叔,您的护夫狂魔已上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裤裤
手臂处传来的疼清晰地传到到神经,祁慎如梦初醒,却在对上白湛的眼时一颗心坠入冰窖。
白湛看着那抹空洞从他眼睛里消失,稍微松了一口气,松手后重新启动车子,“马上就到了,你调整好情绪。”
白湛比祁慎小一届,从十几岁跟着他开始就一直使用敬称,一直保持着两人之间的上下级关系。
尽管祁慎曾在很久之前提过他改掉这个习惯的事,但这样的相处方式却让他坚持了二十年。
而这,是他头一次在没有使用敬语的情况下跟祁慎说话。
祁慎感觉自己像刚经历了一场大雨,浑身**的,手臂上传来的痛感提醒着他刚才差点做了什么。
他看了看安安静静躺在他怀里的人,重新抬手去探她的鼻息。
果然,虽然很微弱,但还算缓和均匀,跟白湛说的一样,她只是晕过去了。
忽然间,祁慎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无助,垂眸看着满是冷汗的手,他浑身的力气好像都快被抽走了。
如果不是白湛,他的这只手刚刚就该掐断她的脖子了。
如果没有第三个人在场,或许他就真的……
他是想要她的命么
不,不是。
他这么爱她,怎么可能舍得伤害她。
是啊,舍不得伤害,却差点要了她的命。
我好不容易等你醒来,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总要一次次一言不发地就走。
呵。
祁慎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太爱了,太在意了,与其让她一次次这么折磨他,不如就此了结这一切。
“白湛,”祁慎捂眼,吞下喉咙的哽咽开口喊了一声。
白湛往后看了一眼,“嗯,我在。”
祁慎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然后轻轻抱着人,扭头看向窗外,“找个心理医生吧。”
白湛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却还是点头应下,“好。”
……
“你说的变态,不会就是指你喜欢我这件事吧”
“丫头长大了,知道喜欢人了是好事,可你要清楚,我们中间空白了八年,不是八天,这个时候你突然告诉我你喜欢我,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我可以继续喜欢您吗我可以……可以追您吗”
“祁叔,我好喜欢你。”
“我看她就是欠打!早打也就不会做出这种丢脸的事了!”
“爷爷,您也别因为我生气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会说话算话的。”
“你搞什么鬼当初不是信誓旦旦地一定要在一块么现在这情况就要跟他分手有没有搞错”
“密码是他的生日,您想看什么都可以,给他打电话也可以,我是委屈,委屈得不得了。”
“自己做了什么你就从来没反省过!现在竟然为了一个男人给我摆脸色,是,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管不动你了!”
“我柳眉要是再说你一句,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砰——”
好吵……
祁叔,祁叔的声音,她要追求他吗
爷爷的声音,爷爷在气什么
妈是在说她么
她在道歉为什么
出车祸了么好吵的声音,但为什么她感觉不到痛
“我就说那个女人绝对不会这么容易罢休的,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把主意打到阮西西头上,妈的!”
“茉茉……”
“好了北哥哥,我不说就是了,可我真的气啊,我就没见过像她那么不要脸的女人好吧人祁叔都说了有女朋友,还死缠烂打的,她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曲茉和大哥的声音,他们在说什么
“不管她是不是有病,要动西西,就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阮西西真可怜,好不容易醒了吧……祁叔虽然不说,但能看得出来,他是不想让阮西西知道后觉得自己耽误了他事儿,成了他的顾忌,就阮西西这操心的性子,曲子聪的身份,真的是……”
曲子聪,聪哥
祁叔的顾忌,她
嘶……头好痛……
“不管怎么样,先等人醒来再……”
“阮西西!”阮北没说完的话被曲茉打断。
阮西一睁眼,便看到了两张带着担忧的脸,“大哥,茉莉,我……”
头好痛。
曲茉坐在床边,
关切地问道:“我们现在在医院,怎么样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医院……”阮西蹙眉,恍惚的意识渐渐清晰,她想撑着起来,但身上却没多少力气。
“不着急慢慢来,”阮北按住她的手,温柔地问:“有感觉不舒服么”
不舒服……
阮西看着他们俩,稍作感受后摇了摇头,“还好,没有哪不舒服,就是眼睛……”
很干很涩。
曲茉跟阮北对视了一眼,没有去接她这话,“没事就好,别想太多,先好好歇着吧。”
阮西缓缓点头,但随即,“茉莉,我……”
曲茉握着她的手,“怎么了”
阮西看着她,再缓缓将视线移到阮北身上,“大哥……”
阮北以为她是因为哪不舒服,或者想起了之前跟祁慎的不愉快,便挪了挪椅子往前坐了坐,拍了拍她的手背,说:“乖,没事了,先不要去想那么多。”
阮西摇头,紧紧捏着曲
第四百七十章 没有我,他不行的
第四百七十章 没有我,他不行的
“真的没事了吗”
曲茉在听完医生的话后还是有些不放心,虽说人好了是好事,但阮西现在的身体情况还是让她担心。
陈梦生颔首,却不得不补充道:“当然这并不是说就不用注意了,身体素质有待加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个人建议还是尽量避免冲突造成精神损害,毕竟人嘛,就算是我们情绪过激了也会出现一些不良反应,阮小姐现在还在恢复阶段,自然是能避免就避免。”
曲茉一听,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冲着陈梦生连连道谢。
送走陈梦生,阮北也算把心放到肚子里了,拍着阮西的手背说:“听到医生的话了么你现在还在恢复阶段,不要想太多,嗯”
阮西在医生来之前也在想自己会不会还有其他病,这会儿自然也是喜不自胜。
阮北揪了一把她的脸,“我给爸妈打个电话。”
说完,便拿起手机,当着阮西的面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阮云峰夫妻。
虽然阮北手机的通话音量已经关到最小了,但阮云峰那惯有的大嗓门儿还是让阮西听到了。
“快!让我闺女接电话!”阮云峰在电话那头喊道。
阮北哭笑不得,无奈摇了摇头一边把手机开了免提,一边说:“医生说了她不能受刺激,您老人家还是把你那喇叭收一收吧。”
“臭小子,你!”阮云峰当即就要发作,但估计是想到阮西可能已经拿到手机了,很明显把声音压了下去。
阮西听着自家爹的声音,脑海里想到的是他微白的两鬓,眼眶不由得发热。
“爸,”她软软地喊了一声,阮云峰到底还是忍不住,“诶!好闺女,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西西!”阮南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等着,我晚上就回来看你!”
“臭小子,老子的手机你抢什么抢!找打是不是!”
“妈!妈!西西好了!我们今晚就回去!阿东,阿东!快来帮我,爸疯了!”
“死小子,你才疯了,你妹妹还在那边等着,你吵什么吵!把人吵坏了你赔啊!”
“啊——”
电话那头传来命案一般的惨叫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她家二哥被他们爹给揍了。
听着他们的声音,阮西忍不住笑出了声,感动的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掉了一滴。
阮云峰骂了两声,然后压了压声音,说:“好了就行,不过不着急,先在医院……对了,闺女,你怎么想起来的医生不是说那啥……那啥么”
说起这个,阮西就笑不出来了。
阮北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想起跟祁慎的不愉快了,于是便接了阮云峰的话,说:“睡一觉就记起来了,你问她她也不知道,总之好了就行,你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今晚!啊!”
刚出声的阮南又被揍了,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阮西听到他三哥在那边说:“老头子下手没轻重,你不知道不去招惹他么”
阮南:“痛死了……”
阮云峰无视边上的杂音,说:“再过两天吧,家里有你和茉茉也没什么担心的,正好丫头片子好了,让他跟你祁叔培养培养感情。”
阮云峰不知道阮北这边开了免提,以为阮北已经把电话接走了,所以说话也就没顾及。
一听到“祁叔”两个字,阮西的心就像被猫爪挠了一下,又疼又痒。
她从床上摔下来后的事她就不怎么记得了,只能想起他着急地喊她的样子。
那时候,他们曾经所经历的,所说过的听过的,在她心里不过一个空洞,她对他的信任也随着这个空洞所剩无几。
他的好她知道,对他的宠和爱她也清楚,只是当她看到他和另外一个女人抱在一块儿时,她就完全不确定了。
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他又是怎么喜欢上她的,她一无所知。
唯一知道的就是,经过短短的滨海之行后,她完全离不开他了。
她那个时候就想啊,他为什么口口声声说着爱她,却又任由那个女人躺在他怀里,这种就应该立刻推开不是么
现在想想,她真的是糟糕透了,也矛盾极了。
她明明那么理解他对她的感情,另一方面却又不信任他。
阮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矛盾的情绪,因为即便是现在,她也还想听他亲口说出不推开那个女人的原因。
“怎么了”
阮北的声音将她的思绪从远处拉回来,阮西才发现不知原来她爸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
“没,”阮西摇摇头,用手里的纸团擦了擦不舒服的眼睛。
“我知道你一定想问他的事,对么”阮北重新扯了一张纸
巾给她,直言道。
阮西的手微顿,抬眼看向他,转了转眼珠,然后又把眼帘垂下来,“他很生气,不知道会不会不想见我。”
她拒绝他,抗拒了他,甚至还说出了那样的话……
“呵……”阮北笑了。
阮西看过去,不明所以。
阮北轻叹了一声,笑着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跟他,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啊”阮西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看阮北,再看看曲茉。
曲茉颇为赞同地点头,“知道他为什么没在这么因为他也觉得你在生他的气,不想见他。”
呃……
阮西挠挠头,嘟囔道:“明明就是我不对,我生他什么气……”
曲茉假装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说:“你啊,真当自己是小说里的女主角啊误会劈腿出轨小三小
第四百七十一章 离别焦虑障碍
第四百七十一章 离别焦虑障碍
“离别焦虑障碍。”
安静幽雅的房间内,姬洌拿着诊断结果,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如是说道。
姬洌是白清的大学同学,两人因为名字里都含有三点水而成了好友。
白湛当时一听祁慎要找心理医生就打电话让白清跟姬洌取得了联系,巧的是姬洌刚好进修回来。
祁慎的唇抿成一条线,面部不悦的表情导致他的脸部轮廓看上去更硬朗,深邃的黑瞳里没有了温度,给人极其凌厉严肃的感觉。
姬洌放下诊断结果,继续道:“这种诊断这种病症一般出现在童年早期,而且大多数是针对家人,在一定程度上还伴有恐怖症,但也有特殊情况,就好比您这种。”
恐怖症的核心症状是恐惧紧张,并因恐怖引起严重焦虑甚至达到惊恐的程度。
而离别焦虑障碍的关键性诊断指征则是:针对与所依恋的人离别而产生的过度焦虑,而引起这一焦虑的共同因素则是与主要依恋之人的分离这一情景。
视具体情况而定,这种焦虑也可能是伴随自己的臆想产生。
即在经历了个别影响至深的离别后,即使后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往往也容易在心里形成这种意识,认为自己会再次面临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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