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护夫狂魔已上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裤裤
“你!”陌言气得直喘气,继而对祁慎喊道:“她撒谎!明明是她自己贪钱先收了对方的一百万定金的!祁总……祁总我错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记恨阮小姐!求您……求您放了我吧!”
话刚说完,估计是被嘴里的东西给呛到了,咳得像要断气一样。
祁慎拧了拧眉,收回视线看向曲子聪,“就这”
言下之意人在曲子聪手底下只审出了这些东西
曲子聪笑了笑,一个眼神过去,站在一边的其中一人立马就拿着一个小本走到祁慎面前。
祁慎从他手里接过那个小本子,快速地扫视了一遍。
本子上就一个人名和人物画像,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那人站在祁慎边上,边道:“据这二人描述,此人一般使用公共电话主动跟他们联系,名字是假的,目前正在排查。”
祁慎盯着那人物像看了一会儿,快速地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的确没找到相应的人物,便把画像给白湛看,白湛看了看后也摇了摇头。
“目前跟祁氏合作的人当中没有这号人物,也不是祁氏工作人员,竞争对手中也没有这个人,不过不排除伪装的可能。”
身为总裁特助,白湛素有“行走的数据库”之称,只要是经过他眼前的数据,就没有能逃得过他这双眼睛的。
白湛将小本子还给那个人,便看向陌言,道:“对方只让你们来绑阮小姐么还让你们做其他什么了”
陌言咳得面红耳赤,摇了摇头,哑着声音说:“只让我们把人绑到甲子街的地下皇城,还给了我们麻醉剂,说是遇到人的第一时间就给阮小姐打一剂。”
曲子聪又一个眼神,有人便端着一个盘子到祁慎面前,并解释道:“他说的麻醉剂是不专业的,是一种名为醋美沙朵的,主要成分为美散痛的麻醉药品,并非我们常见的,这个东西主要是麻醉中枢神经,连续使用后易产生身体依赖性、能形成瘾。”
白色的针管里大约有半支透明液体,量不算少,既然是麻痹中枢神经的,这样的量算大的。
祁慎转动手里的针管,深沉的眸子眯了眯,“看来对方对那丫头挺了解的,知道抓人先干什么。”
如果不将人先撂倒,恐怕再来十个这样的两个人也很难把那丫头带走。
只是居然不是乙醚,这很显然是没顾那丫头的死活啊……
曲子聪敛了敛嘴角的弧度,道:“是挺了解的,知道怎么对付人,只可惜脑子太简单,小公主是你们能对付的么”
后面半句话是对陌言跟李妍两人说的。
祁慎手中动作微顿,“小公主”三个字再次刻在了他心上。
他敛了敛心思,问曲子聪:“你打算怎么处理”
曲子聪闻言看向他,道:“甲子街‘皇城’,你去过么”
祁慎:“知道,没去过。”
皇城是一家地下娱乐会所,但那里的“娱乐”跟人们常见的娱乐不一样。
下面是一个格斗场,相当于赌中的一种,纯属富人的娱乐范畴。
他们的娱乐形式崇尚暴力与武力,会所有专门培训格斗的组织,去那的富人跟赌牌一样买定离手,被训练的人则跟着买下他们这场的人与对方的人进行格斗,谁先倒下起不来谁就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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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这种娱乐方式最大的风险就是死亡,有人为了钱坚持打到最后,最后却被打死。
就好比将两只猛兽关到笼子里让他们撕咬,最后获胜的那个就是这场豪赌的赢家。
这样的娱乐,只要不危害到社会秩序,一般是允许存在的。
曲子聪咧嘴一笑,挑眉道:“知道这地方谁的么”
看他那得意样儿,就差脸上写着“我的”两个字了。
祁慎轻笑,“很明显对方不知道那地方是你的,也不知道你跟阮西的关系。”
不然也不会让人把那丫头绑到那地方去了。
曲子聪用舌尖在牙床上扫了一圈,嘴角的笑变了味道,仿若一头沉睡后刚醒的野兽,狠戾而嗜血,“我倒是有点想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动我的人。”
 
第一百二十五章祁叔的邀约
第一百二十五章 祁叔的邀约
“欺负”
祁慎想到她身上那个明显的吻痕,牙关被他无意识地咬紧,眸色也深了几分。
曲子聪就像故意似的,痞笑痞笑的,说:“你不是还提醒她要注意做好措施么她给你看了”
祁慎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从他微薄的唇缝中吐出,晕染了眼里的深沉。
她竟然连这些事都告诉他,他们到底有多要好
曲子聪见他不说话,眼里闪过一抹异色,转瞬即逝,“算了,不说她了,说说你。”
祁慎侧目,“我”
曲子聪靠在沙发上,吐出一口白色的眼,眯了眯眼问:“grenn,听说过吗”
祁慎双眸微眯,对他所说并不陌生。
五十年前,南部有一个在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国家——越北,这个国家曾有过这样一段传闻:
有一个医学组织,研究了一种名为“grenn”的药。
据说凡吃了此药的人必然对下药之人言听计从,有迷惑人心达到深度催眠且永久不醒并能不断增强吃药之人体能的功效。
最先得知此消息的黑政两道在权势与名利的驱使下,曾派遣很多人前往越北寻找grenn。
可最终等到人们找到这个组织时,该组织已经被人团灭了。
有关grenn的一切也都跟传言中的那样杳无音讯,就好像这本身就只是个传说。
自那之后,这件事就被人们渐渐淡出记忆,直到现在经历近半个世纪。
可又有说法称三十年前曾有人亲眼目睹有人吃下这个药,并发疯一样杀死了自己身边的亲友。
究竟是不是吃的这个药,这件事发生在那个组织被团灭前还是团灭后,这些都无从查证。
目前知道这个传闻的人也都只在三十年前的那次大黑枭被剿灭后的十年里有谈论过有关grenn的事,此后至今的二十年这个药名并未被大伙再提及。
祁慎先前还只是祁氏继承人的时候就对有关黑道上的事以及这件事有所了解。
不过他未当回事,毕竟已经过去半个世纪的事了,而且还只是传闻。
“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祁慎熄灭烟头,如是问道。
曲子聪吸了一口烟,慢慢悠悠地吐出一口后盯着祁慎,一字一句道:“道上有传闻,这个药,跟你们祁家有关,而且,就在最近。”
屋内随着他这句话说完陷入了一片沉寂中,虽说这地方看上去破旧,但门窗的隔音却是上好的材质,屋里静得仿佛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到。
两分钟后,祁慎道:“怎么说”
曲子聪灭了烟头,“兄弟医院一个月前接收了一个病人,精神病。”
祁慎不言语,等着他挤牙膏似的一段一段往外挤。
曲子聪坐直身子,手肘放在双膝上,盯着祁慎的眼,道:“知道么这病人姓萧,疯子,这玩意儿就是从这个疯子口中出来的。”
萧,百家姓中一个算不得特殊的姓氏。
但凡是在道上混过的或者跟这道上有接触过的老年人都知道,这个姓曾经在这个地方是一个大姓。
五十年前,萧作为a市大家族,不经商不从政,靠着手上的黑势力闻名海内外。
政客企业家文坛大家,几乎所有领域的人都知晓这个家族的存在,甚至有的就是靠这个黑道家族才有了身份地位跟权势。
当然,所谓的黑道就是为实施犯罪行动而组成的不法组织。
他们有组织地通过违法犯罪活动或其他手段获取经济利益,以暴力、威胁或者其他手段,有组织地多次进行违法犯罪活动。
这样的组织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警方关注的重点,但双方每每交战,惨重伤亡的却一直都是警方。
萧家便成为了那个时代社会上的一颗大毒瘤,警方的眼中钉肉中刺,可偏偏就是这么一颗毒瘤,有人利用有人谄媚有人畏惧。
祁慎极快地在脑子里将有关当年大黑枭的事过滤了一遍,挑眉问:“这么说来,我祁家跟萧家有染”
曲子聪笑了,说:“我可没说,是你说的。”
祁慎闻言轻笑,食指敲击着扶手,微微垂了垂眼帘,“那这跟祁家有关的传言出自哪”
曲子聪叹了一声,重新靠回沙发上,道:“我当然有我的消息来源,看样子你也不知道这事儿。”
祁慎没回应。
曲子聪看着他,说:“今儿就是来给你提个醒的,看在我俩多年纯洁的金钱交易的份上,我个人认为很有必要深入调查,你最近身边儿的那些糟心事有可能跟这个有关。”
祁慎抬眸看了看他,回想起近期的那些小打小闹,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过河拆桥恩将仇报,父债子偿血债血偿,我最烦这些恩怨了
。”
曲子聪忍不住笑,“看不出来你还有烦的,我都快以为你是得到高僧了,我查了一下那人,根据家属年龄推算,**不离十,你烦也得恩恩怨怨。”
啧。
祁慎暗叹一声,道:“算了,你帮我多留意一些吧,阮家那边多派点儿人。”
曲子聪:“这语气,真当我是你手下啊,我聪哥……”
“按人头算,一个人头一千万,”祁慎打断他的话,“别跟我说你不需要,不需要我找别人去。”
曲子聪“啪”的一声拍到自己光亮的脑袋上,当即做下决定:“走合同,省得有纠纷。”
“嗯,”祁慎淡淡地应道,跟着说:“让你的人盯着那姓萧的病人,打草惊蛇不算钱。”
曲子聪咂了咂嘴,“就不喜欢你这臭德行,行了行了,没事了,走人走人,懒得看见你。”
挥手赶苍蝇似的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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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总裁要蹭饭
第一百二十六章 总裁要蹭饭
祁叔的邀请,阮西从小到大都没拒绝过,哪一次不是立马就答应了,甚至期待不已。
可这回,祁慎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却莫名有一丝紧张,自己想起来却又觉得好笑。
他好像真的……
“对不起,”阮西吸了吸鼻子,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没让自己把“好”这个字说出口,“今晚我想跟家人一起。”
这也不是假话。
因为她明天转学后晚上就直接到祁慎家了,算是短时间内在家吃的最后一顿晚餐。
当然,这不表示她以后就不能回来,就只是一种感觉,到底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的离开家里。
祁慎想过会被拒绝,但也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被拒绝的概率,他算的是百分之二十。
小丫头从来没跟他闹过脾气,这是第一次。
如果归为叛逆的话,那么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低头了,依着她的性子也该消气了。
实际上他想的是0的概率,但他不想太过自负,就估了这么个数。
可没想到他的估算结果跟她给的回答竟然相差这么多,这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祁慎再次对着手机沉默了,原本打算挂断的,可转念一想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
当初小丫头答应他的时候没一丝表现出难受,两家又隔得不算远,她也很独立,应该不至于因为要离开家而难受成这样。
昨晚见她的时候还能看到她哭过的痕迹,明显还在为昨天下午的事介怀。
而昨天下午的事是他挑起的,她也说过原因。
原因……
“我……我怕您不喜欢我了,您跟安芸说了好多,不跟我说……她都跟您坐,还……还那么亲近,您都没有拒绝……”
“就这”
“我脑子笨,能麻烦您把话说清楚点么您所谓的‘做好措施’是指不让我爸妈看到这个东西,还是……还是避孕措施”
“既然你提出来了,那自然是包括的,想来你母亲也不希望你在这时候孕育新生命。”
脑子里回荡起两人那时在洗手间的对话,脖子上似乎还能感觉到她眼泪掉下来的触感。
小女孩的心思他或许不懂,当时只觉得丫头撒娇有点过了,所以才说了那样两个字。
后来看到她身上的吻痕,他心里有气,一时间也就没顾得上她的情绪。
细细想来,那丫头说这些话时以及离开时的眼神,那么受伤,那么委屈,可他却……
阮西久久没听到电话里传来声音,但又见他没有挂断,她也就不敢擅自挂断,就问:“您还有事吗”
为了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强迫自己把那份变质变态的感情藏在心里,她连“祁叔”都很少叫了。
祁叔不是她一个人的,也不是她的专有称呼,她能叫的,别人也能。
祁慎的心闷闷的,闻言后收起心思,道:“今晚我没安排,能去你家蹭饭么”
他祁慎,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要去别人家蹭饭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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