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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您的护夫狂魔已上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裤裤

    不知道这也是奖励,还是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才画上去的。

    她想收藏他更多的照片,更想……收集他给她的更多的爱心。

    祁慎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她手中的照片,故意没去在意他刻意画的小爱心,道:“当然可以,目前的奖励都是它,过段时间再换,你看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非常可以!

    阮西在心底欢呼,但随即又不确定起来,起身趴到桌子上,指着上面的小爱心说:“那我……可以再要些这个么”

    好担心这只是他一时兴起。

    突然的靠近让那股奶味儿变得稍微浓了些,祁慎下意识吸了一口气,锁定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沉声道:“当然可以。”

    那是我的小私心,抓紧你的小心机。

    阮西抿着嘴,高兴得眼泪浮出一丝水雾,随即捂着眼睛不敢再看他,离了桌子说:“那……那您早点休息,我先回房间了。”

    完蛋了,高兴得完全忍不住,再待下去就在他面前失态了。

    祁慎怎么会不知道她的那点儿小心思,不禁失笑,好心提醒道:“别忘了专业课预习,明晚补。”

    阮西通红着脸看向他,攥着照片连连点头,“祁叔晚安。”

    说完,没等祁慎说话,抱着书转身就从书房跑了出去。

    不过,虽然此刻很激动,她出去关门时也还记得轻声,然后祁慎就看到那小家伙眨巴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从门缝中偷看他的样子。

    待门关上,祁慎也没能忍住,抬手掩住唇,从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

    这丫头,真的是……

    视线扫到桌上的手机,他不禁再次想起那个录音,突然很想看她知道这段录音存在时的表情。

    一定,一定会非常可爱。

    与祁家的温馨不同的是此刻的萧家。

    仅开了一盏台灯的书房略显昏暗,有些未能找到的地方一片黑,房间内很安静。

    萧瑾一身黑色西装坐在书桌后,冰冷的镜片上被台灯照出几点光亮,让那镜片后的那双狐狸眼显得更加清冷。

    他看着站在对面的人,目光如霜,开口的声音毫无情绪,“还记得我交代过你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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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站在那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天下午刚转到育仁的季澄。

    此时此刻他没了在学校伪装出来的阳光,也没了在面对萧扬时的狠戾与阴沉,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正在等着大人的原谅。

    “记得,”他微微低了头,然后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不能打草惊蛇擅自做主惹麻烦。”

    萧瑾冷冷地看着他,闻言后将面前那一沓资料扔到他身上,冷道:“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我允许你在网上动手脚引导舆论,但这是什么”

    季澄后退一步,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纸张。

    萧瑾眯了眯眸,“闹出人命追杀刘家人我也可以不管,但绑架阮家千金这步险棋你也敢走,觉得自己本事上天是么”

    他都还没动手,这小子居然就想了这么个办法意图离间两家关系。

     




第一百五十九章黑夜里的吻
    第一百五十九章 黑夜里的吻

    季澄看着开门出去的男人,被打的地方滚烫,嘴里蔓延的铁锈味让他捏紧了放在身侧的拳头。

    真的做得出来,他说的话,那个男人是真的做得出来的。

    他说会剁了他的手脚,那到时候就会真的剁了。

    背着光,季澄的眼底重新蒙上一层阴沉与狠戾。

    他做错什么了

    他没有,他不过就是想从祁家收点儿利息罢了,他不过就是看不惯他们那些高高在上的企业总裁罢了。

    如果没有祁家就好了,如果爷爷没有死就好了,如果他父亲没有吃药就好了。

    那他现在就可以不用这么憋屈了,他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才是真正该坐上祁慎那个位置的人!

    “小澄,你没事吧”陶桃走到门口,担心地看着他。

    季澄看了她一眼,捂着脸经过她从书房出去,“没事。”

    陶桃看着出了书房便回来自己房间的人,忧心忡忡地来到萧瑾卧室。

    男人正背对着这边站在外面阳台上,他习惯卧室只开着小灯,阳台便沉浸在昏暗中。

    陶桃走过去,见他点了烟,红色的火光在这夜里忽明忽暗,男人眯着眼看着远处的黑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陶桃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说:“小澄看上去很难过。”

    萧瑾吸了一口烟,转身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又回过身去继续看着远处。

    陶桃抓着男人的衣服,像刚才那样抱着他,这回却没再说话了。

    她喜欢这个男人,从他二十岁那年初到他们家的时候开始。

    他们兄弟俩要做什么,她从他找到她父亲的第一天开始就知道了,又或者可以说,家里的人要做什么她全都一清二楚。

    人本来就是贪心的动物,她阻挡不了别人的贪念,也不想去阻止。

    人总是要受过一些挫折才会明白生活生命的可贵,一心渴望权势的父亲是,一生都顺着父亲想让娘家过得更好的母亲是,想报仇的这两兄弟也是。

    这可惜的是,悟出的却不是可贵,而是可恨。

    她喜欢他,却不会劝他停止报仇,她知道她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却也不会参与。

    如果报仇能成为他活下去的动力,那她更愿意他好好的活下去。

    只是如果结果他们都没能报仇,那她也还会继续喜欢他,如果后来他死了,那她就在他死之前给他生一个孩子,抚养长大。

    她想得很开,自从明白自己喜欢上他以后开始,她的心里就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连她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一样,无可救药地喜欢着他,却又无可救药地不阻止他去做危险的事。

    “小桃,”男人熄灭了烟,“离开我。”

    吸烟后略微沙哑的声音,其中的寂寥在这充满秋意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

    陶桃闻言眼眶迅速发热,却强迫自己不能让他听出异常来,只摇了摇头说:“你说了很多遍了,我都听腻了,我觉得我不需要再回答你。”

    萧瑾垂眸,看着环着他的这双小手,缓缓转身,对上仰起的那双泛着泪光的眼,心里丝丝地疼。

    陶桃松开他,到边上去搬了一个凳子过来,脱了鞋踩在上面拉近跟他的距离。

    扯着他的领带将男人往自己面前拽了拽,她微微仰头把唇往他的薄唇上贴了贴,然后眼泪就毫无预兆地掉下来了。

    “不要再赶我走好不好,你明知道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又何必总是来戳我的心。”

    萧瑾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安静的夜里,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低头,缓缓印上那被眼泪打湿的唇,尝到了一抹苦涩的味,张嘴将那苦涩吞进腹中,下唇便被她咬住了。

    揽着她的腰,两人就这么站在阳台上贴着唇,没有再深入,也没有松开。

    良久后,萧瑾轻笑,将那个吻温柔地加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在最黑暗的时候遇上了这个小他九岁的孩子,她将她的一切分享给他,追在他身后跑了十年。

    她就仿佛是他黑暗生命中的小太阳,照亮了他心中难得还能接受阳光的夹缝。

    他已经将有关她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如果他死了,她会被送到安全的地方,会重新过上属于她的人生。

    她还小,有权力拥有自己的未来,他只是她算不得光明的过去。

    时间一长,这个过去便会随风消逝,就如失败后的他同样在这世上不复存在。

    人真正的死亡不是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是他从唯一记得他的这个人心底消失。

    “瑾哥哥……”陶桃侧了侧头,男人的唇便落在她的耳

    畔。

    秋风拂过,还好拥抱的两人间是暖的。

    萧瑾勾了勾唇,在她小耳朵上亲了亲。

    “嗯,我在。”

    ……

    而相比阳台上的点点温情,回到房间的季澄心情却是差到了极点。

    习惯性地想摔东西发泄,却又顾及胳膊就是他哥的房间。

    烦躁地在床上狠砸了几拳,他拿起手机拨通萧扬的电话,开口就道:“是你把消息透露给我哥的是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声音:“不是。”

    季澄却是不信,咬牙道:“我告诉你,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就这么算了,明天过来你最好祈祷老天爷我心情会变好,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萧扬沉默,两秒钟后回道:“是。”

    季澄烦躁地挠了挠头,问:“上次让你们追查的



第一百六十章祁叔又要使坏了
    第一百六十章 祁叔又要使坏了

    “您好。”

    低沉的男生从手机一传来,安芸愣了好几秒,随即才想到,然后不确定地喊了一声:“祁叔”

    祁慎对她的称呼表示不悦,蹙了蹙眉却也没说什么,索性坐到沙发上,道:“是我。”

    安芸的怔愣在得到男人的确认后立马变为狂喜,抱着手机激动地在原地跳了好几下后才道:“阮……阮西的电话怎么是你接的啊她在老家养伤,你去看她了么”

    老家养伤

    祁慎捕捉到关键词,随即便猜想到那丫头的小心思,承认道:“是,刚到不久。”

    安芸一听,一股嫉妒莫名地就涌上了心头。

    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同样都是人,偏偏就她阮西含着金汤匙出生,一生下来就有巨额零花钱不说,哥哥们也是一个帅过一个,就连认识的叔叔也都这么有钱有魅力。

    而她呢

    爸妈每天拼死拼活才赚那么点儿钱,平时买个啥都得算好久,东西稍微买得贵点儿了回去被他们知道了还得挨骂。

    哥哥没有,倒是有个烦死人的弟弟,还总想从她这儿拿钱。

    高中那会儿要不是阮西那个马大哈不计较那么多时不时地给她付上几顿饭钱,送给她一些小礼物,她都攒不到什么钱买自己想要的东西。

    凭什么

    阮西根本就没她长得好看好吗要身高没身高要身材没身材,就知道玩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算再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成绩不好

    如果她有钱的话,认识这样的叔叔的人就该是她了,她根本就犯不着为了五十万这么拼命!

    越想越觉得气,以至于自己快半分钟了没说话都没发现。

    祁慎本以为她已经挂了电话了,但见屏幕上的时间却还在跳动。

    多年的经验让他不难猜到电话那头的人兴许是在打什么主意,冷冷地笑了笑,他道:“请问,有事吗她现在不在这,有事的话可以跟我说,我替你转达。”

    安芸微惊,赶紧着收回心思。

    随即却是想到一件事来,瘪了瘪嘴,刻意掐着嗓子说:“祁叔,我加你微信了,你到现在都还没通过……”

    听这声音,就好像她跟这边的男人已经很熟了似的,连撒娇都出来了。

    祁慎什么人,就算至今为止还是童子鸡一枚,但接触过的女人却算不得少,且还大多都是想往他身上坐的。

    就电话里的这声音,他便只需听上一句话,就能知道对方今后在打什么主意了。

    最关键的是,听惯了他家小家伙那种无意间冲他撒娇的声音,再听这种故意做出来的,祁慎只觉得,辣耳朵。

    淡淡地抬腕看了看时间,他几乎都不作多想,道:“微信一般有人帮管,可能是被筛选了吧。”

    白湛要是在这的话一定会忍不住吐槽,亏得在外人看来祁氏总裁绅士温和,结果私底下呢

    说谎不打草稿,脸不红气不喘的,总能把谎言说得跟真的似的。

    虚伪的企业家!虚伪又万恶的资本家!

    安芸瘪嘴,在楼道尽头的阳台上踱步,撒娇地说道:“那你跟他们说说嘛,就说我是你认识的,同意一下嘛……”

    祁慎面不改色,同意道:“行,回头我招呼一声,还有事吗”

    既然她都已经知道小家伙是在老家“养伤”了,却还有心思跟他在这儿扯这些有的没的。

    那丫头的神经以前到底是多大条,竟然连这么一个表里不一的人都没看出来。

    安芸闻言,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得有点不对。

    于是想了想后赶紧道:“是这样的,阮西不是受伤了么,我想了一天还是放心不下,想问问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其实是想了解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时间短的话她还能等等,要时间太长的话估计她就得想其他途径接近这个男人了。

    祁慎在这头不屑地笑了笑,说:“还好,并不是很严重,有你这样的朋友关心着,可能会好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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