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护夫狂魔已上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裤裤
正想着,玄关处响起门铃声,阮西收起心思随便在毛巾上擦了擦手跑过去,一看,是个送花的小哥。
“您好,请问是阮小姐吗”
阮西闻言开了门,迟疑道:“请问你是……”
小哥咧嘴一笑,将怀里的那一大束粉白相间的蔷薇花递到她面前,说:“您的快递,请签收。”
“我的”阮西诧异地眨了眨眼,并没有去接那束足以将送花小哥淹没的花。
小哥:“请问您阮西小姐吗”
阮西点头,“是我没错,可……”
“那就没问题,”小哥咧开一口白牙,“这就是您的快递,请签收。”
阮西满脸懵逼,可看了看订单卡片上的名字和电话又的确是她的,看着小哥那一脸灿烂的笑,阮西满腹疑惑地签了订单,然后抱着沉沉的蔷薇关上门往客厅去。
她是喜欢蔷薇没错,可谁会突然送这么大一束来
看看订单,她说怎么这么沉呢,只有520朵,能不沉么
今天是什么节日吗她的生日也还早啊……
不会是……
阮西双眸圆睁,顿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将那束花放到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再极快地后退数步,警惕地盯着那中间被装饰成一个心形的花束。
祁慎从房间出来,看到的就是小丫头一脸警惕地看着客厅方向。
他挑了挑眉,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撑着拐杖往下走。
阮西听到动静扭头,然后冲他跑过来,边说:“祁叔,别下来!有炸弹!”
炸弹
祁慎难得疑惑了,“哪来的炸弹”
阮西抓着他的胳膊,顺便不忘把他手里的东西接过来,也没看是什么,一边谨慎地往下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有人给我送花来了,里面肯定装了炸弹!”
名侦探柯南里不都这样么,送一样东西过去给被害人,完了定时炸弹“砰”的一声,人就给死了。
祁叔这会儿还跟人在明争暗斗,没准对方就想用这种方式来害死她,然后让他们家人彻底跟祁家干上。
简直狠毒,竟然动不动就要人命,还差点把送花小哥牵扯进来。
不,没准那个送花小哥就是坏人!
祁慎倒是不晓得这么短短的十几秒时间内小家伙这小脑瓜子竟然转得这么快,还把嫌疑人都给猜上了。
不想自己的胳膊被她生生掐出五指印来,他抬腕看了看时间,放下手后笑道:“你觉得我会在里面放炸弹”
阮西这会儿正琢磨着要怎样把那束花给弄出去,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想也没先就说:“谁说是您放的了,我是说……”
啊咧
阮西一愣,话说到一半好像觉得又有什么不对劲儿。
祁慎觉得这丫头实在有趣,便索性靠在扶手上好以整暇地看她,“说什么”
阮西松了松手,抬头就对上男人那双含笑的黑眸,脑子里“duang”的一声有点短路。
“这花儿……是您订的”阮西指指楼下,蹙紧了眉头不太确定地问道。
祁慎不答反问:“你以为”
阮西呆呆的,“我……我以为是季澄他们……”
祁慎眉头微皱,很不喜欢从她这小嘴里再听到这个名字。
很快,在他皱眉的这几秒内,阮西由一脸呆
样变成一脸傻笑,抿着唇抓着他的袖子小声道:“这又不过年又不过节的,您……您给我订花儿干什么呀……”
想装矜持,但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明明高兴得要死,却还得端着。
祁慎发现跟以前比起来,这丫头真的是一点没变,心底想什么全都往脸上写了。
面对这样的她,祁慎实在皱不起眉来,勾了勾唇没作声,只继续往下走。
阮西颠儿颠儿地跟着,在他后头晃着她那无形的狗尾巴,巴巴地看着他,就像在等着喂食的小狗,一双乌黑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人。
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
祁慎下了楼,从她手里把东西拿过来,然后抬了抬下巴,“坐那去。”
他指的是正中间的那个沙发。
阮西这才收了目光,往那看了看,不解地问:“为什么啊”
祁慎敛起唇角,佯装不悦,“不坐”
阮西一看他脸色沉下来立马就不敢吱声儿了,二话不说赶紧先坐过去再说。
第二百四十一章确定这段关系
第二百四十一章 确定这段关系
liebesgruss从a段e大调转入b段转入了g大调。
情人的绵绵情话忽然带着一丝哀怨,仿佛在诉说相思之情,再经过泛音色彩的过门再回到a段,曲调又缠绵了起来。
一曲终落,模糊间,好像又看到了当年站在舞台上的他,然而那双眼里的神色似乎比当年还要来得柔软。
阮西看着他缓缓放下琴,眼泪夺眶而出,起身要去扶他,“您快坐下,您腿……腿难受……”
祁慎将琴放回琴盒,顺了她的力道在沙发上落座。
阮西视线模糊得厉害,没等他说话就像刚重逢的那一晚一样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
“您……您太坏了……”她抽泣着,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声音嘶哑。
祁慎环住她,在她背上拍了拍,“先别哭,我有话给你说。”
阮西哭抽泣了两下,松开他后在他边上坐下,抹着眼泪说:“什……什么……”
祁慎起来,从那束花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顺道将那本相册也拿了过来,接着阮西翻的地方继续往后翻。
“目前我这保存的就只有这些,”他说,“这些,你还记得多少”
阮西眨了眨眼,看着那页上的几张,“三……三四岁的不太记得了,五岁……五岁之后都记得。”
一直到他们分开前的十岁,都是他们的照片,但大多数是她的,拍摄者当然是他。
祁慎笑笑,“我其实不喜欢拍照,但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想记录你成长。”
说着,他扭头,用指腹擦去阮西脸上的眼泪,“第一次带孩子,长这么大了。”
他从那晚表白心意后就在准备,当年的相机当初是被他带出国的,闲置了很多年,相机最后坏了,储存卡让他留了下来。
阮西一把抓住他的手,连连摇头,“我……我都不记得好多事了,对……对不起……”
眼泪落在祁慎的手背上,温热散开后冰凉一片。
他轻笑,将相册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有这么一句话:她长大了。
空白的一页,上面就写了这么一句,可就这么一句,让阮西泪腺再次崩坏,“您……您……”
相比她的那些“收藏”,简陋得完全不能比。
“真爱哭,”祁慎给她擦眼泪,连续用了两张纸都没能把眼泪给擦干净,不由笑道。
他刚才奏的是liebesgruss,一首求婚曲。
阮西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断断续续说:“那……那谁……谁让您……让您这么好,我……我忍不住……”
给她送花,专门给她奏曲子,还为她站了这么久,还做了这么好的相册。
祁慎在她眼角啄了一口,笑得温和,“那一会儿是不是要更感动”
阮西抬起微红的眼,“您……您还要干什么”
祁慎笑而不语,将刚才从花束里拿的盒子拿到她面前,当着她的面打开,一条款式简单的钻石项链就出现在阮西的视野里。
“我不是很懂浪漫,”祁慎无奈道,“确切的说是不懂,能想到的只有这么多。”
“您……”
“让我说完,”祁慎打断她的话。
阮西一边抹眼泪一边乖乖地点头,“您说。”
祁慎勾了勾唇,认真道:“昨晚我不是问你我们为什么会接吻吗”
说起这个,阮西肯定不会忘,就是因为这句话才折磨了她一晚上。
她点头,“对,您说了。”
祁慎拂开沾在她脸上的发丝,边道:“可能在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看来,接吻这种事不是情侣也能做,但我毕竟上了年纪,跟你们的认知不一样。”
阮西瘪嘴,“您又来……”
老拿年龄说事儿,根本就不老的好吗
“我没说自己老,”祁慎明白她的意思,笑说,“我只想说,这种事应该建立在确切的关系上,你也没想让我追求你不是么”
阮西还是点头,“嗯。”
祁慎:“所以我不想在我这委屈你,想跟你把这段关系确定下来,你看可以吗”
阮西有两秒的茫然,反应过来后瞳孔微缩,双眼睁圆,“您……您的意思是……”
迟钝的小东西。
祁慎觉着好笑,将项链从盒子里拿出来,眸光深沉地看着她,“西西,让我成为你的男朋友。”
不是问句,是肯定。
他考虑过很多,本来想的是先不要确定下来,他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再怎么也要补偿。
可后来发现,他们之间是真的不需要谁
追求谁这个过程。
他们理所当然的同床共枕,理所当然地亲吻靠近,不确定关系才是最委屈她的。
这段感情里他已经落后了,不能连确切关系这种事也让她开口。
阮西又哭了,捂着嘴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眼泪跟开了闸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外冒,“您……您怎么这样,您……”
存心让她难受。
祁慎倒是没催她,耐心地擦着从她眼睛掉下来的泪,笑着说:“他们说白蔷薇的话语是纯洁的爱情,粉蔷薇是爱的誓言,表示我想跟你过一辈子。”
她对他的爱不掺一丝杂质,纯粹得如她这个人,让他根本还没想好怎么拒绝就陷进去了。
活了三十年,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要跟这样的一个人共度余生。
“所以可以告诉我你的答案吗”祁慎摸着她的眼角,从那双泪眼里看到自己朦胧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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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看来是亲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看来是亲了!
阮西不知道这么两个吻对男人来说是种怎样的考验,只觉得一听他的声音浑身就没力气。
她本来有时候也就想得多,实际真到了这个时候却臊得根本不敢怎么样。
所以祁慎这话一说,她连脖子和耳根都红了,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摇头。
祁慎失笑,问:“那还觉得是梦么”
表白那一晚也是这样,好好的现实总被她说成梦,为什么她会有只有在梦里他才会对她做这种事的错觉
阮西又摇头,已经羞得不敢说话了。
祁慎笑了笑也没再说,就这么揽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会儿。
二十分钟后。
“我怀里这么舒服”祁慎低头问。
阮西紧了紧抓着他外套的手,“嗯……”
猫儿似的娇软,听得人心都酥了。
又过了十分钟。
祁慎:“睡着了”
阮西哼哼,好一会儿才羞涩地说:“被您亲没劲儿了……”
祁慎不说话了,闭眼默念:她还小,不能动。
这么一折腾,祁慎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揪得不能出门了,只能再上楼换一套。
阮西则屁颠儿屁颠儿地跟上去把脸上稍微收拾了一下,顺便还把那一大束蔷薇给抱到祁慎卧室。
祁慎扣着衬衣扣子,转身问:“不放到你房间”
阮西贴心地给花喷了点儿水,然后红着脸说:“我现在不是住您的房间吗”
言下之意也就是,这儿暂时也算她的房间。
祁慎扣好袖口,笑了笑没说话。
阮西按着扑通扑通的心口,转了转眼珠,老干部似的踱步到衣柜前,“我给您挑领带好不好”
祁慎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子,闻言后瞥了她一眼,“嗯。”
阮西一听,双眼顿时亮晶晶的,就跟饿了很久的小兽忽然看到肉一样。
祁慎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心说到底是个孩子,这种小事也值得她高兴成这样。
不过想想这丫头对他的感情,其实也是能理解的。
白湛十一点准时来接人,看到的就是阮家小姑娘一脸通红地扶着他们祁哥的胳膊,笑得跟个二傻子一样。
而他们家祁哥竟然也是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那眼神,那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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