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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符师:轻狂太子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梓云溪
我忍不住身体轻颤,“在这虚空里,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
“内界不能开,就连衣物都不能换一件。”
“没食物没水……”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赵栖染柔柔地冲我笑了笑,“我们在虚空中是不会感到饥饿与疲累的呀。”
“你不觉得这就是最大的问题么?”
“感觉不到饥饿疲乏累,没日没夜无休无止在这鬼地方走来走去,你,你不觉得这很恐怖么?”
赵栖染摇了摇头,“一点都不恐怖呢二公子。能与二公子在一起,我最是欢喜了。”
我呆呆地望了她好一会儿,嘴唇微微哆嗦了下,“我,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没关系。”这个赵栖染柔声柔气地对我说道,“没关系的二公子。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相处。我可以等,不管是几百年还是上千年。我可以一直一直等下去,直到你回心转意为止。”
想到几百上千年要跟这个赵栖染面面相觑处在一起,我浑身都忍不住抖了抖,顿时感觉周身的气力似乎都被抽光一样。
我突然发现,爱而不得纠缠不休似乎有点恐怖。
一个人纠缠另一个人,怎么可以百年千年不动摇的呢?
她不会觉得累么……
我每天都想尽办法要撕开这个虚空闯进去。
我什么方法都试过,甚至一度想要自爆离开这个虚空。
但是太难了,实在是太难了。
在虚空中是很难自爆的。
而当赵栖染发现我这个意图后,更是一路紧跟着我,到哪里都盯着我,警惕地防止我自爆。
我尝试了大概有好几百天吧。
后来?
后来我就累了,我甚至连路都不高兴走了。
我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虚空的世界里,有时候兴致来了,会兴高采烈对赵栖染说,“上一世的时候,我跟小乔成亲了。”
“你知道么?前世我将小乔从地牢里救出来时,她一度十分感激我呢。”
“那个时候的她虽然虚弱到有点透明,但她发现我受伤后,还是会很紧张很难过。她用嘴叼笔,给我彻夜抄写经书帮我祈福。”
“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总是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等着我过来摸摸她的头。”
“她可真好看。”
“我想,我那时就很喜欢她了。”
只是后来,不知道是因为骄傲还是孤高,我亲手将这一切都葬送掉了呢……
这番话我对赵栖染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
每一次,赵栖染都会趴在我腿上,轻声细语对我说,“没事,你现在有我了。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直到永远。”
永远?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心尖都是一片冰凉的。
我自己心里默默地想着:可是我不要你啊,无论时光过去多远,我都不可能会要你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时光真得能回头,我其实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换哪怕一个时辰,与我的乔在一起。
执念,大概就是我此生的宿命了吧……
(完)





第一符师:轻狂太子妃 前世番外-墨莲 也曾错过2(一人称)
母亲下葬那会儿,绵绵细雨连下三个多月。
到今日,天空才稍微有些放晴。
我一个人顺着宫墙,慢步在凄凉空敞的大道上,心里总是有种别样的情绪。
父皇的疯病越发厉害。
他有时候头痛起来,会疯了似的乱砸乱摔东西。
以往母亲活死人一样躺在那里时,他至少疯的还没那么厉害。
可如今……
我知道一切都在向着最糟糕的局面发展下去。
京中的形势已经不甚稳固了,到处都是腐而不僵的脏东西。
它们有时候大半夜不睡觉,就绕着京城外墙打转,无论射死多少只,总有后来者前仆后继。
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
我总挂念着斯空星上的父王母后,我还想着十二弟那弱小的肩膀,不知能不能撑起墨国的江山社稷。
可我也只能就这样想想罢了。
我回不去,相比起偏安一隅的下星域,也许神州的未来才是更加可怕的。
“殿下,礼部拟定的百花会折子,您要看一看么。”赵腾东挪了过来,小步小步移着,低声问了我一句。
是了,过了热孝,这些大臣们又开始积极准备着为我选妃一事了。
百花会,美其名曰让各家适婚女子聚集在一起,由着我选点。
但我却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我以守孝三年为由推脱,那些臣子们便冒死去我父皇面前进谏,哭着说储君一日无后,国之危矣。
我真是烦死这些表里不一的狗东西了。
城外尸傀祸乱苍生,他们成日里不思对策,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我又不是要死了,暂时无后又怎么了?
我有时候真恨不得像父皇一样疯起来,将这些罗里吧嗦的臣子们,一个个都砍了。
……
百花会的时候,我眼神异常冷漠地坐在那里。
像是一尊门神,哦不,可能是一座冰雕吧。
那些女子看着我,一个个神情怯怯欲语还休的,我扫过一眼就觉心烦不已。
一个两个三个,全都是那般矫揉造作毫无特色。
两名女子此时走上前来,上前见礼且细声细气,“见过殿下。”
陈朝志与钟离大将军的女儿,我还是认识的。
陈宝佳与钟离芷薇,这俩女人如无意外,应是礼部给我造册点名选取的侧妃了。
好笑,礼部看上这俩个,那就让那些老头儿自己娶回家去吧。
我抬眸看了她们一眼,瞅见俩人故作羞涩、扮作娇羞可人的模样,心里便没来由升起恼恨之意。
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总觉得今生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错了一般,一错再错,错得令人无法直视未来。
我冷冷地注视着那两个上前行礼的女子,猛地掀翻面前的桌案。
劈里啪啦一阵东西落地。
那些打扮的娇柔艳丽的姑娘们,个个噤若寒蝉噗通噗通跪倒在地,连声颤颤叫着,请我恕罪。
恕罪?
恕什么罪呢?
我大踏步拂袖而去,一场百花会闹腾的不欢而散,消息很快便传遍朝野内外。
很快便有流言传遍京都。
说是太子殿下不好女色,喜好男风。
???这说的是我么?
父皇召见了我,满面暴躁训斥我一通。
他罚我跪在祖宗宗庙,我连跪三日夜,吭都没吭一声。
后来他也没辙了。
他脑袋疼,疼起来的时候,就用头去撞墙,国安在边上惊叫连连,即便用上最名贵的香,也没办法阻止他如此疯狂的举动。
他疼着疼着,也就不管我的事情了,我也不管他。
原本就父子情淡,自从母亲过世后,我们之间大概连基本的问候都不剩下了吧。
礼部那边开始自说自话给我塞女人了。
真是可笑,他们以为这么做,孤就能就范?
我索性给那些塞进来的女人们,造了个苑子,苑子名“注孤生”。
这些心甘情愿被送进来的女人,她们从进来的第一天就应该明白,注孤生是什么意思。
既然她们自己乐意,我便也懒得去管了。
要是她们敢在花园里给我闹什么“偶遇”,我就打杀一两个,长此以往过后,所有人都该明白了。
不要“偶遇”孤,孤只能是她们仰望的对象。
后来?
后来连礼部都心灰意冷,不再自作主张给我送各种美女而来了。
他们认命了。
而且他们可笑地居然相信了那些个流言:认为我?他们高不可攀的神州太子殿下,是个断袖!
呵呵,断你妹妹的袖!
既然这些人如此蠢钝,那就由着他们蠢下去吧。
过了年之后,沧州帝容栎到访,父皇将国事商议全都交给我去处理。
他整日里醉在宫殿里,头发也不梳,有时候衣服也不穿,就这么傻呆呆地一坐,可能就是三天两夜。
我和沧州帝商议完毕,打算联手亲征,去往尸傀重灾之地。
困守京都的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战或可有一线生机。
退,则根本无路可退了。
一个月后,关于孤随着沧州帝私奔的消息,不造为什么居然传得三州大陆遍地知晓。
莫名其妙得很。
那天我和容栎在平金大草原上策马狂奔时。
他突然停了下来,指了指远处火烧云连成片的天空。
“你看那里。”
我就跟着他望过去一眼,红彤彤一片,一眼望过去像是被山火吹红了似的,红艳艳的异常耀眼。
“什么都没有呢。”我拿起随手挂着的酒壶,漫不经心喝了一口,“你看到什么了?”
“我刚刚好像看到有个女子站在那里,冲我们招了招手。她面无表情的样子,我觉得有些熟悉。”
我忍不住扑哧一乐,调侃道,“想媳妇了?”
“没娶。”容栎摇了摇头。
我恍然大悟,一抬手将酒壶朝他身上掷了过去,我说难怪呢,别人都以为我同你私奔了,你这个万年老光棍,为毛不娶一个?
“你又为何不娶?”
“我怎么知道?”恍惚间我有些难受,想将心里的悲愤永久地压抑下去。
我扬鞭策马,直往前奔去,“如果这一战胜了,那咱俩就留在草原上过一辈子得啦。”
然后我策马跑远了,并未听到容栎低声喃喃,“若输了呢?”




第一符师:轻狂太子妃 前世番外-墨莲 也曾错过3(慎入叭)
平金大草原的那场战火,足足烧了半年之久。
到最后满目荒草遍地枯骨,整个草原上几乎体无完肤。
我们的联军,便是以惨胜姿态,获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
尸傀军被我们整体灭杀了,但我们这些残兵弱将,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容栎那个家伙的病,越发重了。
他有时候一卧床便是三天两夜,当中鲜少会醒过来。
这天我去看他的时候,他昏昏沉沉醒过来望了我一眼。
原本清俊的脸庞,此时看着都瘦脱了形。
他那双眼睛望着我时,似乎毫无神采,濒临枯竭。
“我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我们赢了……”他嘶哑的嗓音轻声说道。
“我们本来就赢了。”我快步走上前去,紧紧握住他的手,“你是傻了么?我们十天前就赢了,很快就可以回去。”
“不是。”他有气无力地咳嗽两声,支撑着想要坐起。
我慌忙伸手,与另一名随从将他微微扶起些,“你饿了么?”
“我看到,那些花啊草的了。一眼望过去,满目皆是翠色,生生不息,艳丽无比。”
我想到大夫私下里对我说的话:陛下恐将大行而去,若再醒来,必是回光返照。殿下要好好把握机会,把该说的话都说了吧。
我紧紧抓着他的手,似乎是想让无形中的意念,继续支撑着我。
“你不是说,等事情都结束了,要去忘川之海么。”
“是啊,我看到了。”
他忽然转头,拉着我的手,明灭的眼睛里,似有一束光亮冒了出来,“看到那一望无际的忘川之海。”
“梦里,真是什么都有,还看到一艘大船,朝我这儿行驶过来。”
“我朦朦胧胧看到船上有人,不停在向我招手。可惜,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她应该是来接我的吧。”
我默默地转过头去,急忙将目中的泪光掩藏而去。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不休息了。”他摇摇头,使出浑身的气力拽住我的手。
“往后,有的是时间再好好休息。你再陪我说会儿话吧,我怕以后就没机会同你这样说话了。”
“胡说八道。你这样的恶人,自然是要为祸人间的,祸害千年万年不止。”
他笑了起来,咳嗽都显得有气无力半死不活。
“墨莲,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我都不敢回头。
我只怕我一回头,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泪水会夺眶而出。
我害怕自己在他面前崩溃,那样就太难看了。
“等我大去后,你就将我葬在草原上吧,不必再带回去了。”
他握着我的手,轻轻叹息道,“我想一抬眼,就能看到无边无际的天空。我总觉得,有个人,会在天上等我。”
“墨莲,你可否答应我……”
我想,我一辈子或许都忘不了。
他一身月白单衣倚在那儿,目光中含着几分死气。
我又想起跟他初见时,他一身绯红铠甲,鲜衣怒马而来的模样。
那晚,我就默默地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翻来覆去小半夜,低低咳嗽几声。
到了下半夜就再无动静了。
我呆呆坐在他榻边良久,又伏在那里,对着他渐渐凉去的身体,哭了小半宿。
“你觉得你觉得,每次都说你觉得如何如何。那我还觉得你不可能会死呢。”
“我还觉得我们这辈子不该这样过的呢。”
“你倒好,事情做得半半拉拉便撒手不管了,一堆的破烂摊子,全都丢给我收拾。”
最终默默承担这一切的,仅仅只有我孤身一人啊……
后来,我遵照他的遗嘱,将他埋骨在平金大草原上了。
埋他的那天,天空特别明亮,远处一片红霞漫溢过来。
我抬头望了一眼。
不知道是臆想还是错觉,好似当真看到有一抹模模糊糊的影子,坐在一团云彩上过来接他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跟他们一块儿去了。
余生游山玩水踏遍云霞万千,再也不必愁绪眼前之事。
然而,我始终有我应尽的责任要去承担。
我大概花了百年光阴,才将满目疮痍的三州大陆缓缓重建起来。
我成为这三州大陆上唯一的帝君,但总是在夙夜梦回之际惊醒过来,呆呆坐在床头,一宿一宿枯坐到天明。
太奇怪了,我这些年,断断续续地,似乎也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境越来越真实,越来越清晰。
我甚至能听到我们的笑声,从梦境中传了出来,嘻嘻哈哈的好似十分快乐。
那是谁呢?
是谁在笑,笑得如此欢快。
好像,好像是我自己的笑声啊?
真是奇异,我都近百年不曾笑过了。
笑是个什么东西,我自己早已忘记,为何会笑得如此开怀?
胡德泉已经十分老迈,他每走一步路,都显得非常费劲,经常是两个小太监将他扶了过来,走路走得颠颠儿的。
“陛下又是一夜未眠么。”胡德泉叹了口气,招呼两个小太监上前伺候我更衣。
“今日御花园的花开得甚好,陛下要不要出去走走呢?”
一个人走来走去的,能有什么意思呢?
我摇摇头,“我想炼器,炼一会儿吧。”
胡德泉就在殿内陪着我,默默坐在一旁,看着我炼制一把金光闪闪的小剑。
他的眼睛有些微微湿润了,“陛下每年的年节前后,都会炼制一把孩童用的防身小剑,年年如此,已经数十载,可却没有一把是送出去的。”
我望着火中浮浮沉沉的小剑,忽然笑了笑,“胡德泉,我总觉得我是有个儿子的。”
“我陪他骑马射箭四处历练。踏遍山川河流,行过万水千山。”
“我沉浸在梦里,有时甚至不愿醒来。”
“我醒过来,总是要痛哭一场。”
“我觉得,我可能当真是错过,此生最为重要的什么事了……”
小太监慌里慌张跑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叫道,“陛下,太上皇薨逝了。”
我的手轻轻颤了颤,被一旁的胡德泉颤巍巍扶住。
我踉跄一步,侧首望着远方碧蓝如洗似的天空。
原来到最后,我当真成为孤家寡人一个,再无旁的亲人了……
(完)




第一符师:轻狂太子妃 前世番外-琴二与乔 再回首世事已惘然
“阿昕,你看呀。那个小废物得知你受伤后,很认真地誊抄平安经呢。扑哧。”施咏倩抬起小手,用帕子掩着口,眼里闪着一丝淡淡的讥笑。
“好不好笑呀阿昕。”
琴昕漠然地站在门口,冷眼望着屋内的情景。
那个四肢皆不能动弹,只有脑袋可以微微转动下的女子。
她正用嘴巴咬着笔杆,一字一字地写着经书。
“你看好不好笑,明明是个只能躺着的废物,还偏偏想要在你面前挣表现。”
“倒是劳累了身边那位女侍,还得时不时给她研墨擦汗,翻页摊纸。”
“她可能只是想找点事情做做。”
毕竟一直躺在那里,什么事都不能做,对于那个事事要强的女孩子而言,太颓了。
施咏倩噗哧一笑,用帕子捂了捂小嘴。
琴昕扫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好笑的。
“阿昕,你该不会是真看上这么个小废物了吧?”
“笑话。”琴昕十分不耐烦这女人如此弱智的试探。
“嘻嘻,可是你看,你救了她之后,她似乎就以你为天,事事都念着你想着你了呢。”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四肢尽废之人。”琴昕冷笑一声,口中吐出冷冰冰的一句话。
“她不过就是,我顺手捡回家的一个小宠物而已。”琴昕丢下这句话,便想转身离开。
施咏倩笑着上前两步,伸手拦住他,“阿昕,你等等嘛。”
她娇嗔着跺了跺脚,“我觉得你这个捡回来的小宠物可烦了。我不喜欢她为你誊抄平安经。”
“你想如何。”近来父亲一直在不断拉拢施家。
为了让施二小姐高兴,琴昕倒是愿意稍微哄哄她。
“我看着十分碍眼呐。”施二小姐笑嘻嘻地说道,“你说我去撕了那本平安经如何?”
琴昕不知为何,心中竟重重一跳,随即面无表情说出此生最为后悔的两个字,“随你。”
乔木觉得誊抄平安经,使人十分快乐。
因为她终于有点别的事情做做了,不必没日没夜躺在那里,眼望着天花板发呆。
难得照顾她的慧姨,十分尽心尽力,很乐意帮她的忙。
总算她也能从誊抄中获得一丝乐趣,不,是力量。
施二小姐带着人腾一脚踢开她屋子闯进来时,乔木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直到施咏倩身边,那两名穷凶极恶的丫头,用力一脚踹开她手边的砚台,一脚踩在那叠纸张上时。
她才反应过来,这位施二小姐又跑来找茬了。
这些日子,她总是跑来找碴,横竖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如今她躲在屋里,静静抄着平安经,也碍着她的眼了么?
望着被她们用脚踩着,狠狠碾压了几下,破碎开裂的一叠经文,乔木心中生出几分痛惜难过之意。
那是她花费好多时间,一字一字“写”出来的。
很久很久,没能做过这么有意义的事情了。
“碍事。”施二小姐身边两名恶丫鬟,将她踢了个翻身。
慧姨急忙跑来扶她,却被施二小姐一鞭子抽中了后腰,咕隆咚滚落在地,再也没能爬起来。
“慧姨,慧姨。”乔木有些惊惶地叫了起来。
“好吵。”施咏倩表情冷漠地骂了一声,“一条小虫子,也敢发出这样刺耳的声音,给我好好教教她。”
两个恶丫鬟不怀好意地走上前来,一人狠狠一脚踹在乔木肚子上。
另一人蹲了下去,揪着乔木一头枯黄的发,伸手抄起个药粉包,就往她口中倒去。
辛辣苦涩的感觉,充满喉咙。
“咳,咳咳。”乔木重重咳嗽了起来。
她原本还算清脆的嗓音,变得嘶哑,每说一个字,都好像是从刀尖上滚过一样,特别特别痛苦。
“够了!”琴昕蹙了蹙眉,一把将施咏倩从乔木身边拖了开去。
乔木躺在地上,有些艰难地扭过小脸,想看清楚那位公子的表情。
原来,他一直都站在门口那里啊,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乔木那颗微微热络的心,一丝丝、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果然,她只是公子顺手捡回来的一只小可怜虫吧。
搞笑,亏她还存有奇怪的幻想。
总觉得这个人,能对自己,像个正常人那样对待。
嗯,原来只是奢想呢。
……
自从被施咏倩送上前往西川的船只。
自己一心求死,但最终并未死成。
之后数日,琴二公子就病态似的,一直盯着她,谨防她再有什么自尽的举动。
其实她现在被施二小姐一顿鞭子抽的,根本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个连脑袋都抬不动的可怜小虫子,还能做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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