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符师:轻狂太子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梓云溪
现在被这些家伙们搅和的,怕是没有机会了。
“你这家伙,让你闭嘴就闭嘴!哪来那么多废话,”
打斗中一名大汉,手持一把大砍刀,嘴里恶狠狠骂着,手中大砍刀朝对方脖颈处砍了过去。
沐星尘见状,手指微微一动,一道火光便顺着前方蜿蜒过去。
猝然击中那大汉的刀子!
只听咣当一声作响,大汉手里那把一米多长的大刀便倏然掉落在地。
众人面色一惊,恐慌地回头看了沐星尘一眼。
他们瞬间意会过来,眼前此人看着一身粗布衣服,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一名难得一见的高手。
像他们这种在底层混的小喽喽们,人家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们。
然而他刚才还对人家横眉怒目骂骂咧咧,态度恶劣的大放厥词?
想到此,那大汉吓得满头冷汗。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汉连连磕头叫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沐星尘不由无语,他看着难道像个山匪强盗?
“闭嘴吵死了。”沐星尘冷声喝道。
“是是是,是!”大汉满头大汗,战战兢兢问道,“不知阁下来历,小人罪该万死,冒犯了阁下,还请看在不知者不罪的份上,饶小人一命。”
沐星尘原本就没打算要动手,只是看对方行为举止有点过了,这才出手阻止了一番。
见把这人吓成这样,心里倒是有一些过意不去。
于是他淡淡说道,“你们到底因何争斗?”
那些因打斗而失血过多的汉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看情形个个受伤也不轻,身上脸上都有些血迹。
还是那名大刀掉落在地的男子说道,“我们在林子内捡到一株地级药材。”
后续他们便打了起来,为了争夺这种难得一见的地级药材。
其实地级药材在神州的价钱并不算太高。
但是对于普通农户来说,这绝对是一株珍品药材了。
卖出去之后,收获颇丰,能够帮助改善家庭条件。
那人继续说道,“我们看到这株地级药材之后,谁都不肯放手,大家也都谈不拢,所以最后……”
沐星尘不由无语,所以最后他们达成协议,索性就用打斗来解决这件事情。
打到最后谁还能活生生站在那里,谁就是这株地级药材的主人了。
像沐星尘这种世家大少爷,以前是很难想象,世上居然还会有人为了一株地级药材而拼命的。
但大半年来,他一路在三洲地界游历,专挑偏远的地方行走。
行的多看的多了,也就知道了一些民生疾苦。
这世上总有贫富差距,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这种事也不是他小小一介平民可以掌控的。
他只是想出来走走,多多历练一番,除此之外……
他伸手抚摸了下身边这只小机关鸟。
小机关鸟此时还非常热乎的叫着沐星尘沐星尘。
他突然想到司空茯苓那天说的话。
【沐星尘,如果这一战我死了。我希望……有朝一日你回想起我,心里不完全是对我的憎恶与失望。我希望,你至少可以想想,那日我们在厄运之境中的窘境。】
他其实真的很想问问这位司空姑娘:今生过得到底累不累?如果有来世,会不会希望能够早一点遇到自己心仪之人。
也许因为立场不同,哪怕心生过那么一点点情愫的小火苗,当时都被二人双双摁掉了。
不知道心里有没有过后悔,这些,沐星尘已经不想再去回忆。
沐星尘对着众人挥挥手,啃了一口包子,转身洒脱的离开树林。
他管不了那么多事,既然他们要用这样的方法解决纷争,那就随他们去吧。
至于自己,依然是该走什么路就走什么路。
世界上种种不平太多太多,他不可能事事都伸手,无聊事也去管一管。
他如今只是想陪着这只小机关鸟到处去走走。
也许会停留在某个小村庄里,渔樵农耕一辈子,又也许……
不会在任何地方停留,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尽头。
这一切都是后话了,眼前,他只想就这样到处去走走。
【妹夫,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帮我制作一个小点儿的机关鸟,最好是能往里收纳一缕魂魄的那种,可以么?】
当初终战时,万箭齐发,司空姑娘义无反顾为她大哥挡下无数箭矢。
到最后,她的身体残缺不堪,所剩无多,只留下那么一抹淡淡的精魂。
沐星尘将这抹残缺的魂,装进了小机关鸟的肚腹之中。
每天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她欢快的叫着:沐星尘沐星尘。
然而她始终也就只会叫这三个字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心愿足矣。
伸手摸了摸趴在自己肩上的小机关鸟,沐星尘淡淡一笑举步向前。
司空姑娘,如果真有来世,我一定会比你大哥,先一步找到你。
许你一世安宁,再也不逼你作任何选择……
(完)
第一符师:轻狂太子妃 番外-慕容荨 为自己而放纵一回
云霞顶神水宗主峰
一如当初的竹林幽深,风吹竹动,瑟瑟轻响。
慕容荨慢步在林间,眯了眯眸,深深吸了口气。
忽听身后脚步轻微,她缓缓回过头去。
如同当初在海边初见的刹那,看清楚了那人的脸。
【忘川慕容与你云家从祖上始,便水火不容。你以后,莫要再来找我。】
【阿荨,那都是祖祖辈辈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为什么偏偏要放到我们之间来说?】
【女儿啊,你与云家长公子的事情,我们都已知晓。这毕竟都是许久许久之前的事情了?父母也并不是不开明之人。你若真想与他一起,那就去吧。只要你过得好好的,家族里都会支持你的。】
【是我,是我放不下这段仇恨。是我自己放不下,与仇人的子孙在一起,是我觉得愧对父母长辈,没法再会忘川龙氏了……】
【阿荨,你要离开我,只有一次机会。那就是我死!】
慕容荨望着那个鬓边有些微微发白的男人,他一如当初的丰神俊朗,一如往昔的眼神温柔。
她突然对他笑了笑,主动向前走了几步。
“我回来了。”
云枞没想到,这会是他们之间,相隔数十年见面时,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没有刻骨的恨意,没有埋怨没有怒骂,有的,只是眉眼间的浅浅淡淡笑意,还有那一句“我回来了”。
云枞觉得,眼睛里似有热意涌了出来。
他飞步跑上前去,微微颤抖着双手,一下将她拥入怀中。
撇开把她藏在冰棺内的那几年,他觉得,自己已经有许久许久,不曾见到她了。
慕容荨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冰冰湿湿的。
“大师姐,大师姐!!”大嗓门儿从林子外传了进来,“大师姐我打到一只野……”
鸡字蓦地顿在口中,杨宗主的脸色一时变得有些古怪。
斗大的水泡眼睁的圆溜溜的,瞪着前方不远处相拥而立的二人。
“嘘嘘嘘嘘!!”一旁探出好几颗小脑袋,冲她连连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嘘什么嘘,看到了。都出来吧。”慕容荨无语地骂了一声。
徐珊珊、蒋祺、方絮一行神水宗弟子们,呼呼啦啦从杨兮蓉身后走了出来,嘿嘿傻乐着摸了摸脑袋。
都怪宗主坑爹,之前她们在这躲的好好的,她突然跑过来大吼一声,惊动了慕容峰主,害她们白白错过一场好戏,汪!
慕容峰主瞅着这群单身狗们,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你们滚吧。哦对了,最近我看你们都闲得很,给你们接了个任务。”
“与几大世家宗门搞个花会,促进一下三州年轻修者们,彼此之间的情谊。”
“啥?”
“嗯。”慕容荨慢条斯理点了点头,“就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
“二师妹,你年纪也不小了。”慕容峰主望着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宗门虽然要你扛大旗,可没让你至今都单着啊。”
杨兮蓉:??
我做什么了?我身在何处?大师姐在怼我么?
大师姐怼我依然单身?大师姐骂我单身狗是不是?
杨兮蓉跺了跺脚,捏着手里的野鸡,扭捏地摆了下身板儿,“大师姐!!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我再也不要跟你讲话了。”
言罢,一手拎着鸡,颜面呜呜哭泣着,跑了……
慕容荨抽了抽嘴角,觉得杨师妹此番骚操作令人有些窒息。
“噗。”徐珊珊忍不住喷笑出声,随即赶忙捂住嘴。
慕容荨瞪过去一眼,摆出师父的威严,“有何好笑?今天都完成修炼了么?功法书看了么?听枫阁打扫了没!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赶紧去干你们事情。”
“噢。”众人齐刷刷点了点脑袋。
只听远远传来易大娘一声怒吼,“宗主啊!我不是让你远离庖厨了么?你怎么又来了??”
“我这不是来杀鸡么……”
“放下,你给我立刻放下刀。诶哟我去,宗主啊!你别跑。娘滴不对,是鸡别跑……”
“二代掌门家的师姐妹们,煮饭了啊?”
“诶路争你这老小子,你们璇玑派如今怎么天天来我们神水宗混吃骗喝的??”
“有什么关系嘛,大家都是邻居。”
“你小子,诶哟我的鸡……赶紧给我抓,抓,抓!”
徐珊珊一行人忍不住掩嘴直笑。
慕容荨瞪来一眼,“还不快去做你们的正经事?哦对了,过几天负责年轻修者同乐花会事宜的一些宗门世家弟子,就要来我们云霞顶。姗姗呐,你负责带着师姐妹们招呼下。”
“是,师父。”
为师也只能帮你们至此了,总不能看着你们一路单下去吧,唉。
送走一众闹哄哄的徒儿侄儿们,慕容荨转过头来,与云枞对视一眼。
“阿荨。”云枞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你愿意原谅我了么?”
“说什么傻话。你做的一切,我家小徒弟都告诉我了。我该多谢有你照顾于她。”
云枞摇摇头,“应该的。”
“你,不怪我当年刺你的一剑么?”
云枞摇摇头。
“云枞,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从今往后,我只想做回我自己,为了我自己,放纵而活一回。”
云枞眼里跳跃着欣喜的光芒,蓦地紧紧握住她双手,呼吸都跟着急促,“阿荨,阿荨。”
“傻瓜。”慕容荨忍不住笑了。
云枞一把抱起她,心中难捺激动之意。
“师父师父师父!小师妹回来啦。”
“师父,师父……”
“小师妹,师父就在那里,你现在去叨扰她一下,看她会不会打人!”
“师父?”乔乔大人被一群师姐妹簇拥着,推到林子入口,一眼便看到云枞和慕容荨二人。
慕容荨被云枞抱高了些许,此时正扭转头来望着她们。
一道水灵轰然从她掌心横扫而来,推向一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徒弟们。
“一群逆徒。”慕容荨口中忿忿骂了一句,眉眼却笑得弯弯的。
众人被水流骤然击中脚下,纷纷弹跳而起,口中发出“哇”一声惊呼。
林子内传来慕容荨爽朗的笑声。
厨房那边杨兮蓉等人一阵鸡飞狗跳。
乔木咧开小嘴笑了:天天闹腾的神水宗回来了……
(完)
第一符师:轻狂太子妃 番外-龙允 悲哀莫过于此(一人称)
我并不知道我昏睡有多久。
当再次醒来时,感觉到一缕阳光,从外边透了进来,照入这阴暗潮湿的山洞中。
我十分艰难地转过头去,只见小姑娘靠在旁边的山壁上假寐。
她忽然朝我这边望了过来。
一张面瘫小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睛黑漆漆地凝视着我,看得我心中微微颤了颤。
我忽然想起昨日,两名北坛护法偷袭我们。
奉了母亲的命令,前来剿除小姑娘。
那现在……
我微微支撑着身体想要坐起,“得快点离开这里。”
我昨天怎么就昏昏沉沉病倒了呢?
有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
我摸了摸后脑壳上的包,断断续续回忆起昨日……
小家伙拎着我的两条手,把我拖到山洞里的情景。
我的脑壳撞上了山洞,这货把我当死猪一样拖了进来,完全没顾我脑壳疼不疼。
真是个没有感情的小东西。
我看了眼被包扎过的伤口,神色微微一愣,“你帮我的?”
没有得到她的任何回答。
我想起一开始遇到她那会儿,她不止没有味觉听觉,甚至连视觉都没有。
好歹现在视觉是恢复了。
偌大的玄兽森林,如果想要找地方躲藏,还是能够躲过母亲追杀的。
我微微松了口气。
只是……
母亲恐怕会亲自前来料理,一旦碰上那就麻烦了。
“我们还是得离开这里。”我动了动身躯,艰难地翻坐起来。
她看也没看我一眼,径自走了出去,充耳不闻我说了句“去哪里。”
很快她就走了回来,树枝上还戳了只毛茸茸的山鸡。
我看她张嘴便要去咬,急忙出声“等等!不是这样子吃的”
这孩子还真是大胆啊。
生吃山鸡,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主要是如今玄兽森林里,不少动物都变异了,她就不担心这只山鸡也跟着变异,体内带有尸毒么?
我无奈地走上前去,拖着步伐走到她身边,夺过她手里的山鸡。
小姑娘一脸大怒的表情,活像我抢了她口粮似的,怒目瞪向我。
我连忙做了个拔鸡毛的动作!比手画脚跟她解释着,“我检查检查,烤熟了给你吃。”
这货没表情地瞅了我一眼,随即又慢吞吞地坐回洞壁前,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跟着我的动作来回挪动。
大有一副,我现在要是敢拿着鸡夺路而逃的话,她立马就会跳上来宰了我……
片刻之后。
我将烤熟的鸡从火堆上拿了下来,立刻把火灭了。
撕了个鸡腿递给她,“喏,吃吧。”
小姑娘伸手接了过来,张嘴就咬了一口,面无表情地嚼着。
我知道她此时根本吃不出啥味儿,却还是颇为期盼地望了她好几眼。
果然这货依然面无表情的,完全吃不出个滋味来。
她只是因为肚子饿了,倚靠本能去找点吃的。
昨日我替她挡下杀招,为护法所伤。
当时便见她指法如风点了我两处穴道。
她的所有一切都是按本能而来,本能地掏出一瓶药粉,朝我后背伤口倒了一点儿。
随后“啪”一声,小手重重地在我后背伤口上一贴,也不知道给我伤口上贴了个啥膏药。
当时我并不知道是什么,现在却觉得后背伤口丝丝清凉应是好了不少。
虽然我知道全部的一切,都只是出于她的本能,包括帮我疗伤救治,但我还是觉得有些高兴。
她会帮我疗伤,是不是说明,心里至少是待我好的。
如今我后背的已经止住,被玄力划伤的伤口,也没先前那么疼。
其实我无所谓的。
我这个破败的身体,早就已经残破不堪。
我打小就中了断情毒,娘亲一直很紧张。
一开始我是不相信这个毒素真有这么厉害的。
可最近一阵子老感觉身体疼痛浑身不舒服,从心脏开始到全身四肢百骸,真如被蚂蚁啃咬似的痛楚难当。
我这才知晓,我或许……在不知不觉间,对着这个小面瘫,动情了!
我跟娘都知道,这种毒素的唯一症状。
断情毒入体,动情便如千刀万剐万蚁噬心。
所以娘一定认为,只要灭了乔乔这个根源,时光便会冲淡一切的情愫。
到时候,他的症状自然会趋于平静。
我太了解老娘的手段。
这会儿怕是想想不放心,估计得带着人亲自前来一趟,亲手处决了小木头。
然而可能么?
真得只要将乔乔这个根源灭了,慢慢就能回归原来的生活?
我知道已经不可能了。
既已动情,便再难回头。
“好吃么?”
我知道她肯定不会给我回应,但我却想就这样跟她讲讲话。
哪怕她眼角都没瞟我一下,一个字都不曾回给我。
“小木头。”我撑着下巴,笑吟吟地望着她,轻声问道,“你说我们一开始认识时,我不曾跟你开那个玩笑,你会不会就不生我气了?”
“你说我再早一点认识你。比墨莲还要更早认识你,你会不会就喜欢上我了呢?”
我看她拿着那个鸡腿慢慢咀嚼,小嘴一动一动的,忍不住笑了笑。
“你帮我疗伤,救了我,我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可好?”
小家伙始终拿着那个鸡腿在啃,啃完就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好笑,又撕了个鸡腿递给她。
她接过后,十分自然地伸手在自己小袍子上抹了抹那一手油……
我连忙走了过去,拉起她的衣袖,“乔乔,你放点水出来洗洗。”
她一脸呆木望着我,像是连水灵如何运用都不记得了。
我看她如今这个模样儿,不禁有些心疼,伸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把你害成这副模样的?”
我的伤势正逐渐恢复,看看天色将沉,雷暴天气马上要降临。
我便考虑着,再在这山洞里呆上一晚。
明天我们在离开此处,去寻个可以安身立命的好去处。
就算小木头一辈子都要这样痴痴傻傻,也没什么关系,我会照顾她的。
当晚,泼天大雨果然下来了。
外面电闪雷鸣的把我们吵醒。
我看到小家伙一骨碌从洞壁前爬了起来,蹲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外面闪电嚯嚯的天气。
“别怕,没事的。”
我这话才落下,一道雷光就将洞口一株矮树给劈成两半。
小家伙忽然蹦了起来,跑到洞口朝外看了看。
我急忙跟着跑过去,一手将她拽到身边,就见泼天大雨迎面而来。
“哗啦”一下,险些把我二人淋成落汤鸡。
这雨被大风刮着直朝山洞里灌入,我拉着她只能往里走了走。
口中还碎碎念地对她解释道,“外面风大雨疾的,我们往里面避一避。一晚上风雨下来,洞口估计要被水淹了。”
小姑娘没表情地跟着我走了几步。
我俩安顿下来,双双坐下。
她突然伸手在我身上拍了拍,将一颗东西塞进我手里。
我愣了一下,低头隐约可见,手心里被塞了一颗丹药。
此时山洞内毫无光线,眼前一片黑暗。
就连一开始浅淡而入的月光,此时也不见分毫。
我坐在这片黑暗里,心中却有着微微火光在浅浅跳动。
我说,“乔乔,要是一辈子都能这样,该有多好。”
“我们不出去了好不好?”
“我们抛开这乱七八糟纷乱吵杂的世间,找个没人的地方,避世隐居可好?”
“就我跟你,两个人。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我轻声说道,絮絮叨叨,“乔乔,你应我一声可好?”
我知道她不会有所回应,但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堆的胡话。
到了第二日,天放晴了。
在走出这个阴暗逼仄的山洞时,我心里有预感,我将会失去她。
很久很久以后。
我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才问出那句话:
“乔乔,你真得不记得,那两天我们的相处的情景了么?”
“那天乔乔答应我,以后会跟我在一块,我们要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避世安宁……”
“不可能。”墨莲这个人啊,他说话可真难听,却每次都有种一阵见血的味道。
“她不会答应你任何事情。”
“我不相信她难道要相信你?”
我真得无言以对了。
再然后……
我不知道我日日夜夜煎熬了多久。
直到有一天,我终于跟她剖开心声。
【我娘被龙家那个毒妇下了断情毒!我打从胎儿时期,就带着这种毒素。】
【可这也不是我下的!你娘凭啥对我下黑手,她这是疯病发作,看谁谁不顺眼!】
【我懂了,她以为我抢了她的儿子对不对?听说有种女人,孤身一人带大孩子,会对自己的孩子有种超乎寻常的掌控欲。我一直觉得你娘神经不太正常,肯定是这样。】
不,你不懂,你一点都不懂。
你不懂断情毒发作的时候有多可怕。
我有时候多念着你一秒,就感觉是一把尖锐锋利的匕首,在我心间狠狠穿刺着,难以忍受此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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