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落梅河
比如肖建平说的,梁家河三宝,这明显是调侃他们,还有什么梁家河三英三杰这样马不知脸长的自夸之语,还有什么三友三才这样文青范儿的。
问冯一平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弦,笑着顺口说出了三剑客这样的词,谁知竟被他们一致表决通过,叫他反悔都来不及。
网络时代,好多词都被大家给玩坏了,比如和贱谐音的字,都朝贱上靠,他刚刚也正是想到这个挺搞笑的,谁想顺口就溜了出来。
好吧,他成功的让自己成为了三剑客中最小的一位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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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专程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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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在502的第一个晚上,肖志杰异常兴奋,都十点多,还在他们房间和冯一平房间里两边乱窜,更是一会开灯,一会熄灯,整个一多动症痴肥少年。
呵呵,这孩子也是压抑的久了,从五年级开始寄宿以后,就一直按时作息,准时熄灯,准时开灯,他现在这些作为,就像是后来网上流传甚广的那个等咱有了钱的段子里说的一样,就是想把以前的缺憾补回来。
十一点多,他还精神抖擞,提着录音机,带着耳机听歌,冯一平醒过来劝了几句也就罢了,等明天,他自然知道厉害。
果然,早上六点的时候,他怎么都叫不醒,迷迷瞪瞪的到了学校,就直接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这样可不行,冯一平把东西放到抽屉里,看也买看一眼,就强拉着他去食堂那洗了几把冷水脸。
在这样寒冷的早上,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直接淋在脸上,叫人清醒的效果那真的一级棒,看到肖志杰冻的呲牙咧嘴的,冯一平那个舒爽啊!
等他们再回到教室,出早操的同学已经回来,冯一平坐下来后,这才发现,抽屉里多了一个银灰色的相框,旁边夹着一张小纸条,谢谢你的礼物!
他扭头一看,黄静萍低着头在写着什么,好像是察觉到了冯一平的视线,她轻抬皓腕,把垂下来的头发都略到耳后,露出半边脸来,然后,那半边脸,白里慢慢透红。
这个动作,相当的有韵味,冯一平呆了呆,看到她的手上,赫然正拿着他送出去的那支钢笔。
可是,你送一个没有照片的相框,这是几个意思?
惊蛰的这天,已经到了正月的尾巴上,和半个月前相比,风也变得和煦了许多。
中午时分,张作栋拍打着衣服上的粉尘,向街角的那家饭馆走去,后面跟着几个勾肩搭背的徒弟,好几个嘴里都叼着烟,走路也没个正形,大声说笑着。
进了们,饭馆的老板娘一看是他们,那脸当时就跨了一跨,张作栋只当作没看见,找了张大桌子坐下,几个徒弟去点菜打饭。
下十五之后,县城里的一家人请他建房子,原本也没打算在城里吃饭,都是骑着车赶回家,急匆匆的,来回至少一个半钟头。
直到几天前,一个徒弟发现了这个好地方,只要点一份一块五的菜,再加上五毛钱,白米饭就随你敞开肚子吃。
这还是蛮划算的,于是从那天开始,他们师徒几个中午就定点在这,一人点一个菜,凑起来还比较丰盛,至于饭,好吧,他们都是干体力活的,就连张作栋这个年纪最大,个子最矮的,每餐也要吃上三大碗。
于是两天之后,老板娘看他们的目光就有些异样,要进来都是这样的客人,那她还真赚不了什么钱。
不过这个规矩也不好改,白纸黑字的贴在门口呢,再说,她们家就是靠这个点子招徕生意,也不是人人都像这师徒几个这么大的肚子。
一口气吃下三大碗饭,张作栋看着还在吃的徒弟们说,我们加把劲,这里的活半个月可以做完吧?
有半个月的工夫,够了。徒弟们七嘴八舌的响应他。
出门的时候,一个穿着皮衣,屁股后面跟着一个半大孩子的人拦住了他,张师傅是吧,我姓梅,省城嘉盛装修公司的,不知道能不能耽误你几分钟?
嘉盛装修公司?张作栋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有什么事?
我们坐下说吧。梅义良把他朝里边请。
他们的这张桌子上可丰富的多,有鱼有肉,还有个排骨汤,看来是刚到,菜都还没动。
张师傅,来,我们边喝边聊。梅义良给他斟了一杯店里上的老米酒。
我不大会喝。张作栋推辞道。
那没事,你随便。梅义良说。
张作栋却感觉随便不起来,浑身不自在,从他坐下到现在,那个小孩子就时不时的盯着他看,好像他脸上刻了花一样。
一平,来,吃。梅义良给冯一平夹了一筷子菜,张师傅,我看你下午还有事,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你也做这一行,现在到处大搞建设,省城更多,我在省城开了家装修公司,目前下面三支装修队都忙不过来,所以特意来找你,想请你到省里帮帮忙,你放心,一切待遇从优,多我不敢说,至少会比你目前的收入翻一倍吧。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张作栋拿起米酒,轻啜了一口。
梅义良扫了冯一平一眼,当然是从他那,不过嘴里却说,今年以前,我二哥也一直在隔壁县,就是我们县做和你一样的营生,听人说起过你,说你做这一行多年,不少徒弟都已经独挡一方。
梅义良也纳闷呢,下了十五就接到冯一平电话,说是听同学说起了一个人,叫他一定要回来一趟,务必要把这个人请到公司里去。
于是他昨天下午汇合了放假赶过来的冯一平,今天早上,骑着从宾馆借来的自行车,被他带到一个路口,在那守株待兔,看都张作栋从里面的村子出来,才骑着车慢慢的跟着,像搞侦察一样。
他就奇了怪了,不就一个农村的小包工头吗,值当这样?
冯一平也是看了又看眼前这个,他后来也叫爸的人,当然年轻了许多,还是那样矮,头发依然是不多,笑声依旧挺爽朗。
在建议小舅搞装修的时候,他就有了这样一个朦胧想法,先把张作栋拉过来,然后顺理成章的就会和张彦搭上线。
他这个岳父,是农村最早的一批包工头,不过太顾家,错过了一些好机会,直到到老了也一直在县里打转,钱是赚了些,但跟他那些到外面打拼的徒弟没法比。
现在有个专业对口的公司,把他先拉进来再说吧。
这就是和小舅合伙的好处,换做其它的合作伙伴,谁会理这样无头无脑的要求?
最佳合作伙伴这事,即便是在二十多年后,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更何况是在当下。创业之初,如果有合作伙伴可选,那是非常奢侈的事,一般人肯定碰不上这样的好事。
再者说,与亲戚合伙并不是最不理想的,最悲催的是,你当老板,老婆做老板娘。
从早上起床到晚上上床,可能说的都是生意上的事,遇事意见不同时,说不定就会从店里吵到床上。
再说,小舅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冯一平只是稍微说了几句,你看他现在说的,张作栋还有些迟疑,总觉得有些不太踏实,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啊,怎么就遇上这样的好事找上门来?
他迟疑,在门外等了一阵,不见他出去,然后又进来的徒弟们可被梅义良给说动了,一个老成点的就建议说,抽空去看看吧师傅,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
是,眼见为实,张师傅你就安排一下,抽空去我那看看,费用都我负责。
去看看?张作栋看着周围的徒弟问。
去看看吧!徒弟们异口同声的说,去省城,有路子的话,总不会比在县里赚的少吧,年轻人嘛,谁不向往大城市!
张作栋最后也答应了下来,不像后来,他现在还算年轻,也有些冲劲,再说,人家大老远的找上门来,怎么也得给个面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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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意料之外的麻烦事
抱歉,临时有事耽搁了,上传的迟了些,请大家见谅!
张作栋约好了时间,就带着徒弟回工地,半个月后去省城会怎么样还不知道,现在手头上的事可不能耽搁。
梅义良和冯一平急匆匆的吃晚饭,小跑着赶到车站,他们提前买了两点钟的车票,现在可就只差几分钟。
这边过去,大概一个半小时能到县里,到县里坐上四点钟的车,六点多能镇里,这样一算,顺利的话,应该能赶在晚自习前到学校。
可是现实无奈就无奈在这里,对于普通人来说,不管什么事,它总是会让你领教一下墨菲定律。
两县之间的直达班车两点准时从车站出发,沿着城里唯一的一条主干道朝前开,到了尽头,在右拐个两三百米就可以上省道,他娘的居然开始掉头,又慢悠悠的原路返回。
售票员把车门打开,时不时把头伸到窗外,对着那些走过的人喊一句,有要走的吗?
冯一平一上车就看了,车上的人虽然没满,但也只差三四个,应该也算不错的,谁知道这车的司机和售票员还不满足。
更气人的是,到了主干道的另一头,车居然干脆就停了下来,不一会发动机居然都熄火了,司机拿着个大号水杯,下车找了块有太阳的地,蹲那悠闲的抽起了烟。
售票员也斜背着挂包下去,在街上吆喝,有要走的吗?马上就走!
车里的人好像也都习惯了这些,抽烟的抽烟,睡觉的睡觉,梅义良也无所谓,冯一平却有些着急,下一趟车发车是三点,看他们的样子,搞不好还真会拖到三点才走。
折腾了二十分钟,总算有一个人上车,冯一平耐着性子,探出头去问在那边晒太阳的司机,师傅,什么时候能走?
那司机态度倒还可以,笑着说,再等一下哈,就快了。
两点半,司机上来了一趟,冯一平以为要走了,谁知道他只是上来拿烟的,冯一平也坐不住,跟着下去对那司机说,师傅,都等了半个钟头,也没等到什么人,我看这一时半会怕也等不到什么人,车上的人也不少,要不现在走吧,我们今天真有急事,您就帮帮忙?
梅义良也跟了下来,给他敬了一根烟,车上也有人帮腔,是啊,走吧,也可以啦。
司机笑着打哈哈,好好,再等十分钟,不管有人没人,一定走。
半个小时都等了,那也不在乎这十分钟。
过了几分钟,司机上来热车,差不多十分钟的时候,总算是如约动了起来,售票员这时还没上车,还在下面拉客呢,车都走出去一段,她才跑过来,熟练的跳上车,拉着车门还一路拉客,要说她这敬业的精神还真值得不少人学习,不过冯一平现在却非常讨厌她的这种敬业。
还是没有人?司机问。
售票员一边向刚刚上来的那个人收钱,一边说,怕是上一趟的老李他们全拉走了。
司机听了,骂了一句。
慢悠悠的到了拐向省道的路口,还是没有拉上来一个人,这时离发车已经过去了近五十分钟。
那个售票员看了一眼车里空着的三个位子,对司机说,张师傅,再转一圈吧!
这下车里的不少人都有意见,七嘴八舌的开始说,也可以啦,这样的时节能有这么多人也不错,只有过年的时候,拜年走亲戚的人多,才会趟趟客满。你就回去再转一圈,也拉不到什么人。
售票员振振有词,哎呀我们也不容易,一趟车下来,油钱工钱上缴的钱,等到我们手上也就没几个,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好几张嘴等着吃饭,我们再去转一圈好吧,就到十字路口那等一等。
她们见惯了坐车的各式各样的人,口舌不是一般的便给,已经上来的人虽然不少也有意见,但这一车都是男的,也没人跟她再计较。
冯一平听了鬼火直冒,这是什么道理?即便你压力真的大,大家已经体谅了这么久,就要一直体谅下去,为了你车上的座位坐满,一直等到地老天也荒?
不过呢,等闲他也不愿意和这些人起冲突,就说了一句,大姐,我们今天真的有急事,耽误不得,现在三点的车都快发了,就帮下忙,先走好不好?
他这姿态应该说是放的相当低,售票员看了他一眼,见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且他们两个县虽然是左右隔壁,但说话的口音还是有些不一样,她一听就听出来不是本县人。
这样单身的外县孩子,欺负也就欺负了,所以只看了一眼,耽误不得你自己开车啊,或者去打车啊,坐我这车干什么?
冯一平好悬没有气出一口老血来,旁边的梅义良听了可不干,坐直身子说,你怎么说话的?我们花钱买票坐你的车,你拖着不走还有理?
那女的没曾想还是有个大人跟着,她原来见梅义良都不说话,就冯一平这个小孩子站出来,还以为他们不是一起的,这下有些不淡定。
不过她们这样的人嘛,这样的时候,口头上肯定不会示弱,我说错了吗?有本事你自己开车啊,或者花几十块打车啊,没钱你装什么大瓣蒜?
梅义良好歹是混过一阵子的人,怎么受的了这气,听了就站起来,朝那女的走去,你再说一遍?
那司机见状,七手八脚的把车熄火,从驾驶座下面摸出发动机摇把,提在手里走过来,拦在中间。
他本意肯定不是想打架,只是起一个威慑作用,但梅义良怎么会怕这个,前几年,架他那里少打了?
怎么,想动手?他也撸袖子。
车上的人有几个站起来劝架,有话好说,为这样的事犯不着。大多数人则是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或坐着,或站着看热闹。
按理说这时劝几句,双方各退一步,也没事,那个女的非他妈嘴贱,见除了他们两个,一车的人都是本县的,就说了一句,你隔壁县的两个乡巴佬,跑我们这里来冲什么大头?
你奶奶个爪的,饶是冯一平商场打滚几十年磨练出来的好脾气,这时也忍不下去,老子还他妈不走了。
他拉了一把气得往前冲的梅义良,小舅,听我的,你去车站找运管办,这里交给我,我倒要看看,她能把我这个乡巴佬怎么办?
他推开拦在前面的人,把书包放在车头前面,一屁股坐上去,你不是不走吗,那我成全你。
见他这样做,路过的人和车都知道这有事,不少人围过来看,冯一平也从来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人围观过,很不好意思,也很不自在,在众人的围观下,脸都有些发青。
不过你一个老娘们可以撒泼,我一个孩子发发小脾气又有什么了不得的。
见在这把事有些闹大了,那司机着急起来。
开车的司机也没少打过架,也不是怕事的,这要是在半路上,他们把冯一平他们两个丢下也就丢下了,可在这闹大了,他们指定落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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