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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樟

    加五品服俸的意思就是赐给正五品官员的待遇,不管你现在是什么职级的人,与你正处于的位置无关,但是你可以穿正五品的官服,可以享受正五品官员的俸禄!

    就比如你只是一个九品官,守城门的小吏,但是加五品服俸之后,你虽然仍旧守城门,仍旧做着九品官做的事情,但你可以穿正五品官服,可以领正五品官员的俸禄!

    客巴巴和魏忠贤都很吃惊,这还是皇帝第一次主动的厚赏大臣,其他情况下,一般都是有人提议,皇帝批准罢了,这一回,是皇帝自己想出来的。

    “陛下,那韦宝才入仕一个月,就从正七品升迁为正五品,是不是太快了啊”魏忠贤道:“恐惹来非议。用什么理据呢”

    “朕想起韦宝,便想起那日他在东李娘娘灵前打一众高官的场景,真是痛快!也足见韦宝对东李娘娘的感情!他是朕的自己人,朕想怎么赏他,就怎么赏他!你便让人在圣旨上写,朕感念东李娘娘的恩情,特赐予韦宝中书舍人加五品服俸,他原本职事不变,两边兼着吧。”朱由校道。

    中书舍人本来就没有多少事情,他又是个不干活的皇帝,在朱由校看来,这就是他给韦宝的一份恩典而已。

    “是!陛下。老奴马上差人办理。”魏忠贤见皇帝已经拍板了,只能答应。

    “嗯,传旨之后,让韦宝入宫谢恩,朕要亲口褒奖韦宝几句。以后内阁那边与司礼监有什么联络,就差韦宝办理便可。”朱由校道,“不然,你们司礼监和内阁不是总扯皮条,一点点事情说不清楚吗遇到朕不能理解的,就让韦宝来对朕说明。朕看那韦宝口齿伶俐,又是探花郎的功名,担任此职事最为合适。”

    “是,还是陛下心思细腻,如此甚好。”魏忠贤有苦难言,这样一来,韦宝不是分走了自己一定的权限若是韦宝听话,事事顺着自己,还不打紧,但若是韦宝与自己为敌,又时常能到陛下面前,更有甚者,若是韦宝为东林党所用,这将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一个正五品毫不起眼,但是皇帝身边的人,就不是轻易能动的了!

    “陛下,中书舍人一般是从七品,加五品服俸是不是太多了”魏忠贤道。

    他想给韦宝降成加六品服俸,这样,就与韦宝向他求的职级是一样的,否则,这头皇帝给韦宝加了五品服俸,自己要在都察院和大理寺给韦宝升官,就得照着这个正五品的职级来了啊。

    都察院还好,正六品上去就是正四品,没有五品这一档,可大理寺是有这么一档的啊!

    “朕刚才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朕亲口加一个五品服俸有什么难的又不是加四品,加三品,谁敢说什么”天启皇帝朱由校不悦道:“传旨的时候添上,是御赐中书舍人掌制!不是普通的中书舍人!这样一来,加五品服俸便名正言顺了吧”

    魏忠贤差点没有晕倒,后悔不该多一句嘴的,既惹得皇帝不高兴,又给韦宝新添了一个掌制的名号!中书舍人只是一个职务,是可以替换的,但是一旦加了掌制,按照大明世袭的惯例,这个官职便成了韦宝家祖传的官职了,只要能在中书行走,只要不犯什么大错,这个官职就永远跟着韦宝走,韦宝死了,还永远跟着韦宝的子孙走。

    “这下好了,还是陛下聪明。”客巴巴轻轻地拍了拍手,赞扬道。

    朱由校很高兴,站起身来:“好了,魏公公,你去忙吧,朕要去做事了!大明就需要像韦宝这种青年才俊,倘若都是些只会引经据典的老朽,什么事情也做不出来!”

    “是,陛下英明,老奴佩服的紧。”魏忠贤不敢再瞎说什么了,急忙附和道。

    朱由校遂高兴的领着客巴巴前往自己的木工房,他早就急着要造他的精美大桥。

    宫里面不少建筑都是朱由校亲自设计,并参与建造的。

    其实,与其说朱由校对木工活感兴趣,不如说他对建造更加感兴趣,只是因为这时代的建筑都是木制建筑而已。

    魏忠贤并没有走远,而是悄悄跟着,找个机会,让人叫客巴巴出来。

    “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帮着韦宝他不算咱家的人,顶多算半个。”魏忠贤指责道:“这人很难判断,也很有可能跑到东林党那头去的。”

    “你觉得韦宝人怎么样”客巴巴反而反问魏忠贤。

    “咱家哪儿有功夫成天去琢磨一个小鬼人都是善变的,要控制一个人,得给他需要的。”魏忠贤说了一句挺有哲理的话。

    “这话不错,那韦宝需要什么呢”客巴巴问道。

    “需要什么你应该问正常男人需要什么吧权势,名利,女人,男人无外乎就是这些。”魏忠贤道。

    “这三样你都能给他,而且,大明现在能一手遮天的人是谁,相信他这么聪明的人,不会看不明白的,你就告诉韦宝,这个中书舍人掌制和加五品服俸都是你给他的,他还能不乖乖听话”客巴巴笑道:“你今天能给他,来日就能收回,得到的越多,就越忠心!”

    魏忠贤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叹口气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放心这个韦宝,总觉得不像其他人一样好掌控。”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身为上位者,要有气度,若是如此心胸狭窄,如何掌控天下”客巴巴道。

    魏忠贤看着客巴巴微微一笑:“谨遵奉圣夫人教诲了,月娘,你现在越来越有母仪天下的风度了。”

    客巴巴的乳名叫客印月,知道的人很少,只有魏忠贤等极少数人,才有资格叫她月娘。那是客巴巴刚刚入宫的时候的称呼,现在与客巴巴同一批入宫的人,已经所剩无几,宫中的争斗也是很残酷的。

    想要最终留下来,想要做到人上人,就得送很多人去死。

    客巴巴白了魏忠贤一眼,“好了,去办你的事吧,想掌控大局,就要有容人之量,尤其是有本事的人,都有点不教人放心的。”

    “是。”魏忠贤笑着去了。

    魏忠贤首先要让内阁上票拟,内阁首辅顾秉谦是他的人,这很容易。

    内阁大臣的建议是写在一张纸上,贴在奏章上面,这叫做“票拟”。而皇帝用红字做批示,称为“批红”。

    按照规定,皇帝仅仅批写几本,大多数的“批红”由司礼监的太监按照皇帝的意思代笔。

    以往,按大明祖制,太监读书识字是被严令禁止的。大明宣宗不仅改了这个规矩,而且在他的鼓励下,宫里还成立了专门的太监学堂。

    后人猜测:明宣宗这一做法,其目的就是让太监牵制内阁的权力。久而久之,一种奇怪的政治格局出现了。

    明朝内廷、外廷的机构完全对称。外有内阁,内有司礼监,外有三法司,内有东厂、锦衣卫,外廷有派往地方的总督、巡抚,而内廷派往地方的也有镇守太监、守备太监等等。这样,内廷、外廷相互制约,才能确保皇帝的决策地位。但是,这也造成了内外两大政治势力的争权夺利。

    北京紫禁城东部的这片建筑在大明朝叫做文渊阁。明朝的内阁就设在这里。

    在明朝万历年间,内阁首辅张居正让这个紫禁城里最不起眼的房子成为声名显赫的所在。在文渊阁办公的内阁成为实际上的政务决策者。

    表面上,例行的政务流程似乎并没有改变,但决策权却出现了转移。

    张居正做到这点,理由是:首先,当时的大明万历皇帝还是个孩子,张居正身为皇帝的老师,很容易影响皇帝的决策。再者,万历帝的“批红”是在司礼监冯保指导下完成,而冯保跟张居正关系密切。内阁首相张居正把自己的意见授意他人,写成奏章,再由自己“票拟”赞同。幼年皇帝的批红自然毫无问题。

    就这样,大臣的“奏章”,阁臣的“票拟”,皇帝的“批红”,由内阁首辅张居正一手操控,达到空前一致。他的新政也就毫无障碍地顺利推进。其实张居正的新政推行的并不是十分顺利,改革必定面临利益冲突的争斗,而张本人、冯保、万历(实际上是万历生母)三个权力体系代表者协作,尤其是万历年幼,冯保、张居正素有交情,二人不对峙,使得张居正掌阁初期拥有绝对的权力,可是万历成人之后,情况则有了变化。

    自明朝初期以来,明朝的政务中心就在紫禁城这几个地方转换,权力的交替,左右着明朝的国运。宫闱重重之中、争权夺权的阴谋时有发生。

    通过明朝几代皇帝的努力,明朝曾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内阁政务体系,它在权力平衡方面堪称完善。

    明朝内阁制度有自己鲜明的特点。

    形成时期长,而且始终没有取得法定的地位,始终不是中央一级正式的行政机构。

    从永乐开始,历代皇帝都在不同程度上寄大政于内阁,皇帝“其不接见臣下而能统治天下者,以有阁臣票拟故耳”。但是,他们谁也不敢担当违反祖制的罪名,谁也不愿从已经取得彻底胜利的皇权中,又拿出一部分给阁臣分享。所以内阁进展缓慢,而且始终未能成为中央一级正式的行政机构。

    内阁与皇权矛盾重重,又始终屈服在皇权的重压下。

    阁臣与皇帝矛盾,除了反映为封还诏旨一类以外,很多反映为阁臣在中叶以后不断提出辞职。

    皇权与内阁矛盾,亦反映为明代阁臣善终者少,有政绩的不多。

    明代内阁权力不稳定,虽然有严嵩,张居正之显赫,但他们也不过是一时之间乘皇帝静摄而代行皇权。

    一般阁臣来说,由于基本上都是文学侍从之臣出身,入阁后权力之大小,只决定于票拟被采用的情况,所以呈现为不稳定,没有保障,没有连续性。

    与汉、唐、宋相比,明代辅相的业绩并不显著,这一方面固然与入阁前之资历有关。

    汉、唐、宋之宰相都要经历郡邑,而明之阁臣却基本上出于翰林院。他们没有从政经验,不知民间疾苦,对政事自然难以提出切实可行的措施。

    但另一方面,则由于他们权力不稳定,被司礼监挤着,被皇权压着,即使有抱负也难于施展。

    显然,这样的内阁只能助长皇权,而不可监督、约束皇权。

    有明一代,内阁始终未能成为对皇权的威胁,从这个角度来说,朱元璋废丞相的目的是达到了




【0685 霸占李瀚池的官厅】
    韦宝虽然对于这种局面有些意外,但并没有惊慌失措,表现的还是比较淡定的。

    “说话要有根据,我只是一名观政,我来都察院之后,勤于观政,每日早起晚归,从不敢懒惰!”韦宝侃侃而谈道:“我身为新科探花郎,深受陛下器重,陛下不久之前还专门与我谈话,勉励我好好干,你觉得我是懒散怠政的人吗”

    吏部官员被韦宝噎了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有多啰嗦,将韦宝的自辩记录了下来,反正最终如何定夺这些官员的去留,是上面人的事情,不关他一个小吏的事。

    而且,这名吏部官员觉得,不管是吏部,还是内阁派来的人,还是东厂派来的人,都没有权力随意决定这些都察院和大理寺官员的去留,估计这次的事情就是走个形势。

    三方汇总之后,肯定是长时间的扯皮,扯个几个月,便不了了之了,大明官场这种事情,大抵如此嘛。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叫下一个进来。”那吏部官员冷淡的对韦宝道。

    “要叫你自己叫!”韦宝嚯的一下起身,看都不看那人一眼,“我是探花郎出身,你是什么出身颐指气使,什么玩意!”

    呃!

    那吏部官员差点没有被韦宝气炸了肺,他虽然不是金榜题名,却也是会试二榜进士出身,已经很靠前了。

    韦宝之所以这么嚣张,就是知道,一甲前三一般都放在翰林院这种部门,这些各部的小吏,不可能一甲前三。

    翰林院的人出来当官,一般起点都很高,直接往五品以上走的,不会再到底层。

    “你!你!”那吏部官员本来想让韦宝站住,你你了两下,也不知道韦宝是什么来头,这么大的谱儿,终究忍住了。

    韦宝说话的声音不小,门外等着被调查的还有好些人,大家都听见了的。

    众人暗暗呐喊,到底是韦疯子,真是疯的够可以的啊连吏部派来调查的人都敢这么对待啊

    韦宝一肚子气,算是消了一点儿,站在门口,大声道:“谁说了我的坏话,我肯定都能知道,我这个人就是有仇必报的个性,都给我等着!”

    众都察院官员一惊,低声议论纷纷。

    韦宝见众人表现,暗暗有点得意。

    韦宝是不怕有人在背后说他闲话的,首先,他是才进官场一个月的新人,底子干净,完全没有把柄,这些什么平时偷懒不干活的罪名,那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去留的关键,韦宝觉得,主要还是看都察院和大理寺内部的大佬们怎么运作,最后的缰绳,还不是在魏忠贤手里把着吗

    韦宝一个人走到都察院大院中的一颗老槐树下坐着。

    虽然李利民帮他在都察院司狱弄了一间差房兼官厅,但是在都察院大院,他仍然没有自己办公的官厅。

    “想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针对你吗”李利民抽个空挡,到了韦宝身边。

    韦宝看了李利民一眼,然后回过头来,轻声道:“不用说我也能猜到。”

    “哦”李利民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对韦宝说呢,“谁”

    “我要当都察院经历司的正六品经历,动的是谁的利益原来的经历李瀚池的利益呗,不是他,就是大理寺的寺正,反正就是这两个人其中之一。”

    李利民微微一笑:“都说新科探花郎是妄人,我看不然,韦兄弟,你是玲珑心窍啊!李瀚池对所有人打过招呼了,让大家一起在背后参你,要把你赶出都察院,他是魏系的人,背后又九千岁撑腰,绝不会甘心自己的位置被你顶了去。”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竞争,这没什么!”韦宝淡然道:“一会儿我就去找栾汝平,他是都察院最大的左都御史,堂堂正二品大员,他们答应我的事情,不能不算数,先把官厅给我腾出来一间!”

    李利民暗忖这里哪里还有空余的官厅啊要有,也就是杨涟他们留下来的那几间被你打砸的乱七八糟的官厅了,“这不太好办。”

    “没什么好办不好办的,谢谢李大人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放心,我既然敢跑到官场来混,就不会才来一个月就被人赶出去的,更何况,我如果要混日子,老老实实在翰林院待着,比哪儿不舒服是我主动要到都察院这龙潭虎穴来的,好吗”韦宝笑道。

    李利民呵呵一笑,点了点头:“有志气!年轻有为。”说罢,背着手走了。

    韦宝坐了一会儿之后,果然去找栾汝平去了。

    刚好都察院经历司经历李瀚池也在这里。

    韦宝看了一眼李瀚池,把他当成空气,直接对栾汝平道:“栾大人!”

    栾汝平大概猜到韦宝为什么来找自己,有点头疼,却还是瞬间挤出一团和气的微笑:“哦,是韦大人啊,有事情吗”

    韦宝没有要回避李瀚池的意思,也没有与李瀚池打招呼,本来他是下官,见到李瀚池要主动打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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