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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樟

    无可否认的,这三大独特之处颇能囊括明初洪武创制的精要,其余枝末之处也无妨是说由它们派生而来。

    明初发生了政治制度、社会经济、思想文化上的巨大变革,以至于学界已有“元明变革”和“两个南北朝”的论断。

    明初的重大变革,明制的独特,这是历史事实。

    朱元璋亲手创立这套制度,其来源、缘由又是如何,是学界聚讼之所。

    自内藤湖南提出“唐宋变革”,每一朝代建立后,它制度的来源,以及与前代制度之间的损益因革,也成为讨论王朝分期时的一个子题。

    明朝制度的来源综括诸说,至少有以下几种说法:  1、明制脱胎于蒙元。

    这一派论点,集中于朱元璋政权所继承的蒙古“草原民族”政权性格,并指出明制中的许多鲜明特质,如臣僚奴化、皇权独尊、皇族分封,和隐微之处,宫妃殉葬、谥法粗疏,均由金元而来。

    明代许多与中唐两宋略有不同的东西,只能追溯到元代才能得到正确的解释。

    治制度史、政治史学者亦多持此论。

    明初君权的空前膨胀、臣僚的奴化,与蒙元的“草原帝国”政治特征直接相关。

    明制部分来源于秦汉唐宋以降的汉族政治传统。

    明初君权的扩张仍是继承沿袭了唐宋以降君权上升的汉族政治传统。

    明朝人出于政治宣传,始终不遗余力地强调自身与汉唐宋的继承关系,否认与蒙元的关联。

    朱元璋自称“远稽汉唐,略有损益,亦参之以宋朝之典”。

    这也一直成为明朝官方的宣传口径。

    明初朱元璋向汉族政治传统的收缩和“回归”,或者“江南本位”。

    朱元璋自我作古,独创了一套政治制度。

    朱元璋个人在制度创设中有决定性作用。

    朱元璋创制部分源于红巾军传统,亦可视为此一观点之流亚。思想史研究也颇有循此进路者,从政治生态的特殊性而论思想文化。

    元明之间的变革多于继承,断裂大于连续。

    明初政治制度是汉族传统、红军特点和元朝基础的混合体。

    洪武制度的来源多元,而对它的认知、解读也应多元化。

    秦汉以前儒家经典的影响。

    先秦,也即“三代”的古制,主要以经典古籍的面貌出现。

    它在“三代”的运行状况究竟为何,端赖后世儒者的建构和描述。

    因此,它对洪武制度的影响只能以抽象曲折的方式进行,它是先投射到朱元璋的意识里,然后在经过他的有意加工而作用于制度建设的。

    显然,“名不副实”、“名同实异”的情形会更多出现。

    但,古经、古制对朱元璋的幽微影响,则是无可否认的。

    朱元璋与大臣讲论经史、热衷古经的史实。

    可以看出,朱元璋对古代经典是逐渐熟稔的,古代理想的政治秩序也确实是他所想望的。

    韦宝一方面生活在明末,一方面却又不得不时常卷入这种乱七八糟的思索当中,因为韦宝时常犹豫。

    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是对还是错。

    这也直接影响了韦宝对于天地会发展方向的规划。

    如果明朝一无是处,那就应该直接推翻大明,建立一个新的时代。

    但明朝如果大部分是好的,只是**问题。

    韦宝其实觉得自己是有能力拨乱反正,重新恢复大明盛世的!

    因为韦宝对于直接当皇帝,并不是十分热衷。

    这是韦宝的一大优势面,也是韦宝的一大劣势面。

    因为人是怎么想的,才会怎么做。

    正因为韦宝对于明朝的制度和文化,有很深的认识感,所以韦宝给人的感觉,很多时候都是忠君爱国的。

    所以没人会想到韦宝是在暗中发展势力,企图推翻大明政权。

    但是天地会随着越来越壮大的发展,始终会有一天威胁到大明朝廷和皇权的生存的。

    这一点,没有人比韦宝本人更清楚。

    虽然现在天地会内部的人都只是闷头发展,觉得只要能让天地会治下百姓过上安居乐业,温饱无虞的日子就很不错了。

    但是韦宝知道,始终有一天,当天地会强大到必须对外扩张,那个时候,大明朝廷,就很费力了。




【0841 打建奴去】
    别说大明朝廷,就算是建奴这样的势力集团,天地会一旦发展到需要对外扩张的阶段,一个打十个,真的是毫无压力。

    首先,韦家庄和辽南加起来的人口已经七百多万人,人数上就是建奴的三倍到四倍!

    另外,一旦发展到需要对外扩张,经济资源上,肯定已经度过了资本主义积累的原始阶段,而且已经有了一定的工业基础。

    朝鲜那么点儿市场肯定已经无法满足,最先需要拓展的,肯定是北方。

    建奴就在身边,建奴有什么力量抵挡韦家庄和辽南?

    到时候,热火器像是放烟花一样的每天来几发,建奴只能被动挨打。

    一个一个农牧业为主的渔猎势力集团,而且还是奴隶制,怎么与有了工业基础的资本主义势力集团相提并论。

    韦总裁的运气不错,孙承宗派人大肆诋毁韦宝的时候,挂起了南风。

    这在北方的深秋是很难得的。

    其实有没有南风,韦宝都打算硬干一场了,当然,有南风的话,更好!

    否则热气球上天,为了向前推进,还得改装,得增加鼓风设备,那样的话,势必要加重,并且会少带弹药。

    虽然用热气球从空中向沈阳城内投弹,主要起的是一个震慑效果。

    但每个热气球如果只投个两三发弹药的话,不痛不痒的,打的建奴一点感觉都没有,恐怕起不到效果。

    韦宝主要是想让建奴生气,发火,然后派兵来强攻他们在河岸边临时布置的防御工事!

    这里有个因果关系。

    虽然宝军有水师优势,随时随地可以跑到建奴的岸边构筑这种防御工事,可建奴不傻,派一队骑兵监视就完了,在已经了解了宝军火器的巨大威力之后,一般情况下,建奴不会选择硬冲。

    但是打的丢脸了,没面子了,生气了,那就另当别论了。

    “总裁,风向变了,现在是西南风,是不是赶紧通知出兵?”林文彪興奋的来向韦总裁请示。

    “立刻通知出兵,通知孙承宗,让他将所有能请到的蓟辽和辽东辽西将领,都请到山海关岸边去,让他们在小船等着,大船来了,直接上大船一起走!”韦宝立刻对林文彪道。

    “是,总裁,我马上去办!”林文彪答应一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退下。

    吴雪霞心里还是很没有底,但知道韦宝是说一不二的性格,尤其现在南风也来了,韦宝肯定要出兵,劝阻是没用了的。

    “总裁,是不是让辽南派出多路大军配合作战?加上朝鲜的大军配合,在毛文龙区域外围,多路对建奴实行打击,让建奴感觉我们是要打大仗,而不是光打沈阳城一个地方。这样的话,建奴不敢分派太多兵力。否则,建奴上来就用万人骑兵团冲锋的话,凭我们的迫击炮和山炮,两千人恐怕难以抵御建奴。”吴雪霞谏言道。

    其实这个建议,吴雪霞前天就向韦宝提出过了的。

    “我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我们不要想吃掉建奴,或者重创建奴,这很难做到,尤其是在建奴的地盘,更难做到。建奴失去辽南,在我们手里其实也没有吃什么亏。骑兵的优势的确很大。我并不想与建奴打大仗,明白吗?边打边谈,打的建奴不敢再对付我们,大家和平相处,方为上策,等将来有实力一举吃掉建奴的时候,再摊开来轰轰烈烈的打一场!”韦宝道。

    “我是怕沈阳城是建奴腹地,是贼酋的老巢,他们在那里兵力太充足,等下还没有表演给蓟辽、辽东辽西的将领们看,咱们自己先败了,被建奴赶出沿岸了。”吴雪霞道。

    “你就直接说,怕割不到一千颗建奴的人头吧。哈哈哈。”韦宝轻松道:“割不到一千颗人头就割不到一千颗人头。我对这一仗还是有信心的,我们有火力优势,打法新颖,建奴肯定会有死伤!况且我当初与孙承宗打赌的时候,也没有明言具体打几次,一次不行,咱们就两次,三次,一千颗人头不难的。”

    吴雪霞闷闷的哦了一声,心中却暗忖,我就怕你一颗人头都拿不到,建奴万人铁骑冲锋的场景,吴雪霞是见识过很多次了的,那场面,能让人胆战心惊。

    只怕建奴一冲,防御火力没有总裁估计的那么厉害,到时候直接变成送人头,而不是割人头。

    孙承宗很快接到了韦宝派人传来的话。

    “韦宝还真的要打。”虽然孙承宗并没有怀疑过韦宝真的敢打建奴,但毕竟韦宝已经在辽南取得了成功,打过建奴,还打死了很多的建奴。

    可这次的情况不太一样。

    这次是韦宝自己夸海口,要用两千人打建奴,还要割下一千颗以上的建奴首级。

    孙承宗知道不是韦宝托大,而是韦宝必须以明军作为伪装,不可能大张旗鼓的用自己的人马上,那样会让人诟病。

    山海卫就那么点兵额,只能派两千人。

    至于要割下一千颗建奴首级,那是因为韦宝要形成一个别人无法驳斥的战绩,这个战绩就必须是蓟辽和辽东从未取得过的胜利。

    孙承宗自己很清楚,他这几年里面,别说上千人的战绩,就是一次杀伤上百建奴的时候都少的可怜。

    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有的话,也是底下人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些人头,剃了头,伪装的建奴人头。

    “恩师,看样子,咱们的计策奏效了!韦宝终于受不了了,要去找死了。”袁崇焕高兴道。

    孙承宗没说话。

    万有孚问道:“督师大人,我现在让人去叫人吗?是不是把所有蓟辽、辽西辽东的将领都叫上?让更多的人看韦宝出丑?”

    “那要是韦宝真的有本事做到呢、老夫有些后悔,也许这几日不该让人到处说韦宝夸大其词的事。”孙承宗就是这样一个人,不是特别果断,做事沉稳有余,锐气不足,不过也这么大年纪了。快七十岁的人,哪里还有那么多火气。

    否则换成一个三四十岁的人当督师,就算与韦宝有师生关系,也早就和韦宝闹僵了。

    “我觉得大人多虑了,韦宝的私人兵马的确有一定的战力,但未必超过蓟辽和辽东精锐。蓟辽和辽东再精锐的兵马,也不敢说能以两千人打建奴,还割走建奴上千人头,他太托大了,大人这回稳赢的!”万有孚笑道。

    “世上没有稳赢的事!算了,你去叫人吧!”孙承宗还是下了决心,也想让辽东的战局快点有个眉目。

    不是战局有眉目,而应该说朝廷派了高第过来,虽然高第成天什么都不做,孙承宗已经过的很压抑了。

    朝廷让高第来,就是一种对他的不信任,只是因为他孙承宗是皇帝的老师,皇帝和其他人都不方便直接赶他走罢了。

    万有孚答应着下去,派人四处通知人,即刻赶往山海关外渡头。

    因为刚刚开过重大议事,人聚集的很齐,又紧跟着发生了孙承宗与韦宝打赌的事情,大家都得到了通知,暂时不要走。

    所以喊人很容易。

    本来众人见督师府的人到处挤兑韦宝,韦宝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连老百姓都已经开始挤兑韦宝了,大家正看热闹看的高兴。

    却没有想到,韦宝居然真的要去打建奴了?

    所有人都感觉匪夷所思,没有一个人会认为韦宝能赢,除非那人是疯子。

    大家都觉得韦宝与孙承宗的赌约是因为韦宝飘了,没有打过仗的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建奴的厉害。

    祖大寿是最激动的,一接到口信,就带了几个亲信上督师府等着一起去山海关外的渡头了。

    “我倒是真的希望韦宝能赢,若是咱大明两千人就能打败建奴大军,还能割上千颗建奴人头回来,那的确没有必要要咱们这么多人。人家韦宝手里有个一两万人就能让建奴趴下!以后咱们都解散算了,就靠山海关三万多大军,足矣抵御建奴!”祖大寿大着嗓门道。

    众将领听祖大寿这么说,纷纷大骂韦宝不知道天高地厚!

    大家都等着看韦宝的笑话。

    孙承宗黑着脸出来,咳嗽一声,众人才安静下来。

    “好了,多余的话不要说了,记住,咱们是观摩,跟着韦宝的人后面看,人家打成什么样都好,都是为了大明在做事,都听到了吗?”孙承宗道。

    众人齐声答应。

    “督师大人,主要是这韦宝小子太能吹了!否则大家也没有那么无聊,谁没事等着看他笑话?”祖大寿笑道。

    “走吧!”孙承宗没有理会祖大寿。

    众人其实还没有到齐,孙承宗打算边走边等,估计等在山海关外渡头上了小船的时候,人差不多该到齐了。

    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毛文龙也来了,这几日,毛文龙也没有离开山海关。

    其实孙承宗叫不动毛文龙,是毛文龙自己想看韦宝现在的实力。

    光是听说韦宝打算用两千人打败建奴大军,还要割上千颗建奴人头回来,毛文龙就好奇心大起了。

    要说没有一个人相信韦宝能办成这事不假。

    但是要说有半个人相信韦宝能办成这事,这个人一定是毛文龙。

    毛文龙对韦宝的了解,甚至比韦宝现在的岳父之一吴襄更多。

    吴襄嘴上说相信韦宝,心里根本不将韦宝打建奴的事情当成一回事。

    大明的制度决定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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