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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樟
崇祯出离愤怒,你**错?难不成错在朕?!你不揽责让满朝文武怎么看朕!
这割地赔款的不平等条约,怎么能让朕这个励精图治的有为之君来背?
陷朕于何地?杀!
甩锅侠崇祯又一次甩了锅,干干净净,不污“明君”之名。
事儿可以干不成,责任断不可扛!
这还不够,这样还不能表明崇祯的态度,于是又派了吴三桂向清军主动进攻。
仗打败了,但是表明了崇祯从来不是一个投降派,所谓的议和,他从不知情。
这一番表演彻底断了议和之路。
明王朝最后四*的生机就这样被他葬送。
1644*,明亡的当*,李自成大军正势如破竹浩浩荡荡向北京进发。
正月初三,大臣**睿看出崇祯有意南遁,第一个向皇帝上疏劝皇帝将朝廷迁往南京,并要立即决断。
由于**本就在南京立国,到朱棣篡位定都北京,实行两京制,南京一直作为留都,迁都南京合理合法。
但是这个主意不能崇祯自己拿,显得他贪生怕死,君王死社稷是祖训啊。
一定要百官再三劝谏,抱住他的大腿哭声动天,他才勉为其难的答应,这才是正常程序。
奈何只有一个**睿识时务。
崇祯就只能故技重施。
让**睿私下去办,切不可声张。
于是**睿就去筹划。
迁朝廷需要军队保驾护航。
这个时候全国兵事紧张,到处都缺,那还能抽调出一支军队来呢,只能另行招募。
于是**睿向崇祯反映了这个情况,并提议让崇祯拿出自己的內帑来招募军队。
崇祯一听就急了,迁都是国家的事,怎么能动朕自己私人的钱呢?!
于是又是什么也干不成。
一拖又是俩月。
眼看情势危急,崇祯急了。
三月初四不得不在朝堂上公开讨论。
诸位爱卿,近来**睿给朕上疏劝朕南迁,你们是怎么个意见。
大臣们一个激灵,知道皇帝果然还是按奈不住了。
大臣们也没让崇祯失望,哭声震天,痛斥南迁是违背祖训、抛弃祖宗社稷,是断送江山社稷的歪理邪说。
喊出君王死社稷的圣人教诲。
先送太子去南京?也不行!
其实**们不想南迁,一是舍不得在帝都的产业,这么多*苦心经营,尤其是**中北方人居多,去南京摆明了就是舍弃半壁江山,他们舍不得老家的财产土地。
二来这迁都是烧钱的活,国库空虚,皇帝不愿动自己的私产,到时候还不是动他们的主意。
最重要的是怕迁都过后有什么变数被追责背锅,这可是掉脑袋的。
这时候只要崇祯皇帝说为了保存祖宗社稷,是他意愿要南迁,一切后果他来承担,不用再议,再责打几个顽固分子,这事也就定了。
但不肯担责、虚名重于一切的甩锅侠的本质,决定了崇祯不可能这么做。
自己怎么能担贪生怕死、遁逃**的责任呢。
可能是觉得也许还有机会利用**睿重提南迁,崇祯**应了百官杀**睿谢天下的请愿。
没想到形势急转直下,没隔多少日子,李自成就攻到了北京。
第二次机会又错失了。
李自成兵临北京城下,但李自成自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想要一个封国要点钱。
打居庸关时,监军太监杜勋投降了,正好可以去宫里找皇帝谈条件。
于是李自成就派他去进宫和崇祯谈判,崇祯拉上内阁首辅魏藻德一同接见了杜勋。
李自成开出的条件很简单,就两条,把山西陕西给他作为封国,再给他一百*两银子。
崇祯心想你早说啊,为了打你花了多少个一百*两!
封国不就是个藩王吗?
你李家后世子孙遇到个不济,这土地怎么都能收回来。
更何况还有附带的义务,不白给,李自成会帮朝廷平定叛乱、抵抗清军。
崇祯差点没乐出来,这条件怎么都划算,岂止是动心,赶忙向首辅魏藻德挤眉弄眼,问他怎么看。
魏藻德屁股撅老高伏在地上不看。
再问,沉默。
三问,还是不作声。
把崇祯气的差点抽过去。
魏藻德短短四*就从状元变成内阁首辅,没两把刷子怎么能做得到。
他太清楚崇祯拉他来参与谈判就是让他背锅的,他崇祯是不可能担这个割地赔银、丧权辱国的责任的。
到时候朝臣一呼号,他就是顶罪羊、替死鬼。
所以他死也不开口。
他早就做好侍奉新朝廷新主子的打算了,虽然没做成。
捐款助饷时拿不出一个子儿的魏首辅在起义军的严刑威逼下交出数*两白银,最终惨死狱中。
而崇祯果然还是不肯担责,哪怕已是性命攸关。
最后一次机会终究也没了。
闯**了宫,崇祯挂上了树。
崇祯的“朕非**之君而有**之运”、“诸臣误我”、“大臣皆可杀”的遗言又是一番甩锅。
这样的人不是**之君谁是**之君。
因为韦宝很清楚崇祯是个啥玩意,所以韦宝不可能坚定的和这样的人站在一起。
朱由校对韦宝给出的答案还是不太满意,追问道:“韦爱卿,你别管朕高不高兴,你就说这三大殿该不该重建,是不是刻不容缓?大明到处缺钱,缺一两亿两纹银都不止,比起那么大的缺口,三大殿这八百*两算什么?”
韦宝暗忖,得了,你这是较上劲了,沉默了一小会。
所有人都看着韦宝,每个人的心跳都很快,知道韦宝的答案至关重要,如果再触怒皇帝,肯定不得了。
“陛下,要是依着微臣看,三大殿工程的确应该暂缓!”韦宝一咬牙,说出了心里话。
韦宝敢这么说,主要已经吃准了朱由校的为人,朱由校脑子聪明,性格大度,只要你能说出道理,朱由校不会觉得面子上抹不开,不会记仇。
朱由校非常生气,但并**再像刚才那样大吼大叫:“你说个理由出来!”
韦宝笑道:“首先,陛下说了,不考虑陛下高兴不高兴,微臣才这么说的。陛下刚才说,紫禁城是帝国的象征,是天下臣民心中的图腾,是皇权的象征,这都没说错。但微臣要说,当初太祖在鄱阳湖与陈友谅大战,还**形成大一统的气候,也**拿的出收的宫殿,为什么将士用命,百姓支持?所以,老百姓支持与否,不是看宫殿修的多么威严壮阔,老百姓看的是他们碗里吃的是什么,几天不吃饭,就是帝国**了,他们还得鼓掌相庆,是不是这样?”
“辅国公,你这话说重了!就算道理如此,你也不能直愣愣的说陛下呀。”张嫣有些听不过去了。
韦宝却并**往心里去,反而心里暖洋洋的,因为韦宝听出来,张嫣表面斥责自己,其实是暗暗帮自己。
朱由校叹口气,朱由校也是挨过饿的人,自然明白这些道理,“没关系,韦爱卿,你接着说吧。天灾**,孰能预料?朕开始修建三大殿的时候,满以为今后能风调雨顺,谁知道灾难越来越多,现在已经快完工了,半途而废的话,会很大损失啊。”
“这是微臣要说的第二点,这种损失很有限,建造三大殿的材料主要是木料,保存的好,放置一段时间又何妨。所谓暂停,只是让民间暂时不用提供建筑材料而已,一根木头从云南运过来,要几十*人力,完全可以从辽东的密林找粗大松木替代。陛下精通制造业,该当知道,再怎么做工精良的物件,也不可能永久的啊,就算一栋精良的大建筑,能历经千*,也还是要反复的修缮,修缮的银子,并不比重建要少,而且重建一次就是新的,何乐而不为。工匠应该追求创新,在技术上有所追求,而不是追求一劳永逸,得全面考虑性价比。”
朱由校闻言,点了点头:“说下去。应该还有吧?”
“嗯,眼下帝国灾难深重,吏治**,建奴未灭,老百姓民不聊生,陛下该当效法当初太祖新兴大明的时候那样,走出京城,赈灾银子别说筹集不上来,就是筹集的出来一部分,比如说河间府需要五十*两纹银赈灾,发到老百姓手里,首先要发到官府手里,官府按人头造册,老百姓来领银子,该领的人领不到,不该领的人,领几份,这些都是没法立刻断绝的积弊,是人就有贪念,这时候,如果陛下亲自带着银子去,这样的积弊能得到极大的缓解,微臣建议陛下走出京城,再进一步缩减京城**编制,大家跟随陛下流动办公,陛下去哪里,哪里就国泰民安,虽然这样得不到好的住宿和饮食条件,但能让老百姓得到实惠,陛下所到之处,百姓都是最忠于大明的,他们能体会朝廷的困难。人心都是肉长的,让老百姓看到朝廷和陛下的努力,就算缺口再大,大家知道朝廷和陛下一直在努力,也无话可说。”韦宝道。
在场众人闻言,都暗暗点头。
朱由检激动不已,觉得韦宝是一神人,难怪才十六岁已经位列国公。
张嫣更是十分佩服韦宝的谋略和勇气,从未见识过有这样的朝臣,韦宝一人,比内阁一般老头都要强的多。
一人兴邦,一人兴国,说的不就是韦宝这样的人吗。
**妃和客巴巴是素来就知道韦宝的才能,并不觉得意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韦宝现在似乎变了,好像不想着捞钱,完全站在陛下和朝廷的角度考虑问题了,难道这就是韦宝完全与魏忠贤决裂的原因吗?
康昭太妃和田氏以前**怎么接触过韦宝,两人都觉得韦宝很有才能,最关键是很正直,打心眼里佩服韦宝。
乐安公主朱徽媞就更不用说了,就差**鼓掌叫好,望着韦宝的眼神,都是迷恋。
韦宝却很淡然,因为这些并不需要多说,基本上每个大臣都能想到,只是不会有人在皇帝面前这样说。
东林党是自私的,他们为了反对阉党而反对阉党,针对一些**弊政,他们是不敢胡乱谏言的,因为那样会断了他们自己的财路。
“韦爱卿,那你说,朕现在应该如何做?朕可以准许停了三大殿的工程,等到日后国泰民安的时候再说,你说咱们现在首要任务是什么?”朱由校问道。
“赈灾,****,大胆提拔**,优先论德,不准**,推举各地有声望有口碑的人出来为官,只要有秀才功名,夫子,郎中,甚至是算命先生,都可为官。老百姓说是好官就是好官,老百姓说**不行就是不行,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吃萝卜!”韦宝笑道:“大明地大物博,只要把**稳住了,什么灾难都能过去。北方活不下去就去南方,天气变冷,大明南方还有**良田待开发,没东西吃,光是野菜和抓鱼都能保证人不**。只要坚持开海,把我们多余的货物运出去,把急需的货物运进来,既能满足需求,也能增加就业,可以保证一亿人衣食无忧!”
其实在韦宝看来,大明这么大的面积,一亿多,两亿不到的人口,怎么样都能过的很不错。
“那建奴和蒙古人呢?他们屡屡寇边,不让北方太平,还有黄河长江,每*不是洪灾就是旱灾,灾害不断。这些都需要大笔银子啊。”朱由校活像一个打游戏打的很烂,已经放弃了的人,忽然遇到了攻略的激动心情,韦宝就是朱由校的攻略秘籍。
韦宝笑道:“那些更加好办,坚持维持微臣的既定方针便可。保持有限的兵力,保持战斗力,关外坚壁清野,不给蒙古人和建奴可乘之机。”





明鹿鼎记 【1065 田秀英】
朱由校听的眉飞色舞,频频点头,“再说下去,朕最爱听韦爱卿给朕讲讲军国大事。”
“建奴在关外,蒙古人在关外,我们牵制他,想对付野狗一样,找到机会就打他们一下,他们听话,就给点肉吃,狗跑的快,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不要轻易围剿,首战即决战,他们真的不识抬举,等到我们国泰民安的时候,百万大军压过去,十个打一个,踩也踩死他们!眼下他们只要不寇边,敢寇边,所有军队推上去打,来一个杀一个,敢寇边就不让出长城。”韦宝坚决的道:“其实等到大明国泰民安的时候,也不用围剿他们了,他们自己就过来跪地臣服了。这些关外草寇,活像人身上的蚊虫叮咬,人不虚弱的时候,被咬一口,一巴掌打死蚊子,过不了一阵,伤痕自动愈合。人虚弱的时候,动弹都动弹不了,已经奄奄一息,哪里有力气打蚊子,一口咬下去,不就溃烂了。所以,本质上是人的体质重要,还是打蚊子重要?”韦宝道。
朱由校点头道:“说的好!朕真该让韦爱卿出任首辅的!只可惜韦爱卿你年纪尚轻,恐怕资历不足以服众。韦爱卿,你别出去了,以后就留在朕的身边吧,朕预备让你入阁。”
韦宝闻言大惊!感觉自己过分卖弄了,自己说的这些道道,纯粹都是纸上谈兵,说起来非常容易,上下嘴皮一碰就ok了,但是做起来,哪一样都不轻松啊!
“陛下,微臣说的这些,许多人都知道,只是他们有私心,不会对陛下说。说易行难,关键是怎么做,微臣说的这些,没有一样是容易办到的。而且微臣一旦留在内阁,什么都做不了,恐怕过不了几日,微臣便和其他人一样,只知道装聋作哑,敷衍了事了,如果不让微臣做事,微臣与一个陛下的内臣何异?”韦宝赶忙狡辩。
朱由校的思路早已经被韦宝带着走,基本上韦宝说什么,朱由校就听什么,就认同什么,听韦宝这么说,又点了点头,很是惋惜的道:“可韦爱卿你不在朕的身边,朕心里没底啊。你得把每天朕该做什么事,给朕说清楚,然后你去办最紧要的事情,不就成了吗?”
韦宝大汗,心说那是我做皇帝,还是你做皇帝啊?
“微臣可以多向陛下谏言,实际上,陛下已经做的很好了,天灾人祸都不是陛下的错,大明各项积弊,其实从万历朝就开始了,甚至从嘉靖皇朝就开始了!张居正短暂的复兴,短短几年之后,便被万历爷全部推翻,甚至变本加厉,也幸亏大明是庞然大物,底子厚,才能撑到现在。”韦宝道:“微臣知道这些是大不敬的话,微臣借着喝了两口酒对陛下说了,请陛下恕罪。”
“没事,朕爱听韦爱卿说这些。”朱由校对在场的人道:“你们都听着,韦爱卿与朕说的话,你们谁传去一个字,没好果子吃。”
在场的宫女和太监们吓得跪了一片,一起称是。
韦宝其实无所谓,说嘉靖皇帝和万历皇帝的是非,不算啥大事,现在虽然没有帮张居正平反,但张居正到了天启这一朝,早就不是什么避讳话题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韦宝这么说,主要想显得自己忠心,另外就是给皇帝减压,让皇帝觉得并不他的错,实际上,天启皇帝的确没有太多值得被诟病的地方,天启一朝,大明各方面的情况是略有好转的,不说明显好转,反正天下还算太平,建奴被制约,也没有怎么发展,蒙古人也还算老实,还在大明和建奴之间徘徊。
唯一在天启朝最大的诟病就是丢了一个朝鲜,当时大明鞭长莫及,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但被韦宝的这一世,也给扭转了。
随着天地会控制朝鲜的时间越来越长,全面普及制度和文化,朝鲜已经实际被天地会直辖了。
不出五年,等到一大批完成了义务教育的朝鲜孩子出来,半数以上的朝鲜人都是说汉语写汉字的时候,朝鲜就等于大明的一个行省。
朱由校点头,对客巴巴道:“奉圣夫人,你安排几个太监,专门用作朕与韦爱卿联络之用,朕有什么事,要立刻告诉韦爱卿,韦爱卿有什么事,要立刻告诉朕,都不得耽误,而且,必须是这几个太监亲自传话,不必经过他人之口。”
这事简单,客巴巴当即答应:“是,陛下。”
客巴巴暗笑皇帝想法简单,这样安排,传话的不还是魏忠贤的人嘛,有什么区别。
魏忠贤还是可以想让你知道,你就知道,不想让你知道,你就不知道。
韦宝也想到了这一层,却并不说破,因为韦宝根本无所谓,韦宝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依靠皇帝的地方了。
“嗯,传旨,停了三大殿工程,并发诏告诉整个大明的百姓,天下一日不富强,皇宫一日不修缮,从即日起,朕要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巡视整个大明,各地不用费心接待,朕是带银子去给各地赈灾的!朕要和整个大明的老百姓都见上一面!”朱由检豪迈的道:“让查一下黄道吉日,这个月,朕就前往辽东,过几日就走,一来给韦爱卿主婚,二来,慰问兵士,抚恤军属,给大军发征兵银子,朕要嘉奖在这次宁远之战中,全歼了建奴主力的英勇将士们!再昭告海防总督衙门,加速各个港口建设,这是重中之重,要向韦爱卿说的,多余的货,能卖出去,急需的货,能买进来!还要加大对南方气候好的地方的开发建设,告诉全大明的臣民,灾害只是暂时的,”朱由校说的慷慨激昂,掷地有声。
韦宝和在场诸人都暗暗赞许,别的不说,朱由校的理解能力和记忆能力都很出色,而且能够迅速的举一反三,做出正确决策部署。
韦宝甚至认为,有朱由校这么聪明的理工宅,又这么信任自己,不用三五年,君臣配合,大明的局势立刻能起到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家也都这么认为的,都认为大明朝局会迅速向好!
但这个时候,天启皇帝朱由校很不合时宜的开始大声咳嗽,脸色苍白,非常吓人。
韦宝都被吓着了。
朱由校却道:“没事,没事,朕有些乏了,韦爱卿,朕不陪你了,你和信王再喝一会吧,朕要去歇着了。”
客巴巴和皇后张嫣赶忙招呼宫女太监扶着皇帝去休息,康昭太妃、李康妃和朱徽媞也跟着走了。
韦宝一汗,心说就你这个病怏怏的身子,果然还是靠不住啊。
韦宝看了眼焦急的站立,目送皇帝,国字大脸,身体强壮的信王朱由检,暗忖你这身板是很不错,只可惜你这脑子不管用啊。
朱由检叹口气:“真是担心皇兄的身体,韦公爷,今日多谢你了!”
朱由检说罢,诚心诚意的向韦宝鞠躬,“感谢公爷为大明谏言,陛下只听得进去公爷的忠言。”
韦宝赶忙回礼,“都是我应该做的,信王不必客气。我是田氏的义兄,我们是一家人。”
朱由检欣喜的重复了一声,一家人,“只可惜我是藩王,内外有别,不然我真想叫公爷一声兄长。”
“这万万使不得!”韦宝笑道:“彼此心造便可,只希望王爷日后不会因为一些事情对我心存芥蒂,怀疑我对大明的忠诚。”
“绝不会,谁要是怀疑韦公爷,就是与我为敌,我决不答应。”朱由检立刻保证道。
田氏道:“兄长,以后你叫我秀英吧,我在娘家叫这个名字。”
朱由检笑道:“对,公爷,你就叫她秀英吧,我日后一定好好待秀英。”
韦宝高兴的看着田秀英,笑道:“好,秀英。”
田秀英粉脸羞红,含情脉脉的看了眼地上,如果不是朱由检在旁边,她真的会忍不住多看韦宝一眼。
韦宝倒是狠狠的盯着田秀英看了眼,韦宝倒不是色迷心窍,非要在朱由检面前这样,而是韦宝发现朱由检也在深情瞩目田秀英。
可以理解,毕竟还是小孩,还没有沾过不了女人。
韦宝与朱由检又喝了一小会,便在韦宝的要求下散了,毕竟是皇宫之中,人多眼杂,不是长待,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会让别人说三道四。
韦宝觉得今日与朱由检的交往已经够好的了,打下了一个最好的基础。
虽然这种基础貌似没啥用,朱由检这样的人,遇到什么事情,再好的朋友也能出卖。
而且,再好的局面,到了朱由检这草包手里,也能瞬间打的稀烂。
但总归,能与未来的君主搞好关系,对于韦宝近几年的发展是大有好处的。
所以在回府的时候,韦公爷坐在轿子中哼起了小曲,“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时间只不过是考验,种在心中信念丝毫未减。眼前这个少年,还是最初那张脸。面前再多艰险不退却”
护卫难得听韦总裁唱曲,都觉得好笑,又觉得好听。
韦总裁高兴,韦总裁下面的人就会高兴。
回到甜水胡同的总裁府。
现在这里不再是无名府邸了,本来总裁府是没有挂牌匾的,因为韦宝要低调。
但昨日朱由校御赐了辅国公府的牌匾,并且是朱由校亲自题写,亲自制作的。
朱由校文化很不高,认不得几个字,但字是真的不错,刚劲有力,和他喜爱工匠活有关系,一笔拿的出手的隶书!
最搞笑的是,朱由校似乎只钟爱为韦宝题字,天地会在京师大大小小的招牌,居然有五十多块招牌有朱由校的题字,还不止这些,天地会在各地的总号,用的都是天启皇帝的题字。
天地会简直算的上是明末的国有企业了,就是晋商也没有这种风光。
进入辅国公府,贞明公主和王秋雅都在门内等着迎接韦宝。
韦宝笑道:“不用这样迎接,大冷天的,我不是说过了吗。”
“是有急事。”王秋雅将辽东送过来的密函拿给韦宝看。
韦宝没有接:“进屋再说,再大的事,也不必在冰天雪地里面谈了。”
现在的韦宝很有底气,韦宝可以确信,在天启这一朝,他基本上已经等于开启无敌模式了,谁也动不了自己了,因为有皇帝的信任,所以大明这边的任何势力集团都不敢与正面对抗,现在就是借魏忠贤一百个胆子,魏忠贤也不敢对自己产生什么想法了,更不敢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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