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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龙象般若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搅海钓鳌客

    次旦道:“常人若患此病,来到贫僧这里数日至月余都能痊愈,可你却有些不同。你武功高超定力刚强,隐隐压制住鬼肠一段时间,又经过贫僧师侄的按摩救治,令你的鬼肠吐出四寸之多,得需要治上一年半载才能痊愈啊!”

    方东白朗声道:“不要说一年半载,就算十年八年我也是开心至极啊!法师今日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如果法师不嫌弃,我今后就为法师报其犬马之劳以报恩情,侍奉在法师左右!希望法师不要嫌弃!”

    次旦哈哈大笑:“你和我那师侄一样,怪不得他说你是他的好朋友呢,你们都是太过着相啦!呵呵。”

    方东白一愣,不明其意。

    次旦解释道:“人早晚都是会化成一抔黄土,明知会死,又何必执着于生死呢又何必奉献自己的一生、做些自己未必愿意做的事报其救命之恩呢你只需做几件善事,贫僧便会开心的不得了,又何必侍奉在我身边呢你做了令贫僧欢喜的事才是对我最好的报答啊!”

    方东白似懂非懂,愕然无语。

    次旦见方东白还是没有听懂自己的话,便解释道:“一个人若是说;‘视金钱如粪土!’那这个人便落了下乘。他若是说;‘视金钱如浮云!’那他便是中乘,只有说;‘视金钱如金钱!’才是勘破看透啊!”

    方东白只觉隐隐要抓住什么重要的东西,却是找不准位置,急的抓耳挠腮,迫切的盯着次旦,盼次旦继续说话。

    次旦道:“今日的执着,便会造成明天的后悔!一切恶法本是虚妄的,不能太过自卑自己。一切善法也是虚妄的,更不要太过狂妄自己。你什么时候放下,什么时候就会悟透!”说罢,转身向门外走去,走到房门处又道:“你就在这里躺着吧!躺两个时辰才能下针,到时候贫僧会过来的!”

    独留隐隐勘破的方东白。

    次旦离开丹房,来到大经殿。发现只有一个小沙弥在收拾水壶茶碗,次旦连忙问道:“你珠杰师叔他们呢”

    小沙弥放下手中活计连忙回道:“珠杰师叔他们去烂陀寺那边的客房了。”

    次旦连忙出了大经堂,直奔客房区而去。来到烂陀寺众僧所在的客房时,与陆景秀珠杰土旦等人走了碰面。他连忙道:“你们怎么回来了这是……”

    土旦哈哈道:“完事啦,二师兄,我把烂陀寺的几人挨个教训了一番,没有把他们打死,他们现在收拾行礼呐,连盘缠也不要啦,这就要下山啦!哈哈!”土旦刚刚与烂陀寺众僧一一较量,无有一败,只觉自己功力又有精进,勇猛无敌,畅快不已!

    次旦心中惊讶:“这么快我去看看!”说着话,就要向烂陀寺众僧客房走去。却被陆景秀拦住:“次旦师叔,你还是不要去了,免得再起波澜!”

    珠杰也认同陆景秀的话,道:“是啊师傅!小师弟说的有理!你和土旦师叔多年不见,咱们回去好好聊聊吧!”次旦想了想,便从善如流,点头同意。

    众人回到大经殿,次旦与土旦回忆过去,思及他们的师傅巴乌,又想起师兄思巴鲁,思忆过去感慨不断。

    陆景秀看着双目湿润的拥忠降措两兄弟




七十一章,去而复返
    降措不再答话,打量一番方东白,忽地一记“龙象般若掌”打出,直奔方东白胸口。

    方东白身子一晃,便来到降措右侧,并指成剑,一剑向降措肋部点去。

    降措吃惊方东白身法动作快速之时,也是毫不停顿,一记“睡罗汉”,一肘向方东白的手砸去。

    方东白变剑为爪,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险之又险绕开降措的一肘,在降措身上轻轻一拂,降措便动弹不得,被点住了穴道。

    降措惊愕不已,用汉语道:“你,你这,什么,邪门功夫。”

    方东白解开了降措的穴道,道:“这是小上师教我的武功!”

    拥忠降措连忙看向陆景秀,眼神炙热。

    陆景秀苦笑不已,不敢想象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的拥忠降措二人手指捏兰花的模样,道:“方老哥的本事可不是我教的,是我在中原弄到几本秘籍借方老哥看过而已。”说着话,在怀中拿出四本秘籍,让拥忠降措观看。

    拥忠降措看不懂汉字,只得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陆景秀。

    陆景秀见此,便为二人讲解起来,讲了半个时辰,二人叫苦不已,觉得这不是什么武功,乃是女子绣花时所用的姿势,再也不学。

    陆景秀知道这是拥忠降措二人现在武功低微,又没接触过中土武学所故,待日后他们功力高深,自然就会懂得这几本秘籍的珍贵之处。二人此时已经把“龙象般若功”练到了第三层,马上就要第四层了,进步神速,让陆景秀也是吃惊不已。

    方东白看着一脸苦楚的拥忠降措道:“‘兰花拂穴手’讲究快、准、奇、清。尤以‘清’字诀最难,需出手优雅,气度闲逸,轻描淡写,行若无事。这是门高深武学,你二人所练皆是外门硬功,一时间是学不来的,等你们练到由外而内之时,便可学的了!”

    拥忠苦着脸道:“以后能学也不学!这是女子绣花用的!”

    “哈哈哈!”陆景秀大笑。

    方东白突然道:“我看这两位兄弟以后定能成为一流高手!”

    “哦”陆景秀惊讶,不敢相信资质普通拥忠降措能成长为班淑娴土旦一般的一流境界。

    拥忠降措也是激动的看着方东白,他二人经常被达娃说笨,也自知没有习武天赋,不报以成为高手的希望了。

    方东白道:“两位兄弟现在虽然内功不深,但外功极强,两位兄弟又皆是异人,天生神力,由外而内,有些另辟蹊径之感,早晚能练成了一身深厚内功,可说乃是天授也。”

    陆景秀拥忠降措三人听后都是开心不已。

    陆景秀方东白拥忠降措四人喝了一夜,聊了一夜。

    第二日正午时分,陆景秀睡得正香,被人摇醒。

    “小师弟!不要睡了,出事了!”

    陆景秀睡眼朦胧,望着一脸悲伤凝重的达娃心中一惊,酒意立即全无,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了”

    “禾嘎死了,被烂陀寺的人打死了!”

    “什么”陆景秀霍然起身,不可置信。昨晚他与拥忠聊天时看见三条威猛雄壮的獒犬,拥忠还说着小嘎子的好,说小嘎子总是偷偷给三只獒犬打些猎物等话语,今日就这么死了

    陆景秀思及小嘎子的音容相貌、幼年时经常被自己和多吉欺负的小嘎子,心中不可置信,颤声道:“你,你说的是小嘎子”

    达娃沉默半响,点头道:“是!小师弟,随我来吧,出事了!”说罢便走出了房间。

    陆景秀起身胡乱穿上衣服,出了屋子,紧跟达娃走向大经堂。

    路上达娃向陆景秀说明了情况。

    原来昨日走出金刚宗的拉布等人在路上遇见了前来追杀他们的烂陀寺现任住持岗克等人,两伙人马在路上相遇,虽然都没有准备,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立即便杀成了一团。厮杀良久后,拉布一伙不敌败逃,岗克等人紧紧追杀。

    一逃一追,两伙人便来到了金刚宗,今日当值看门的禾嘎见刚刚离开一天的拉布等人血迹斑斑跑了回来,只道是路上遇到了暴乱的奴隶军,连忙迎了上去。

    拉布等人没有理会禾嘎,径直跑进了寺内。后面追杀拉布的岗克等人见禾嘎将拉布放进寺内,只道禾嘎与拉布的人相识,随手就将禾嘎一拳击毙。

    现在众人正在寺内大经殿争执。珠杰便叫达娃把一向足智多谋的陆景秀叫来,分析情况,看看怎么应对。

    陆景秀来到大经殿便听见了争吵声打斗声,他心中担忧次旦的安危,急走几步便进了大经殿。

    进了



七十二章,皇权威力
    晋美听后不敢怠慢,连忙要走。陆景秀又拉住他道:“不是住持房间旁边的那个,是拥忠院子里我的那个房间,你能找到吧”

    晋美低声道:“我知道!”说罢,匆匆走了出去。

    此时土旦与白宗已经过了数百招,白宗渐渐落了下风,陆景秀心中紧张起来,低声道:“老方,你盯紧了,那精壮老和尚恐怕要偷袭我土旦师叔!”

    方东白微微点头。

    这时,场中拼斗的情况又发生了变化,土旦一改刚猛套路,竟使出了一套指法,快则疾如闪电,着指之处,分毫不差。一中即离,一攻而退的与白宗周旋起来。这样一来,二人挣搏之间,皆变的凶险无比,都有随时丧命的可能!

    这时,土旦一指点向白宗臂上的“曲池穴”,白宗没有躲避,只是手臂略一转动,避开曲池穴,一拳直奔土旦面门。这一拳势大力沉,刚猛无比,若是打中,土旦绝无活命之理。

    土旦对这一拳却是视而不见,手指去势不停,依旧像白宗手臂点去。

    白宗心中一喜,只道是土旦一时昏了头脑。拳上又加了几分力道,马上就要把土旦毙与拳下之时,却感觉身子一麻,拳头也软绵绵没了力道,坠了下去。

    土旦毫不停留,一把抓住了白宗的脖子,就要拧断。

    “住手!”次旦和那方脸阔额的疑是烂陀寺岗克的人同时喊道。

    土旦听见次旦的喊声,手上松了些力道。

    白宗艰难的道:“你,你这是,什么功夫明明……没有点中穴道…………”

    土旦冷笑道:“这是中土的‘一阳指’,嘿嘿,奥妙之处说了你也不懂!”

    陆景秀方东白却是明白其中奥妙,这是一阳指中等境界中最高的功夫;一指拿三穴。

    平常点穴手法要丝毫不差点中敌人穴道,才能起到作用。可一阳指却是可以差上个分毫,穴道两寸之内,指力横移,皆能找到正穴。

    次旦见土旦拿住了白宗,连忙叫道:“师弟且先…………”次旦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人影已奔着土旦白宗冲去,一拳竟同时笼罩二人,向二人打去打去。拳法怪异,握拳之势中指吐出,拳势伴有象嘶之声,一看便知威力巨大。

    土旦想不到这种高手竟然偷袭,来不及躲避,抓着白宗的身子一挡,白宗便被这一拳打中腋窝,立即毙命。

    土旦刚要动手反击,就听这人叫道:“土旦师兄,我帮你杀了此贼!”

    土旦停了身势,看出这人乃是昨日与自己交过手拉布一伙中的高手之一,名叫旺佳。

    这一变故惊住了所有人,方东白本有机会拦下这旺佳,但他听了陆景秀的话,心神全放在了那精壮老僧身上,没想到精壮老僧没有出手偷袭,反而烂陀寺另一伙的人出手了。

    精壮老僧怒吼一声,向旺佳冲去。旺佳怡然不惧,上前便与精壮老僧交起手来,同时喝道:“白宗被我打死乃是活该,谁让他和土旦师兄动手!”

    精壮老僧一愣,想起白宗是被土旦掐住脖子送到了旺佳拳下而死,他便退出战团,目光紧紧盯住了土旦。

    “唵嘛呢叭咪吽,吉朗,回来!”这时,方脸阔额的僧人喝道。

    叫做吉朗的精壮老僧犹豫半响,抱起白宗的尸体,咬牙退了回去。

    方脸阔额的僧人对着次旦道:“次旦师兄,本寺出了如此恶徒,真是佛门不幸,这恶徒欲让你我争斗,竟害了我白宗师兄,唉!你我且不可因此起了争端,达成恶贼心意啊!”

    次旦道:“岗克师兄,你寺的恩怨我不想管,至于我金刚宗的禾嘎,唉,实乃无辜也!你们退去吧!”这人果然就是烂陀寺现任住持岗克。

    岗克道:“好!师兄不维护我寺逆徒,我们这就亲擒下他们退出金刚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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