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东汉风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晋城
王氏惊喜的转过身,看见司马无忌真的回来了,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些事让我来,你去歇歇!”
司马无忌回道:“娘,不碍事的。这三年我在师傅那里学习剑术,这些都是小事,我做得来!娘,你去一边歇息去,今天就让孩儿给你露两手。”
王氏耐不住司马无忌的劝说,站在一旁,就看着司马无忌一人上下忙活着。王氏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见他皮肤黝黑,身体却强壮不少,这些年她作为母亲的每天都惦记着司马无忌,也明白司马徽如此的原因。
现在儿子回来了,她的心才踏实下来。司马徽也曾出去游学,她早已习惯。只是司马无忌离开,她心里还是有很大不舍。当初,司马徽独自一人回来,不见司马无忌,她很是失落。
司马徽安抚几句后,王氏也能理解。
司马无忌在祝公道那里跟随着他学习剑术,也学会了自己做饭。或者说,司马无忌本身就会烧菜。由于这个年代的材料所限,无法发挥他的长处,要不然他的手艺绝对不比五星大厨差。
由于祝公道嗜酒如命,对菜色等没有太多要求,能吃就行,有些时候更是吃白饭,司马无忌哪里受得了,最后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祝公道吃过以后,当真是美味,最后烧饭的事情交给了司马无忌,他负责准备食材。
半个时辰不到,司马无忌便做好端上来,司马徽也拿出水酒。现在司马无忌已经十岁了,司马徽也让他喝上几杯。在东汉末年时期,十岁孩童饮酒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娘,这是孩儿为您做的,您尝尝看味道如何”司马无忌首先想到的是给王氏做一顿好吃的,在这里生活两年,也知道王氏的口味,司马无忌炒了几个家常菜,炖了排骨汤,这汤是专门为司马徽、王氏做的。
“好吃!”王氏喝了一口汤,赞不绝口,就连司马徽都觉得很好吃,比之王氏做的还要好,“无忌,你这手艺是哪里学的”
“跟随师傅学的!”司马无忌总不能说自己天生的,只能找个借口,“师傅教授我剑术,他又喜爱喝酒,没有下酒菜又如何喝得尽兴,孩儿便向师傅讨教几下,特意为爹娘准备的。”
“无忌,这事以后还是娘来吧!”王氏心里十分感动,司马无忌的孝顺,让她眼睛有些湿润了,又接着说道:“这事都是妇人该做的,你不应该做这些的,等你日后有出息了,那更不需要做这些事。”
司马无忌点点头,答应下来,他不想让王氏失望,顺从地听她的教诲。司马徽见司马无忌有这样的孝心,心里十分欣慰。当天晚上,他与司马无忌二人又喝多了,而司马无忌也在吃饭的时候将自己学习剑术的经历说与他们听。
王氏是觉得司马无忌吃了不少苦头,眼睛一直都是湿润润的,不停地抹眼泪;司马徽觉得男人该吃些苦头,又听闻祝公道带着司马无忌四处寻求武术大师讨教,这让他有些惊讶。
司马无忌拜师学艺期间,司马徽也曾想去探望,不过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待他剑术学得差不多再去,他与祝公道二人也互相通信。祝公道也没说什么,只说一切安好。
另外,祝公道赠送湛卢剑给司马无忌,这让司马徽有些意外。湛卢剑代表什么,司马徽清楚却没有指出来,让司马无忌好好使用,不能辜负祝公道的一片心意。
伴随着司马无忌出游回来,这个家再次变得温暖起来,司马无忌会拿着弓箭上山打猎,帮助家里改善伙食,有些时候猎杀老虎、豹子等,司马无忌就将虎皮等拿去兑换钱财。
司马徽知道剑术与经学一样决不能荒废,便给司马无忌制定一套思路,让他白天早上温故所学知识,下午练习剑术,晚上学习奇门术数,深夜上山打猎,司马无忌有时候独自上山,司马徽倒没觉得什么,王氏却不愿答应,最后跟随其他猎户一起上山这才放心。
司马无忌回到颍川已经两年,这两年来他剑术有了长进,就连司马徽传授于他的奇门术数、经学等都有大的提升。当天晚上,司马徽与司马无忌向往常一样来到山上,仰望天空,学习夜观星象。
“无忌,你对星象、易经八卦等都有了长进,现在为父传你真正的奇门术数。”司马徽见时间成熟,便传授更深的奇门术数,那是另外一种知识,亦是司马无忌从未听说的。
“爹,难道夜观星象不是奇门术数吗”
 
第12章 撒手人寰(加更)
司马无忌跟随司马徽学习奇门术数之道,二人为了方便更是住在山上,家中事务全部交托于王氏处理。司马徽与司马无忌二人时不时的下山帮衬,身为平民百姓,务农本是维持基本生活,又如何有多余的钱粮留下。
虽说司马徽名声在外,却不愿入仕,以致于家中事务多是王氏处理,司马徽与司马无忌帮忙,还是难以改变家中的窘迫。虽然不像大富大贵的家庭,也算是过得去。
司马徽与司马无忌二人一同下山回家,司马无忌小解,司马徽便在前处等他,却有一只遍体漆黑的乌鸦从他头顶上飞过,那种嘶哑的鸣叫声,让他的心猛地一颤,怔怔不语的看着那只乌鸦。
“此物常是成群,为何今日只有一只”司马徽沉思不语,暗暗的想道:“莫不是家中要出什么大事”
“爹!”司马无忌见司马徽怔怔不语的模样,喊了好几次,也没有任何反应,只得碰他,这才让他醒过来,“爹,孩儿刚刚喊你,你怎么都不答应”
“没什么,咱们快点回去,你娘只怕等急了!”司马徽将那种不好的预感压了下去,微微一笑,然后继续与司马无忌向家里走去。
“娘!”
“无忌回来了!”司马无忌还未踏进门便兴高采烈的喊了一声,王氏听见无忌的喊声,喜出望外,“快些歇息,这几日在山上过得怎么样”
司马无忌很是兴奋的与王氏说了一遍这几天的事情,其实也差不了多少。毕竟,他跟随司马徽学习奇门术数,每天过得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司马无忌每次回来,王氏都会问起,他便会如实回答,王氏百听不厌。
司马徽见妻子与司马无忌二人谈笑着,那种不安的感觉随之而去。但是,过了几天司马徽又再次遭遇同样的事情,这不得不让司马徽慎重对待起来,他总觉得家中必定会发生大事。
他们二人在家中待了半个月,准备再次上山时,王氏病倒了,这可吓坏了司马无忌。
“娘,您怎么了孩儿立即去请大夫前来!”
司马无忌见王氏病倒,他立即动身前去请大夫为母亲诊治,司马徽则陪在王氏身边,细心地照顾着她。曾经都是王氏照顾司马徽的衣食起居,现在王氏病倒了,司马徽反过来照顾王氏。
“相公,我这病过些日子就好了,吃上几副药便没事,你还是带着无忌上山去吧!”王氏劝说司马徽,因为情绪激动,让她的咳嗽变重了,咳嗽几声后,又继续说道:“我的身体没啥事的,一辈子也没生过几次病,我的病与无忌的前程来比,还是孩子的前程较为重要些。”
“夫人,这事我自有打算,你就安心的养好身体便是!”司马徽勉强露出笑容,安慰一声:“我还想吃你做的菜呢咱们夫妻二十多年,一直都是你做菜给我吃,早已习惯了!”
王氏温柔的看着司马徽,道:“相公,贱妾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情是嫁给你了,唯一的遗憾便是没给你留下子嗣后代,庆幸的是无忌这孩子十分孝顺,有他在身边,我才放心。”
“别说话,好生休息一下!”司马徽让王氏闭上嘴,暂时不说话。
“我怕今日不说,以后便没机会了!”王氏调笑一声。
“胡说八道!”司马徽怒道,“以后这种不吉利的话可别说了!”
王氏嫁给司马徽已经二十多年,从原本的亭亭玉立的美丽女子,到现在皮肤黝黑,皱纹较多的妇女,只不过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十分好,二人在一起这么多年连吵嘴都没有发生过。
回想往事,司马徽与王氏都没有说话,有些话在眼里,在心里,不必说出口,而司马徽的手与王氏静静地握在一起,像是不分离似的。
“娘,大夫我请来了!”司马无忌急匆匆的拉着大夫前来,让他为王氏把脉,那大夫仔细的观察,又详详细细的检查一遍后,正准备开口却被司马徽的眼神阻止,只是简单说了受了风寒,吃几服药便没事了,司马徽又让司马无忌留在这里陪王氏,自己与大夫一起出去。
“先生令夫人的病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司马徽问道:“我夫人得了病是不是热病”
“先生知晓,那在下也不隐瞒了!”那大夫点点头,将病情如实相告,他仔细为王氏把过脉,发现她的脉络有些浮肿,而且脸色赤红,就连眼睛有些红,虽然有些咳嗽,实际上不是看上去的风寒那么简单,而是热病,这种病根本无能为力,最多也是用药物暂时抑制住,也抵挡不了几天。
司马徽不懂医术,却走过很多地方,也曾遇到过这样的症状,所以他才会担心,加上前几日两次都有乌鸦从头顶上飞过,大夫的诊断让他确定了王氏将命不久矣。
热病对于现在的医疗设备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只要救治及时并无大碍。可是,在东汉末年热病就像是现在的癌症无药可医,得此病症的人无一例外都死去。
“多谢大夫!”司马徽送别大夫,也没立即回去,就在外面仰望天空,满脸的哀伤,深深地叹息一声:“我本以为牵连之人就我一人,没想到连夫人都牵连进去!”
虽然热病大夫无能为力,不过念在司马徽的份上,他也没有收取钱财,赠送几副药,也只是暂时延缓病情,大夫临行前也让司马徽做好心理准备。其实,司马徽他早已做好准备,只是有些担心司马无忌会受不了。
“娘,您喝不喝水我去给您倒水!”
司马无忌心急如焚,他见王氏嘴唇有些泛白,脸色赤红,上上下下的忙活起来,时不时的给王氏倒水,甚至煎药都是他亲自熬得,甚至王氏睡觉时都在身边陪伴着,不曾离开半步。
司马徽眼见于此,也是无可奈何,数次都想说出实情,却又一次次的憋了回去。
王氏吃了大夫的药,脸色有些好转,精神也好了些许,清醒了许多,他看着司马无忌一直在身边照顾自己,也不曾睡过,心疼不已,她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又看见丈夫眼神中的哀伤,她已经猜到大概。
“无忌,娘想吃你做的排骨,你去给娘做些!”
司马无忌见母亲想吃,那自然没多想,二话不说便转身出去为自己的母亲做顿好吃的,只要能吃得下那便无恙了,这让司马无忌有些开心。
“相公,你如实告诉我,我是不是不行了”司马徽没有回答,王氏与他夫妻多年,早知他的秉性,她
第13章 潜龙出渊(再加更)
至亲去世,按照礼法需守孝三年,不得参与一切活动,以表达自己对至亲的哀悼之情。王氏病逝,对于司马无忌而言无异于母亲去世,哪怕是养母依然受到司马无忌的敬重。
“无忌,你且过来,我有事与你说!”
“爹!”
司马徽见司马无忌两眼无神,脸色苍白,精神不佳,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安慰道:“你娘已经去了,而你对她的思念,在天有灵必定看到。只是你这样颓废,岂不是枉费你娘的一片苦心。”
“若是你娘泉下有知,又如何能安心”
司马无忌沉默以对,王氏去世已经过去半个月,只是他终于颓废不已,根本没有任何的朝气,不论做什么都萎靡不振,食不下咽,茶饭不思,身子一天天的削弱,司马徽屡屡劝说都无济于事。
王氏病逝,对司马无忌打击很大,司马徽也清楚王氏在他心中的地位,犹如亲生母亲一般无二。只是他知道司马无忌要是如此下去,那就枉费他们夫妻二人的一片苦心,所做一切都白费了。
“爹,孩儿知道了!”
司马无忌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他答应司马徽决不会如此下去。次日,他便开始吃得下睡得着,梦中他思念王氏,让他的眼泪悄悄地流出来,哪怕睡着,都呼喊着:“娘,您别走!”
司马徽屡屡听见司马无忌的声音,既是欣慰,又是心疼,无奈的叹息一声,转身回到自己的房中。家中的物件有关于王氏的,司马徽都一一收藏起来,就是防止司马无忌想起王氏,可他作为丈夫,心里也不好过。
为此,司马徽与司马无忌卖掉家中的老房子,二人从此居住在山中。
“还有半个月,时间成熟了!”司马徽仰望星空,心中不断地推算时间,悄悄地低语一声。
自从司马无忌开口答应后,他每天吃的少,总比不吃要好,如此再过去了半个月。
“无忌,你我父子情分缘尽于此!自此以后,你是我的弟子,非我义子!”
一日,司马徽喊来司马无忌,开门见山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这让司马无忌愣住了,直愣愣的看着司马徽,道:“爹,这是为何难道您不要无忌了”
“当初与你相遇时,收你为徒,却没想到有父子情分。现在你师娘离去,那这父子情分自然也就断了,从此你便是我的弟子,却不是我的义子!”司马徽郑重地说道,“日后你要谨记,不可对外宣称是我的义子,只说是我的弟子。”
“爹,我不要……”司马无忌反驳道。
“怎么是不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司马徽严厉的说道,“为师这么说,自然有为师的道理,你不必纠结。对你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现在时机到了,你跟随我十年时间,尽得我真传,你是入仕也好,还是做王侯将相也罢,只要你不忘本便可。”
司马无忌听出司马徽的意思,是想让他下山入仕,只是天大地大何去何从。再说,王氏病逝不久,他守孝时间未满三年,而他要是走了,司马徽便是孤身一人,他有些不放心。
司马徽像是猜中司马无忌心中所想,沉声道:“你不必担心我,我自有去处。此外,你与我没有父子情分,只有师徒名分,不必守孝三年。现在天下局势混乱,这些礼节亦可去掉,不必介怀。”
“爹……师傅,您这是赶我走”司马无忌已经喊习惯了,一时间改不了口,而司马徽瞪了他一眼,司马无忌只能改口称呼司马徽为‘师傅’。
“十年学艺,学成归去,这是命数!”司马徽淡淡的说道,“十年来,你已经尽得我真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了,只盼
第14章 荆州沦陷,刘备逃亡
司马无忌腰间佩戴着湛卢剑,身上的银两不多,这是临行前司马徽给他的盘缠。司马无忌步行至颍川郡,来到集市上买了一匹马,余下的银两也够他一路上的盘缠。
司马徽让他前去投奔刘备,司马无忌也不敢违背师命,只能奔赴樊城。但是,司马无忌没想过要用‘刘晔’的名字,依然使用‘司马无忌’。虽然刘备是生身之父,可是没有半点好感。
“现在是建安十三年,也就是说曹操是丞相,那么下一步必定是率领大军南征荆州。”司马无忌暗暗地盘算着,“荆州牧刘表已经去世,按照历史记载,刘表死后是次子继位,只可惜刘琮胸无大志,庸才之人。只怕他继位后,荆州必是曹操的囊中之物。”
司马无忌想了想,决定暂时不去樊城,而是前往荆州。因为在荆州有一位重要的人物,必须要前去。
荆州牧刘表有两个儿子,长子刘琦,次子刘琮。原本刘琦非常宠爱长子,只因刘琦长相与刘表十分相似,反而不喜欢次子。只不过刘琦此人不愿意娶刘表后妻蔡氏的侄女,与蔡氏家族发生嫌隙。
于是,蔡氏便将侄女许配给刘表次子,这也导致刘琦失去刘表宠爱的导火线。在蔡瑁与刘表的外甥张允的帮助下,次子反而受到刘表的信任,相反刘琦却失宠,最后刘琦为了避祸前往江夏代替已经被孙权杀死的黄祖,成为江夏太守。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