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多娇:少将难自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蕾西
“嗯。”
耳边不停传来蝉鸣聒噪的叫声。
女孩那纯白地裙几乎快被汗水浸透,脸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热的发烫地脸颊不停地掉落在地上。
她艰难地迈着步子,纤细地身体变成了弓形。
然而,她的双脚就像是被绑着千金重的物体,每迈出一步都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奶奶,您能听到我说话吗”可是,夏木希依旧不忘和背上的老人家说话。渐渐地,她甚至觉得老人家的身体竟然也变得越来越沉了。
“嗯”老人家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虚弱,越来越小,甚至,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到她的声音。
但哪怕就只是那微弱地声音,也足以支撑着夏木希继续走下去。
那条山路,如果只是夏木希一个人走的话,来回也要两个小时了。
但是现在,她还背着老奶奶,不知道究竟走了多长的时间,摔过跤,又再次爬起来,数不清有多少次了。
那条残缺地脚,早已失去了知觉。
“奶奶奶奶”她一声声唤着背上的人儿,可是,等待着她的,只是无边地沉默。
她流着泪,继续走着。
当夏木希走到山脚下时,全身狼狈不堪!白皙地小脸沾着泥土,纯白地裙子有些地方也被磨出了洞,有些地方,甚至染上了鲜红的血。
可是,这一切都没什么!都不重要!
她整个人,绝望地跪在地上
秋黎末看着天色渐晚,但是那个小女人还是不见踪影,没有要回来的意思,这才着急。
“妈,你先陪着念希,我出去一下。”
“嗯。”
“爹地,你是去找妈咪的吗”
“嗯。”
“那念希也要和爹地一起去。”
“你乖乖和奶奶呆在家里,爹地向你保证,会将妈咪带回来的。”
“那好吧。”
“妈,那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点。”
男人点点头,手中拿着车钥匙离开了别墅。
离那座山最近的一家小医院。
因为太过偏僻,医院的病人很少,基本上都是当地的村民。医生也只有一位,还有两名护士。
好心的村民路过山脚下时,发现了女孩和躺在她身边的老人家,然后开着车将她们送到了这间医院。
但是,一切都太迟了。
夏木希呆呆地站在狭窄地病床前。
那具瘦弱地身躯上,一块白布静静地盖在上面。
那张布满了皱纹地脸,苍白到没有任何血色。
代表着死亡的颜色,白,黑,红。
白色的绝望,黑色的恐惧,还有那红色的血。
当年,她差点因为后者而死,现在,奶奶却死于第一种。
好像,所有和她有着羁绊的人,最后的结局,就只有这一种呢。
老天爷,你可以再更残忍一点吗
离开别墅的秋黎末,马上猜到了夏木希去了什么地方。
从她回来到现在,他竟然都忘记问她的手机号码!该死的!
当黑色越野车停靠在那座熟悉地山脚下,男人的心,变得有些沉重。
沿着那条水泥小路尽可能地用最快的速度冲上去!
可是,当他在那些伸长的树干上发现了那些白色的丝线,还有路面上,那一块块早已干涸的血迹。
男人的心彻底慌了!
她今天出门的时候,穿的就是一条纯白色的长裙,那些缠绕在树干上的白色丝线,很明显就是从某件衣物上撕扯下来的。
脚步变得更加急促!
秋黎末快速地跑向那间小木屋!
“夏木希!夏木希!!”他大声叫着她的名字!可是,毫无回应。
小木屋里,漆黑一片!
只有屋外的长廊上,那一堆营养品有些杂乱地放在那儿。
该死的!白天根本就不应该让她出来的!
男人跑下山,黑色越野车瞬间消失在了盛夏的夜色中。
医院。
女孩依旧站在那里,一个小时了,一动不动。
“奶奶,虽然我知道,有些事您并没有完全告诉我,但我也猜到了。当年,您之所以离开别墅回到了小木屋,就是为了守护这个秘密,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亲口告诉我一切对吗哪怕面对爷爷逝去的痛苦,哪怕您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任何地折腾,可是,为了我,您却坚持了五年。”
精致苍白地小脸,如同死灰一般。
“怎么可能告诉秋黎末呢要怎么告诉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将那个女人带到家里,您和爷爷也许到现在都会健健康康的活着不是吗”
“不对,我也有错。当年不该将你们从小木屋接出来,更不应该五年了都不回来看你们一次。没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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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5章 他,真的没有变吗?
英国。
拥有着百年历史的古堡,气势恢宏,庄严而又肃穆。
三天前,被认为已经死了五年的小主人突然间又回到了古堡。
只是,曾经她那张精致绝美地容颜,已全部被毁,变得丑陋不堪。
她回来后的第二天,在这座古堡里,进行了一场耗时整整十个小时的手术。由古堡的御用医生同时也是医学界天才的男子为她亲自主刀。
听说,当那个生的比女人还要美丽地男子看到女孩那张被毁掉的脸时,也着实被吓到了。
还有人说,男子为女孩做完脸部易容手术后,甚至都无法进食,因为实在是被那张脸恶心到了。
总之,传闻有很多种,至于在那间极为隐秘地手术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就只有当事人才会知道。
而且,手术结束后,女孩所住的房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其实,即便是没有这个命令,古堡里的人在没有经过那位小主人的允许下也是不敢轻易走进那个房间的。
除非,他们真的嫌自己的命太长。
“嘶!轻点。”女孩嘟着小嘴,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我才刚离开一会儿,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呢看来,你真的是不想要这张脸了。早点说啊,也省的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了。”
男人小心翼翼地将那已经被鲜血浸透地纱布一层一层地从女孩的脸上取下。
那张脸,除了眼睛和嘴巴,其它的地方,血肉模糊。
“没有呀,只是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怎么都控制不住,所以就不过,以前你不是总在我面前抱怨说,人生好无趣,你的生活很无聊吗,现在我找件事让你做,你又说是在浪费你的时间和精力,不觉得自相矛盾吗”女孩的声音好听的如同那随风起舞地风铃。
“我宁愿无聊到死,也不愿意帮你做这种事。还有啊,我可不记得你的笑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男子懒懒地说着,然后非常耐心地替女孩脸部正在流血的地方消毒止血。眼神中,更多的是,那抹心痛。
“秘密。”女孩看着靠着自己那般近地男子,“斯忆圣,你一点都没变。”
“这是在夸我吗”
“当然啦。”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我的脸,什么时候才可以完全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现在只是第一次手术,具体情况还要看伤口愈合后的程度,但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只是一次手术的话,是没办法完全恢复成从前的模样,你要有心理准备,过程,会有些痛苦。”
“放心吧,这点小痛对于我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你忘记了吗,我可是从地狱里活下来的人。”
“好了,不要再说话了,不然你的脸真的永远都好不了了。如果因为这个,在我的从医生涯上留下污点,那我岂不是很无辜”斯忆圣故意转移话题,因为女孩说的那些,太过沉重了。
能活下来,比什么事都重要。
“好啦好啦,配合你就是。”女孩知道男人故意将话题转移的用意。他们从小就认识了,那么多年了,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说完后,女孩闭着眼睛,也不再说话了。
脸部一直都传来各种钻心地痛楚,但这点痛对这个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女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男子身上那股淡淡地香气一直萦绕在她的鼻息,因为靠的太近,因为男子那张生的比女人还要美丽的脸就那么贴在她的面前,所以,他身上的气息才会如此清晰吗
很奇怪,明明是个医生,明明他的手中还拿着刺鼻地消毒液,为什么他的身体总是会散发出一股淡淡地香味呢
好像,从认识他的那一刻,这股香味就一直伴随着他,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更可笑的是,现在的她,竟然开始嫉妒起男子的那张脸。
没办法吧,谁让她的脸被毁的如同魔鬼一般呢,自然是见不得别人好吧。
如果现在突然有个面容哪怕只是姣好的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估计她会立刻拿着匕首,然后狠狠地划向那个女人的脸吧。
所以斯忆圣,无论如何,你都要将我的脸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不然,我只会变得更加疯狂。
甚至是你,也有可能会被我吃掉哦。
一个小时后。
“好了,记住,要绝对静养,什么都不要想,要做到心无杂念,知道了吗”斯忆圣重新将新的纱布缠在了女孩的脸上,非常严肃地说着。
女孩点点头,然后乖乖地躺到床上。
斯忆圣将东西收拾好后,看到了一旁正在闪着信号的手机。
他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信息时,那抹好看的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然后拿着东西离开了女孩的房间。
而那抹开心地笑,全数落入了女孩的眼中。
斯忆圣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才将手机上的那条信息打开。
“斯忆圣,我没办法乖乖地等你回来了,最近几天我会回英国。”
——
这几天一直都在为小米尧的事忧心,却把那个孩子给忘了。
只是,现在这个情况,他根本就不放心那个孩子单独回到英国。
五年前。
当他知道黛米尧坠崖身亡的消息后,曾一度绝望到想要跟着她一起去了。
他后悔!后悔当时为什么要配合小米尧演了那出戏,后悔当时为什么自己亲手将最珍视的女孩
第0116章 失望,为什么没有?
也许,一切都是错的。
即便是在对的时间,也不会遇到对的人。
生的比女人还要美丽地男子,思绪依旧是盘旋在那记忆地螺旋中。
当年如果不是那个孩子,他恐怕也会向着那可怕的地狱走去。
明明那个孩子已经伤痕累累,却还是温暖了他。
想着想着,男子那性感好看的嘴角一直上扬,从未落下。
“斯忆圣,你一点都没变”
事实,又果真如此吗
没有任何准备的人,即便是再多充足的时间,也都会让他们变得手忙脚乱,互相折腾。
盛夏的白昼总是比往常来的快些。
女孩抱着小小的骨灰盒,安静地站在一旁。
而男人,正在用铁锹在那座落满了竹叶的坟墓旁重新挖了一座新坟。
女孩能够清楚地看到男人脸上的汗珠不停地冒出,但是那双手,却从未停下。
两个小时过去了,那座新坟也被男人挖好了。
女孩走上前,轻轻地将怀中的骨灰盒放在坟里。
“这样可以吗”还是有些太过简单了。
“嗯,奶奶也只是想陪在爷爷身边而已,这样的话,她老人家也会心满意足的。”说完,夏木希手中捧着挖出的泥土,然后填向坟墓中。
“你去一旁吧,我来就好。”秋黎末看着夏木希越发苍白地小脸,虽然此刻他很想强制性的让她去休息,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的话,只会让她更加难过而已。
夏木希没有离开,而是一直蹲在坟墓前,不说话。
秋黎末也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将新坟用泥土填上。
奶奶的碑同爷爷的一样,只是用一块木头,上面写着他们的名字,然后竖在了坟墓前。
夏木希跪在碑前,磕了三个头。
起身的时候是男人扶着她的。她的脚,不像是之前麻木地没有任何知觉,现在,传递到每一根神经的,是那刺辣地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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