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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灵妃:帝君太会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木不哉

    自回去那日,蓝泽筠便整日待在屋子里,也不出门,偶尔趴在窗户前,一待就是一天。

    某日夜晚,风雪猛烈,路上不见行人,大街之上,皆是家门紧闭。某家不大不小的客栈忽然“吱呀”一声开了门。一穿着黑色斗篷的娇小身影,摇摇晃晃的出了门。手里拿着一根木制手杖,在风雪里失去了踪影。

    蓝泽筠凭着记忆沿着前几日走的道路,慢慢摸索着,那日听何掌柜的说,一直沿着怀春楼往前走,便能到南鸢皇宫。

    蓝泽筠心里打鼓,也不知道走的对不对,不过心里一条执念支撑。她似乎有必须去见一见上官晨的理由。

    蓝泽筠走着走着,明显感觉周围宽阔了许多,北风飒飒,风雪更大了些,卷着蓝泽筠的衣摆四处乱飞。前方的道路也平坦了许多,就像是走在光滑的冰面上,通畅无阻,一点也不似街道内坑坑洼洼,蓝泽筠心想应该是到了。站在原地想了想,右手紧紧握了一下拐杖,

    打算上前。

    忽而月光之下。一道黑色的灵山身影出现在蓝泽筠身后,然后双手用力一拉便将蓝泽筠拉至一旁

    “你疯了!这么晚也敢一个人上街,




第八十一章:国丧
    凛冬之夜,天气本就寒冷刺骨,再加上近日天气持续恶劣,实在是入心冰凉。蓝泽筠二人在门口站了许久。身体已然忍受不住,打起颤来,百青皱了皱眉头,心里的热火全被浇灭,有些躁动的问蓝泽筠:“你说,都这么久了,这人还不来,是不是上官清根本不想见咱就算不想见也出来吭个声儿啊,这么冷的天儿,他再不来我就要冻成一块儿冰了。”

    蓝泽筠如今的身体本就比常人弱的多,此刻只觉得寒风刺骨,四肢冰寒,就连血液也有些凝固的意味。

    好不容易,终于有了脚步声,百青跳了跳脚,眼睛重新亮了起来。门闩再次响动,这回不是开了一条小缝儿,而是敞开了半张铁门。那人恭敬的将二人迎了进去,一路引到承德宫一处温暖的偏殿内。

    屋里燃着散着淡淡幽香的银丝雪碳,很是暖和,百青自打进入偏殿就不大安分,两只灵动的狐狸眼来回瞟动,一会儿打量打量这个,一会儿伸手摸了摸那个,嘴里连连惊叹,喜欢的紧。

    不出一刻钟,屋外有齿轮转动声响起,有宫人推门而入,恭敬的站在一旁,而后一道雪白色身影逐渐显露出来。

    上官晨披着银白色的厚重皮草斗篷,面上毫无血色,看着很是憔悴,本来精致温润的五官如今全是疲劳之色。

    百青自从那人进来便安分了许多,直立在蓝泽筠面前,直勾勾的盯着上官晨看。

    上官晨进门看到二人,很是疑惑,不过心中一转,稍作打量,便知他二人绝非是曹公的人。于是出声问道:“你二人……可是找我”

    蓝泽筠闻言,浑身紧张,双手紧紧攥着斗篷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百青见状,轻轻撞了一下蓝泽筠,忽而假笑道:“哦…大皇子!久闻大名,我身边儿这位可是您多年前的挚友啊,您不记得了不记得也没事,您日日繁忙,这些小事也着实没理由记得,此次我俩就是来拜访你的。”

    百青热络的说着,上官晨偏头看了两眼蓝泽筠,努力搜寻着记忆,最后还是没有一点儿印象,心想二人半夜入宫,而且还不知从哪里找的曹公的牌子,着实匪夷所思。

    虽然心里如此思索,不过上官晨面上看起来依旧和睦,嘴角轻轻一笑道:“二位我实在没见过,深夜进宫前来拜访,二位…也真是无人不同啊。”

    百青尴尬一笑,瞬间有些不知所措,随即瞟了一眼蓝泽筠,心里暗骂到:我真以为你和人家是什么深交,如今来此,人家压根儿不认得你,惨了惨了,这下被你害惨了!

    “我是清的挚友,今日来此,只为她。”

    蓝泽筠一字一句,声音有些颤抖,但还算清晰的说了出来。上官晨立刻瞳孔放大,有些五味杂陈的看着蓝泽筠。

    承德宫略微有些杂乱的书房,像是好久都没有人气,有些清寒,明亮的夜明珠下,一张乌木桌案上乱七八糟的放置着好几本杂记闲谈,桌面正中央放置着一张咏花图,四周都用玉质的镇尺规整的压着,上边儿的开的正茂盛繁华的牡丹芍药都没有丝毫色彩,只有一旁几朵含苞的玫瑰被精致的描了朱砂红,一眼望去,极其扎眼娇艳。

    上官晨轻轻抚了一下宣纸边缘,看着面前的人,有些颤抖道:“你是蓝泽筠”

    蓝泽筠闻言,将斗篷轻轻一提,直直的跪了下去,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是,是我…对不起她。”

    上官晨闻言,轻轻闭上了眼睛,一双温润灵气的眸子,在这些年的浮浮沉沉中早就失了原有的光辉,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畅通无阻的溜到下颚处,而后慢慢凝结,掉落了一颗透亮的水珠子。

    足足有三刻钟,书房内悄然无声,上官晨正眼瞧着蓝泽筠,她又能好到哪里去呢,看样子,双目已然失了光彩,整个人瘦的厉害,面庞有些凹陷,双目亦是通红,不过跪的端正,直挺,看着一副病态。她心里也是不好受吧,修门之事,前前后后,他也是知晓全了。算是清儿为她舍身赴死,却终归不是她本意。

    要说不恨蓝泽筠是不可能的,不过一年的深思中,恨意早就慢慢淡去,今日见了,倒觉得有些同病相怜。

    上官晨长叹一口气道:“清儿从来没有对我提起过谁,除了你,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想来你在她心中应当是很重要的存在。”

    上官晨每说一句,蓝泽筠的心就更痛一分。每次想到那张眼角带笑的脸庞,她都觉得无法呼吸。生离死别,皆是七情之苦,六欲负累。

    “她在我心中亦是惟一,我答应过她,离了人世,稍后再会。”

    上官晨摇了摇头道:“如今你的命亦是她的命,应当加倍珍稀才是,倘若她舍身救你,你有命活着,却如此糟蹋,那清儿岂不是白白牺牲。我断然不允许。”

    蓝泽筠愣了愣,问道:“你不怪我”

    “清儿除了我,从未遇到过一个愿意为她去死的人,那日倘若遭受电刑的是她,想必你也会如此行事,你我都知道该找谁不是吗”

    上官晨说的坚定,蓝泽筠心里立刻顿然,自从在般若森林里得救之后,她便一直浑浑噩噩,无法接受清离去的现实,尽管面上表露的不多,不过心早就残败颓废不堪。她早已不是那个被人说是废物也会想要一次一次的站起来,逆天改命的人了。心里那份傲气早就随着清的离去一同消失



第八十二章:让国
    丧钟止,长号鸣,所有人已然知晓皇宫之内发生了什么事,就连街道内的百姓亦是知道的。

    百青寻思着蓝泽筠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不过还是有些不大明了

    “话虽如此,不过这跟龙华有什么关系”

    蓝泽筠单手敲着桌面,眼睛看向虚空方向,其实她并不愿意多提龙华一句,也不愿意多想那个人一下的。

    百青等了半饷,终于等到了蓝泽筠的回答

    “要说这天下与上官晨治国之方相似的,恐怕只有……那位龙华太子了。不过一年光阴,不费吹灰之力收复多个邻国,甚至有主动来降的,可见他的治国之道着实优越,左右南鸢百姓受益,为何不如此,想必南鸢国主重病时他便派人去了龙华吧,而且观其天下,想必不久的将来又是另一番风光啊。这才是他最深谋远虑的地方!”

    百青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伸手摩梭着下巴,又摇了摇头道:“也就是说这大皇子已经知道上官舒他们会有所行动啧啧啧…这城府厉害厉害,那我们怎么办这会儿估计上官晨已经去大殿哭丧守灵,处理丧事了,我们在这里等他”

    蓝泽筠想了一会儿,还是担心上官晨出什么意外,转头对百青道:“你不是有曹公的牌子等会儿你去前殿瞧瞧,虽然众目睽睽,又是发丧之日,理应不会出什么意外,不过凡事还是警惕些的好。”

    百青闻言应答,正要往外走,被蓝泽筠突然喊住

    “出门后别正眼瞧人,注意安全,要是有什么不妥,就说是承德宫的人,回来便可。”

    百青利索答应了,这才开了门出去。

    此间屋子又重新回归到了一片安宁。蓝泽筠觉得自己所料不会出错,这条路应当算是上官晨能为南鸢百姓做的最后一件事,也是能保全自己的惟一方法。只是如此那席渊定然会来南鸢了。蓝泽筠脑海里忽闪而过那双总是脉脉含情的琉璃眸子,竟然觉得心跳漏了半拍。

    百青跟着宫人一路急促的往上官泽明居住的乾成殿赶去,快接近大殿时,戒备逐渐森严起来。大臣渐渐聚集在一起,身披素缟,跪在大殿之外哭丧。百青跟着前边儿的宫人站在一旁,在殿外等着。上官晨和其他皇子以及妃嫔全部在殿内跪拜。

    上官晨是最先到的,换了白色的粗布麻衣,头戴白幡,被人扶下轮椅,恭敬的跪在一旁,随即进来的便是上官舒,上官星云以及上官其君等人,皆换了白衣。上官舒当仁不让跪在首位,上官星云位居其右,左边儿便是上官晨。

    上官其君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伸脚猛地一蹬,将上官晨踢到后边,面上极其凶狠野蛮道:“废物一点儿眼色都没有,还不滚下去,这个位置也是你能待的!”

    上官

    晨本就身体虚弱,此刻立刻气血翻涌,身子一翻,吐出一口瘀血来。其他人倘若未闻,放纵上官其君如此行事。

    上官晨倒也不加以狡辩,努力平衡住自己的身体,重新跪了起来。

    上官其君看着上官晨,越看越不顺眼,咬了咬牙,又猛地踢了一脚,这才泄愤,跪在上官舒左侧。

    一旁承德宫的宫人小侍皆低着头,身体发抖,不敢上前一步。上官晨从怀里掏出一片月白色手帕,擦了擦血渍,而后又努力翻身,跪了起来。

    今日相安无事,百青夜深之时才回到承德宫,抖了两下积了雪的肩膀,而后推开蓝泽筠的房门,走了进去道:“我跟了一天,无事,殿外有大臣,殿内也有很多皇帝留下的亲信盯着,众目睽睽之下,估计不会有什么事。”

    蓝泽筠闻言,这才松懈下心神,问道:“乾成殿可有遗诏喧读”

    “没有,听有些侍奉在乾成殿的人说,先帝没有立遗诏,那个一直侍奉的高公公估计也不知道。这皇帝也真奇怪,不立太子,不写遗诏,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放任国家混乱,他那些儿子斗个你死我活!”

    蓝泽筠摇了摇头,道:“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身居高位,不仅要看着身边,还要看着国家,看着天下百姓,这几日听下来,上官泽明这个人,深谙制衡之道,绝不愿意朝堂之上一家独大的局面发生,所以不立太子,倘若他早早写了遗诏,保不准有些图谋不轨的皇子虎视眈眈,篡改遗诏,而且……他应当也知道以上官舒的性子,不是帝王之选,再加上龙华的日益壮大,与其看着日后南鸢在上官舒手里与龙华兵戎相见,不如随了上官晨的心愿,保南鸢顺祥安宁!”

    百青听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问道:“他真的愿意放弃先辈拼下来的江山,转手送人”

    蓝泽筠轻叹一口气道:“大势所趋,无可奈何,自有千不甘万不愿,终究逃不过无能为力的苦恨。”

    上官晨一夜未归,与众皇子一同留在乾成殿守灵。凌氏与姚氏族人,已然开始隐隐有所动作,朝臣将近多一半被其拉拢,而偌大的皇宫内已然全部派了众兵把守,其中之意,一目了然。

    大雪终于在三日后停了下来,王公大臣皆回府衙,上官晨也只是短暂回来安顿了一下蓝泽筠二人便立刻回了乾城殿继续受礼祭奠,在姚氏的置办下,灵柩已经被抬入乾城殿放置,只等二十七日后,大臣斋宿回来,一同起灵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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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翩翩蓝衣赤子心
    整个正殿的气氛剑拔弩张,在场的五个人算是对立而站。上官舒挑眼看了一下席渊,道:“太子说的是,如今香也上了,头也磕了,我父皇想必甚是欣慰,现下不过二日便要入灵,不知太子下一个地方去哪儿”

    此话言中之意便是要打发人家离开。席渊心中明了,倒也不打算与他们迂回周旋,开门见山道:“二皇子说的哪里话,南鸢让我感觉宾至如归,想来渊源匪浅,既然来了,那…便要了一了这渊源的。”

    上官其君听着,立刻暴跳如雷,冷哼一声出言道:“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南鸢并不怕龙华,你还是好好在龙华待着吧!”

    话语间,就像是一层阻隔尴尬的窗户纸被一下捅破,空气逐渐凝结,上官星云连忙呵斥住他。上官舒狠狠的瞪了上官其君一眼,心中大骂蠢货!本来可以暗自周旋的事情,突然一下子被放在了明面儿上,倘若席渊怒了,恐怕不日便兵临城池,那时…恐怕要更麻烦些!

    上官其君看了一眼上官星云,又抬头瞧了瞧主位上的上官舒,忽而心中一虚,立刻认怂乖乖的入了坐,不再说话。

    上官舒看了看席渊的脸色,见其面色毫无变化,心中更加不快,不过脸上倒是带了笑意道:“还请太子不要怪罪,我皇弟年纪尚小,还不太通晓为人处世之理,还望太子海涵。其君!还不快给太子赔礼道歉!”

    上官其君最怕上官舒了,这一声命令就像是一道鞭子,上官其君立刻站了起来对着席渊恭敬行礼致歉。

    席渊定定的看着他们如此,等了好一会儿才道:“早闻南鸢六公主年芳十一,便可上马出征,收复江河,我本以为南鸢二女全是如此,今日一见……果真好教养啊。”

    席渊语气跌宕起伏,听在上官舒等人的耳朵里却像一把利刀一样尖锐!

    上官舒压了压心里的火气,看着上官晨和席渊淡定自若的喝茶,眼里露出了一丝杀意。

    “太子说笑了,六妹妹是我南鸢晨辉命理之人,胆色智谋高于常人很正常,说来你也算是她的同门师兄吧,这样算起来,我们更是亲上加亲呢!只可惜她在修门为了一个贱人香消玉殒,实在是不值当的很。”

    席渊闻言,端着琉璃茶盏的丰润白皙的右手终于细微可见一斑的抖了抖,深邃的琉璃眸子瞬间结了一层寒冰,将近有足足一年时间,他的身边儿再也没有人敢提起这个名字,所有人都知道蓝泽筠是他的禁忌,亦是他心里永远的伤痛,他不允许任何人重伤诋毁他心中的人儿。

    席渊将茶盏放在油亮的沉香木茶几上,发出“砰”的撞击声,然后琉璃眸子在上官舒身上扫了扫,一股令人窒息的灵力散发出来,直逼高位上的人。

    上官

    舒自然感受的到,双手赶紧抓住座椅扶手,因为压力,整个身体都止不住轻微颤抖起来,整个脚步已经扭曲的变了型,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滴。

    整个大殿内,几乎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其余三人皆有些震惊的看着上官舒,上官舒只觉得呼吸困难,身体难受的紧,五脏六腑都在移动剥离,就在危难之际,上官舒的眸子突然蒙上了一层浓稠的黑雾,而后一股阴寒的气息开始在体内窜动,透过皮肤形成了一层薄薄的保护层,竟然轻轻的震开了席渊灵力的攻击。

    席渊见此眉头轻轻一皱,还未来得及捕捉什么,那股力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席渊收了灵力,而后冰冷疏离道:“我从不多说废话,天下大势所趋,二皇子应该知道如何,不知道也没事,还有两日,想必二皇子定然可以想的通透!”

    说完便对着在座的众人微微欠身,而后走出门去,上官晨见此,也不愿多待,心里也是放心不下承德宫的二人,便立刻请辞。

    席渊沿着一条青石长巷走了许久才平息下来怒火,抛开烦扰的思绪,头脑也逐渐清晰起来。刚才上官舒身体里迸发出来的那股力量着实令人生疑,自己的灵力与其相碰时,竟然有些疯狂之意,那股力量似乎有些阴森寒冷,渗人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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