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灵妃:帝君太会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木不哉
狄潮语气哽咽,憋着一口心气儿,说完之后,便瘫倒在椅子中大喘气。
邶祉揉了揉太阳穴,目光看了看狄潮的样子,转头看了董晓婷一眼道:“你是昆仑首席大弟子,昆仑发生了什么,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算账
“我的古玉牌,十二年前就扔了。”
蓝泽筠看着周子言,目光一点也不怯,一字一句说着。
“呵!丢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十二年前丢的还是最近丢的”
周子言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目光一直盯着蓝泽筠。
说来也奇怪,命运就像张大网,原来每个人都是织成这张巨网的一根蛛丝,看着人海茫茫,各通其路,实则交叠重折,互相连接。
狄潮此刻似乎是缓了过来,神色激动的指着蓝泽筠道:“是你!又是你!!你……你可真是我昆仑的劫难!当年害我昆仑弟子,如今又屠戮我昆仑基业,我昆仑与你,究竟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蓝泽筠尽数听着,而后淡定起身,道:“当年之事,不是我所为,昨日之事,更不可能,倘若仅凭一只不知名的玉牌子便能定人之罪,那么也别要什么律法惩戒了,陷害栽赃之人,身处法外,这辈子都安然无恙。”
蓝泽筠义正言辞,眼神之中没有一丝闪躲之意。
“泽筠啊,你也别太着急,这不,掌教只是猜测而已,你何必说的这么绝对呢。”
白雨曦看着董晓婷虚伪的安慰,终于忍不住出声讽刺:“不着急我怎么觉得你们句句意有所指,有逼人认罪的势头。昨晚蓝姐姐整晚都和我在一起,从未离开过房门半步,神族昆仑发生这样的事,我们虽然身为魔族弟子,但是也深深感怀,希望能够协助各位捉住凶手,就地正法,可你们也不能什么事,都往别人身上扣屎棚子,我们可不傻,也不好欺负!”
白雨曦语气强硬,丝毫没有退让之意,周子言冷哼一声,似乎要有说辞
“整晚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听说你们昨日下山饮酒作乐,路上的弟子说你喝得迷酊大醉,神情恍惚,一个醉了的酒鬼,神志不清,怎么证明!”
“你……我…”
白雨曦被呛了一口,确实不知如何还口,这个人似乎早就将她们的行踪打探的一清二楚,再加上学堂的证据,一切的一切,根本就是冲着蓝泽筠去的。
还没等蓝泽筠他们再狡辩什么,董晓婷已然上前一步,继续道:“回禀族长,帝君,我们还在剑室发现了几道残留下来的黑色剑痕,看着……好像有些熟悉,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大殿之内,众人陷入沉默,认真的听着董晓婷的话语。【# ¥免费阅读】
这话说的莫能两可,邶祉敲了敲桌子,道:“你可能具体描绘一番”
董晓婷恭恭敬敬的点头:“墙壁上残留下来的剑痕很深,呈黑红色,上边儿冒着黑色的气息,靠近三分,便能明显的感受到一股阴冷暴戾之气,而且其中混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灵力残存。”
董晓婷描述的很诡异详细,众人皆
一头雾水,有些不明所以。
“这东西,我可再熟悉不过了!当年…我大师兄被杀害的地方,留下的剑痕,不就是这样的吗!”
周子言目光凶狠的盯着蓝泽筠,神族所有人几乎都知道十二年前,修门死去的昆仑的天才孟浩庭!据说那人可是差不多比的上以前那位了。
十二年前的事情,终于又一次被提了起来。蓝泽筠看了一眼戈薇,见其目光平淡,没有一丝一毫的闪动惊讶,再看这件事,似乎就像是一个安排好了的局,专门为了她而设的!
蓝泽筠思索了一会儿,神色深沉,不过一点儿也不见慌张。好半饷才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乾坤殿的众人,道:“也好,如今既然说到了十二年前,那…我们就一次性解决清楚!刚好,我也很想知道十二年前究竟是谁在其中作祟!”
蓝泽筠说着抬头看了看度落,度落手里摩挲着碎玉牌,微微一笑:“你且说吧,我在这儿呢。”
得到度落的许可之后,蓝泽筠内心更加安宁,随即转头,看着沈西言与银烨,道:“想必当日很多人都见过孟浩庭的尸体,上边儿致命伤口,只有我的剑气。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除此之外,他的胳膊,手腕儿,包括全身各处都有一些撕裂了的小口子”
银烨和沈西言相视一眼,道:“确实,当初狄掌教,邺文掌教,席渊,我,西言几人,都彻底检查过孟浩庭的尸体,除了身体上残留的你的剑气之外,确实还有一些细碎的小伤口,不过都不致命,只当是在般若森林中,遇到了什么,受了一点儿小伤。”
蓝泽筠点了点头,:“确实,一点也不致命,不过当日我曾说过,孟浩庭神志不清,手里拿着一把黑红色的长剑,想要手刃我,如今大家亲身经历过,是不是也有了验证。这次般若森林中出现诡异剑群的地方与当年我和戈薇她们碰到孟浩庭时的位置一模一样!”
但凡是经历过剑群的人此刻再次听到,几乎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当时发了疯的人,所作所为,还历历在目。
“大家应该还记得那些在沙尘中被割破皮肤的人,手中皆持黑剑,被欲念操控,神志不清,从而做出了些不人道之事。先生,可否为徒儿解疑答惑”
蓝泽筠说着,转过头来,目光明亮的看着度落,度落挑了挑眉,道:“讲。”
“这次在般若森林中,有多数弟子被沙尘中不知名之物所伤,从而做了些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那些
第一百二十九章:伤情
乾坤殿内,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措手不及,狄潮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望着底下站的笔挺的蓝泽筠,当年在修门,她也是这样,不论旁人如何说辞,竹子一般停止的肩膀,丝毫不见弯曲。
大殿之内,逐渐响起了窃窃私语之声,戈薇双手有些颤抖,事情早就超出了她的控制。
“我没有!我没有!她骗人!渊哥哥,你相信我!我没有陷害她,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掌教,你要为我做主,我没有!是她,是她为了脱罪,都是她做的!”
戈薇神情慌乱,拽着席渊的袖子,不松手。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蓝姐姐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当年之事,是你说谎,诬陷蓝姐姐杀人,至于为什么诬陷,恐怕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蓝姐姐如今已经不是神族之人,不过追根究底,都是因为当年你的谎言,蓝姐姐才被神族诋毁多年,名誉尽损。还让无辜之人,白白搭上性命。这一切不过都只是为了满足你的一己私欲!”
白雨曦见戈薇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越发恶寒。说话也是丝毫不留情面!
大殿之内,气氛僵持,虽然大家已然知晓实情,再加上董晓婷所说的,戈薇确实说谎,十二年前之事,怕是真的另有隐情!
“这十二年前之事,既然已经过去,不管怎样,就算重提也改变不了什么,如今昆仑蒙羞受辱,当为大事,旧事当可先放一放。”
董晓婷见情况不对,立刻扭转话头,将众人的思绪带到昨日之事当中。
狄潮此刻也算是反应了过来,重新站起身来道:“从前之事,如何如何,我且不论,但昨天的事儿,你必然要给我一个交代!”
蓝泽筠看着狄潮站在高台之上趾高气昂的叫喊,无奈的笑了笑:“你且不论十二年前,因为此事,我爱之人,神魂俱灭,在这世间彻底消失,你告诉我不论我告诉你,这件事,我今天偏要论!至于昨日之事,确实不是我所为,我倒想问一下,你们是有多看的起我,那学堂之中都是些什么人,我一个微不足道的修士能有多大的能耐,杀了这么多人还能安全退出别说七十八个了,一个就足以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蓝泽筠所言确实不需,众人回神之后,终于冷静下来,那学堂之中的人可都是昆仑数一数二的先贤之辈,她蓝泽筠在众位仙家面前,不过就是一只蝼蚁!
“你确实不行,不过要是你勾结外敌,寓意瓦解神族内部,可不是没有可能的!”
周子言很不服气,眼神中怨念极深,如今他师兄之死,基本上已经算是尘埃落定,水落石出,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蓝泽筠的恨意丝毫未减,反而愈加深刻!
“周子言!我劝你不要胡说八道
,随意摸黑他人的声誉,要有证据就拿出来,要没有,就乖乖的,别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白雨曦愤愤不平,听到周子言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如今她算是明白了,这些人根本不是要什么正义,他们就是想要蓝泽筠死而已。
周子言瞥了白雨曦一眼:“那块儿玉牌还不能算是证据吗最近在昆仑的灵山希枫院的弟子,都已经证明自己的清白,唯有她,不明不白。你说不是她还能是谁”
“这一块儿,不是她的。”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时,高台之前的主椅上终于传来了声音,度落身旁的桌子上,平坦的躺着一块被拼凑完整的黑色古玉牌子,牌子中央刻画着一只灵动的凤凰,瞧着古朴,但又不失高贵。
度落的话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狄潮再三咬牙,还是忍不住出声道:“帝君,这是不是仅凭您一句话,着实难以辨别,而且此女与您关系匪浅,您的话………”
狄潮语句恭敬,不过其中之意,众人心知肚明。
度落抬头,理了理袖子,道:“狄掌教是怕我徇私不成”
狄潮闻言,立刻低下了头:“不敢不敢,帝君息怒,狄潮并没有这个意思。”
度落目光离开狄潮,环视了一圈儿,最后定格在蓝泽筠身上:“这块古玉牌子,确实不是她的,十二年前,龙华喧夜市内,我曾见过她的牌子,她的古玉牌右下角的凤尾处有一丝很明显的裂痕,这块儿并没有。”
只一句话,宛若洪流呼啸而过,记忆里有什么东西被全部席卷过来。
十二年前龙华喧夜市里,蓝泽筠遇到的那个带着面具,周身散发着紫金檀香,和自己共同看上美人玉的公子,竟然是度落,原来命运兜兜转转,所有的经历都像是埋下的机缘,慢慢生根萌芽,最后汇聚在一起。
原来他们早就见过了,在蓝泽筠眼睛还未出事之前,他们的人生便匆匆忙忙的焦急了一下。
蓝泽筠定定望着度落,目光中有些难以察觉的波光,所以他早就认出自己了吧,在桃花林见面的时候,就认出来了吧。
“对的,她的古玉牌令上确实有一道裂痕,是在清风道上被一只始足凤偷袭撞裂的,此事前去参加修门神族比试大会的神族弟子中也有知道的。”
席渊听完度落的话,眼神发亮,立刻站起身来,对着众人说着,而站在一旁的沈西言与银烨二人也随即出口说明此事确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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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凋零
北方有佳人,目光绰绰影怜怜,脚束银铃,其声若群山之鸟,宛如轻啼之歌,清丽婉转,缠绵不绝,身愈近,肤愈白,青丝如墨,四处泼洒,回眸一笑,姿态万千,低腰巧如游龙,裙摆精绣蔷薇,眉眼生媚,艳艳夺光,玉指轻点有华光,玉足微弯似矫燕,其名曰:薇姬。
戈薇目光中的神采逐渐消失不见,那双原本欢快灵动的眸子经过这些年的消磨,早就疲乏不堪。
只见她站在乾坤殿中央,环顾四周,看着周围神色各异的人们,忽而大笑起来,笑声低沉难懂,哽咽无奈
“是我犯了错,如今落得这种田地,完全是我自作自受,与他人无关。”
语罢,看了一眼蓝泽筠,继续道:“蓝泽筠,你真是我这辈子最羡慕的女人。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该想到的。”
“席渊啊席渊,下辈子,可千万别在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了,这样厚重的疼痛,一次就够了,我经受不住再来一次。”
戈薇语尽,乾坤殿内的所有人定定的望着她,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有些可怜可悲。
今年的冬天好像格外的寒冷,没有风的时候冷,不下雪的时候也冷。
戈薇闭眼,伸手靠近自己的丹田,然后一用力,将自己的灵涡活生生的剜了出来,待众人反应过来时,灵涡已碎,一切都无法回头。
整个大殿都被淡黄色的光芒包裹着,那颗裸露在外的灵涡就像是一颗跳动的心脏,被一点一点的揉碎,死掉。灵涡破碎的波动,掀起一阵强大的灵力场,戈薇身处灵力场正中央,被余波一点一点的融化消失。
殿内所有人立刻运着灵力抵御,席渊一时间哑然,伸手往余波中央里走,试图可以抓住点儿什么,可惜,一切都以化为尘土。
约莫半刻钟,大殿之内的光芒才收尽散去,席渊目光黯然,望着戈薇消失的地方发愣,说起来,他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当年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姑娘的时候,她才四岁,一双眼睛明亮活泼,笑起来就像是一个会发光的小太阳,如今十二年来,她竟然再也没有注意过她,每次看到她的脸,他总能想起修门她的咄咄相逼,是她害了自己心爱之人。如今一一想去,一切竟然显得那么苍白,没有道理可言。
“红尘万丈,浮生万象,恩爱情仇皆身不由己,执念如此之深,七情六欲入骨,无法自拔。悲哉。”
度落摇了摇头,感叹一番。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迷茫不知所措,人已经死了,尽归沧海,这昭昭血孽,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寻到出路。
邶祉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转头看着度落,不知所措,此刻他们需要一个绝对的声音。
“人已经归于尘土,此事断了头绪,我刚才已经探了气息
出去,整个昆仑里,已经没有一丁点儿妖族气息,只怕是昨夜我不在的时候,就已经逃之夭夭了。近日妖族属实狂放肆虐,三界可不能一直如此,既然战争不可避免,与其拖下去,不如当机立断。”
度落话语清淡,毫无杀机,不过听在众人心里,却是热血澎湃,激昂振奋!
这些年,神族与魔族都已经相继派了军队镇守蛮荒边境,不过其中还是有一些漏网之鱼,钻了空子,为祸人间。
乾坤殿内,人流逐渐散去,白雨曦长呼一口气,道:“终于结束了,可吓死我了,这些神族的可真是比临魔院里的那些老头子可怕多了,稍微不慎,怕是连骨头都不剩,换着法儿的要置你于死地!”
白雨曦说着,脸上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她是真的不喜欢这里,复杂,危险,凡事都要小心斟酌,再三考量。
“她就这样死了,我竟然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
蓝泽筠摇了摇头,神色有些疲乏,按理说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戈薇真的走了,她并没有开心,而是觉得可悲。
白雨曦拍了拍蓝泽筠,试图让她开心一些,二人说着,目光一瞥,看到了一道悲凉的身影。
“我回院子等你,你小心些。”
白雨曦知道他们应该是有很多话要说的,随即转身,离开此地。
蓝泽筠顿了顿身子,然后才上前,道:“节哀顺变吧…对不起。”
席渊伸手摇了摇:“你不必说对不起,当年她害了那么多人,昨日亦是,作恶多端,终会得报,这样死了,也算是留了最后的尊严。我只是在想,她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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