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此何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万物有戒
曾文勇同学也拉入这伙人里,几个小女生星星眼,“曾同学,我们敬你,曾同学
第0289章 查封
苏夕拿手背用力抹了一把脸,“我要下车。”
“这里不能下车。”
“你开门,我要下车。”她气急,酒醉,心里是明白的,
“我送你回家,我保证不碰你。”他哄道。
苏夕喝醉了,真是好笑!
说的话也是乱七八糟的,比平日沉静的她活泼了不少!
她趴着窗子朝外看,这是通往苏家的路,马路两旁高大的树木,阴森森的,漆黑一片,两旁路灯发出森冷的白光。
这里她不敢下车一个人走回去,不再坚持。
汽车开到苏家门前停下。
车门锁打开,她推门下车,酒有后劲,她下车走两步一晃悠,容修聿跟着她下车,赶紧上前扶住她,她推开他,走几步,身形踉跄,他把她搂在怀里,“我送你进去。”
“我不要……你送,你不是我什么人。”
他气乐了,贴在她耳边暗昧地说:“我们都定亲了,还说不是我什么人。”
“你……你刚开始不想娶我的,我们只是契约的关系!”
她推开他,用手背抹着眼睛,“你欺负我,我刚到北地,无家可归,你们容家欺负我。”
原来也不是不在意的!
只是一直将这件事情压在心底罢了!
容修聿的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低声下气地哄着,“我怎么欺负你了”
她朝往走几步,晃晃悠悠的,他伸手要扶,她躲开,“不许碰我!你本就没想娶我!”喃喃地说。
只好眼看着她一个人蹒跚地朝府门走去。
容修聿站在原地,看着纤细的身影迈进门槛,消失在府门后,靠在车上,良久,上车,开车离开。
苏夕知道自己有点喝多了,绕过客厅,直接往房中走,门口到她住处还有段距离,夜晚冷风一吹,酒醒了大半。
小碧一个人在屋里,孙妈又不知跑哪去了,小碧看见小姐进来,闻到一股酒味,问:“小姐喝酒了”
苏夕嗯了一声,坐在椅子里,浑身绵软无力。
“小姐,演讲成功了”小碧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给苏夕解解酒。
苏夕嬉笑,“你怎么知道成功了”
“小姐喝了酒,脸都喝红了,我猜成功了。”
苏夕试了试自己的脸颊,热热的。
省演讲大赛后,学校教师们有活动,放一日假,苏夕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洗脸时,叫孙妈,“你去厨房看有什么吃的。”
孙妈去厨房,一会回来,提了一个二层朱红漆描金花卉提盒,从里面端出两样菜,一大碗饭,一罐汤。
苏夕看有一碟肘子肉,嫌油腻,不想吃,另一碟炒菜,昨晚喝多了酒,没胃口,看罐子里汤清爽,叫小碧拿个小碗,把饭拨出来一些,泡饭吃了一碗,对孙妈和小碧说:“剩下的不用送回厨房,你们吃。”
孙妈和小碧把剩下的菜,合着米饭吃了。
吃过中饭,想起昨天顾先生走了,自己碍着容修聿没出去送,心里过意不去,决定去杂志社,说请顾先生吃饭,答谢他,自己取得的成绩,有一半是顾先生的功劳。
她穿戴整齐,拿了些钱,出门了。
黄包车在杂志社门口停下,苏夕从车上走下来,朝杂志社的小楼看一眼,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苏夕走到跟前,看杂志社的小楼大门贴着两个封条。
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杂志社倒闭了,不对,昨天见过顾先生,顾先生根本没说。
一夜之间,杂志社发生什么大事
顾文华呢
她不是很厉害么
杂志社大门上贴着两个交叉的封条, 难道一个晚上发生了什么大事, 顾主编去哪里了苏夕除了来杂志社找她和顾文华, 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联系到他们。
他们帮了她很多, 就这样消失了,她不甘心,如果顾主编和弟弟另谋高就,至少应该跟她说一声,离开北地也应该跟自己告别。
他们二位做事有条理,不可能不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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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0章 狗急跳墙
蒋元和在一遍吸了一口烟:“现在这人身份不明,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是确定了,但是和苏夕关系也算不上太坏,我看你还是小心行事,免得苏夕误会就爱惨了!”
务川皱眉:“要不,还是和苏小姐解释一下让她以后不要见这个姓顾的了!”
蒋元和摇摇头说:“不行,若是和苏夕说了前因后果,怕是她以提防,对方就察觉了,这是打草惊蛇!最好是拿到证据,再动作!”
容修聿冷冷地说:“不过被查封也好,这也算是给他一个警告。我竟然没有想到,白冉冉的父亲竟然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我的女人她不敢动,就动身后帮她的人!看在他帮了苏夕,我便也不计较了!”
“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若是还这么肆无忌惮的……”蒋元和没说!
容修聿忽然看他:“南部的事情怎么样了”
蒋元和捏了捏眉心……
……
顾文墨坐在车里,阿忠开车,阿忠看着前方,“你不应该得罪容少帅,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这容修聿还是北地之王的长子!得罪了荣督军,对我们不利,不就为了女人,小心延误了大事。”
顾文墨冷哼了一声,“苏小姐不是他的女人。”
阿忠咳了声,“怎么不是,人家是有婚约的!再者,色字头上一把刀,成大事的人不能儿女情长,苏小姐如果知道你真实身份,你以为她能怎样还愿意见你吗”
顾文墨掏出烟盒,拿出火机,点燃一支烟,降下身旁车窗,冷风吹得烟雾很快散去,烟头火星忽明忽灭,沉默,没有说话。
苏夕站在杂志社门前,徘徊一会,失望地往回走,一路想,顾家人是不是被警察厅抓了,顾家人帮了自己那么多,而且自己才开始写小说,刚取得一点小成绩,杂志社就封了。
边走边思忖,怎样才能打听出来顾家人的消息,警察厅里找个熟人,想起薄袖似乎以前说过,她的大哥是北地警察厅厅长,薄袖最近没来林家,还是去找找她。
但是听薄袖说,她好像和家里人关系都不怎么好的样子。
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不管成与不成,都得试试不是
拿定注意,她直接就去了薄袖那,薄袖在屋里听留声机,见到苏夕,一笑:“你现在倒是直接登堂入室了,我早晨去找你了,你家小丫鬟说你出门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苏夕坐下,大衣都没顾上脱,“薄袖,我想求你点事。”
薄袖看她的脸色,立刻把留声机关掉,“怎么了,什么事”
“我有一个朋友被警察厅抓走了,我想让你找你大哥问问,到底什么罪名,他们人很好,文化人,多半是冤枉的。”
薄袖为人痛快,“虽然我和我哥关系不怎么好,但是问问倒是也没事,我给他挂电话,你朋友叫什么”
“顾文华,顾文墨,杂志社主编,顾文墨是她弟弟。”
薄袖站起来,“走,我帮你挂电话给我哥问问。”
“谢谢你。”
“客气什么”
俩人来到客厅,薄袖摇电话机,苏夕坐在旁边椅子上,侧耳听。
一会,薄袖放下电话说:“你那个什么顾文华的主编,压根没进去,顾文华的弟弟顾文墨什么的进去了,但是现在已经放了,警察厅听有人举报,说那家杂志社有叛乱分子,就把人带到警察局问问,事情闹清楚,就把人放了,这回你放心了。”
苏夕轻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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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1章 我送送你
苏夕想明白了,遂开口说:“好吧!就像曾同学说的,你们俩个不用下跪磕头,改成鞠躬,道歉!”
鞠躬道歉对白冉冉来说,都够难堪丢脸的,她一向心高气傲,向苏夕低头,实在迫于形势。
既然曾文勇讲清,俩人见好就收,白冉冉扯了下净然,两人来到苏夕面前,鞠了三躬,白冉冉低着头,忍住羞耻,“对不起,苏夕,之前主动挑衅,是我们不对。”
苏夕看着面前低头的白冉冉和净然,能服软,对她们俩这样平常趾高气昂的,优越感十足的女生来说,无异于比死还难受,还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大度地说:“这件事到此为止,就算两清了。”
就算没下跪磕头,她们俩心里也一定记恨她,她不在乎。
众人一哄而散,剩下白冉冉和净然还低头站在那里,演讲大赛失利,接二连三的打击,接踵而来,白冉冉是最冤的,把一件极熟悉的事情搞砸,在容修聿面前丢脸,是她最在乎的,今天又在苏夕面前受辱。
陈子涛拉净然衣袖,“没事了,鞠躬也不算什么,当初我还给苏夕鞠躬道歉,也没少块肉。”
士可杀不可辱,这样的豪言壮语,也就说说而已,白冉冉平常慷慨激昂,如今颜面扫地,两人灰溜溜的回班级教室。
但是心里却是难受的不行!
白冉冉和净然回到教室,曾文勇已经坐在座位上,净然走到曾文勇跟前,忍着愤怒,摆出和颜悦色的脸,“谢谢你,曾文勇。”
曾文勇严肃地看着她,“我们有同窗之谊,我不愿意看见你们两位同学出丑,其实这对你们是个教训,千万别轻视任何一个人。”
曾文勇这么一说,净然脸微微变色,她讨厌苏夕,是一个容修聿,这么一看,曾文用也是喜欢苏夕的!
怎么大家都喜欢她
她嫉妒苏夕,苏夕哪里比自己强,她认为苏夕耍心机,也不知道狐媚子用了神功夫,竟然一边和相梵哥哥好,一边勾大别人!
白冉冉站在净然身旁,“曾文勇,不管怎么说,今天是你给我们解了围,还是谢谢你。”
心里暗想,苏夕,这次我输给了你,拭目以待,我不会就此罢休,你永远别想得到容修聿。
午间休息,苏夕从家里带的饭,吃完饭,一直记挂着顾家人是否真的没事了,学校离杂志社很近,她走出校门,来到杂志社的小楼前,看见大门上的封条撕了,锁着大锁,略失望,往学校走。
昨天薄袖给她大哥挂电话,她大哥说放了顾文墨,顾文华不知道你去哪里了,为何还不来上班,杂志社不会因此而关张吧。
第二天中午,她照例过来杂志社看,却意外惊喜,杂志社的大门开着,她高兴地小跑上楼,小跑到门口,方停下喘了一口气,敲了几下门,里面传来一女声,“请进。”
她推开门,眼睛习惯地往顾先生的座位看了一眼,空的,瞬间心慌了一下,“请问顾主编不在吗”
顾文华对面坐的女同事说:“你是顾主编的作者来约稿的主编和副主编出去吃饭去了,一会回来。”
苏夕眨眨眼,“副主编”
“哦,她弟弟,顾文墨是副主编!”
苏夕了然,说了声,“谢谢!”
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她下楼,想回学校,转念,离上课还有段时间,于是在杂志社楼下等顾家姐弟,把事情问个清楚。
顾文墨在外面吃了饭回来,老远便看见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在杂志社门前徘徊。
瞬间一喜,
第0292章 请客
两人沿着人行道往学校走,顾文墨仰起头,街道两旁法国梧桐树,叶子枯黄已飘落,枝杈上零星有几片黄叶顽强孤独地不肯离开。
顾文墨站在学校门口,穿着校服的男女学生,往校门里走,苏夕走进她们中。
苏夕走进校门,看见曾文勇,曾文勇正一个人往学校里走,看见她,放慢脚步,等她过来,“你出去了,没带饭”
“我出去有点事。”她平常早晨在家里带饭。
“听说白冉冉和净然给你鞠躬道歉了”
跟在曾文勇旁边的一个男生问,似乎和曾文勇挺要好的。
这么一问,苏夕知道曾文勇是没和他说,苏夕嗯了一声,她不想满世界张扬,她心里不可否认,白冉冉如果不出错,名次能排在她前头,她不可能一蹶而就,超过白冉冉,赢了也是侥幸。
那男生似乎是一脸惊奇!
“苏夕,你做得对,你性格柔和,不锋利,给人留余地,像净然那种不计后果,尖锐自私不顾及别人感受,早晚要碰壁吃亏。”
曾文勇给予她肯定的评价,苏夕谦逊,“我没你说的那么好,其实我也想看到净然她们栽跟头,白冉冉演讲失误,我很高兴,这样的心理,是不是有点阴暗。”
“不,苏夕,这很正常,你善良没有害人之心,我也经常盼着比我强的人,那天突然出错,被我超越。”
“原来你也有这样的心理,我还以为……”桀骜不驯,狂妄自大。
两人分手时,苏夕说:“我还忘了恭贺你!第一名。”
曾文勇无所谓地笑笑。
一个很容易就能达到的目标,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和刺激,对她这样爬山越岭才能抵达的人来说,是人生极为重要的事情。
没进学校之前,她其实胆小、怯懦,不自信,封闭,就连她自己也不喜欢她,所以容修聿鼓励她上学,夏向阳鼓励她参加比赛,不是没有道理,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需要极大的勇气,多接触社会,多接触形形的人,对她性格改变起到一定作用,这些人当中,她庆幸地遇到夏向阳、曾文勇、顾文墨,甚至白冉冉这样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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