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传人演艺三国传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湘楚山人
两人来到二楼,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看他
第五十四章 郭嘉和荀攸
原来刚才曾禹听到郭嘉谈到黄巾道,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黄巾道的揭竿而起,为东汉末年揭开了战乱纷争的大幕,无论是作为鬼谷传人,还是自身拥有着往后的记忆,都知道这是无数杰出之士展现自身风采的舞台。
曾禹看到郭嘉两人看向自己,解释道:“刚才无意中听到两位谈到黄巾道,在下一时激动,还望两位见谅。”
毕竟偷听别人谈话并不是一种好的行为,曾禹看到他们看过来的时候,先解释道。
“无妨,敢问兄台怎么称呼”荀攸问道。
“在下曾禹字子锐,刚被朝廷任命为上党郡安平县县令。”曾禹知道这时候要想招纳人才,最好是有地盘有人马,于是将自己刚刚被任命的事情告诉了两人。至于之前和曹操他们介绍时,因为相互都没有问对方官职,也是纯粹的私交,所以相互只是告知如何称呼。
“荀攸,字公达,现在忝为黄门侍郎,见过曾大人。”荀攸见曾禹自报官民,也正式的介绍了自己。
“原来是大人在上,下官见过荀大人。”虽然黄门侍郎现在并无具体品阶,但是汉代的黄门侍郎主要的工作是在皇帝和尚书令之间公事处理的往来传达,属于能自由出入禁中的外官,能接触到众多朝廷机要,地位很重要。而曾禹属于外地官员,所以向荀攸行了一礼。
“子锐,现在我们在酒楼,相交不论官职,你称呼我表字就行。”荀攸也不是那种以官职大小看人的人,向曾禹说道。
“公达说的没错,在下郭嘉,字奉孝。咱们既然在酒楼,就该以酒论英雄,官场的身份就先丢在一旁。”郭嘉这时候也插嘴道,他是好酒之人,最不喜欢在喝酒时还要注意对方官职。
“哈哈,看来俩位都是爽快之人。同是天涯寻梦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两位不妨过来一起,在下做东,请两位兄台畅饮一番。”曾禹本来也是爽快之人,听到郭嘉的话,很自然的邀请他们过来一起。
“同是天涯寻梦人,相逢何必从相识!子锐好文采,就凭你这一句诗,我郭嘉交你这位朋友。”郭嘉说完就来到曾禹对面坐下。
曾禹看到郭嘉过来了,知道荀攸自然肯定会过来,他让朱文坐到自己旁边的作为,给荀攸让出座位。果然,荀攸也来到郭嘉旁边坐下。曾禹先是向两人介绍了朱文的身份,又是相互见礼,不过其中荀攸倒没看出什么,但是曾禹盯着朱文的眼睛看了一下,似乎看出了什么,曾禹知道以郭嘉的智慧,也许是看出了朱文的隐藏,不过他并不担心。他叫来小二,让先上两坛好酒。
郭嘉看到曾禹叫了酒,自然是十分开心,觉得曾禹确实很对自己的胃口,把对朱文的怀疑先压了下来。他想起刚才曾禹的话,问道:“刚才听子锐对于黄巾道的说法,不知是出于什么考虑”
荀攸听到这里,也盯着曾禹,想看看曾禹怎么说。
曾禹知道这是两位顶级谋士对自己的考验,想了想说道:“我半年前在并州游历,发现并州很多县城都是一个村庄一个村庄的信奉黄巾道。作为一个宗教,它的势力已经过于浩大。然而却并没有引起朝廷的注意,如果说不是黄巾道收买了一些朝中官员,想必也不可能。他们隐藏在朝廷眼皮底下发展,肯定是有其他想法,这我想两位都猜的出来。我敢肯定,不出两年,黄巾道必反。”
曾禹喝了口酒,看向荀攸和郭嘉两人的反应。只见荀攸此时皱起了眉头,估计是在想着如果避免这些,或者怎么让朝廷注意到黄巾道的威胁。而郭嘉此时,则是眼冒精光,然后以一付高深莫测的眼神看向曾禹。曾禹察觉到郭嘉的视线,回以一个微笑。
“既然如此,子锐觉得朝廷当如何才能阻止他”荀攸想了一下,决定问问曾禹的打算。
“如果朝廷能齐心协力,那么完全可以行雷霆之势,将黄巾道魁首的各大首领,然后行仁政。大汉朝已经统治了天下几百年,大部分百姓还是心向大汉,只要朝廷重新让百姓有活下去的希望,在黄巾道的首领被抓的情况下,肯定能够把事情给平息下去。只是现在的朝廷,不说也罢。”
荀攸听了曾禹的话,想反驳几句,但是不知从何说起。他知道曾禹说的是事实,目前朝廷因为宦官干政,外戚专权,两大势力相互倾轧,而皇帝只知道享受。而真正有识之士,因为自东汉桓帝延熹九年起的三次党锢之祸,不是被杀就是被赋闲在家,早已决定不了朝廷的决策。要想让现在的朝廷诸位大员齐心协力阻止一个看上去只是有可能会发生的叛乱,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公达不用担心,黄巾道毕竟都只是平民百姓,他们还推翻不了大汉的统治,只要大汉朝能够在这期间吸收教训,任用贤才,尚有一线生机。”郭嘉不忍心好友难过,他知道荀攸受到他叔叔荀彧的影响,目前还是志在匡扶汉室,所以安慰道。
“奉孝说的没错,黄巾道虽然人多势众,但是他们都是底层平民,必然会是一个失败的结局。”曾禹自信的说道。
“哦,子锐你说说你的看法,为何你就认定黄巾道毕竟会是失败”郭嘉此时也好奇,他虽然也不看到黄巾起义,但还是想听听曾禹的看法。
“我觉得黄巾道有三点注定了他的失败。其一败,正如先前所说,大汉朝统治天下至今已有三百多年,百姓大多心向大汉,更有无数豪门世家的利益和朝廷绑在一起,不是这么一次起义就能推翻的。其二败,黄巾道只是这几年兴起的,为了隐蔽行事,他们并没有进行正
第五十五章 愿否?
话说曾禹他们几人在英雄楼相谈甚欢,颇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荀攸刚开始还有矜持,但是耐不住郭嘉在旁边的劝说,加之曾禹也确实让人觉得是可交之人,后面也慢慢放开了。
期间曾禹装作不知道荀攸的小叔是谁,向他打听荀彧的情况。原来此时荀彧作为荀家最出色的中青代子弟,因为党锢之祸的缘故,目前还没有担任任何官职,而是坐镇家中,一面教育家中后备子弟,一面打理家族。当然曾禹知道,既然荀攸都有方法入朝为官,荀彧肯定也是,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估计正是等待一位可以助他匡扶汉室的人出现。
想到荀彧在历史中的地位,以及他在曹操集团所起到的作用,曾禹心动不已。但曾禹知道对待荀彧和郭嘉不同,荀彧心中有一个最基本的原则,那就是忠于汉室,要想或得他的真心投效,还得从长计议。甚至他自己对于荀彧也没有太大把握,毕竟这个级别的人物内心都十分坚定,而他曾禹要做的是推翻汉室,几乎与荀彧背道而驰。
曾禹一时间又感觉心中不爽,毕竟放着这么一位大才,却不一定能够拉拢道自己麾下。当曾禹提起头看到郭嘉现在就在眼前,自己很有希望把他拉拢过来,心里又开心了起来。毕竟不能太过贪心,到时尽力而为即可,成与不成就看天意吧。
虽然他想了这么多,但在郭嘉他们看来他只是看着外面走神了那么几秒。郭嘉看他出神的看着外面,喊道:“子锐在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来,奉孝喝酒。”曾禹转过头,敷衍了一下,然后举起酒杯和郭嘉干了一杯。
曾禹喝完,放下酒杯,向着荀攸问道:“公达,我想打听一位故人。他叫贾诩贾文和,几年前也是被被察孝廉为官,同样担任黄门侍郎一职,不知他目前可还在任”
“贾文和我知道,他是嘉平六年被任命为黄门侍郎,但是仅仅做了两年,就在光和二年因病辞官,向西返回家乡凉州姑臧,目前应该还是在在家赋闲休养。据说此人在担任黄门侍郎一职时处理事情滴水不漏,不曾犯过一次错误。更可怕的,所有人对他的印象都是一样,就是一个老好人,似乎都觉得和他关系不错,但问起具体的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还是听人提过此人才知道他目前的情况。子锐问到此人,他难道是你故交”荀攸听到曾禹问及贾诩,心里不由的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印象,虽然贾诩在任期间没有留下任何事迹,但仅仅凭着他展现给所有人的形象,就让荀攸感觉他不是常人。
“他算是我的一位同门师兄,上次见面还是十年前。之前家人听说其在朝为官,让我去拜访。但我去问过几次,都没有找到,现在才知他竟然因病辞官,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了。”曾禹解释道。
不过这并不是他的胡扯,贾诩算起来确实是他的同门师兄。贾诩是西汉文豪贾谊贾长沙的末裔,贾谊属于当时法家的代表人物,并且是鬼谷一系的传承。奈何当时黄老当道,鬼谷一系仅仅兵家略有作为,其他方面在朝堂的力量不大,导致本来被当做接班人培养的贾谊被当时臣周勃、灌婴排挤,谪为长沙王太傅。梁怀王坠马而死,贾谊深自歉疚,抑郁而亡,时仅三十三岁。后来贾谊的后人还时常与鬼谷一系有些联系。贾诩甚至还在下时候跟着父亲贾龚来过一次潜龙村,当然那时候的曾禹尚不知道这人在将来会是一位最顶尖的谋士,只是感觉他很聪明。
这次他来出潜龙村时,特意跟孙昊的父亲也就是村长问过贾诩的消息,村长告诉他贾诩几年前在京城担任黄门侍郎。但他这次到了洛阳,让亲兵打听了好几遍,都没有听说有一位叫贾诩的黄门侍郎,此时他听到荀攸的解释,才总算知道了缘由。
不过他觉得贾诩所谓的因病辞官估计也不定是真,毕竟以贾诩的智慧,肯定能看得出此时的洛阳城没有适合他生存的土壤,他根本没有用武之地,而且如果表现的过于出众,说不定还会引来莫名的打压或者暗算。
“没想贾文和竟然是子锐的师兄,真是让人意外,不知子锐师门修习的是何经典”荀攸听到曾禹的回答,大吃了一惊,没想到贾诩和曾禹还有这一层关系,同时也好奇曾禹究竟是修习的哪一学派,竟然会接连出现贾诩和目前的曾禹这两位大才。
“只是一些诗经以及尚书等儒家典籍,都算不得精通,只是略有修习而已,比不得贵家族几百年传承的经典。”曾禹自然不会一下子就把老弟告诉荀攸,推脱了一下,顺便把话题引向荀家。
“荀家也只是借着先祖的荣光,只是目前都是修习儒家,其他典籍已经少有人修读了。”荀攸感慨道。
颍川荀家自从先祖建立家族,直至荀子成为儒家贤人,家族有了大的发展。其后虽然经历了春秋战国,但是荀家依然在地方上拥有着莫大的势力。其族中子弟更是累世为官,整个家族积累了上百代,所藏典籍可想而知。而到了东汉时期,荀家更是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成为大汉最顶尖的豪门世家。
当时颍川荀氏的家族是荀淑,“苙名事理,号称神君”说的就是他,是颍川地区乃至全国知名的名士。荀淑盛名除了自身“清识难当”外的另一
第五十六章 谋主郭嘉
“我欲召奉孝为谋主,愿否”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犹如一道惊雷在郭嘉耳边响起。这句话,并不是随便就可以答应的。
谋主,参赞一切军事,乃主将之心腹。古人认主,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一旦做出决定,就不会背叛。因为这个时代讲究的是仁义礼智信,一个背主之人,连基本的道义和忠诚都没有,是会受到全天下人唾弃的。
郭嘉眸子闪了闪,他思考着今天与曾禹相识的经过。他能够感觉到曾禹对他的看重,但是要想让他拜为主公,也不是这么容易。
“子锐志向让嘉佩服,但不知是否有足够的实力相匹配”
郭嘉的回答不出曾禹所料,虽然寒门士子没有前途,但是郭嘉这种人,又岂能轻易臣服。其一身所学皆王霸之术,非乱世枭雄而不能用之,若自己不能给他提供足够大的舞台,就算召其为谋主,也无用武之地。
曾禹深深的看了一眼郭嘉,大笑道:“那我重新介绍下我自己。”
“我曾禹师从鬼谷嫡传,今年二月因时应势率领门中子弟下山,夺取那一线登天之机。下山两月,创立无衣军,如今有可战之士两千有余,其中有大秦锐士一千五百人,其战力足以抵得上一万县城官兵。如今官拜安平县令,只等黄巾道起事,将借平乱之机,成就一方大员。”
曾禹静静的看着郭嘉的反应,不出他所料,随着它一点点的介绍自身目前的实力也打算,郭嘉的表情越来越惊讶,同时也越来越激动。眸子闪过一抹莫名,瞬间就做出了决定。
“嘉,见过主公!”
郭嘉向前一步,向曾禹拜道。这一拜,意味着他讲自己彻底的绑上了曾禹的战车,往后必将竭尽全力辅助曾禹夺得那至高宝座。
“哈哈,有奉孝你的帮助,我相信今后会更加顺利,必能扫荡寰宇。”
曾禹将郭嘉扶起来,拍着他的肩膀哈哈笑道。他刚开始还以为要继续费上一番口舌,没想到郭嘉听了他这些话之后,就果断的决定了。
“不知奉孝为何决定如此果断,我原以为你还会考虑一二的。”曾禹将自己的疑问讲了出来。
“嘉这么快决定主要有三点。其一,主公能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白手起家,拥有自己的人马和地盘,建立一个基本的势力,可见本身不是常人。其二,主公身为鬼谷嫡传,想必知道鬼谷一门在如今天下隐藏的力量,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以后一旦成就一方诸侯,振臂一呼,势力必有一个大的飞跃,成为最有希望角逐天下的一员。其三,主公很对嘉的胃口,又诚心相邀,嘉又有和理由拒绝?”
郭嘉款款而谈,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曾禹听了他的话,果然郭嘉就是郭嘉,任何事情都能分析的条条是道。他突然那想到,目前安平县的局势,打算问问郭嘉的看法。于是他给郭嘉介绍了安平县城的局势以及自己的打算,并且提到了上党郡守和目前在任的安平县令崔羽只见的关系,以及他自己捐官时,已经决定借助宦官试图压制上党郡守。
“此事主公做的已经很好了,嘉并没有什么补充,不过我们对于安平县城的三大家族,我们可以使用离间之计。如果是刚开始没有官凭文书在手,离间还很难实施。但主公目前已经拿到安平县令的官凭文书,那此事就大有可行性。”
曾禹听了郭嘉的话,想了想说道:“奉孝是指离间赵家,让他反戈一击”
“然也!赵家肯定已经知道了主公已经是朝廷任命的安平县令,如果没有猜错,此事三大家族肯定是团结在崔羽的麾下,试图阻止主公掌权。但是三大家族和县令共章安平县城,总比不上赵家一家独大,主公可以派遣一名口舌伶俐之士,秘密前往赵家劝说,以其家主赵敢嚣张跋扈的性格,劝其倒戈的可能性至少有九成。”
郭嘉向曾禹分析道,然后静静地等着曾禹的决定,他心里是十分期待曾禹能采纳他的建议,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给曾禹献计。至于前往劝说的人选,他知道曾禹肯定是有的,鬼谷门人中如果连纵横之士都没有,那真是丢了张仪和苏秦的脸。
“好,我这就派人传信回去。”曾禹当然不会拒绝,他立马答应道。
曾禹摊开桌上的宣纸,对凌云庄众人写了一封信,他安排丁溪去劝说赵敢,因为丁溪正是修习的纵横之术,有他出马,游说赵家的成功率基本可以说是十拿九稳。
曾禹叫了朱文进来,让他先去市场挑选三匹快马买下,然后安排三名亲兵将信送到凌云庄,亲手交给目前凌云庄的负责人柳能。
安排好了这一切,曾禹对着郭嘉说道:“今日能得奉孝相助,让我一下子感觉未来的道路宽松的很多。我之前还担心万一无衣军扩张受阻,人马不足以镇压整个安平县城,但是有了奉孝的建议,安平县令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了。”
“主公过奖了,我也期待早日见识到传说中能以
第五十七章 初闻袁术
两名亲兵带着曾禹的信分别去往曹家和袁家。亲兵去往曹家时,曹操正好在家,他听说是曾禹的人送信过来,让人把亲兵领进来,他当面拆开信封,看了之后回复亲兵,让他告诉曾禹他一定准时到达。
而另一名亲兵去往则是去往袁家,但是他去到袁家时,出了点意外。袁家的门房听亲兵说找袁公子,以为是来找袁术的,将他领到了袁术那里。因为袁家真正的嫡子就是袁术,袁绍是属于过继过来的,虽然袁绍各方面表现都不差于袁术,甚至比袁术更加优秀,但是在这个看出身的社会,很多下人都把袁术当成自己未来的主人。
亲兵跟着门房来到袁术的住所外,袁术正在跟歌姬嬉戏,听到有人送信过来,感觉十分好奇。让门房将人带进来,这个亲兵就是之前跟在曾禹身后,见过袁绍的。他进来后,只看到一个面带贵气,比袁绍更加高傲的青年坐在主位,他环顾四周,并没有见到袁绍,心里一惊。
“听说你带了信给我”
袁术看到那个门房领进来的人见了自己后还左顾右盼,心中已经有气,但他毕竟是世家子弟,心中有一定城府,并没有马上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只是问话中带着一种责问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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