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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骁骑校

    “是一些亲戚。”王海聪语焉不详道,“你明天跟我去一趟香港,有些事情要办,这是父亲交代的,必须去。”

    “好吧,我去。”刘昆仑说,“光在电影里见过香港啥样,我还没实地看过呢。”

    ……

    香港之行非常气派,乘坐的是王家的私人飞机,王氏财团大概是国内拥有飞机数量最多的家族,除了王化云本人的波音737专机外,还有一架湾流g550,用于远洋飞行,一架直升机,用于近途交通,以及刘昆仑新近购置的塞斯纳182,这次他们人少,所以用的是湾流。

    私人飞机在香港赤腊角机场降落,一行人乘坐保姆车低调前往市区,路上刘昆仑拿着相机拍个不停,啧啧惊叹:“香港也就这样啊,屁大点地方。”

    “如果是父亲来的话,港府会派g4特工护送。”王海聪说,“我们家在太平山上有房子,那房子大概是香港最古老的豪宅了,很有历史,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既然是家里的房子,怎么不去住,还有机会去看看,参观古董么”刘昆仑表示不理解。

    “因为那是父亲的房子,不是我们的,所以要等机会。”王海聪解释道。

    兄弟俩下榻在半岛酒店,来港要办的事情是领取“王海昆”的香港身份证以及特区护照,他现在是正儿八经的香港同胞了。

    当晚为了庆祝昆少拿到香港身份,王海聪摆宴招待在港朋友,主要是新华社和中联办的人,酒宴之后照例去夜总会,路上有人问刘昆仑想见哪位香港影星,可以安排。

    “我要见浩南哥。”刘昆仑不假思索道,“我要亲耳听他唱歌。”

    大家就都笑了。

    郑伊健果然到场献唱,按照刘昆仑的要求唱了一首很带感的《友情岁月》,刘昆仑也拿着麦跟着吼了一阵,直唱到热泪盈眶,他想康哥了。

    有人悄悄对刘昆仑说:“喜欢哪个女星可以邀请共度良宵,都有明码标价的……”

    “菜单给我看看。”刘昆仑道,“台湾的能联系么”

    还没等到下文,王海聪叫他出去,出门上车,香港的汽车都是右舵,他们兄弟俩都开不惯,所以是司机开车,车开的很快,拐弯时竟然还玩了一把漂移。

    “你赶着投胎啊!”刘昆仑骂道。

    司机听不懂普通话,还以为夸奖他,呲牙一笑。

    “他以前在澳门开过赛车拿过名次。”王海聪说。

    “你叫什么名字”刘昆仑放慢语速问道。




第一百二十五章 王锡爵
    刘昆仑嘀咕道:“老子长这么大还没嫖过呢,这第一回价码也太高了吧,她镶金的”

    掮客也许是见惯了大陆客人,比刘昆仑还直接还粗俗的客人夜比比皆是,他微笑道:“昆少想一下,千万人心中不可亵渎的女神被你扛着两条腿在肩膀上的感觉,是不是觉得这个钱花的就值了。”

    刘昆仑说:“你太娘的还真是个人才,就冲你这句话,九五折我不要了,原价!”

    “昆少,敞亮!”掮客将盛满昂贵洋酒的杯子奉上,刘昆仑一饮而尽,吼道:“会计,给他打钱!”

    会计是简艾,她愤恨无比的给对方开出一张七位数的渣打银行支票,然后对刘昆仑怒目而视。

    ……

    第二天一早,刘昆仑睡意朦胧中被电话惊醒,拿起床头的话机,原来是王海聪打来的,催他起床去办正经事,问什么是正经事,答曰和香港王家人讲数。

    刘昆仑洗漱起床,来到楼下,一辆保姆车已经等在下面,司机是昨天见过的龅牙狼,这家伙换了一身黑色的装扮,从西装衬衣到领带墨镜都是黑色的。

    “谁出殡”刘昆仑调侃道。

    龅牙狼拉开车门,请他上车,保姆车驶向香港富豪们居住的区域太平山,路上刘昆仑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龅牙狼话。

    “你除了赛车还会什么”

    “你很能打么”

    “你混社团的”

    “当过香港警察还是华籍英军”

    香港的富人都住在所谓山顶,王家的宅子在太平山的黄金位置,俯瞰维多利亚湾,这栋维多利亚风格的建筑经过多年修缮改建,从外部看起来就像是一座中世纪庄园,在寸土寸金的香港拥有草坪花园已经不能用奢侈来形容了。

    王宅的围墙很高,布满各种安防设备,固若金汤,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但是电动大门打开之后,就能看到院子里停满了汽车,基本上以黑色和银色的老款劳斯莱斯为主,车牌号码两位数字英文组合,这在香港是身份的象征。

    保姆车停下,刘昆仑下车,他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着自己,不管是正在修剪花木的园丁还是带着白手套擦车的司机,这种眼神里含着好奇,更饱含排斥和拒人千里之外。

    王海聪的助理将刘昆仑领进主楼,低声向他介绍道:“这是王家祖先,也就是你的祖父的房子,有一百年历史了,看见祖父的塑像你记得行礼。”

    “行什么礼磕头”

    “鞠躬就可以了。”

    进了大门,迎面就是一座半身铜像,这就是王化云的父亲,香港的太平绅士王骞爵士,铜像采用写实技法,栩栩如生,老人高鼻凹眼八字须,看得出有些西洋血统。

    刘昆仑鞠了一躬,抬眼四望,地上是窄木条拼接的柚木地板,打蜡抛光,颜色悦目,墙壁也是木质装饰,挂着许多画框,其中一幅描绘的是香港开埠时的情景,太平山上房子还不多,维多利亚湾里停泊的还是三桅帆船。

    “昆少,这边请。”助理引刘昆仑上楼,进入客厅,并没有想象中的欢迎仪式,他就像个迟到的学生一样站在门口,屋里所有人都不看他。

    屋里坐满了老人,想必就是那些劳斯莱斯的主人们,放眼望去一片白发苍苍,他们衣冠楚楚,贵气逼人,一丝不苟的头发,考究的三件套和领结,腕子上奢华限量版的名表,都彰显着老派香港上流人士的逼格,可惜暮气沉沉,夕阳西下,这帮人最大的看起来得有一百岁,坐着轮椅满脸老人斑,年轻的也起码六七十岁,与之相比,坐在他们对面分庭抗礼的王海聪就显得那么年轻,那么锐气逼人。

    “来,坐这儿。”王海聪让刘昆仑坐在自己身边。

    “不好意思起晚了,这都是什么亲戚”刘昆仑低声问。

    “一些叔叔伯伯,还有堂兄们。”王海聪也耳语回答,“本来不想麻烦你的,可是你既然来了,也就见见这些亲戚们吧。”

    随即他向香港的亲属们介绍了“王海昆”,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私生子当然不会得到老人们热情的反应,只有冷冰冰的礼貌。

    讲数是社团之间谈判的名词,用在家族内部事务上似乎有些违和,但刘昆仑听了一阵就觉得这个词用的没错,他们讲话用的是粤语夹杂着英语和极少的普通话,刘昆仑基本听不懂也没兴趣听,只能从语气和手势表情上看出剑拔弩张,味十足。

    王海聪一直心平气和,有礼有节,一人对阵十余人不落下风,刘昆仑不由得佩服起这个异母哥哥来,换成自己早就掀桌了。

    最终王海聪出具了阿麦的供词以及大量铁证,这些叔伯们终于不吭气了,这代表着妥协,王海聪很有礼貌的将他们送出门,还帮着推轮椅,亲切周到的样子让刘昆仑想到笑面虎三个字。

    送到门口,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从王海聪手上接过轮椅,说声多谢,这女孩子论起来不知道是刘昆仑的侄女还是孙女辈了。

    等劳斯莱斯们都走了,王海聪才给刘昆仑讲了今天讲数的来龙去脉。

    父亲继承的是遗产,今天在场的这几个耄耋老人论起来都是父亲的同父异母大哥,他们认为自己更有资格继承遗产,双方斗了几十年也不罢休,而且仇恨延续到下一辈再下一辈,一直阴谋针对王化云的是香港王家的第三代传人,一个叫做王锡爵的年轻人,香港王家力保王锡爵,直到王海聪出示了确凿证据,这些老人才表示放弃保护,任由王海聪处置这个逆子。

    “丢卒保帅。”王海聪说,“他们这一招不新鲜,不过除了王锡爵,这边第三代也没有太出色的人了,搞定他,我们能太平很久。”

    “怎么搞定”刘昆仑很好奇,对于阿麦可以放过一马,对于屡下杀手的王锡爵,似乎没必要留情。

    王海聪并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刘昆仑昨晚上怎么度过的。

    “**一刻值千金,你这笔钱花的开心吧”

    刘昆仑笑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带她去铜锣湾吃了一碗公仔面而已,觉得没啥意思,就撵走了。”

    王海聪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是怎么考虑的呢”

    “年龄还比我大,还那么嗲,受不了。”刘昆仑拿出烟来,“关键是太高了,跟他妈一匹马似的,从后面上我得垫块砖头踩着才行,不



第一百二十六章 第一个失踪者
    晚上,依旧莺歌燕舞,纸醉金迷,王海聪特地为弟弟请来香港电影圈的大佬们陪坐,听他们高谈阔论,豪饮放歌,完了两个香港女明星留了下来,身材是那种娇小玲珑的,名气也不差。

    “这俩不用垫砖头了,是吃公仔面还是干别的,都随你。”王海聪出门前回望黯淡灯光下两个俏丽的身影说,“对了,费用已经付过了。”

    在香港的日子就是如此**奢华,三天时间花掉十个大陆中产阶级的一辈子积蓄,不是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就不知道珍惜。

    在回程的时候,王海聪客串了一把飞行员,刘昆仑这才知道这个便宜哥哥比自己段位要高的多,他已经拿到商用飞行驾照,可以驾驶这种喷气式公务机,而自己还停留在开塞斯纳的阶段。

    回到北京后,刘昆仑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他对花天酒地的日子已经厌倦,以前贫穷的时候渴望无尽的金钱,但是当真的拥有了大量财富后却不知道如何用金钱给自己带来快乐,因为一切都来的太容易了。

    他不缺女人,身边莺莺燕燕环绕,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缺朋友,每天都有十几号人簇拥在周围,陪昆少喝酒谈天,玩飞机,玩雪茄和威士忌,他是理查德米尔的超级vip客户,百达翡丽的限量款到了之后要先打电话给昆少,送上门来试戴,家里专门有一间屋放名表,摇表器转起来整整一面墙似乎都在转动,但这一切都已经无法带来快乐。

    王海聪是个尽职的哥哥,他把自己的人脉资源都介绍给了弟弟,带他见政商界的人物,和知名大导演吃饭,和退休的副国级打高尔夫,兄弟俩还去了一趟重庆,但是回来之后嗅觉敏锐的王海聪连说了三个“不稳”,表示以后不能和那边搭上关系。

    日久见人心,刘昆仑渐渐明白,王海聪并没有把自己当成竞争对手,而是货真价实的亲兄弟,家族遗产并不是皇位,是可以双赢的,有一个相亲相爱的兄弟,总比外人要信得过,王海聪是在用真心换真心,赢得自己的信任。

    初春的北京,阳光明媚,十年前来自北方的沙尘暴已经不见了踪迹,今年北京要办奥运会,这蔚蓝的天应该叫做奥运蓝。

    王海聪和刘昆仑兄弟俩坐在一辆宾利车里,窗外行道树飞速后退,此行的目的是郊区的赛马场,王海聪养了几匹阿拉伯纯种马,这年头打高尔夫已经和普通富豪拉不开距离,必须玩赛马才行。

    “朋友那里新到了几辆哈雷摩托,有时间去看一下,我手上还有几副摩托牌照,需要的话你拿去用。”王海聪正说着,忽然车屁股被后面的车怼了一下,紧跟着又是一下,显然是恶意撞击。

    刘昆仑回头望去,只见一辆挂大陆香港两地牌照的奔驰车正气势汹汹的加速撞来,车头前脸已经变形,保险杠也耷拉下来,但依然不死不休的继续撞击着。

    “靠边停下。”王海聪命令司机,

    宾利车在路边停下,后面的奔驰车也停了下来,前面的开道车辆发现后面的突发情况,倒车过来,四个保镖下车,严阵以待。

    “没事,是亲戚。”王海聪说,下车扣上西装的扣子,走向奔驰车。

    奔驰车门打开,下来两个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女的有些眼熟,应该是在香港太平山王宅见过,男的眉眼和王锡爵很接近。

    “王海聪!你这个杀人犯!”男的高声叫道,“你杀了我哥哥!”

    “威尔逊死了”王海聪眉头一挑,似乎有些意外。

    “别伪装了,就是你干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保镖上前拦住他。

    “他叫王锡霖,是威尔逊的弟弟,同父异母,跟我们的关系差不多,女孩叫karen,也是咱们隔了好几层的堂侄女。”

    “王海聪,有种就和我单挑!”王锡霖声音嘶哑中带着哭腔,他虽然身材高大,但在更加魁梧的保镖面前就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宾利车的后备箱已经被撞变形,但依然可以打开,王海聪取出两根马球棍,这本来是预备在马场教刘昆仑打马球用的,他让保镖闪开,丢了一根给王锡霖:“你不是要单挑么,来啊。”

    王锡霖双手握住了马球棍,架势很专业,应该是剑道的套路,而王海聪就随意多了,单手握棍,还打着旋儿。

    “你行么,要不我上。”刘昆仑点了一支烟,靠在车上看热闹。

    “我怕你出手把人打死了。你打死的人还少么”王海聪回头笑道。

    王锡霖趁他分神,将马球棍举过头顶,泰山压顶之势劈过来,王海聪一侧身,棍子拦腰抽在对手身上,脚下一绊,王锡霖就倒在地上了。

    karen跑了过来,单腿跪地,将王锡霖的脑袋扶在自己膝盖上,抬头看着王海聪和刘昆仑,悲愤欲绝:“凶手!你们已经杀了威尔逊,还要杀斯蒂夫么,要不连我也一起杀了吧。”

    京藏高速路上,车辆飞驰,这一幕引起车主们侧目,也引起了高速交警的注意,一辆警车驶来,交警看到追尾车辆是挂港深两地牌照的奔驰s600,就知道肇事方不是一般人,再看前车更牛了,挂的是京a8开头的牌照,风挡玻璃下有政协和国安的车证,来头似乎更大。

    交通意外的双方都不愿意警方介入,只说报保险公司就可以,交警正不想多事,告诫他



第一百二十七章 枪瘾
    没人有兴致陪王海聪打马球,他的表现令人恐惧,对于香港王家兄妹来说,继续留在北京都是一种危险,天知道会不会遭遇莫名其妙的车祸或者别的什么灾殃,既然对方保证王锡爵还活着,他们的悲伤和愤怒也就消弭于无形,没有继续发飙的借口,事实上他们敢于北上寻仇,也不过是仗着血浓于水的亲戚关系罢了,但是看情形南北王家势同水火,这份淡漠的亲情现在比水还稀薄,也没什么好指望的了。

    karen和王锡霖灰溜溜的走了,带着惊惶,带着希冀,只盼返港后能得到大哥王锡爵的消息。

    刘昆仑很不懂,他问道:“王锡爵到底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在哪儿。”

    “那你有没有杀他”

    “他不肯来北京,又不肯自己去死,所以你说呢”王海聪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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