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女帝择夫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南兮
西夜国凭借地理优势易守难攻,仅仅沼泽一项屏障就能覆灭来犯敌军的千军万马,更别说西夜国从大到小个个骁勇善战,用毒就像扮家家酒那么简单,瘴气一出,那是瞬间横扫千军万马。
还有养蛊,西夜国养蛊就像大安国群众养羊一样普遍,什么噬心蛊什么绞肠蛊什么吸髓蛊,还有吞脑蛊,最可怕的还有吞鸟蛊,遇到这种蛊那就是前一秒男人下一秒太监的节奏啊,反正是蛊虫在西夜国就是家家养的小宠物,他们觉得多可爱外人就觉得有多恐怖。
所以周边国家对西夜国的态度就是避而远之,只要西夜安稳的呆在那里,大家就不去招惹人家。
美男眯了一会阿兰敲门进来,手上捧着一只黑乌鸦,乌鸦腿上绑着一个小小的芦苇杆,阿兰取下芦苇杆递给美男。
美男打开封在芦苇杆中的薄膜,这是西夜国传来的消息。西夜国传送消息用的不是纸而是芦苇中的那一层薄膜,轻薄透明的薄膜被美男展开,阿兰赶紧取来药水洒在薄膜上,轻巧的薄膜上面浮现出一行金色字迹:时机未到,速回。
两息之后,刚才还闪着金光的金色字迹浮到空气中化为粉尘消散不见了,美男啧啧两声,“这么好的机会不是可惜了”
阿兰打开窗户放走了乌鸦,乌鸦走之前嘎嘎的尖叫了两声似乎是在说:可惜了,可惜了。
“我娘说时机未到”,美男斜靠在软榻上,一条腿弯曲,右手抛着那段芦苇杆,抛上接住,抛上接住,“隔壁如何”
西夜国人从小就
第78章 讨东西
凌云阁的伙计牵来美男的黑色骏马,管事头上顶着纱布,恋恋不舍的出来道别,另外的伙计给阿兰、大牙还有恶犬分别递上一个包裹,管事的解释,“荫公子,这是在下一点心意,都是熟食路上拿出就能吃了,那个红色包裹里有我特意去葛家酒楼买的辣椒酱,路上寒气重,吃饭时舀一勺放进去驱寒又保暖”。
管事见惯了天南海北的客人,从不问他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反正一律秉承热脸相迎热情相送的不二法则,不过这次有了例外,他对即将离开的美男,管事他可是真心的相送的啊,不然这个档口他可舍不得把年前从葛家酒楼高价买的辣椒酱给送出去。
美男领情的微微颔首,然后大腿一夹,坐下黑马向城门飞奔而去。
骏马虽矫健但街上行人越来越多,而且都是往着城里赶,美男四人不意外的成了是唯一的‘逆行者’,骏马不耐烦的嘶鸣,最后好半天他们才出了城。
出了城,骏马气势陡增,一步迈出好几米,很快就把城门甩在三里开外了。
“主子你看”,阿兰指着五十米开外的一个身影,“那不是梅川吗”
锦州城不管多少人,一身青衫,除了他梅川真没第二个主了!大牙、恶犬在马背上站了起来相视一笑,“果然是那小子呢”。
美男鞭子一抽,黑马化作一阵清风从对面并排而来的两辆马车中间挤过,拉车的马受到惊吓撞到一起,留下赶车的伙计相互指责对骂。
梅川刚晨跑回来,一身热气滕滕的坐到老位子上,吴婶摆好了油饼,油饼还冒着热气,油饼旁还有两颗茶叶蛋。
“今天是韭菜馅的”,梅川吃的津津有味,一边夸吴婶手艺又进步了。吴婶拎着热茶出来给梅川倒了一碗,笑眯眯的看着梅川吃早饭。
吴婶的男人换好茶棚顶上的一块茅草拍着手进来,吴婶赶紧上前接过男人手中的杂物,男人温柔的说:“没事,去陪川子吧”。
梅川对男人笑笑,吴婶坐在梅川对面,看梅川的茶喝下一半赶紧又添了半碗,“慢点吃,今天起晚了没来得及放鸡蛋,明天做的时候加个鸡蛋”。
“哎”,梅川眼睛弯成了新月。
有一次吴婶的远房表妹生孩子,吴婶带着鸡蛋去走亲戚就没来茶棚,不过吴婶男人按时给梅川做了早餐,就是那次梅川从他那里知道他们的遭遇。
十五年前,在京城做帮工的吴婶和铁匠何四成亲,两人都是随着亲戚到都城的外乡人,所以婚后更是惺惺相惜,小日子虽苦但是很甜蜜,不久吴婶的肚子就大了起来,这两口马上变三口了,何四是天天抡着铁锤都不觉得累,感觉有使不完的劲。
就在吴婶生产前几天,铁匠铺子里冲进来几个黑衣人,把睡梦中的何四从床上拖起来绑走了,吴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官府受理吴婶的报案却也找不到何四的踪迹,最后何四就变成了失踪人口。
吴婶不敢回老家,生怕哪一天何四回来寻不到她们娘俩,吴婶生下孩子后一边带孩子一边给好几家街坊洗衣服做家务,好歹是保住了她和何四住的两间房子,带着希望的苦日子总还是有个盼头,可谁想到这仅存的希望最后却变成了彻底的失望。
何四失踪后一年,就像他当年离开时候一样的突然,何四回来了!就在吴婶以为好日子终于来了的时候,短暂的团聚就变成了永远的分别。
大批官兵开始抓人就地正法,何四被拖到街上暴打,吴婶当时正在奶孩子,一个凶狠的官兵把一岁的孩子从吴婶怀里夺过来,何四为了孩子说出了他知道的铸造兵器地点,说完后,官兵打断了何四的双手,说是那双邪恶的手不能再留着了,官兵临走时把何四的孩子当着何四和吴婶的面丢到了火炉里,说是这是对他们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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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父母的爱情
四匹骏马踏在黝黑的沼泽之中宛若凌波微步的仙子般优雅,三寸淤泥之下是紧容一人骑马通行的蜿蜒小道,西夜人称这条小径为‘蚯蚓之心’。小道每两周会变换一次路径,如果没有西夜国人引路,任何人都不可能幸运的两次穿过这条‘蚯蚓之心’。
‘蚯蚓之心’是一条名副寝室的活‘蚯蚓’,它是一条浮在沼泽之中的一条活路,路面是产自西夜国的帝乌树的树干铺设而成。
帝乌树通体乌黑,坚硬无比,耐水耐酸,即便是浸在沼泽中也能千年不腐万年不朽,西夜国国师在这些帝乌树干上施以巫咒再猝以药水,再用这些树干制成木板铺设‘蚯蚓之心’,这条小径不仅能遮人耳目还能置人于死地。
若是外族进犯,‘蚯蚓之心’会自动识别来人身上的气味,然后自行沉浸沼泽之中,所以西夜国的‘蚯蚓之心’的存在是世人皆知的事实,却无人敢以身犯险。
沼泽的另一侧,十名穿着黑色护胸甲衣,肩头披着秀有白色槐树花图案黑披风,头戴白色护鼻头盔的宫廷护卫排成两排,当荫刀穿过沼泽之时,十名护卫齐齐单膝跪地,为首的护卫身形高大,头盔上饰有一簇火羽,“我等在次恭候太子殿下,陛下让太子殿下立刻进宫”。
“哦”,荫刀没有停留,带着阿兰、大牙还有恶犬继续赶路,十名宫廷护卫翻身上马紧随其后。
……
西夜国皇宫后花园,一处四面环水的凉亭中放置一张包裹着粉色软垫的木榻,榻上铺着一层雪白的貂皮,一个身形姣好体态柔美的女人侧卧榻上,单手支颐,艳红的长袍铺满软塌宛如盛开的红玫瑰。
软塌对面一俊美中年男人支开画架,一会功夫,画上一个美人侧卧图跃然纸上,画上美人顾盼生辉,眼含秋水,凡人的形容词于此美人都不及她容颜万分之一,男人满眼宠溺,“幽妹,你的笑还是这么美”。
“咳咳”,男子听到这提示后抬眼看到荫刀,微微一笑,美人只是看着男子,“然哥哥,吾儿长大了”。
可不是长大了吗,荫刀苦笑,从小就看着母亲和父亲你侬我侬,真是看了二十年,自己都腻了。
荫刀踏进凉亭,李天然招手,“刀儿过来,你看你母亲的这幅画如何”
“父亲技艺精湛,母亲貌若天仙”,荫刀坐在父亲李天然身边,继续看李天然把这幅‘美人图’完成。
李天然是荫刀的父亲,荫幽幽是荫刀的母亲,荫刀是太子,荫幽幽是西夜国女王,而李天然是荫幽幽当年从中原劫来的‘压寨王夫’。
二十三年前,荫幽幽奉母亲命令到大安国办事,这也是历代女王都要经历的过程,荫幽幽办完事回来路上在一处客栈遇到了李天然,那时候的李天然刚满十七,风华正茂满腹自信的进京赶考。一身正气遮不住他俊美的长相,荫幽幽在见识了李天然宁死不屈的功夫之后,索性一杯迷药就把李天然给绑了回来。
李天然的逃跑之路足足尝试了三年,从最初的每天逃跑到三天一逃跑最后到一个月一逃跑,计划是越来越谨慎,路线也是越来越隐蔽,可结果无一例外的都是一样,以被荫幽幽抓回来结束。
三年后,荫幽幽放了李天然,谁知道这次李天然居然不走了,于是就有了荫刀。这就是荫刀父亲和母亲的爱情故事。
李天然为荫幽幽画像,每月一幅二十年不曾断过。很快李天然取下画像展示给荫幽幽,荫幽幽款款起身环着李天然的脖子,“然哥哥画的真好”。
“咳咳”,荫刀扯扯嘴角,“这里还有一个人呢”。
李天然温柔一笑,“那幽妹我先回去把画挂起来”,荫幽幽给李天然唇上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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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提心吊胆
中月十五当天,城门比平时早开了半个时辰,即便早了半个时辰,城外还是排起了长队。进城赏灯的、做买卖,在城外排起了五公里的长队,守城官兵的休息时间为此大大缩短了,不过每一个敢抱怨的,因为满城的官兵没有一个能正常休息的。
茅万里穿好锦袍,匆匆喝了几口小米粥就坐轿子到了薛家,文照贞已经到了,正和薛老爷子再一次确认晚宴还有安保问题。
文照贞中等身材却有个凸起的大肚子,一圈跑下来是满头大汗,茅万里来的时候文照贞正用手绢擦汗,一手叉腰喘着粗气,“每个角落都安排了人员,府衙的官兵除了看守牢房的全部都集中过来了”。
去年的灯会武家举办,虽然剑南道大都督端木申携妻子同行,但是端木申身为武将,旗下皆又为精英,两千号常年驻守剑南道的精英坐镇武家,谁敢去送死啊。去年茅万里和文照贞可是什么事也没过问,武家就把灯会办得美的很,大都督一家也照顾的十分周到,大街小巷也布置的让人流连忘返。
今年啊,多好的去年啊!茅万里扶额苦笑,今年劝武家把灯会举办权让出来,这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要是知道韩玄要来打死他也不会说服武老爷子把灯会举办权让给薛家。薛家出钱出力是没问题,办个灯会绝对不会差于武家,可是今年最大的变数却是韩玄啊。
普天之下想杀韩玄的人估计能从锦州排到京城了吧,茅万里想到韩玄就脊背发凉,“他来锦州只是为了赏灯”
文照贞虽然不知道茅万里在担心什么,但是他和茅万里一样,都不想韩玄在锦州出事,别说出事,哪怕韩玄掉一层油皮他这个知县就等着掉脑袋吧。
这几天文照贞东跑西奔,每晚只睡两个时辰,肚子是足足小了一大圈啊,今天他身上这件最好的锦缎深棕长袍套在身上极不合身,像是弟弟穿了件哥哥的衣服。
“世子住在哪里打听到了吗”茅万里接到韩玄要来的消息就通告全城,哪家接到房间预订或者世子本人入住要及时上报,可是直到昨晚还是没有接到任何消息,越是没有消息茅万里就越不踏实。
文照贞停住擦汗的手突然想起来了,“天还没亮的时候凌云阁来人禀报,说是三天前一个陌生人定下的房间今天来人了,听着口音像是京城来的,客人带着兜帽看不清长相,但是同来的有十好几个穿着讲究身形高大的带刀护卫,腰间都挂着有‘玄’字的腰牌”,文照贞一口气说完这些然后说:“我已经派出几个心腹前去打探了,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
普天之下还有谁敢用‘玄’字呢,茅万里叹口气,“但愿他们真的今天才到!”
文照贞离开后茅万里站在西院宴会厅里,看着忙忙碌碌一遍一遍检查桌子、垫子的仆人,他感觉一阵恍惚,王员外一家的死是不是韩玄所为若是,那就说明上面的某个环节出了问题,“到底哪一个环节呢”茅万里只觉得头晕,在面前变黑之前赶紧扶住身边的柱子。
“带我去厨房”,茅万里拒绝薛家老爷的陪同只是让一个丫头带路,“你们去了他们会紧张”。
茅万里穿着便装的确没人认出来,厨房里煎炸烹炒已经开始了,各种蔬菜肉类堆了大半个厨房,几案上的半成品也是琳琅满目,厨娘厨子小厮们各司其职,一个厨房管事穿梭其间不时的指挥一下。
“什么人啊”厨房管事看到茅万里立刻警觉起来,“厨房重地不能随便进来”,薛老爷子可是交代了了的,一旦
第81章 真刀实枪练功服
茅万里带着文照贞还有四大家族的老爷子一起,正要去凌云阁拜见韩玄,就在茅知府刚上轿要赶去凌云阁时一名护卫送来韩玄书信,文照贞还有四大家族的老爷们纷纷停下轿子,茅万里看完信摇摇手中信说:“世子连夜赶路身体劳累,我等就不要前去打搅了,晚宴世子会准时前来,我们就先回去吧”。
茅万里没有觉得意外,这是韩玄一贯作风,没人知道他要去哪里去干什么以及什么时候去,所以韩玄让大家以为他今早到的锦州,其实他一定不是今早到的,也或许凌云阁那个根本就不是韩玄。
薛家在城中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摆了戏台,中午未到,戏台已经开始唱戏了,男女老少逛庙会一般涌上街头看大戏,锦州城一片欢天喜地。
白沙湖也搭了个大戏台,不过不是唱戏而是给春香阁的姑娘们走秀用的。据说今年,春香阁的姑娘们会逐个出来亮相并表演一个才艺,在场的男人都有一票,票可以投给他喜欢的姑娘,最后哪个姑娘得票多就被薛家赏一个黄金女神像。
春香阁的妈妈说她亲眼见了,那可是个一尺高的飞天女神呐,得到那个黄金像够吃一辈子的了,所以姑娘们个个认真打扮,都想得到那个黄金女神像。
最让男人们血脉偾张的重头戏还在后头,就是获奖的姑娘要从投票的男人中选出一个人一起共度,关键是这共度的男人分文不用出,薛家全权买单。
“据说薛家付的可是全套服务费用,从头到脚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听说春香阁的姑娘们身体都是软的,可以折叠着用呢”。
“要是我被抽中了,少十年阳寿我都干啊”。
“要是能被兰芝抽中,别说十年,就是死在她身上我也满足了”。
……
梅川晨跑回来的路上溜达着欣赏满街的红红火火,自家酒楼依旧打烊反倒显得有些不协调,稍显冷清了,卷儿嗑着瓜子坐在王伯身边,两人的组合就像一块石头上栓了个不安分的小宠物。
“安静的挺好,一家人在一起最重要了”,梅川回到院中继续跟着宋家兄弟练习用刀。
院子里安静的一日既往,不过马棚里的马已经被刷过还放上了马鞍,今天还特意加了料,马儿吃的很满足,不时从鼻孔里喷出一股调皮的热气。
“宋师傅,今天要用马吗”一般马儿要出门的时候才会被放上马鞍。
“或许吧”,宋奇从左面横劈过来,宋启从右边斜劈过来,两人目的一致直取梅川身上最细的部分—脖子。
刀子用的都是没开刃的钝刀,不过宋氏两兄弟力度可是丝毫不含糊,虽然不是百分百,但是这使出的八分力气足以杀死一头野马。在这段时间的陪练中,宋氏兄弟摸不到梅川的上限是什么,索性今天拼一把,两把钢刀劈开空气发出咻咻声,直奔梅川而来。
梅川闭上双眼听风声辨刀速,用扩充的意念模拟钢刀预行路径,在两把钢刀即将架到梅川脖子上时,梅川弯腰探身同时双手后举,右脚站立左脚后提,在梅川双手握住宋奇手腕的时候她后踢的左脚点在宋启手腕三寸。
“好好好”,卷儿双手拍的啪啪响,“少爷赢了,少爷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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