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金牌女主在狩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九凰方瑜
对于护卫来说,殿下已死,他已然失职,难辞其咎。可他必须要抓住着这两个刺客,如此才能将功补过,或许还能找回一线生机!
因此,护卫竭尽全力缠住了二人。只要拖住他们,直到禁军到来,定能拿下这二人!
墨寒不会察觉不到他的意图,又怎会让他得逞护卫想拖,他们却是不想,最好速战速决。墨寒与刺客合力反击刺客,成功将他击退!
护卫不依不饶,还想继续纠缠。
可墨寒早有准备,向他丢了一簇暗器。密密麻麻一把铁蒺藜,乘着内力的势头向他袭来。护卫心惊胆战,不得不放弃追击选择防御。
等他击飞了铁蒺藜,两个刺客早已经冲出了屋外,就如鱼儿逃离了渔网,还不溜之大吉。
护卫握紧了剑,手背青筋凸起,气得心肝抽痛,气煞他也!
而两个刺客离开后,禁军才姗姗来迟,他更是肝火大动,大骂禁军们是蠢货!
这下好了,谁也逃不了责罚!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
那一头,墨寒离开了皇家别院后便迅速远遁,不敢有丝毫松懈。废太子被杀是大事,明早肯定惊动全京城,她得赶紧藏起来才是。
逃入市井,墨寒才回头看向那刺客,皱眉道“你跟着我干嘛,快走啊!”
刺客没有离开,反而感激道“多谢义士出手相助。若没有你,今晚我定是九死一生了。”
“倒也不必谢。我事先也并不知晓废太子身边有高手护卫,要不是你打了头阵,换我自己上也同样危险。只能说,是老天助我。”墨寒语气波澜不惊。
刺客颔首“确实如此。”
“快走吧。”墨寒催促他离开。其实也有防备之心,总不能让他知晓自己去了哪儿。
刺客与墨寒拱手致谢。正欲离去呢,墨寒却唤住了他,“慢着!”
“义士还有何事”
墨寒指了指他手中的刀,“方才我没看仔细,你的刀能否借我看看”
刺客奇怪,但还是将刀双手递给了她。
墨寒接过后细细一看,随即抬起了凌厉的眸子,娇声斥责道“苏扬!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去行刺废太子!”
对方打了一个寒颤,一听声音,便惊讶道“师……师父!”
卧槽!还真是这兔崽子!
两人先前对话一直压着嗓子,不愿让对方听见自己的原本嗓音。墨寒甚至故意穿了两身衣服,充实自己的身躯,扮作男人去行刺。
两人谁也没认出谁,结果竟是靠着一把刀相认了。
墨寒拉上他,躲进了墙角背光处,拉下面巾、丢掉夜行衣,露出了自己原本的服装。这才得空训斥他“你怎么回事胆子肥了,单枪匹马就敢去暗杀废太子!要是我没出现,你就交代在那里了!”
苏扬理亏,摸了摸鼻子不敢吭声。
此时,似乎有大批脚步声往这边而来,还有火把的光亮,或许是禁军追出来了。在街上太危险了,还是早点回客栈去吧。
“跟我走。”墨寒瞪他一眼。
于是二人故意将夜行衣丢在了这座坊市,用以误导追兵。而后迅速掉头,摸黑回了居住的客栈。正门肯定是不能走的,只能爬窗进入房中。
点亮了一盏灯豆,屋内依旧昏暗不明。两人相对而立,看着对方不吭声,尴尬的沉默在房间内肆意蔓延。
片刻后,苏扬先开了口。
他讪讪道“师……师父,还真是凑巧啊。您的扮相也太成功了吧,徒儿根本就没认出来,还真以为你是个男子。”
“少拍马屁。”墨寒没好气道“我知道你与废太子有深仇。只是你一个‘已死之人’,是如何混进京城的”
要知道,先前京城戒严了许久,进出都要经过严查。苏扬肯定不可能通过正常渠道进入京城。
363这个徒儿有点乖(29)
只见苏扬低下了头,心虚道“我我我……我是扮作女子才混进京城的。”
“……”墨寒听了,别提有多震惊了。
苏扬着女装混进京城!
这话要是让小寒听见了,她非得嘲笑苏扬一辈子!
墨寒抚了抚额,“你混进京城,定是为了寻仇吧”
苏扬点头,不敢欺瞒墨寒“目的确实是为了寻仇。只是皇宫大内也不是我的想进就进的,我只能选择先潜伏在京城内。”
“那你住在哪里。”
“在城南的长云客栈,住了快有两个月了。”
这么一说,他们师徒二人是前后脚进的京城。墨寒到了之后,大概一月之后苏扬便也进了京城。
苏扬坦诚道“后来道听途说,废太子因病搬出了宗人府,暂时住在皇家别院养病。我这才动了心思,想来皇家别院刺杀他。没想到竟然遇上了师父。”
墨寒又问他“你进了京城,那小寒呢”
苏扬摇了摇头,“当时和小寒师姐下了天承山后,她就与我分道扬镳了。我问她去哪儿,她没告诉我,但我看她是往南边去了,应是没来京城的。”
“那你呢,为何过了一个月才来的京城”他中途肯定还去做点别的事情了。
苏扬低下头颅“我回了祖籍,为家人们立了个墓碑。出事前的两年,我还总是听祖父说致仕后想回祖籍地养老。没想到……”
一家人没等到祖父致仕回乡,却等来了冰冷的刀锋。
见他有些神伤,墨寒便也不忍心苛责于他。“苏家祖籍是在东边齐州吧。”
“是的。”苏扬颔首。
墨寒望着他“罢了,睡了吧。明日一早你去把你的客栈退了,咱们呆在一起。”
墨寒脱去外衣,着中衣躺了下来。刚刚闭眼,她蓦的一想,屋内只有一张床榻,就连多余的被褥都没有。
她又睁开了眼睛,却见苏扬还杵在原地。
墨寒敲了敲额头,往床榻里让了让,无奈道“今晚只能将就一夜了,你别介意。”
“不……不了,今夜我在椅子上凑合着眯一下就好。”苏扬缩了缩,后退了一步,手也不知所措的背到了身后。
墨寒皱眉,“你嫌弃为师”
“不、不是。”苏扬吞吞吐吐,耳根悄摸的红了,并逐渐向脸颊蔓延。
墨寒白了他一眼“罢了,随你吧!”
她翻身背对着他,盖好被子准备入睡。苏扬却略有懊恼,咬了咬牙早知如此,还装什么矜持,早早应下来不好吗
平白错过了一个与师父亲近的机会!
夏风微凉,吹拂入室。墨寒鼻翼微动,忽而打挺坐起“你受伤了!”
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她嗅见血腥味了。
苏扬更是紧张得藏起了左手。
墨寒跳下床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果不其然,血液已经浸湿了他的袖子。一抓手心便一阵湿润。
“把衣裳脱了,我帮你包扎。你这个笨蛋,受伤了也不知道吭一声,敢情受伤的人是我对吗”墨寒很是不满,没好气道。
“学艺不精!刺杀太子都受了伤,我看你还怎么杀皇帝!”墨寒斥责道。
苏扬见师父不高兴了,便不敢多言,只垂着首偷眼看着认真包扎的人儿。
她的睫毛浓密又长翘,就好似轻蝶的羽翼。皮肤吹弹可破,冰肌玉骨,如墨秀发尽数解开,三千青丝柔顺光亮。素手纤纤,专注着手头的工作。
她利落的为伤口消毒上药,仿佛做过无数次动作一般。直到墨寒包扎好了伤口,“还好伤口不深,不过毕竟伤在上臂,你可得好好养着,最近没事就别用左臂了,沐浴时也要注意一些。”
墨寒自顾自的说着。
“对不起,师父。”苏扬忽而低沉道。
墨寒也没抬眼,顺嘴问他“对不起什么”
“我让你担心了。”
“你也知道你让我担心了也罢,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总是有担不完的心。谁叫你是我徒弟。”墨寒语气轻轻,苏扬却从中听出了浓厚的关切。
苏扬愧疚不已。
自从他到了天承山后,大伤小灾纷至沓来,师父都救他几次了。不客气的说,要不是有师父在,恐怕他的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算上这回,已经被师父救了三次了。
“今晚你就睡床吧。你是徒儿,又是伤者,为师理应照顾你。”墨寒将他拉到床榻边,自己却拿起了外衣套上,坐在椅子上抱胸闭眼。
“师父……要不您也来床上躺一下吧。若在椅子上将就,明日就该腰疼了。”苏扬带着期盼弱弱开口,他不舍得师父睡得不舒坦。
墨寒睁开清明的眸子,瞥他一眼“怎么,不嫌弃为师了”
“徒儿怎敢嫌弃师父。应该说……是师父不嫌弃我又臭又脏。”苏扬挠挠头,不好意思道。
这房间本就是师父住的,他总不好来了之后喧宾夺主,占了师父的床位。师父愿意让半张床给他,他已经很感恩戴德了,哪敢将师父挤走
“那行吧,我们师徒二人今晚将就一下。反正也马上就要天亮了。”墨寒心无杂念,一心只想休息一会儿。
为了潜伏在皇家别院,墨寒化身侍女干了一个月的粗活,她也颇是疲惫,很快便沉沉睡去。
她倒好,安然入睡了。
只可怜了咱们苏扬小兄弟,他浑身僵硬,根本不敢乱动一下。师父就躺在自己身旁,他甚至能听见她浅浅的呼吸声。
师徒情分六年,她一直将自己当做徒弟。可在相处的潜移默化之中,他不仅仅只是将她当成自己敬爱的师父了。
见她第一眼,她绝美惊艳,犹如天仙般不染尘埃。后来为了留在她身边,他求着她收自己做徒弟。
如今一想,他颇是后悔。
现今反而是师徒关系极大的限制了自己。他深知自己心意,却不敢越雷池半步,就担心她以为自己轻浮孟浪,不尊师重道。
观她态度,她对自己仅仅只是师徒情分,没有男女之情。
苏扬是有苦难言,心上人就在身旁,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趁着她睡了,望着她安宁的睡颜以解相思之苦。
今夜,他注定要彻夜不眠了。
365这个徒儿有点乖(31)
仲夏的风丝丝缕缕,带着街上行人的吵闹闯入室内,唤醒了睡梦中的人儿。
墨寒眼睫轻颤,悠悠醒来。昨夜睡得太过宁和,她忍不住想伸个懒腰呻吟一声。咦,边上还有一人,是苏扬。
她这才想起来,昨夜两人将就着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夜。
如今天色大亮,也不该继续睡了。她整理好自己的着装,于是她摇了摇睡梦中的他,“徒儿,徒儿,该起身了。”
苏扬正在惺忪了睡眼,尚且有些迷糊:“师父,早啊。已经天亮了啊……”
什么已经天亮了,这会儿明明已近午时。
“快起身吧。昨夜交代叫你去把长云客栈的房给退了,快别赖着。”墨寒将他的外衣丢给他,催促他穿上。
苏扬倒也没有赖床,很快就爬起来穿衣了。
“你弄好就先从窗子离开,我下去退房,我们在门口汇合。”墨寒吩咐着。
顺利将客栈的房给退了,墨寒带着苏扬前往长云客栈。
一路走着,两人一路暗自观察着街上的情况,以推测皇宫的态度。
不出意料的是,路上有很多步履轻盈的人在四处张望,不仅是街上,酒楼里、茶肆内、小摊前都有他们踪迹。
尽管他们在极力的隐藏自己的意图,可他们那警觉和带着探究的目光总会出卖他们。也就单纯的小民们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墨寒笑了笑,与身旁苏扬悄声说道:“看来皇宫里是想要隐瞒废太子被刺杀的实情。毕竟事关皇室颜面,想来皇帝也不想丢人。”
“师父说的是。”
这么一听,墨寒侧头望了他一眼,关切问道:“你怎么了,感觉你好似没什么精神,昨夜没睡好吗”
苏扬摇了摇头,极力隐瞒自己的异常:“师父,我没事。”
墨寒倒是半信半疑,没有吭声。两人很快就来到了长云客栈,苏扬依言又退了房。出来后便问她道:“师父,咱们为何都退房呀,今晚住哪儿去呢”
墨寒没有解释,只拉着他来到了医馆。
“师父,我们在医馆干什么”苏扬不解。墨寒没给他反驳机会,直接拉着他进了里头。
“两位,请问是来抓药还是来问医的”医馆的学徒一见二人进来,便热情的迎上来招呼着二人。
墨寒指了指苏扬,“他不舒服。现在有大夫在坐堂吗,帮他瞧一瞧。”
“好嘞!我们医馆的张大夫正在坐堂,两位里头请。”伙计吆喝一声,带着二人进了一旁的诊室内,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大夫在里头坐诊。
伙计道:“张大夫,这位小娘子的相公不舒服,请您给他瞧瞧病。”
苏扬的脊背一下就绷紧了,“师……”
“相公乖,看大夫不可怕的。”墨寒干脆接声应了下来,顺带打断了苏扬的话。
也是了,他们两人得有亲近关系做遮掩,不然容易惹人怀疑。女师父和男弟子少见,小夫妻不就多见了吗。
扮作夫妻反而说得过去,合情合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