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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修行录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领悟黄花菜

    这二人见着吴公便服迎出,三人见面,情谊融洽,全无客套,吴公欢喜笑道:“这些日子,梅开正怒,二位兄,可来得是时候。”

    李翰林笑曰:“吴公,独自在家酌赏,也不主动请我二人同享,有金屋常珍之嫌,该罚”

    苏御史也笑道:“李兄言之有理,依我看,今日吴公应罚酒三杯兼赋诗一首,以慰劳我二人。”

    吴公争辩道:“吾本愿择吉日,荣请二兄共赏秀梅,不妨,二兄先期而到,吾怨乎哀哉。”

    三人说笑着,就进入屋内,这里是书房,后门连着花园,真是吟诗作画,花前月下的好所在。

    话说,三人进入屋内,苏李二人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对于花草只是爱屋及乌,二人也不待休息,央求吴公先赏怒梅,于是乎三人鱼贯来到后花园,只见这里,二株极品腊梅,枝干茁壮,龙爪擎天,正花开正旺,白雪盈盈,点点朱红点缀其中,斑斑金黄如星闪耀,简直是琼花玉树,人间奇葩。

    二人看罢,李翰林赞道:“真是好景致,超凡脱俗。”

    苏御史也点头称罢,道:“琼花玉树,不啻于瑶池仙境,吴公居此,真是福缘广厚啊。”

    三人赏玩了一会,吴公即令家人摆上温酒来,三人饮了数杯,李翰林建议道:“此处有酒有梅,真是吟诗作赋的良辰美景,二兄何不共献一首,以增娱乐。”

    苏御史也赞同道:“此梅秀而不艳,美而不妖,冰洁芳寒,带有几分仙灵之气,着实令人爱之敬之,我等三人,真该为其赋诗添句,尚可留与后人,令其芳华不白开一场。”

    吴公笑纳,对其二人之提议,也点头同意。

    三人计议已定,吴公唤左右取来笔墨纸砚分发之,三人即席分韵作赏梅诗。

    这时候,吴府下面人忽然来报,曰:“有杨御史来了。”

    三人闻言,不由一头厌恶,吴公怒道:“愚人,见我三人在此忙碌,早该回拒他。”

    下人羞愧再报:“杨御史不听小的言语,已经自己闯入府中,正朝书房而来,眼下已经估计到了。”

    吴公闻言,立刻丢下笔墨,连忙出来迎接,此刻,这个杨御史已经到了书房外,正好二人撞见,吴公笑曰:“今日什么风把杨御史吹到我府中来了”

    杨御史戴硬脚幞头、穿襕袍,一副官差之扮,他见了屋内几人,不由抱怨道:“尔等在此喝酒逍遥,却把我给忘了,吴公真是偏心。”

    吴公连忙解释道:“我见杨御史,平日里公务繁忙,无暇分身,故不敢叨扰。”

    杨御史笑道:“素闻吴公好吟诗作赋,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他不待吴公言语,又接着道:“昔日,赖李翰林高才润色,送于太子太傅,太傅欢喜不已。”

    李翰林笑道:“公不必如此,吾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苏御史却笑道:“杨公,借花献佛,那太傅定会感怀厚礼以待,谢公贺文之情。”他语带双关,以此讽刺杨御史,过河拆桥,不曾感谢李翰林的帮助。

    杨御史,心机深沉,怎能听不出此中机关,忙辩解道:“一篇贺词而已,何当厚礼回报。”

    吴公道:“不论有或没有,呈李翰林之助,杨公却迟迟不见谢意,此不诚也,吾等诗书之士,本不欲回报之礼,但杨公此番呼来喝去,未免有小视之心,令人心寒。”

    杨御史闻言,大呼冤枉,又有些忿忿不平。苏御史见状,恐二人因此震怒,于是从中道:“吴公直谏,真实之人,杨公不必挂怀,但你却又失礼之嫌,该当罚酒一杯。”

    杨御史大呼冤枉,又拗不过情面,道:“此番罚酒一杯,我受了,还望诸公不要说我厚此薄彼之嫌了。”语毕,




吴府生变
    吴公自知理亏,又是此间主人,于是婉言道:“杨公有此心酸过往,可谓人生艰难,我等之前都对杨公误解了,实在是对不住了,但是,叫我等助那贪官污吏,未免就强人所难了,况且,此一事,彼一事。不可相提并论的。”

    杨公也是不住的叹气道:“我已经意料道诸位正直,不愿沆瀣一气,维护奸臣,我十分理解,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语毕,他作揖,拂袖而去。

    苏御史见他落魄姿态,感言道:“杨公,命运多舛,实在叫人简直不忍。但是此事系我等一腔忠义,不可轻易处置,恐叫后人笑话。”

    李翰林道:“杨御史的遭遇,我也是感同身受,想我也是寒衣荣升,此种人生,辛酸孤苦,实在叫外人无法体悟,触景生情,此番赏梅,我已无心情再作,二位郑重,吾先告辞了。”

    李翰林一走,苏御史也寻了个借口,也告辞而去。

    吴公无趣,暗道:此番定然要得罪于杨御史了,此非吾本意也,但这也是身不由己。

    王川当时听得这些传言,心中对吴公三人的做法,甚为不耻,对杨御史的遭遇也是颇为愤怒,以他的看法,此事,杨御史本应不予过问,待到都尉依法论处之后,这杨御史再出面帮助最为上策。至于三公的忠义不可以两全,实在是愚蠢之极。

    这日,正值冬末开春,青黄不接,王川在园中裁剪花草,忽然,外面急匆匆的跑进小武子,这小子,他在此处养花还兼传话。

    这小武子跑进来,恰巧见到王川穿着夫役的服饰在专心修枝剪草,连忙道:“川哥好。”

    王川一边修剪花草,一边笑着点头,问:“小武子何事急迫”

    小武子脚步也不停,道:“圣上圣旨到门口了,全府人员,需出门恭迎候驾,我去通知老爷。”

    王川闻言,惊讶万分,暗道:自己来此异界,诸事陌生。然一年内,已经熟络了不少,但这接皇家圣旨的事情,还是头一回,这一定要去仔细瞧瞧。倘若他日回到自己的世界,还能与他人说道说道,哈哈。

    那小武子已经心急火燎的跑去通知老爷了,王川打定主意先去瞧瞧去,想着,王川扔下刀箭,望府门方向而去。

    且说,这小武子来到书房,见老爷这在提笔写字,本该噤声,但是眼下也顾不得了,他呼叫道:“老爷,大事不好,京城圣旨驾到,此刻正在门外,差老爷去接旨。”

    吴公闻言,大惊,连忙道:“你快去通知小姐,并合府内人等,齐到府门外恭迎,听候接旨,不得有误,快去,不得怠慢。”小武子不敢怠慢,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吴翰林到书房内间,穿衣戴帽,衣冠齐整,匆匆而去,心中诡乎不定,这圣旨来得也太意外了,自己在这晋城,多少是个名门旺府,前面竟无半点风声传言。

    且说,这吴府外,有一匹白马,上面有一老宦官,面目粉白,衣冠讲究,此刻正手持皇家谕旨,他身后,两排御林军标枪林立,真是华盖雍容,气派不凡,

    这时候,吴府的家眷俱闻言圣旨驾到,顿时鸡飞狗跳,全往府门奔去,先到的,多已经跪拜等候了多时了。

    片刻后,府门外,吴公公服领头,后是小姐等男女家眷,全跪拜道:“恭迎圣旨驾到!”

    而后,吴公埋头叩首独自道:“丞吴翰林,恭迎圣旨,未曾远迎,望圣上宽恕,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白马上面的宦官,粉面秋霜,举止怪异,向下飘了瞟地上的吴翰林,不做理会,尖着嗓子道:“事出有因,吴翰林不必挂怀,圣上洪恩浩荡,命我传至于此,吴公接旨。”吴公叩首。

    公公执榜,神色庄严的念叨:“皇恩浩荡,吾臣吴翰林,老成历练,大有才气,忠诚正直,特擢升为太长正卿,今有重任,非吴公不可力挽狂澜,令十五日内,起身,前往元突国,传我李唐乃五德之邦,不欲两国争战,意欲言好之意。兹不得有损国威。”这太监只是略表黄榜之意。

    他语毕,居高临下对着吴公道:“恭喜吴公擢升太长



父女情深,即将离别
    晋城至元突国路程遥远,途径隔壁山地,千山万水数之不尽,骑马日夜兼程也要小半年光景,此话暂且不提,且说吴翰林自接了这烫手山芋,全府上下皆愁云惨雾,人人叹气忧虑。

    这吴公家大业大,但是这家中除了一个女儿,就无其他可挑起家业的成员,因此,这吴翰林一走,就相当于灶王爷不在家------没主事的人。

    现在留下个偌大家业由谁照顾,含玉小姐平时管理吴府内部事宜,但是若要她一人独挑吴府内外事宜,只怕她一介纤纤弱女子,大家闺秀是承担不了的。

    吴府内院书房内,含玉小姐略带哭腔道:“爹爹此番孤身远涉北域,无人照料,路途严寒酷暑,穷山恶水,还有那元突国狼子野心,虎狼之地,着实叫女儿担忧。”

    只听吴公道:“女儿不必挂怀为父安危,为父平时自持清明言辞,心系朝廷,忠心耿耿。此番出使西域正是明证吾一生忠廉名节之时,亦可青史留名。”

    含玉闻言,只得泪光流得如桃花带雨,伤心不已。

    吴公抚摸着含玉的螓首,露出慈祥之色,喃喃道:“汝平生,只得一女,你聪慧贤达,才华卓越,吾老怀甚是安慰,此番我封上卿,北域言和,这是九死一生,你孤苦一人,叫我如何放得下心来啊。”

    含玉聪慧,听得伤心,泪水止更是不住的留下。

    王川如今功至颈,倒也是耳聪目明,虽在花园,但是房间里面的话语,倒是听得真真切切,暗道:这老吴,此番真是打翻了五味--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只是这个含玉小姐如何是好,一介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无人帮衬,生得花容月貌,怕是会被人觊觎。

    况且在这种封建社会,女儿家不可能整天抛头露面的,而且还说不准,登老吴前脚先走,后面就有人来,设计陷害他这一家子了。

    这时候,忽然一夫役来报,来到,吴公的书房外恭声道:“老爷,门外李翰林,苏御史求见。”

    老友前来,吴公擦掉眼角的老泪,叫含玉先行退下,道:“快请二公进来,我稍后就到。”

    少顷,传来一阵紧凑的步伐声传来,不一会,进来两个人,王川在在园中,把眼一看,是平日里与吴公来往甚密的好友,是李翰林和苏御史,二人来到院子,见王川正在料理花木,鉴于王川大匠级的身份,勉强道:“大师好忙!。”

    王川也还礼道:“二公安康。”

    二人心事重重的来到书房,见到吴公正在,三人寒暄几句,直奔主题。

    苏御史道:“昨日听闻,朝廷差吴公远赴西域,使命言和,吾二人心中惊疑,此事重大,牵连甚广,特来探询”

    吴公低眉,脸上挂不住,只得叹了口气道:“蒙二位兄弟挂怀,此事千真万确,真不知是何人,暗中陷害于我,吾平日在朝廷里,洁身自好,不常走动,本该无得罪之人,老夫眼下却是怀疑是那杨御史,因昔日拒绝,而心生仇怨,借机陷害于我。”

    李翰林道:“苏御史是微寒出生,急功近利,但是他本性善良,以老夫猜测,也不像是含沙射影之小人尔,抑或另有其人”

    苏御史闻言,道:“兄不可以己之心度之,古有言:此一时彼一时。这官场,本就是一布帛染缸,清净廉明,独善其身的能有几人,人心日变,况吴公平日里待人接物,均有礼有节,在朝廷里面也是人口皆碑的,只是在前日,才因名节之事而独拒杨御史,此事明了,定然是那人从中陷害。”

    李翰林闻言,也无法申辩,只得叹口气,心里暗道:此事蹊跷,现在容不得他去查探。

    吴公叹口气,道:“吾此番心意已决,既然朝廷委任我出使元突,我就以身作则,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此番北域之行,定当全力以赴,二公不可再因此事争议,徒伤兄弟心情。”

    二人闻言,互相致歉。

    吴公想开了,笑道:“我将远行,与二公就别,心中不忍,不如,我等此番大醉一场,以表兄弟情意。”

    李翰林闻言,大呼:“吾等,也有此意,不谋而合,此番宴席,一作于君践行,二作增进我等之间的情意,如此甚好。”

    苏御史也是此意。

    吴公吩咐左右即可摆酒备菜,少顷,酒菜摆满一桌,三人喝得酩酊大醉。

    王川在外面,闻得酒香,暗道: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这酒是好酒。

    翌日,李翰林与苏御史,因公务繁忙,而先行辞去,吴公叫过左右,吩咐府上机要人员到花厅聚集。

    这花厅是吴府接待贵客之地,也是聚众商议府内要事之地,盏茶时间,得到消息的人员,都来到了这花厅。

    王川也在身在其列。

    花厅之中,王川细观下人员,有清洁夫役正副二位,食堂火头正副二人,小姐闺院妈妈正副二人,花草总



临行嘱托,合二为一
    王川凝视着吴公,眸光中神采飞扬,他干脆导引着自己的玄功,在吴公的体内走了一边,将这老头的一些暗疾加以治愈,几近安康,心道,送佛送到西,我这玄功过穴,留一些在你的气海,也可保你一路少受风寒颠簸之苦。

    吴公任他发功,受用不已,直觉眼前的青年淡泊宁静,清新俊逸,实为一表人才之人物,不由想到自己那女儿也是诗书辞赋,女中英才,心中想道:我女儿与这少年倒也一文一武,很是般配,况且小女懵懂世事,而这少年,才华隐逸,大隐于市,颇有城府,如若小女随她,我也安心了。

    王川只管为他行功活血,哪想到这老儿已经考虑他,当做女婿了。

    行功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却颇为费神,王川收功后,额上已经泌出汗珠,心道:我这功法,本也是养生功法。现在这番作为,真是发挥特长了,这老儿经我这医治,些许能多活几年了。

    这时候吴公细想完毕,正巧见王川松开双手,他也不谢,反而从自己怀中取出一物,王川定睛一看,只见到是一块极品玉佩。

    这玉佩,晶莹温润,凤彩飞翔。

    吴公十分珍惜的将这玉佩合手交与王川的手中,他郑重道:“吾吴家,几代翰林,诗书礼仪治家,这块宝玉是我祖上传下,传男不传女,我现在赠送给你,只盼望你,保得我那独女,存下我吴家一脉骨血,吾在此与尔叩首了,先行拜谢了。”他说着就起身跪下,王川见状,一把托住。

    王川道:“我一介闲云野鹤,山野草民,况且还受你知遇之恩,怎受得起此等大礼,真是折杀小子了,你且起身,我已经答应保护小姐,就定当遵守诺言,吴老,您请宽心去吧。”

    吴公也拜不下去了,只好起身,他道:“小女聪慧贤达,秀外慧中,如今托付与你,我也安心了,还望你好好照顾她。”吴公话里有话,却只能隐晦。

    王川问他此言,觉得有些怪怪的,但是也没怎么在意,心道,保护一下罢了,小事一桩,他哪知道,这个“保护,照顾”的深意,还有这块玉佩的真正用意。

    这真是姜是老的辣,树是老的滑啊。可怜王川蒙在鼓里,身在福中不知福,愣头青一个。

    王川辞了吴公出来,看车外,人潮涌动,无数道的目光凝聚在他的身上,其中几道甚是灼烈。他也不在意,不声不响的没入人群,径直回自己的屋去了。

    时辰不早,车辕滚动,众多送别的声音中,只闻含玉小姐的悲戚声,凄婉忧伤,传的很远很远。

    时间过得飞快,白驹过隙,有道是,摩天席地人难测,世事变幻不顺心。

    吴老启程已经有一月有余,这日含玉小姐在闺房闲坐,突然苏莺急忙闯进来,脸色发白道:“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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