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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医妃:萧萧寂夜笙歌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周小栀

    玄舞大惊,慌忙一把捂住她的口,细声低道:“咱们回你宫里细说。”

    倾歌实在没想到,劫走叶卡青的人,竟然是哥哥!

    而现在,他托玄舞走这一遭,是想托她去向皇上求情,请求皇上赐婚。

    赐婚!

    这么些年他一向冷静自持,怎么此番竟这么沉不住气劫走公主已是重罪,更何况将来的叶卡青还有可能成为帝妃,他竟还敢请求赐婚,他果真为了那个叶卡青连命都不顾了吗

    倾歌在宫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是她唯一的兄长,若非走投无路他不会冒险求她,无论如何她不能不帮,可偏偏她与那人如今正生着嫌隙,她那日还对他那般大喊大叫,今日一大早更亲眼看到皇后从他寝宫出来……

    她心口一阵阵绞痛,为了哥哥她不怕去他那里碰一鼻子灰,怕只怕她这一去求她不成,反而雪上添霜,毕竟她要求情便势必将此事原委说与他听,哥哥此番作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此事偏偏牵涉朝政,自古后宫不得干政,她这一去是悲是喜,似乎已然昭揭……

    “嫂嫂你快去啊,再不去大将军的命就没了!”玄舞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倾歌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天色竟已趋暗,三日只限,今日已是最后之期……

    她突然猛地直起身来,她在想那次微服昆仑山上的事,如若那冷面书生所言

    非虚,那么,哥哥不该命丧至此!

    她想着脚下已拔腿跑了出去。

    南倾歌,世上如若真有命数,那么,便如莫寒说的,既随了缘,便随心罢。

    方奔出宫门,冷风便肆虐而来,她的泪止不住地奔涌。

    阿玄,你可知,那冷面书生口中所说的“可能”,我从来都不敢想。

    夜色渐浓,倾歌出了门才发现走得急竟忘了带灯笼,偏偏头顶全无半点星光,远处宫灯随风摇曳,晃晃荡荡让人看不清前路,她只能循着记忆找去他的寝宫,她心口鼓动得厉害,满心




第十八章 断章娶亲(6)
    倾歌一直差人留意着日升殿的动静,及至小蚁子来报时,已过辛时,却说,皇上根本没回日升殿,而是直接去了皇后的华裳宫。

    倾歌知道容相是他的恩师,又是皇后生父,他既病重,那人去皇后那里走这一遭也是人之常情,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她心底在意又是另一回事。

    她在意,在意极了。

    晚膳吃得不多,两个丫头服侍她休寝的时候,她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紫娥看她咳得只差没喘过气来,连忙去倒茶水,没曾想回身之际只听秋萤一声惊叫,她三两步跑过去便只见倾歌正一把捂住了秋萤的口,另一只手慌乱中将绣帕急急收入怀中,紫娥情急之中瞥了一眼,发现那上面竟染了鲜红的血。

    “砰”的一声,茶杯落地,她吓得魂飞魄散,已上前一把抓住了倾歌的手:“娘娘,你!”

    那边,秋萤泪水止不住地掉,不顾倾歌反对坚持要去请太医,倾歌死活拉不住只能狠心拿话吓她:“你是想你主子早些死是不是!”

    “我!”

    已经走到门口的小丫头陡地止住了步伐,回过头突然蹲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夜里迷迷糊糊之际,只觉床榻微动,一阵窸窣声过后,身子突然被人揽入怀里,倾歌感受到他周身寒凉,不禁扬手就胡乱往他脖子眼鼻招呼上去,嘴里更是不甘寂寞地低叫着:“阿玄,好冷。”

    她话方脱口,只觉身子一松,那人果真一把松开了她,倾歌神志清醒了些,睁眼愣了片刻之后突然又一把扑入他的怀中,沉沉坠坠再次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日,他夜夜都来她的寝宫,上了榻便将她揽进怀里,却再没有一次身上如同那晚一般沾满了寒气。

    很快便到了断章婚礼的日子,将军府中上上下下布置得一片喜气,断章如今朝中地位显赫,前来道喜的大小官员只差没踏破门槛,断章心下高兴,对前来敬酒的无论是谁一律来者不拒,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客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左一虎带着二十几个兄弟突然一窝蜂拥进了将军府,直说要找今日的新郎官讨杯酒喝。

    断章此时早已醉得一塌糊涂,正被云何几个扶着要往新房里送,乍然闻言陡地使力将他们甩开,跌跌撞撞就朝着左一虎一行人走来。

    他眼里此时看什么都是花的,使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勉强辨得眼前一堆摇摇晃晃的人头,他上前一把搭上了一个将士的脖子,迷迷糊糊地就嗫喏道:“好你个左一虎,亏得你还跟老子出生入死过,本将军的婚礼,你也敢不来,嗯”

    他认错了人,那边,左一虎及身后众将士面面相觑都笑得前俯后仰,却在此时,只听哗啦一声,众循声望去,竟见一身红衣的新娘子已破窗而出,拍拍手掌站在了他们面前。

    “我来陪你们喝!”

    “这……”左一虎一行人乍然看见这唇红齿白的新娘子,铁骨铮铮的汉子,硬是惊得怔愣当场。

    云何与元景互看一眼,暗叫不妙,未及上前劝说,却只见断章已趔趄着步子陡地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叶卡青手腕,他脑子混沌着,开口的话直结巴,“哎,你……你怎么出来了不对,你盖头怎么揭了胡闹!回去,快回去,这……这这……成何体统!”

    叶卡青一把将他甩开,断章一个站不稳险些便要栽倒在地,幸得元景二人临危中左右将他险险扶住了。

    叶卡青看也不看,一个飞身身轻如燕落在院中其中一张酒桌上,将站在院中一众将士全都看了一遍,循着众人的目光大声嚷道:“我没胡闹,成亲并非一人之事,凭什么新郎官在外面好吃好喝的本公主非得在里面干坐着,这是你们大夏朝的规矩不是我的,在我的家乡,女子出嫁照样可以大吃大喝与客人敬酒,论行军打仗本公主也不输你们,喝酒吃肉更不在话下,”她说到此处,一把摘下头顶摇摇晃晃的金冠随手扔在一边,继道:“我与大将军既然来自不同国度,白天我便遵循你们大夏朝的习俗,我今天老老实实在新房里呆了一天,现在既然将军喝醉了,不如便让我用我们楼兰的习俗来招待你们!将士们,将军府别的没有,就是酒多,你们既然是大将军出生入死的兄弟,从今以后也是我叶卡青的兄弟,今天这顿酒,就让本公主陪你们喝,谁也别客气,都给我敞开了肚子,不喝醉谁也不许回去!”

    她一番豪气干云瞬间感染了在场众将士,左一虎率先振臂一呼,“真不愧是咱们大将军看上的夫人,公主好样的,兄弟们听到了没有,男子汉大丈夫,可别让一个女人给比下去!”

    “听见了!”齐整整一声,如雷贯耳,响彻九霄,不过片刻,将军府又响起一阵阵的杯盘碰撞之声,云何与元景一起,悄无声息将早已不省人事的断章拖进了新房。

    夜幕之中,一辆马车方在将军府停下,不过片刻又悄无声息默默驶离。

    马车里,倾歌偎在萧玄景怀里,走了没多久,她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皇帝见她笑得欢脱,墨眸随即凝在她面上,“笑什么”

    倾歌也不看他,只继续笑,眼里冒着星光:“我只是没想到,哥哥喝醉了酒是这样,还有那个叶卡青,当真是女中豪杰。”她话到此处,却又倏地一凝,转瞬却一下自他怀里抬起头来,抬眸便直直看进了他的眼:“阿玄,到底怎么回事”

    “自己想。”

    萧玄景冷冷丢下一句话,作势便要将她再度拉入怀中,倾歌却别扭着手脚并用躲他,两人拉扯间她脚下一个不稳便教他压在了身下,她心口砰砰直跳着,抬眸却见他汹涌着眸子便朝她越发紧密地压了下来,倾歌哪里肯依,躲躲闪闪偏不让他得逞,马车被他们弄得嘎吱作响,倾歌听在耳里越发耳热,却在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就听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冷冽的低询:

    “什么人”

    原来是到宫门口了。

    赶车之人是蔡康,大概夜里光影明灭,那些个守门的侍卫才没认出他来,倾歌心底暗暗想着,却只觉得自己胸口一凉,那人竟已扯开了她的衣襟,唇舌滚烫着正来来回回点在她身上,所到之处一片火烧……

    “睁大你的狗眼,连我也敢拦!”

    外面,蔡康低斥之声传来,一阵窸窣之声过后,只听那些人再开口已一片诚惶诚恐:“奴才瞎了狗眼,请总管大人恕罪。”

    “还不快让开。”

    “是,放行!”

    马车继续前进



第十九章 朝堂政变(1)
    日升殿,萧玄景正翻看奏折,倾歌在他身后默默为按压着太阳穴,心思却有些神游天外。

    昨日浣衣局里的那个荷芳突然来求她,说是这一批的出宫宫女名单下来了,她的年纪到了,却不在上面,便想托她问问。

    倾歌知道,若不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她只怕还不敢来求她。

    可是这些事她又弄不明白,听身边几个丫头一说才知道这事儿是归蔡康管,她便想来找蔡康探探口风,谁曾想她方踏进了日升殿他便将蔡康遣了出去,她到嘴边的话便这般生生咽了下去。

    说听宫里太医说,那老容相,怕是熬不过多少时日了。

    方才他便是方从容相府上回来。

    她在心底暗暗想着,萧玄景却突然唤了她一声:“倾儿。”

    “嗯”

    她眉眼一凝,手上的动作悄无声息顿住了。

    他又不说话,倾歌垂下眸子,便又继续为他按压着。

    他却突然起了转过身,一把将她拉到腿上,垂眸便看进了她的眼。

    “皇后之位,你可想要”

    倾歌被他这般抱着面色已不由爬上绯红,此时乍然闻言,不禁又惊又诧地看向他,“阿玄,你为何突然问我这个,皇后她……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只需答朕是或不是,”他声音低哑,沉沉凝定她的眼睛:“朕想听你的真心话。”

    倾歌猜不透他的心思,心底不禁猜测此事或者与他今日去容相府有关,面上却笑着,“若我说我想要呢你会为了我废后吗”

    他紧紧地凝住她,一字一句:“只要你想。”

    倾歌一把扑入他的怀里,她摁着声气,眸底不禁跑满温热:“坏蛋阿玄,真要这样,大夏朝所有人都得将我当做妖怪了,届时他们会说我是狐狸精转世,说我……”

    她话未毕,却倏地教他打断了。

    “谁敢说朕就割了他的舌头。”

    倾歌被他眉眼间的戾气吓住,顷刻回神,心底已被铺天盖地的纷繁情绪铺天盖地,她不由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出口的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抖,“阿玄,你说,我们会这样一直到老吗”

    萧玄景眸色一怔,旋即有些别扭地瞪她一眼,“朕在与你说正事,不许打岔。”

    倾歌歪头笑着,“什么正事”

    “皇后之位,只要你想……”

    “我不要。”她想也不想。

    “想好了”

    倾歌点头,突然一把抱住了他:“阿玄,我想听你说话。”

    “说什么”

    “说你爱我。”

    他冷哼出声,瞪她一眼,“胡闹。”

    倾歌不依不饶地吊住他的脖子,“这怎么算作胡闹了,阿玄,说嘛,说一个嘛,就一次可好”

    他在他腿上扭来扭曲着实教他不好受,萧玄景的喉咙不由猛地一滚,有些粗鲁地将她拉了起来,“不要闹了,过来,给朕磨墨。”

    倾歌学着他的模样瞪他,“不要。”

    “再说一句。”他朝她冷冷瞥来一眼,倾歌出师未捷便没骨气地收尾,她哼哼着乖乖坐到他对面,磨墨。

    不过多时,她的手腕却酸软得厉害,却在此时,蔡康端了一碟子蜜饯走了进来。

    倾歌当即开怀一乐,扔了手中的墨锭一把便将那碟子端到自己身前,于是他批阅奏折,她吃蜜饯,她看他看得专注,存心扰他,吃蜜饯时有意嚼出大动静,他蘸墨的时候便瞪她一眼,她鼓起了眼珠回瞪他,却见他缓缓勾弯了唇角。

    他整天臭着一张脸,难得一笑却总是出人意料地摄人心魄……倾歌看得呆了,不由自主用手指沾了墨水便抹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黑黑的一团煞是讨喜,她忍不住掩嘴笑出了声,周身却倏地聚了危险的气息,她吓了一跳,起身要躲却被他一把拉入怀中,低头便是一记无休无止地吻……

    直到她喘不过气呻`吟出声,他才好心饶了她,抬眸之际却用疑惑地眼神在她身上打量着:“南倾歌,你近日可有事瞒了朕”

    她心头一怔,不禁有些失了底气,“哪有……”

    他冷眼瞥她,语气着实不怎么好,“是吗那你身子怎么回事,太医抓的药你可有按时服用”

    倾歌暗暗压下心中起伏,装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你每天派那么多眼线盯着,我敢不喝吗”

    “那就是那群庸医不会治。”

    倾歌横他一眼:“明明是你欺负我,还有脸赖别人头上,真不害臊!”她满口愤愤,他却扬眉一笑,“欺负,爱妃这话从何说起啊”

    “你还没欺负我,你几时不这般,前一刻还冷脸冷嘴的,

    下一刻就不顾时候场合的对人家……”她说着说着却见他勾弯了唇角,待她反应过来,心底只越发气恼,当即握了拳头打他:“阿玄,坏蛋!”

    她娇嗔着,却已经开始呵欠连声,萧玄景脸色一变,遣她去睡她却不肯,直说要等他一起,末了不知何时却已枕着他的肩膀沉沉睡去。

    他将她抱到榻上的一霎,她却陡地圈住了他的脖子,他身子一僵,欲为她盖上被子,她却迷迷糊糊嗫喏着又往他身上贴,“阿玄,坏蛋,坏蛋,阿玄……”

    他不自禁却勾弯了唇角,替她盖好被子的瞬间,看着她终于安分下来的眉眼,脑里突然便闪现了她前刻的话。

    狐狸精吗是又如何但凡是她,他都甘之如饴。

    他想着,忍不住又俯身在那娇嫩的红唇上咬了一口。

    连着几日,倾歌日日黏在他身边,哪儿都不去。

    萧玄景心下狐疑



第二十章 朝堂政变(2)
    “嗯。”倾歌应着,乖乖偎进他的怀里。

    不问就不问呗,反正那些事她也不感兴趣。

    夜里,倾歌突然从噩梦中惊醒。

    她浑身冒冷汗,已经被人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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