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媳妇:夫君种田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农家小媳妇:夫君种田忙
作者:巫山不是云
一代玄门大师秦瑟穿越成了人人喊打的农家小媳妇。清高、自傲,十指不沾阳春水,村里人都不喜欢她?没关系,风水堪舆、相面八字、铁口直断、寻龙点穴,训到他们服气,一个个哭爹喊娘地叫祖宗!秦瑟意气风发的朝前走,屁股后面却跟了个便宜夫君。这夫君啥都好,就是太粘人。“娘子,我的腿不舒服,你抱抱我……”“……”“娘子,我的腰不舒服,你亲亲我……”“……”“娘子,我的头不舒服,你快来陪陪我……”碰上个粘人夫君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谁让他长得好看,留着呗。
第1章 谢家的媳妇又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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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瑟被人从河里捞上来的时候,喝了太多水,呛得有点懵,就听见附近叽叽喳喳地声音响个不停。
“老谢家的媳妇,又寻死了”
“可不是,听说还是为了李员外家的小子,跳河了!”
“也不知道老谢家做了什么孽,娶了这么一房媳妇。”
什么媳妇秦瑟抹了一把脸上的河水,抬眼就看到四周站在衣着古朴,满脸黑黄的老弱妇孺,而在她面前,还站着一个年轻男子,微微拧着眉,面无表情,身上的衣服与她一样全都
浸透了,但依旧挡不住他颀长的身姿。
“能站起来吗”男子见她看过来,扭过头,正面望着秦瑟,声音低沉。秦瑟一眼就定格在他的面相上,男子长得极好,龙章凤目,三庭五眼都极为规整,典型的富贵命,但眉宇间却凝着深重的青黑之气,破坏了原本的好面相,久病缠身,怕
是活不长久。
这面相出现在他脸上,相互矛盾,让秦瑟一下子皱起眉来。
谢桁以为她又在耍小姐脾气,眉头皱得更加厉害,却伸出大掌来,横在她面前,想要将她拉起来。
旁边的荷花村的村民,瞧见秦瑟那一动不动,心不甘情不愿和谢桁回谢家的模样,便再次七嘴八舌起来。
“我说桁小子,这个不守妇道的臭婆娘,你还要她作甚应该立马拉出去浸猪笼才是!”
一个穿着汗衫,膀大腰圆,满身横肉,一脸凶相的大汉,抖着满身的肥膘,颇为不屑地望着秦瑟,往她面前吐了一口口水。
有他开头,其他人都跟着附和。
秦瑟这才发觉情况有点不太对劲,她皱着眉,想起刚才在河里时,脑海里涨涨的,浮现出来的记忆,蓦然发现,她穿越了。
秦瑟来自23世纪,灵气复苏,玄门昌盛,她胸口偃骨,年纪轻轻就成了玄门的掌教,穿越前并未身亡,只是喝了一杯酒,怎么就穿了
从她的记忆中来看,秦瑟穿成了一个不知名朝代荷花村内,与她同名同姓的村妇,也就是这些村民口中,不守妇道的臭婆娘。
眼前
第2章 怀孕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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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瑟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这便宜夫君,旋即扯了扯唇角,面对着所有村民,朗声道:“王翠父女俩非说想要证据——其实,想要证据很简单!我听见王翠和李员外的儿子
说,她已经怀了身孕,你要是想要证据的话,就去镇子上找个大夫来,只要一把脉就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又是红口白牙凭空污蔑。”
王翠面含春水,子女宫饱满凸出,腹部虽未凸出,但孕相十足,有双身之相,一看就是怀孕了。
秦瑟要是连这都看不出来,真得妄当了这么多年的玄门掌教。
这话一出,在荷花村的村民心中,足够掀起滔天波浪!
未出嫁先怀有身孕,这若是真的,按照族规,那是得浸猪笼的!
所有人瞧见秦瑟说得有理有据的,一时间都把目光放在了王翠脸上。
王屠夫满脸狂怒,“秦瑟,你别太过分了!我家翠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这样污她清白,是想让她去死吗大家伙评评理,哪有这种没凭没据随口冤枉人的”
相比较王屠夫的硬气,王翠面色却有些惨白,下意识地捂住肚子。
秦瑟瞥她一眼,“说我没凭没据,这很简单,只要你有愿意去镇子上请个大夫来,一把脉就知道!我还亲口听见她和李少爷说,她已经怀孕三月了。”
“不是!”王翠立即反驳道:“我没有这样说,没有三个月……”
话还未说完,她就发觉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什么,面色瞬间惨白的没有血色。
旁边的村民顿时一片哗然。
还真的怀了身孕
没有三个月……那起码是真有了啊!
王屠夫方才还说秦瑟不守妇道,结果私下与人苟合,还怀了孩子的,是他闺女!
这丢人丢大发了!
听得王翠这话,谢桁不由打量起秦瑟来。
秦瑟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王翠身上,没有看到他那探究的目光。
“你真怀了身孕”王屠夫惊愕不已,猛地攥住王翠的胳膊,“是李康海那王八
第3章 谢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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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把她带回来作甚”秦瑟正想着,被一道厉声呵斥打断了思绪。
她猛地一抬头才发现,她已经跟着谢桁,回到了他们家——一处三间的黄泥胚房子。谢桁的祖母,谢陈氏拄着拐杖,就站在门口,看到谢桁把秦瑟带回来,她沉怒的脸上,闪过一丝恨色,咬牙切齿地道:“这样的媳妇,你还要吗我们谢家的脸,都被她丢
光了!”
谢桁面对谢陈氏的指责,早已司空见惯,面色漠然,“奶奶,瑟瑟是我的媳妇,岂能说休就休”“你!你就跟你爹一样死心眼!”谢陈氏怒道:“我们谢家到底是欠了她多少你爹一条命,也该还清了!如今你们成亲已经三年,就算你休了她,官府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你非得把自己这一条命也搭进去吗”
说着,谢陈氏狠狠剜了秦瑟一眼,说不出的恼恨来。
谢桁和其父,本来是谢家的顶梁柱,却因为秦瑟,死的死伤的伤,甚至和她分家,谢陈氏在心里,早就把这一切怨怪到了秦瑟的头上。
若非杀人要偿命,她都恨不得上来掐死秦瑟。
秦瑟望着谢陈氏那怨毒的目光,仔细看了一下她的面相,两腮深陷,嘴如吹火,耳后见反骨,尖酸刻薄又心狠手辣,断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见此,秦瑟略朝谢陈氏点点头,算是行过礼,便躲在谢桁身后,不愿意面对谢陈氏那一腔怒火。
感觉到她的小动作,谢桁没说什么,只对着谢陈氏淡然地道:“奶奶若无事,就先回去吧,瑟瑟着了风寒,需要休息。”“你!”谢陈氏见他现在还护着秦瑟,气得将手里的拐杖往地上狠狠戳了戳,“你就和你爹一样,死守着她吧!我倒是要看看,她给你们爷俩灌了什么**汤,一个个为了她
连命都不要!等到来日,有你后悔的时候!”
谢陈氏几近诅咒般的发泄完,再给秦瑟一记眼刀,甩手走人。谢桁从谢家分出来之后,就单独住在这一处小院,谢家的祖宅则在村西头,两家挨着并不近,日常很少来往,谢陈氏今天过来,分明是听说了秦瑟又去寻死觅活,倍感丢
人,想来劝服谢桁休妻,奈何谢桁说什么都不休她。
秦瑟也很诧异,就算秦家
第4章 能带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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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屋里怪无聊的,出来看看。”
秦瑟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挤进灶房里,蹲在谢桁的身旁。
看到她鼻子冻得通红,谢桁从锅炉里扒拉出来一个烤红薯,递给她,“家里没什么吃得了,你先垫垫肚子,等会儿姜汤煮好了,我就去上集买些食物回来。”
红薯烤的很透,香喷喷的。
秦瑟接过来,掌心里顿时暖和起来,闻言,她一边吹着手里的烤红薯,一边问:“你要去镇子上吗”
“嗯。”谢桁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能带我去吗”秦瑟巴巴地问。
她看得出来谢家很穷。
谢桁的腿脚不好,家里的地也不多,吃喝都不够用,捉襟见肘,她若出去还能想办法挣点钱。
她不是原身,没办法做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谢桁看她一眼,却拒绝了,“你着了风寒,先将养两天,等身体好些再说。”
“没事,我都好了。”秦瑟立即道:“你把我留在家,我一个人也怪无聊的,你就带我去吧。”
瞧见秦瑟红彤彤的眼睛,可怜兮兮的,谢桁鬼使神差地道:“带你去可以,但你得保证不乱跑。”
他这是怕秦瑟是找借口去镇子上,想逃跑不成
秦瑟有点哭笑不得地点点头,保证道:“你放心,我肯定紧跟在你屁股后面,哪都不去。”
说着,她把红薯掰成两截,一半递给谢桁。
谢桁没有立即接过来,而是抬眸看着她,似乎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
秦瑟笑眯眯地道:“既然家里没什么吃的了,那你也吃点,垫垫肚子吧。”
谢家人对她好,她也不能无动于衷,自己把这唯一的红薯吃干净,却要谢桁饿肚子,算怎么回事。
谢桁依旧没接,“我不饿。”
“吃吧,这么大一个,我也吃不完。”秦瑟直接将红薯塞到他手里,然后就捧着自己那半个,笑眯眯地啃起来。
谢桁望着手里的半个红薯,倒是没再拒绝。
红薯烤的很香甜,入口甜丝丝的,一抿就化,秦瑟还挺喜欢这个味道的。
吃完了红薯,姜汤也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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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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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桁带着秦瑟往杂事集去,瞥着秦瑟满口不提方才的事,他忍了忍,还是问道:“方才你与曹老板说的那话,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随口说得。”秦瑟耸耸肩,她觉得她要是和谢桁说,她是从曹老板面相上看出来,他母亲今天要亡故,只怕谢桁要以为她落水中邪了,不如先不说。
等到实在瞒不住再说吧。
不过曹老板要是回去的早,他母亲应该还有救。
曹老板月角略有些凹陷,但旁生红痘,意有转圜之地,也是因为非天已定生死,秦瑟才开了那个口。
谢桁看着秦瑟,眸光幽深,瞧出秦瑟明显是在扯谎,他摩挲着指尖,最终却没说什么。
两个人从杂事集买了一些菜,便回到了荷花村。
如今天寒,地里的菜园子都还没长出来,只能勉强扣着点买些青菜。秦瑟看着那些都有些蔫吧的青菜,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又看看谢桁那精瘦的模样,整日吃这些东西,不瘦才怪,但奇怪的是谢桁的瘦并非是消瘦,而是一种很强健有力的
瘦,只可惜那一双腿……
瞥了瞥谢桁的右腿,秦瑟目光沉了沉。
佛家修因果,道家修承负,理论上差不多,不管怎么说,她接替了原主的身体,代替原主活下去,原主欠谢家的事,她势必要补偿一二。
将来有机会的话,还是看看有没有办法把谢桁的腿治好吧。
秦瑟正琢磨着找个机会看看谢桁腿的情况,就听到前头传来一阵怒喝。“秦瑟,小贱皮子,我杀了你为我女儿偿命!”随着这一声暴喝,秦瑟和谢桁就看见王屠夫拎着一把刀,双手上满是血的,怒气冲冲地朝着秦瑟挥舞着而来,像是要一刀劈
了秦瑟一般。
谢桁手疾眼快立即拉了秦瑟一把,王屠夫由于惯性从他们身旁冲过去。
秦瑟见状,伸出右脚,直接踹了王屠夫腰一脚。
王屠夫猛地往前一扑,手中的屠刀飞了出去,他人如同狗吃屎一般扑在地上,那屠刀就落在他眼前,狠狠扎进了泥地里。
王屠夫呸了一口嘴里的泥,凶狠
第6章 趋利避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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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看到这一幕惊呆了,看了看王屠夫,又错愕地看了看秦瑟。
要是他们没记错,方才秦瑟还说让王屠夫小心血光之灾是吧
这,这算是血光之灾吗
秦瑟看到这一幕完全不意外,王屠夫眉目藏奸,印堂发黑,出意外是迟早的事,这也算是他胡搅蛮缠的报应。
秦瑟淡定地收回目光,转过头就见谢桁盯着她看。
一双黑漆漆的眸子,莫名有一种洞穿人心的力量。秦瑟心里一沉,忽然有点诡异的感觉,她还是头一次在一个人的目光中,升起了一丝紧张之感,旋即她很快反应过来,朝谢桁歪头一笑,撒娇道:“夫君,我们先回去吧,
这里怪吓人的。”
谢桁:“……”
荷花村的村民:“……”
秦瑟刚才叫谢桁什么
夫君
他们听错了吧秦瑟一向嫌弃这门婚事,荷花村里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别说是这么亲热的叫夫君,就是唤谢桁的名字,她好像都嫌脏了嘴似的,从来没喊过,最多喂喂喂,颐指气使般
的模样。
今天难不成掉了一次水,脑子里真的进水了吗
谢桁同样很惊奇,这一惊就把刚才秦瑟说王屠夫的事给抛诸到了脑后,他像是看怪物似的看了秦瑟半晌,哑声:“哦,回去。”
然后有点呆愣地带着秦瑟往家门走。秦瑟见谢桁没追究刚才的事,松了一口气,笑嘻嘻地跟着谢桁进了家门,看到秦瑟那跟小媳妇似的,跟在谢桁屁股后面的模样,村民们更觉得惊愕,不由得齐齐望天: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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