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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媳妇:夫君种田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蘧然来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买凶杀人。

    这一类在黑市里最好找。

    而在蘧然按照北宁郡主吩咐,买凶杀人的时候,宫里得到了她的信鸽。

    内监将信鸽送到陛下手里。

    陛下拿掉信鸽腿上的纸条,上面内容很简单,只有两个字:成功。

    陛下扯了一下唇角,将那纸条放在火烛上,燃烧干净,才似笑非笑地道:“朕这个侄女,委实是有勇无谋,一点也不像她的爹娘。”

    内监闻言,默默半晌,才问了一句,“那陛下需要奴婢去报永乐郡主一声吗?”

    “为何要去报给她知晓?”陛下侧目看他一眼,“她本来就是一个棋子,朕用她,只是想除掉长公主一脉而已,若是告诉她,这盘棋如何下得下去?且不必告诉她,若她命大,朕对她自然还有封赏,算是赏她为朕除掉心头祸患,若她死了——她不是还有一个丈夫?朕对自然不会薄待。”

    内监不敢再说话。

    这消息传给谢桁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黑影来找他,告知陛下真是将秦瑟当成棋子利用她欲名正言顺除掉长公主府。

    谢桁听闻这个消息,预料之中,又觉得有些意外。

    因为真被秦瑟给猜对了。

    如果不是知道秦瑟是纯猜测的,他都要以为,这是秦瑟和陛下商量好的计谋,联手除掉长公主府。

    谢桁拧了拧眉,当场倒也没说什么,陛下已经开始谋划动手,他想要阻止,也没多大的机会,只能够尽力保护秦瑟,不被这场博弈而伤。

    让黑影退下后,谢桁便回了清荷园,顺带还带回去了一些茶点。

    秦瑟刚准备出门,看到他还带着茶点回来,便道:“我正等呢,把茶点放下吧,秦大人方才派人来了,请我们去前厅吃饭,茶点等回来再用吧。”

    谢桁闻言将茶点放下来,“去前厅?”

    “对啊,秦大人八成还想问问我搬出去的事儿,咱们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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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是从燕王口中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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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这件事,张半仙忍不住啧了一声,只能说做仆人真是太惨了。

    尤其是签了死契的仆人。

    那就等于把身家性命给了旁人,被杀也只能忍着受着,无力反抗。

    可若不是家里实在困难,谁愿意签死契?

    这年头所有人都知道,签了死契的奴仆月银多,却也容易出事,若不是家里揭不开锅,更多人愿意签活契。

    这样一来,就算是死了,家人也能状告到官府,给自己求一个公道。

    主家若想息事宁人,起码得多打点家属一些银钱,也不算白死了。

    北宁郡主那丫环,如今就算白死了。

    主家将她拖去乱葬岗,连一卷破席都没有,也不曾给她家里一星半点的银钱补偿,可怜她这一条命了。

    纵然有兄嫂去哭,可兄嫂也没将她的尸体带回去,毕竟签了死契,如何处理,是主家的事儿。

    若是主家愿意将尸体返还本家也就算了,若主家不愿的情况下,他们把尸体偷偷带回去,那是犯律法的。

    本朝律例,签了死契,连尸体都是主家的,如何处置,皆有主家做主,外人不得插手,一旦有隐匿偷藏尸体的,皆按偷盗罪论处。

    一般人哪扛得住这个,最多去哭一哭,眼泪一抹,便回去了。

    可怜那丫环死后连个安身立命之处都没有。

    秦瑟闻言看向谢桁,目光里含着一丝意外,没想到北宁郡主这么沉不住气,这时候杀人还能为什么?

    不过是在跟她置气而已。

    然而北宁郡主越是这样跟她置气,越是容易出事。

    谢桁懂得秦瑟的意思,他伸手握住秦瑟的手。

    张半仙还在那庆幸:“还是我运气好,跟了师父,不做仆人,什么都不用操心,莫名就成了郡主的徒弟,以后好日子还多着呢,简直是躺赢啊!”

    秦瑟淡淡一笑,心里还在想北宁郡主的事儿。

    谢桁知道她在想什么,便直接拉住她的手,回到房间。

    张半仙看到他们进入房间,不好跟上,瞧着时间不早了,他们大约是要休息,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秦瑟原本以为谢桁带她回房,是有什么事要说,可到了房间里,谢桁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一如既往地问:“要洗漱吗?”

    秦瑟一愣,还想问他是不是有话跟自己说,就听谢桁自说自话道:“洗漱之后睡觉会舒服点,我去准备热水。”

    语毕,他便转身径直走出去。

    秦瑟都没来得及阻拦。

    待他走之后,秦瑟便蹙起眉来,怎么感觉谢桁怪怪的?

    但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忽然感觉到秦脂的气息出现。

    秦瑟直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果然看到秦脂站在门外。

    秦脂保持着抬手准备敲门的姿势,看到秦瑟打开房门,她还有些愕然,随后才反应过来道:“小姐知道我来了?”

    “感觉到的气息了。”秦瑟转身进屋,“进来吧。”

    秦脂闻言提步跟进去。

    秦瑟走到桌边坐下来,将谢桁之前拿回来的茶点,拿了过来。

    谢桁走之前,将茶点放在了炉子上,现在还都是热的,正好可以用。

    秦瑟给秦脂倒了一杯茶,推到桌子对面,示意她坐下。

    秦脂这才坐下来。

    秦瑟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问:“怎么这么晚过来,有事?”

    秦脂握着茶杯没有喝,闻言,直截了当地一点头,“嗯,宫里有新消息传出来。”

    秦瑟抬眸看她,“什么消息值得大晚上跑一趟?”

    “燕王那边在陛下身边的眼线,发现陛下跟长公主一个叫做蘧然的丫环,有来往。”秦脂解释道:“今日蘧然去了黑市买凶,消息同时到了陛下手里,听说蘧然是陛下的人,言语挑动了北宁郡主,试图对小姐下手,若是北宁郡主那边的人真下手了,而小姐您又出事了的话,陛下那边就会顺着这件事查下去,蘧然会留下关键线索,直指北宁郡主,趁机一窝端掉长公主府。”

    语毕,秦脂皱眉道:“小姐,我就说吧,皇室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封为郡主,分明是要利用。”

    “那不是很正常?”秦瑟并不觉得意外,“他是皇帝,九五之尊,高高在上,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长公主和中山王府,以及燕王的暗中来往,他未必不知道,若是知道,想要除去心腹大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就算这枚棋子不是我,也会是旁人,而我做了棋子,也得了郡主之位和封地,有得必有失,一物换一物罢了。”

    秦脂没想到秦瑟会这么说,不由一愣,“可是,北宁郡主一旦出手,必然是冲着小姐您的命来的!陛下这样不是将放到了危险的境地?”

    “他是把我推入危险境地,但觉得我会死吗?”秦瑟抬眸看她,抿了一口茶,十分闲适,完全不担心。

    秦脂:“……”

    秦脂皱眉,“就算北宁郡主伤不到小姐,可陛下其心依旧当诛。”

    “我明知道,这件事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且借着这件事,我得了封号和封地,来日说不定还有嘉赏,我得了我想要的,陛下得了陛下想要的,互为利用,哪有什么其心当诛一论?真有什么其心当诛,那也是我们俩都有这种心思。”

    秦瑟很淡然。

    秦脂十分不解,不知道秦瑟为什么能这么云淡风轻。

    “难不成小姐还想帮陛下做完这个局不成?”

    “他有他想要的,我有我想要的,互相成就,有何不可?”秦瑟反问。

    秦脂一时间竟无话反驳。

    看到她沉默下来,秦瑟反倒睨着她,问起来:“方才说,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是从燕王处的眼线口中得知的?”

    秦脂一愣,不知道秦瑟怎么突然提起这个,立即点头:“对。”

    “燕王竟有本事在陛下身边安插眼线?”秦瑟扬眉,“若是如此我真是小看他了,可他若在陛下面前有眼线,何至于前些日子在朝堂争论上,得罪陛下?”

    秦脂抿唇,“这个……我也不知道,消息确实是从宫内传出来的。”

    “是吗?”秦瑟弯唇一笑,笑意淡淡,不知道有几分真心。

    秦脂不敢贸然开口。

    秦瑟将杯子一放,道:“既如此,谢过的好心,时间不早,回去休息吧,万事我自己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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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我真的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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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脂还想说什么,但看秦瑟一脸意兴阑珊,不想再说话的模样,她便起身道:“那我回去了,小姐一切小心。”

    语毕,她朝秦瑟福了福身,转身离开房间。

    秦瑟望着她的背影,眸子里闪过一抹异色。

    ……

    秦脂出了房间后,便看到谢桁从小厨房出来,远远地朝谢桁欠了欠身后,她便无声无息地离开了秦家。

    其实她没有跟秦瑟说实话,没有告诉秦瑟,她的消息并不来自于燕王。

    秦瑟猜的差不多,燕王若真有本事在陛下跟前安插眼线,他就不至于到如今还没有真的取代澹台栩。

    更不至于在朝堂上,因为不知陛下心意而妄语,让陛下起疑了。

    秦脂得到的消息,其实来自于谢桁。

    谢桁在得到消息后,就传信给了楼千机,他不方便说得话,便借秦脂的口,说给秦瑟听,为的是提醒她小心。

    秦脂不大明白,谢桁所作所为,明明都是为秦瑟着想,为何不告诉秦瑟?

    借着这件事,刚好与秦瑟说开不好吗?

    可是,显然她并不了解这位神翼君的打算,谢桁眼下并没有要和秦瑟摊牌的意思。

    她只能跑这一趟。

    但秦脂想起秦瑟最后的话,总觉得秦瑟或许已经知道这消息真正的来源。

    谢桁与秦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不知道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而谢桁看到秦脂走出去后,便知道她已经说了该说的,拎着一桶热水进入房间。

    秦瑟已经只着寝衣地趴在床上,一直打着哈欠,瞌睡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像困得不行。

    发觉有人进来,她迷迷瞪瞪地掀起右眼皮,看到是谢桁,便又闭上眼,嘟囔道:“我不想洗漱了,我好困,让我先睡会儿,睡醒了再说。”

    谢桁闻言一蹙眉,“这样……”

    “我真的困,我先睡会儿,对了秦脂刚才来找我了,等我睡醒再跟说。”

    秦瑟打断谢桁即将出口的话,她知道谢桁肯定要像老母亲那样念叨她不洗漱不行。

    但她好像真的很困。

    跟谢桁说完这句后,便往里一翻身,睡过去了。

    谢桁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来,看了看秦瑟的侧脸,呼吸已经变得绵长,已经睡着了。

    也不知道这丫头哪来的那么大困劲。

    谢桁无奈地一摇头,起身,拿起旁边的帕子用温水浸透,给她擦了擦手脚,让她睡得舒服点。

    秦瑟睡得熟,任由他给自己擦拭着,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实际上,秦瑟并没有睡着,她感觉自己又进入一场梦境里。

    梦境中,高耸宽阔的祭坛上,有一个人怀抱着一个婴儿,分走了她一缕魂魄,似乎打算将她封印在祭坛之下。

    但最后,他并没有这样做。

    那个人犹豫片刻,忽然打开祭坛的中央匣子,将她放入了那匣子中,念了一段古怪又冗长繁琐的吟唱。

    匣子再次关闭,秦瑟感觉她好像在某一处黑暗空间中飘荡。

    无穷无尽的飘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随后,她落在了某一处的山坳间,张嘴想要说话,却发出一阵阵婴孩的啼哭。

    她好像变成了一个婴儿。

    紧接着,秦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前世收留她的师父。

    那时,师父还很年轻,穿着一身长袍,竖着高高的发髻,装扮的很老成,可面上却是一派青年的模样,不染世俗,眉眼清澈悲悯。

    看到有个孩子躺在山坳中,他好像很心疼,走上前抱起她,左顾右盼,可四周连一个影子都没有。

    而这又是一片常年无人踏足的深山。

    他思来想去,将孩子抱回了山门。

    秦瑟随后看到年轻的师父,将她抱到了祖师的面前。

    祖师看了看秦瑟,眉头便皱了起来。

    她看到师父紧张起来,担忧地问道:“太师父,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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