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媳妇:夫君种田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放心,就是去走个过场。”秦瑟冲谢桁眨眼一笑,才走出房间,和叶心兰一道去了叶心兰住的小院。
这次来的是沈娆和沈夫人。
沈夫人去找叶夫人,沈娆就被打发过来寻叶心兰和秦瑟玩。
看到秦瑟过来,沈娆便起身,腼腆地笑道:“秦姐姐,你来了……”
“今天怎么样,腿还好吗”秦瑟弯唇一笑,熟稔地问道。
沈娆神色松快了些,点点头,“好多了,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那就好,日常要多注意休息,你这腿才能完全痊愈。”秦瑟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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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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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心兰咬了咬唇瓣,神色羞恼。
秦瑟闻言,讶异地看了叶心兰一眼,“你就等他到了现在”
叶心兰极小声地嗯了一声,带着少女心事被戳破的扭捏和忐忑。
秦瑟啧了一声,“他就让你等了这么多年”
十七八岁,在古代当真是高龄了,这年头多的是十五六就出嫁的,一般十七八还没出嫁的,都会被人称之为一句老姑娘。
女子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男子二十不娶,父母亦有罪!
可以看见早婚早嫁直接跟家庭挂钩。
女主十七不嫁或男子二十不娶,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家里,一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被遭嫌弃。
但阮文海竟叫叶心兰直接等到了十七岁
阮文海一个文人,不可能不知道这句话,却教叶心兰等到现在……
秦瑟一下子对这个素未谋面的阮文海,观感不太好。
沈娆不知道秦瑟心里怎么想的,闻言小声嘟囔道:“是啊,阮文海就是让心兰姐姐等了那么久,说不定还要继续等下去……”
沈娆比叶心兰小两岁,爹妈舍不得,但婚嫁都在谈了,每天都有媒婆上门。
如果不是她最近腿受伤,说不得她的婚事都订好了。
是以,每次叶心兰说起阮文海,都说再等等时,她都老大疑问,不知为何还要等。
难不成要等到二十去吗
要是阮文海明年恩科不中,叶心兰就已经十八了,再等三年,哪怕阮文海中了,她也二十一了。
一个姑娘,二十一还未嫁人,传出去旁人指不定戳叶心兰的脊梁骨呢。
沈娆心里都清楚这个,她不相信阮文海读书读傻了,会不知道这点,她就觉得阮文海不太好,偏偏在叶心兰心里只有阮文海一个。
听得沈娆的吐槽,秦瑟看着叶心兰那扭捏的姿态,道:“我说万一啊,万一这次的恩科,他就算参加了,却没中,你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叶心兰闻言怔了一下,面色上的红晕很快褪去,陷入了茫然纠结,“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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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当真是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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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瑟与谢桁跟着阮瀚引等人,一道去了阮文海独居的小院。
阮文海就在屋里东边的窗下坐着,衣裳还是昨日的,整个人混混沌沌盯着某处,像是在出神。
他们进了屋,阮文海都没回头,像是没听见似的。
阮瀚引看的直揪心,小声地朝秦瑟看,“姑娘你看,他如今就是这个模样,也不知是怎么了。”
秦瑟没有回答,却嗅到一丝淡淡的阴气和极淡的比较奇怪的气息。
秦瑟蹙了蹙眉,觉得这气息有点古怪。
她回头看向阮瀚引:“他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大概有半个多月了。”阮瀚引回想了一下,忧心忡忡地问:“姑娘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秦瑟没回答,继续问道:“他是一直这样,还是情况陆续有恶化”
“好像是有点变化的。”阮瀚引仔细回想了一下。
以前是阮文海只是有些喜欢发呆,偶尔放空,饭还是照常吃,觉还是照常睡的,只是最近才开始吃不香睡不着。
思及此阮瀚引更是担忧。
阮夫人更是揪心,皆望着秦瑟,等她拿个主意。
秦瑟神色未变,淡声问道:“阮老爷你们曾经请过大夫,就没想过请大师什么来看一看吗”
“我们倒是想请观内的大师来看,但那时候他的病候没有这么严重,我们一提起这事,他就不快起来。”阮瀚引叹息了一声,也是无奈。
他们本来就是文人世家,不信鬼神,也很少与这一道打交道,尤其是阮文海更重清誉。阮瀚引他们为了孩子,不讲究这些,想咬去请浔阳城里有名的道观大师来看看,可阮文海每次一听这事,就跟炸了毛似的,完全不同意,坚决反对父母和那种道士打交道
,更怕旁人说他用邪门歪道提升学识,也怕外人觉得他有不妥才招致需要道士上门照拂,传出去对他名声颇为不利。
阮瀚引和阮夫人倒想坚持,奈何阮文海当时病得并不重,一直反对,甚至躲着不见人,他们只好把这想法按下不提。
若不是最近阮文海病得越来越重,他们也不敢请秦瑟过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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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牡丹花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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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瀚引也变了脸色,急急地问:“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牡丹花下死……这,这叫什么话啊!”
秦瑟扫他一眼,“你觉得我是在乱说吗他神色萎靡,精气不在,明显是被艳鬼缠上了,才会阳气衰弱,神思倦怠,且你们没闻到他们身上有一丝旖旎的香气吗”
阮瀚引和阮夫人愣了一下,仔细闻了一下,果然在阮文海周身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很淡,但味道很是怪异,夫妻俩心里全都咯噔了一下。
叶文府面色愈发难看。秦瑟见他们不语,继续道:“从他的表现来看,他肯定知道自己惹上的是什么东西,却不想阻止或改变,很明显是掉进了美色陷阱之中。依他现在的模样,再过下去,不出
半月,你们就得给他收尸了,至于死因……到算得上一笔风流佳话了。”
秦瑟语带深意,说得阮瀚引和阮夫人脸上羞臊不已。
叶文府面色微沉,带着薄怒。
叶心兰和阮家的婚事,虽没定下,但两家父母都心知肚明,都等着阮文海中举及第后,就让叶心兰嫁过来。
可听秦瑟这意思,阮文海竟沉溺在艳鬼石榴裙下,连科举中第都不在乎了。
相比之下,他只让叶心兰等、再等、再等等,就为了他的面子来说,叶心兰在他心里竟还比不上个艳鬼。
叶文府真是快气笑了。
阮瀚引和阮夫人更是没脸面对叶文府,这事要是私下里就算了,还能瞒下来,可偏偏当真叶文府的面被拆穿,他们可算是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
“这个孽子!”阮文海气得一咬牙,上去给了阮文海一巴掌。
阮夫人想拦,又不好阻拦,闹出这样的事,说实在的,打阮文海一巴掌都是轻的。
阮文海被打了一巴掌,索性躺在床上装死,也不吭声,刚才秦瑟的话他都听见了,心里害怕的不行,他算是看出来,秦瑟是有点本事的,眼下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见他一动不动,还不知悔改,秦瑟无语地摇摇头,随后看向阮瀚引,“阮老爷,令郎既然无心求救,我们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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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每晚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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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瑟将目光落在阮文海身上。阮夫人立即跑回去,拉住阮文海的手,苦口婆心地道:“文海,你听娘一句,咱不要那女鬼了,她是要害你啊!你赶紧跟仙师说说,那女鬼是谁,在哪儿,咱们赶紧把她处
理了,娘不想让你连命都没有,你听见没啊!”
阮文海依旧是面色纠结,不想说。
秦瑟看到这儿,顿时来了一股气,她手里抽出一张符箓,直接拍在阮文海的后心上。
阮文海的身子顿时一僵。
阮夫人心里一跳,“仙师,你这是……”
“只是一道静心符,能够让他恢复点理智,我看他是被艳鬼弄魔怔了,让他恢复点理智好说话点。”秦瑟不耐地道。
阮夫人噤声,这才松下来一口气。
旋即秦瑟看向阮文海,直截了当地问道:“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阮文海望着秦瑟那沉沉的眸子,不知为何,莫名有些恐惧,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他只感觉到心里烦躁之意,没那么重了,倒像是吹了一股凉风,心内舒服不少。
秦瑟见他双眼恢复了点神采,问道:“缠着你的艳鬼,跟你怎么认识的,你们认识多久了”
“我……”阮文海张了张嘴,憔悴的脸上,还在纠结。
秦瑟气笑了,“我给你一张静心符,还不够让你冷静下来,看看你如今的模样吗”阮文海闭了闭嘴,双手插入发丝之中,他也知道近来自己的情况不太好,总是虚弱无力,想睡又睡不着,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肯定是有些不对的,但他又想着那姑娘…
…舍不得供出来。
谢桁看着阮文海,忽然道:“你娘方才有一句话说得对,人鬼殊途,再这样下去,你迟早要死,你真打算为了一个鬼而死,连同你的爹娘都不要了”
阮文海露出了一丝茫然之色,抬头看了看满脸着急担忧的阮瀚引和阮夫人,他心头一震,理智逐渐回笼。
他这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对那姑娘的感情,大多数是不理智的。
他抿了一下唇角,哑声道:“她,她叫敛秋,是个才女,我
第97章 只是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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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瀚引发了狠,眼里透着狠色。
阮文海知道他爹这么一说,肯定不是开玩笑的,阮瀚引一向有狠心,只要他真的做出败坏阮家的事,阮瀚引就真的能打死他。
毕竟比较起来,父杀子,总比他为一个女鬼敢做风流鬼要好听的多。
阮文海抿了抿唇,到底也没说什么,像是默认了。
阮瀚引长舒一口气,略有些忐忑地望向秦瑟,“那姑娘可有法子解决那女鬼”
“等她来了再说,我在这,她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秦瑟淡淡地道。
不知为何,听到她这么一说,阮瀚引和阮夫人俱是松了一口气,只觉得有盼头多了。
阮文海双手插在发丝里,神色痛苦,但在静心符之下,他没有之前那么忤逆张狂,更多的是纠结和心软,倒比之前色令智昏好了许多。
现如今时辰还早,叶文府断然不想在阮家待下去了。
若非这些年来,叶家与阮家关系一向处的不错,他真恨不得掐死阮文海才好。
就算现在碍于两家情面,他无法掐死阮文海,他也不想再待下去,帮阮文海渡过难关,做不到。
叶文府便提出道:“眼下可没我们叶家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这……”
阮瀚引颇多尴尬,想留又没足够的理由。
他知道这件事上,是阮文海和他们阮家对不住叶心兰和叶家。
心兰那丫头是他看着长大的,在他心里那就是唯一的儿媳人选,可这件事在叶文府面前挑破,他总不能让叶家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把女儿嫁过来。
别说叶文府不会答应,就是他自己都觉得这样做太不人道,太对不住叶家,他都舍不得让叶心兰受这个委屈,更别说一向将叶心兰如珠如宝娇养的叶文府了。
两家这婚事,算是彻底黄了。
唯一的幸事,那就是,两家虽有这个心思,但没有过明路定下婚约,没有坏了叶心兰的名声。
以叶
第98章 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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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桁见秦瑟靠在一旁,神色透着淡淡的凉意,像是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似的,握了握秦瑟的手,道:“世人也并未全部如此。”
秦瑟歪头看着他一挑眉。
谢桁低低地咳了一声,耳尖有些红。
秦瑟见状,弯唇一笑,抬手摸了摸谢桁的耳朵,就谢桁如此这般纯情少年的模样,想他也不是阮文海那样的人。
且她看过谢桁的面相,褪去了之前的煞气,现如今三庭五眼愈发饱满规整,大富大贵之余,却没有过多的桃花债,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只不过两人名义上是夫妻。
玄门规矩,算人不算己,相面不相亲。
关于谢桁的命格命运,再往深处,她就看不出来了。
但表象上的,也够用了。
她相信谢桁,也相信自己的直觉。
秦瑟活了那么多年,头一次的心动,绝对不可能看上一个渣男。
谢桁看到她眼底的笑意,握紧了秦瑟的手,转过头,靠在一旁,一副淡然的模样,只是耳尖愈发的红。
秦瑟不知为何,就喜欢看他这幅模样,嘴角上扬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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