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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情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倚斜阳

    餐桌上摆放着两双用过的筷子,两只靠得很近的酒杯,又见两把摆放不太规矩的椅子分列桌子左右,显然是两个人的对饮。

    “有人来过”

    熊三品的心里“咯噔”一声,莫名的酸意嗾使他拉出东寻西找的架势。

    栾晓芸紧跟着步步惊心,一下子想到卫生间的盥洗池里还泡着叶飞一双鞋呢,心说这个讨厌的家伙千万别去洗手。

    好在她的反应足够快,回道:“一位女同学听说我搬新家,来还钱的,我留她吃顿饭。”

    “女同学!人呢”

    “走了。”

    熊三品半信半疑,回望茶几上塑料袋里那几沓钞票,确实像回事,为此他稍微倾斜的是相信。接

    着他回到餐厅,把随身带来的两个卤菜放到桌子上,然后厚起脸皮说道:“再陪我喝两杯吧,晓芸,我还没吃饭呢。”

    他呼唤“晓芸”所产生的磁力远远不及叶飞,为此带给栾晓芸的只是厌恶与抵触,“没吃饭,赶紧回家吃呗,跑我这里干什么”栾晓芸毫不客气。

    熊三品却是贼心不死,进了这个家,就好像栾晓芸跳到他的碗里似的,必然他的菜,然后,他主动整理狼藉的桌面,俨然这里的男主人非他莫属,货真价实的不要脸几乎无人能敌。

    当然,熊三品也不是胡乱自信的,他经常跟人说:二十岁到三十岁的时候,女人怕男人;三十岁到四十岁的时候,男人怕女人。这是说两个时期男女性需求程度存在很大差异,一语破的,优劣自知,要义大家都懂。

    依照这个定律判断,三十多岁的栾晓芸生理需求正处于旺盛期,她的丈夫又长期不在家,如果她没被别的男人碰过,经他熊三品稍一拨弄,再加酒精的催发,还不乖乖钻他怀里

    熊三品心里充满歹念,有恃同学情在,中学时代的久远自信不断给自己加分,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这脑残明知说来吃饭栾晓芸一定拒绝,所以也不提前打招呼,搞个突然袭击,“你呀你,搬过来住也不说声,幸好你厂里有人告诉我。喏,这里有两千块钱,算作迟到的贺礼。”

    一边说,熊三品一边将一个红包掏出来,放在餐桌上。

    “拿走,拿走,我不需要。”栾晓芸忙将红包还给熊三品,接着问:“你跑我厂里去了谁告诉你的”

    “一个门卫,四十多岁的样子,歇顶。”

    这家伙真够损的,完全就是过河拆桥的那种人。人家门卫好心好意告诉他实情,他不仅不领情,眼见着栾晓芸气头上无从撒气,非得煽风点火,不带好笑的嘴脸祷告那个门卫早一天被炒。

    栾晓芸讨厌熊三品这种奸笑,反而收起对手下员工的怒气,一门心思盘算着怎么应付眼前这个渣男。

    同学情谊确实让她一时抹不开面子,再加上人家说是来道贺的,她更不好过于苛刻,可是,楼上还藏着一个人,这若熊三品对她动手动脚的,叶飞会怎么看她,还有盥洗池里那双鞋子,熊三品若是看到了,她不偷情也偷情了。

    为此她的心里难免急得要死。

    熊三品却是不急不躁的样子,走到客厅打开电视,把电视调到音乐频道,曼妙的歌声随之活泛起来,他也跟着得意地哼了几声,中央空调输送着柔柔的凉风,站在排风口下边,悠闲地叼着一支香烟,如仙临春境,又如一场鸳鸯戏水的无




第19章 黄雀在后
    就好像女人漂亮是有罪的,生气就是生气,绝不能展示美。

    这个熊三品就有些怪,偏偏喜欢欣赏栾晓芸生气的样子,那种冷艳的美简直无法复制,为此他暗暗叫绝,饶有兴致地说:“这板凳都没焐热,别老是赶我走啊,我又不是狗。”说着他拿过另一个高脚杯,要给栾晓芸斟酒,意思与之对饮。

    这个想法也真好,得寸进尺不过如此。面对这样一个少年还好的无赖同学,栾晓芸气得忍不住轻摇粉颈,又觉得可笑至极,无可奈何的推辞几次,连说自己喝过了。

    喝过是喝过了,可是没醉啊,女人不喝醉,男人哪有什么机会呢。深阅风月场的熊三品懂得这个道理,心里不住敲着边鼓。为了得到机会,他更想派酒了,甚至想强行把栾晓芸按在椅子上灌醉她。

    遇到这种人,栾晓芸也是醉了,打,她打不过,赶,又赶不走,又得顾及老同学的面子,不能跟他扳手腕,所以最后只得倒半杯红酒应付一下。

    得意于美人的就范,熊三品精神大振,望着热气腾腾的剩菜,他将扩张溜圆可以插葱的鼻孔靠近嗅了嗅,忍不住口水流下了一串,看上去十分满意的样子,真若看到叶飞彼时筷子乱搅的样子,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吃下去。

    生成喝刷锅水的命,永远也别想尝什么鲜。别看熊三品是叶飞的顶头上司,情场上边,他的所谓的先机,一直都有悖于叶飞傻瓜般的风水,换句话说,他喜欢的女人,终究被叶飞所虏。

    夹了一块肥肉塞进嘴里,叽里咕噜下肚,熊三品连说好吃,随之肚子里馋虫更加叫绝,冷不丁冒出一句:“来,晓芸,咱们喝个交杯酒吧。”

    草!

    一句肉麻透骨的话开门见山,天语惊雷绝不脸红。说话时,熊三品已经哈起腰,胳臂跟着伸过去,手背秤钩一样的一个勾抬,另一只手放肆地去捉栾晓芸的玉腕。

    “老同学,你太过分了!”

    栾晓芸把脸一撂,叫声老同学也是给足了熊三品的面子,说时她的手往后缩了缩,接着警告道:“你要喝就正经点,不喝的话赶紧走,不说早就饿塌肠子了嘛,快吃吧。这要是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们关系不正常呢,有病!”

    后半段声音挑得有些高,明显是说给躲在楼上的叶飞听的。

    其实也不需要栾晓芸过多提示,叶飞根本不会误解她的。很明显,熊三品这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从栾晓芸始终如一的冷言冷语足以表明她对熊三品的态度,毫不留意只因没有感情,所以,理论上说,叶飞尽可高枕无忧。

    叶飞之所以偶然心潮澎湃,是怕栾晓芸意志不够坚强,他担心美人的芳心被一

    个老业务员的甜言蜜语终究泡软,继而投怀送抱,所以他时刻关注楼下的汛情,太在乎一个人了,考虑就会有所多余,就会有些累,这就是爱吧。

    熊三品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下属先入为主,更不知道叶飞虎视眈眈。受到栾晓芸的冷遇,碰了一鼻子灰的他多少有些尴尬,一声“有病”又让他十分痛苦的无病呻吟。

    纠缠了一阵以后,见栾晓芸没有温和的可能,雄三品苦笑摇头道:“晓芸啊晓芸,你这个人哪点都好,就是缺乏必要的情趣。”

    必要的情趣

    栾晓芸明知熊三品想干什么,她的脸色越来越沉,没好气地说道:“必要的情趣,你回家找你老婆讨去,跑我这里发什么疯。”

    一句看似平常的话不带一个脏字,足以说明这个女人骂人水平不高,却是噎得熊三品嗓子里塞了团棉花似的,唯有苦笑着干咳几声,连带着咳出眼泪。

    他这怪异而特殊的含泪微笑确也触动了善良的栾晓芸,甚至鞭笞太多的刻薄,并不知熊三品只是拉裤子盖脸,

    其实熊三品自己给自己台阶下的,他的心里头可是藏匿无数个不爽,等他把叶飞喝剩的白酒喝了焦干,又开始倒红酒,像是自言自语:“好,喝完这杯我就走,就走,放心好喽,我也是有底线的,不会在这里继续讨人厌。”

    说话慢腾腾的样子,像是死了半截似的。嘴上要走,却是赖着不动,酒力漫漶的同时废话随之多了起来。

    栾晓芸还在惦记楼上的叶飞,又怕熊三品的过分举动刺痛叶飞的神经,让他产生不必要的误解,因此趁熊三品还有理智,她想让他快点消失,短暂的自责以后,她的目光像是防卫的刀,看上去依然特别冷。

    面对如此冰冷的注视,熊三品看不到任何回暖的迹象,心里凉凉到不行。

    装出很听话的样子,他加快了吃饭进度,先是狂扫盘中餐,然后喝完杯中酒真的走了。可没走两步,他忽然返身回来,拉开随身携带的老板包拉链。

    很快,他从包里掏出一件小礼物,迎着栾晓芸说道:“哦,对了,晓芸,前段时间,我托人从国外给你买了一盒香水精油,刚才忘记跟你说了,你闻闻,多香。”说着,他将精致的小铁盒打开。

    栾晓芸巴不得这个人立马蒸发,哪有时间跟他啰嗦,因此皱眉说道:“不要,不闻。”

    “闻闻吧,纯天然的,没有任何化学成分在里边,我从事化工行业这么多年,基本接近化学家水平了,骗谁,我也不能骗你啊。”说着他就将小铁盒递到



第20章 那个她
    放倒了顶头上司熊三品,叶飞两手叉腰,平素所受的一切打压与指手画脚,随着一拳掣出,终于换来长吁一口气。

    当然,这一拳是替受害者栾晓芸打的,人家栾晓芸善良到毫无防备,他熊三品可好,专门跑到栾晓芸新家来祸害人家,他这种人就该遭灭。

    看了看昏睡中的栾晓芸,叶飞心疼到不行,真想照准熊三品要害部位猛踢两脚,可又怕把他踢醒,考虑一下还是忍住了。

    不过这个熊三品也太不抗打了,又不是大棒,当头一拳竟能昏厥。再一试他的鼻息,好在没有死,但他也确实失去了知觉,平素所有的戾气与傲慢都在报应的边缘遁去踪迹,似乎在静悄悄地考验偷袭者的智商。

    叶飞撤回那只试探熊三品鼻息的手,挺直了腰板,稍有迟疑,然后摘下头上罩布,找栾晓芸的车钥匙去了。

    是的,他不能简简单单一走了之,他必须替栾晓芸想好退路,不然,熊三品醒来还会继续侵犯她,而且极有可能变本加厉,也就是说,他必须把二者分开。

    当然,他想照顾之人肯定是睡美人栾晓芸。

    …………………………………………

    等到熊三品醒来的时候,院子里一片漆黑,屋里更无光亮可言,最大的收获就是他感觉身上好痒,尤其是脚脖子位置,几乎被蚊子叮烂了,痒痒到抓心,恨不得把脚脖子剁掉的程度。

    更加狗血的是,他的身上盖着一层毡毯,好在他没有直接坐地上,而是在屁股下边垫着几块泡沫拼图,只是斜靠的地方有些硌人,手伸过去一摸,草,竟然是个狗笼子!

    再扯毡毯一闻,有一股浓浓的狗骚味。原来,他侵略了栾晓芸带来的那只泰迪女生的窝,那只泰迪女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当初为了防止泰迪乱跑,栾晓芸特意定制一个大狗笼子,害怕泰迪夏天挨晒冬天受冻,她又特意买了一条大毡毯盖在狗笼子上边。

    这条毡毯可是被叶飞派上了大用场,他熊三品不是身上有火嘛,那就把他扔到院子里,给他披上毡毯,炎炎夏夜给他一种穿棉袄的感觉。

    这次叶飞做得足够损,看来真是心疼栾晓芸了。

    熊三品屁股底下那几块泡沫拼图,则是放在狗笼子下边接屎接尿的,不想叶飞太会就地取材。

    受伤的脑袋渐渐清晰,熊三品嗅觉随之越来越敏锐,不好的结果是他闻到的狗骚味越来越浓郁,升腾的气体让他倍觉恶心,再一摸屁股下边,操,手上黏黏的,竟然摸了一把狗屎。

    不用说了,裤子上肯定到处都是!

    熊三品可是气坏了。这一羞恼不打紧,脑袋瓜忽然疼得厉害,嗡

    嗡乱响余音萦绕,像有一群小蜜蜂围绕他转。

    可别是脑震荡!

    熊三品止不住害怕起来,身上没带纸,他就把粘着狗屎的手往毡毯上简单擦了擦,再一摸后脑勺,居然鼓起一个大包!好在没有淌血。这一定是那个穿皮鞋的人干的!

    第一印象,熊三品想到摆放在栾晓芸客厅里侧的那双皮鞋。

    尼玛,你是谁如果老子抓住你,哼哼,你他妈死定了!可不知道高手还在不在屋里,他又禁不住心里一紧。

    这家伙确实匪夷所思,发狠复仇的同时,那两只手,有一只摸到狗屎,一只没摸到,他非得用粘着狗屎的手去摸后脑勺,若不是酒精作怪,那就是叶飞把他打成了真正意义的脑残。

    更加可笑的是,事到如今,他还不忘阿q精神胜利法,掰扯什么如果不如果。要是知道那个猝不及防的昏厥拜他手下叶飞所赐,他还不气得就地自宫

    恼羞之余,熊三品回想栾晓芸被他迷倒的情景,又想进屋看看动静,若是栾晓芸还没醒过来,指不定还能温暖他这冰凉的小心脏,再者,那个高手……

    想到袭击他的高手,他就按不住怵怕,想去寻找自卫的工具。

    尼玛,老子的刀呢,刀在哪里!

    自壮声威地叫了两声,弯月虽然如刀,熊三品抬头看了看夜空也就算了。摇摇晃晃站起来,小心翼翼一推门,客厅的门居然从外边锁上了。

    显然栾晓芸不在家。

    这一不见人影,他熊三品可就来劲了,再一过去察看院门,栅栏门也是锁上的,先前他耍无赖,不是声称要翻栅栏门进来的嘛,好吧,人家栾晓芸成全他了,现在请他翻院门出去。

    “栾晓芸,你他妈的躲哪去了,快给我滚回来,告诉我,你和谁好上了!”这家伙心火旺盛,却又不敢大声喊叫,毕竟深更半夜影响不好。

    此时的栾晓芸正斜躺在自己的豪车后排。熊三品醒来的时候,她还在昏睡状态,是叶飞开的车。

    睡美人一样的她依然穿着薄薄的睡衣,显然叶飞扛她离开现场走得匆匆,说实话,哪怕不是匆忙,他也没法给栾晓芸换衣服。

    至于说,摸没摸,亲没亲。栾晓芸处在昏迷状态,叶飞明知她对自己有好感,可以细水长流了,因此没再像几天前栾晓芸醉酒那次对她动起歹念。

    叶飞开车没有具体去处,带栾晓芸在唐州城里漫无目的转悠着,英雄救美,却是跑到美人家里救出来的,看着王宫一样的家园不能回去,这个故事倒是有些特别之处。

    他也不知道栾晓芸什么时候醒过来,想带她去医院看医生吧,又不好解释事情经过,总不能

    跟医生说美人被人下了迷药遭到性侵了吧,那样,熊三品被抓不讲,栾晓芸名声也会受损,而他与熊三品的同事关系,就此也就画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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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倒打一耙时
    是栾晓芸醒了,微微睁开双眼,看上去很累很孱弱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去哪。”叶飞说道,“我把熊三品打晕了,扔在院子里,然后就带你出来了。”

    “那个衣冠禽兽!”

    栾晓芸忍不住骂了一句,脑子还是有些沉,善良之根却让她不无担心,随之话锋偏转,“你用什么打的,可别把他打死了呀。”

    一听叶飞说把熊三品扔在院子里,栾晓芸忽然担心那家伙会不会死在她家里,不管那家伙多么可恶,总不能出人命吧。

    天生善良使然,因为这,栾晓芸在老熟人面前善良到毫无防备,她的生意做了这么大,居然还轻易相信人,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上帝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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