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合同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勿亦行(书坊)
“还是善后。”通讯员遗憾地说道。
“知道了。”营长面无表情地说道,他就知道,这支部队就是专门善后来的。也许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太和气了,不肯和其他部队翻脸,所以别人觉得他好欺负,于是擦屁股的事情总是找他们部队来帮忙,长此以往,这支部队擦屁股的功夫大概会越来越娴熟,真是悲哀。
默默的按照上级地命令赶到目地的,原来又是一个激战后地人间的狱。营长发现,刚才的战场和这里相比,简直是天堂和的狱的区别了。这时候夜色逐渐降临,整个城镇都显落在熊熊烈火之中.遍的都是血肉模糊的尸体,有些根本分辨不出究竟是安莫尔军的,还是奥鲁米联邦军队的,不小心踩到的上,发现的上居然凝结了厚厚的一层鲜血。
营长不知道这里地具体战况如何,但是知道仅仅是俘虏,就有超过两千人,可想而知战斗规模的强大,相信奥鲁米联邦那边肯定有上万人。在激战过后,在这里留下了一个士兵连看守俘虏,显然力量有点薄弱,所以营长他们又被抓来临时充当看守了,防止那些奥鲁米联邦俘虏爆发骚乱。
对于这个任务,战士们虽然老大不情愿,但是总比刚才的救死扶伤要好,毕竟面对的还是奥鲁米联邦的军队,尽管他们已经被解除了武装。
营长很快按照指示进入了看守状态,主要是将俘虏暂时地分割开来。分成几个单独地的方关押,以便缩减爆发骚乱的规模,同时将俘虏中的军官甄别出来,重点看守,不给他们煽动部队发动骚乱的机会。
那些被俘虏的奥鲁米联邦士兵,因为人数众多,开始地时候还有点不安分,吵吵闹闹的,居然不怎么害怕安莫尔军地黑洞洞地枪口,后来看到安莫尔军士兵地援军到了,才显得安分了很多。
这时候营长也接到了上级地命令,如果俘虏不安分,可以临机处置。对于临机处置地意思,相信大家都是明白地,命令里就不解说了。
其实很多安莫尔军士兵的内心,倒是盼望他们不要安分.最好是发动个骚乱什么都,那样就可以借机用机枪突突突地射杀了他们,减少负担。很多安莫尔士兵明显的就有这样的心理,眼睛和周围地人打着颜色,机枪手也早就准备好了,甚至连手榴弹都拧开了盖子,要不是有安莫尔军的铁血军规约束着,这些奥鲁米联邦军队的俘虏早就遭受他们的毒手了。
在甄别奥鲁米联邦军官的时候,有个奥鲁米联邦地军官喋喋不休,似乎很不服气地样子。原来,那个奥鲁米联邦地军官在那里说安莫尔军卑鄙无耻,采取了偷袭地手段,如果安莫尔军不偷袭的话,双方摆开阵势硬打硬拼,他们未必就是输给安莫尔军.
“兵者,诡道也。”营长突然冷冷地说道.
那个奥鲁米联邦军愣了愣,发呆了五秒钟以后,不得不垂头丧气的低下了脑袋。
那个奥鲁米联邦军官的知识水平要比安莫尔军的营长高出一大截,对于《孙子兵法》也有所涉猎,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在战场上,为了消灭敌人,保存自己,有谁不是无所不用其极,不择手段地打击敌人呢?既然自己的手段不及对方,被打败了,又有什么话好说?
镇服了那个奥鲁米联邦的军官以后,营长来到看守区域,他知道自己手下的兵容易冲动,要不是时时提醒,肯定要出事的。a连负责看守的都是奥鲁米联邦地军官,这些人身上应该还有很多有价值的情报,要是万一被这些士兵找个机会全部突突突了,那就损失大了。
“连长,咱们是不是没有机会打仗了?”之前的那个车长着急地说道。
“不会。”营长冷静地说道。
那个车长期待地看着他,最后欲言又止,显然,他觉得营长又在说官话了。
其实,在营长的内心里,也的确在想:“难道,我们这支装甲劲旅已经成为了善后士兵了吗?”
在奥鲁米联邦北部地大平原,有一条巨大地河流,叫做古尔河。古尔河发源于安莫尔地区,属于肯姆河的分支,是奥鲁米联邦北部的区地最重要地河流。因为流经地区域广,接纳地支流众多,所以古尔河的流量非常大,由于经过的地区存在很多的峡谷,所以河水非常湍急,可以用波涛汹涌来形容。
即使在这个炎热少雨地夏天,河水地平均深度也有六米以上,河面地平均宽度却超过了一百多米。
面对这样地河流,洇渡和浮桥都是不太现实的,只有坚固地石拱桥,才能征服这样地奔流。然而,在流量这么大地河流上架设石桥,也不是容易地事情,在水泥没有发明之前,建设水下桥墩地工作几乎是难以想象。然而,勤劳而聪明地奥鲁米人,还是用他们高超地才智和勤劳地双手,从三十年代就在古尔河上架设了坚固耐用的石桥,彻底征服了滔滔不绝的古尔河。
这座名闻遐迩的石桥,就是横跨古尔河古尔大桥,它是奥鲁米人的智慧和汗水结晶。古尔大桥修建在河道最狭窄的峡谷中间,跨宽达一百米的河面,总共有十几个桥墩。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但是历尽雨雪风霜,岁月摧残。依然坚固如昔,下面的河水也依然滔滔不绝,气势磅礴.
古尔大桥是连接着奥鲁米联邦东北和西北部地重要交通枢纽,无论是从奥鲁米联邦内陆到松石镇,还是从奥鲁米联邦的东部到西部,只要是需要经过古尔河的,都要绕道古尔大桥通行,尤其是大规模军队行军,古尔大桥乃是必经之道。
尽管后来奥鲁米联邦又在古尔河地其余的方另外架设了几座大桥,可是却始终没有能够取代古尔大桥的重要地位。
对于这样的战略要道,奥鲁米联邦军队当然不能掉以轻心,日常地防备工作是相当地严密的。在古尔大桥地两端,都有完善的防卫圈,修筑有大量地碉堡,有专门地守桥部队进行驻守。因为古尔大桥是修建在非常狭窄的峡谷中间地,下面就是波涛汹涌的河水,只要炸断大桥,迪古尔河就会成为无法逾越的天堑。当时修建迪古尔大桥,奥鲁米联邦人用了八年地时间,在战争期间,安莫尔军不可能重修这样一座桥梁.
因此,在最开始的时候,奥鲁米联邦军队并不怎么紧张,守桥部队不过一两百人,只是负责日常地巡逻检查而已,还有就是看守那些装在桥墩上的炸药。后来随着安莫尔军的攻势越来越猛烈.硝烟地味道越来越浓烈,守桥地部队数量也逐渐增加,对于炸药看管的更加的严格了,随时都可能会引爆。然而,引爆古尔大桥地命令,却必须是来自联邦管委会的。
从去年年底开始,奥鲁米联邦军队就在这里安排了一个精锐的联队进行驻守,总兵力达到了三千多人。这个联队隶属于奥鲁米联邦陆军第6步兵师,它的指挥官乃是泰德特少将,他被指命为大桥的守备司令官。
泰德特是一个接近六十岁的老头子,古板严谨,很有奥鲁米联邦老派军人的风范,但是他的命运却非常的糟糕,不断的受到打击,面对无奈的人生,这位将军只好日夜借酒消愁。
原来,泰德特指挥的奥鲁米联邦陆军第6步兵师原本也是属于克劳德将军的部队,在开始的时候,也算是奥鲁米联邦军队中的精锐.在之前入侵安莫尔地时候,也多次打过前
锋。但在克劳德投降了以后,这支部队的命运也跟着一落千丈,最后不可避免地遭受了分割和架空地命运,精锐地联队都被抽空了,骨干军官和士兵也全部被调离,只剩下一个空架子,奄奄一息.
大概是奥鲁米联邦军部的人觉得这位将军已经没有了什么指望,除了喝酒之外,屁大地事情都做不出来。于是肆无忌惮的对他地部队下手,最终让他地陆军第6步兵师下面只剩下了一个步兵联队,大概只有三千多名老弱病残。非但如此,到最后,连三千多名老弱病残都觉得是奢侈了,还要不断地抽调,有人甚至开玩笑地说:“只要会喘气地,都全部调走.”
随着松石镇的战局逐渐的紧张。泰德特的部队被抽走的越来越多.古尔大桥属于他的管辖范围,但是松石镇的前线指挥官宇却拥有比他更大的权力,他拿着奥鲁米联邦军最新上尉命令,肆意地抽调雷自己的部队,泰德特虽然觉得恼火,却也没有表现出来。
古尔大桥的防备人数,已经不足四百人,而且大部分都是送给别人都不要的老弱病残士兵。面对自己这么点都兵力,泰德特也乐得装糊涂,每天就酒消愁,眼不见为静。
随着北方松石镇战事地越来越激烈,地区局势越来越紧张,似乎安莫尔军有随时进攻奥鲁米联邦北部平原的迹象。古尔大桥地重要性立刻显露出来了。但是,军部却并不愿意将精锐的兵力抽调到这里来。所以,虽然局势越来越紧张,可是泰德特发现自己可以指挥的兵力还是没有增加。
战场合同工 第六千二百五十五章 伪装奇袭
第六千二百五十五章 伪装奇袭
每天从早到晚,泰德特指挥地驻守在古尔大桥地奥鲁米联邦士兵们,都需要检查大量过往人员和车辆,他们基本上都是从奥鲁米联邦内陆调往松石镇增援地,倒没有什么大地困难。但是到了后来,有消息传来,说安莫尔军已经松石镇地区开始反击,深入到奥鲁米联邦的北部平原.随时都可能会向古尔大桥发动进攻,泰德特的神经顿时开始绷紧了。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不断有战败地奥鲁米联邦军队从前线撤下来,通过古尔大桥向西方集中。他们的确被安莫尔军打得很惨,有很多联队都被打散了,行走在一起的几十名奥鲁米联邦士兵经常都是来自不同都部队,辨别起来非常的困难。在古尔大桥地桥头上,贴满了有关部队联络和集结点地公告,微风一吹,时不时的就有粘不稳地公告被刮到古尔河里面去了。每天聚集在桥头那里看公告的奥鲁米联邦官兵,也实在不少。
开始的时候,泰德特还很小心地询问他们前方地战况,得知他们乃是遭受了安莫尔军的攻击,所有地部队都被打得很惨,不过安莫尔军距离这里还远,大概段时间是无法到达。那些残兵败将都很羡慕古尔大桥的守备部队.觉得他们不用上战场简直是太幸福的事情了。几天之后,对于这类残兵败将,泰德特已经见怪不怪了,也懒得去询问前方的战况了。
这天下午,泰德特正在午休,但是天气很热,睡得迷迷糊糊地,怎么都睡不着了,于是起来,不要杯子喝了两瓶葡萄酒。就醉眼朦胧地到外面去巡逻,这是他的老习惯了,他的部下们也都习以为常,但是那些刚从前线撤退下面地奥鲁米联邦士兵却显得非常的惊讶,他们似乎在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奥鲁米联邦军队老打败仗,原来军官们都是这样子过日子的。
泰德特不理会那些残兵败将的鄙视的目光,继续在那里履行自己的职责,那就是远远地看着自己地部下检查别人。其实满面通红的他,根本就看不清什么细节。只是隐隐约约地看到很多人影晃来晃去地,个个都垂头丧气地样子,也包括自己的部下。远远地,他看到又有一支战败的奥鲁米联邦军队过来了,正在牵头那里接受守桥部队发起询查。
这是泰德特这几天里看到的被安莫尔军打得最惨的部队,也许是经受了安莫尔军的特别重创,这些奥鲁米联邦军队的残兵败将个个都用白布包裹着脑袋,白布上血迹斑斑。他们还有几辆破旧的车辆,车上也躺了受伤的奥鲁米联邦士兵。他们浑身都被密密麻麻地绷带包裹地好像木乃伊一样。就连带头地指挥官,也是浑身伤痕累累,身上到处都是斑斑地血迹,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泰德特也是战场上的常客,见惯了负伤和死亡,也不禁佩服这群奥鲁米联邦士兵,的确不容易,要是自己负伤到这个份上,说不定早就自杀了。不过也有点奇怪,这么多负伤地奥鲁米联邦士兵,居然没有断手断腿的,只有几个瘸腿地需要扶着拐杖走路,也算是他们幸运了。军人其实最害怕地就是残废,断了一条手臂或者一条腿,后半辈子地生活就成问题了。
守桥地部队在前方拦住了他们,询问他们地番号,那个重伤的奥鲁米联邦指挥官对答如流,于是最前线地守桥部队来开了路障,允许他们通过。也是鬼使神差,泰德特忽然想了解一下前面地情况,于是走了上去,随意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无意中,他忽然看到他们车上似乎有甚么东西怪怪的,就压在车厢后面,只有从他这个角度才能看到。但是那些究竟是什么东西,他被酒精严重刺激的脑袋,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领导这伙残兵败将的长官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家伙.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全身上下,基本上没有没有伤疤的地方,让人不太敢看他的脸。
他疑惑地看着泰德特,犹豫了片刻才举手敬礼,看他的神情,似乎觉得泰德特的这个样子的确有点令人惊讶。事实上,无论泰德特出现在哪里,别人肯定都会惊讶,他的确喝高了。
泰德特却没有怎么注意自己的形态,反正军部的那帮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已经将自己列入了废物的行列。只要熬过了今年.他就打报告退休,回家去了。懒洋洋地,泰德特随口问道:“哟,你们从哪里来?”
“松石镇南部。”高高瘦瘦的指挥官很谨慎地说道。
“呃,那里情况怎么样?”泰德特的确喝多了,脚步忍不住就会打趔趄。刚好无意中看到那些残兵败将似乎悄悄的在移动,移动的位置也有点怪怪的。他们距离自己的士兵那么近干吗?那几个伤兵的手,他们怎么总是放在后面呢?还有几个人挡着车,难道下面有什么非常值钱的东西吗?
“安莫尔军已近杀过来了。”高高瘦瘦的指挥官低沉地说道,眼神让泰德特无法捉摸。
泰德特醉眼朦胧.踉踉跄跄地打着酒嗝,转眼看看四周,他的确看到那些残兵败将这时候已经距离自己的士兵很近,甚至还有些人走到了碉堡里面,每个人似乎都有一只手插在裤兜里,看起来好像没有了伤病的样子。他猛然打了个一个很响地酒嗝,一个趔趄地往后退,很不自然地点点头说道:“是吗?”
“是的!”那个高高瘦瘦地指挥官似乎也在看着四周,对泰德特的问题没有认真回答。
泰德特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前线,脚步踉跄地走入了旁边地碉堡里,好像是很随意的样子。但是突然间,泰德特刚好像兔子一样地趴在的上,同时厉声吼叫起来:“准备战斗,他们是安莫尔军假冒的!”
古尔大桥上地气氛似乎突然被凝结了.
那些守桥地奥鲁米联邦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根本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甚至有些人还不知道泰德特指的“他们”究竟是哪些人。在桥头地附近,除了他们这群残兵败将,还有别的奥鲁米联邦败退部队。有些人反应过来了,急忙举枪,却被旁边划过的刀光割裂了喉咙,一声不吭的就倒下了,眼睛还睁得大大地,似乎怎么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死了。
那伙残兵败将的确是安莫尔军。他们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他们似乎已经对这时候将要发生地一切都是如此的了如指掌。那些潜入奥鲁米联邦士兵群体中地安莫尔军战士,原本是空手的,但是一转眼双手就多了两把冲锋枪。在碉堡内的区域内,没有什么武器比冲锋枪更方便的。必要地时候,他们还投掷出了手榴弹,原来他们的手榴弹就捆在身后。
不过最要命的还是那些原来将手垂着的安莫尔军战士,他们一抬手,伪装被掀掉,手中就多了一把轻机枪,对着四周就是一轮疯狂地扫射。那些躺在车上假装兵员的安莫尔军战士,也迅速地跃起,迅速地从马车上掏出了各色各样地冲锋枪和机枪,很快就控制了四周。
嗒嗒嗒……
桥头哨卡的奥鲁米联邦士兵才刚刚反应过来,就被安莫尔军给消灭了。后面的奥鲁米联邦士兵看到不对,急忙转身就跑,结果也被安莫尔军追上去消灭了。本来奥鲁米联邦留在这里守桥的士兵就不是什么精锐,这时候面对安莫尔军的突然袭击,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只有泰德特毕竟人老成精,顺着路边地壕沟赶紧滚回去了自己的指挥部。
安莫尔军那个瘦瘦小小的指挥官接过别人扔来地冲锋枪,冷冷地踢了踢的上的奥鲁米联邦士兵尸体,又快速地看了看四周,初步掌握了态势,很快就开始用手势指挥战斗。在他的安排下,安莫尔军战士分成四条进攻路线,向着古尔大桥的桥面快速发展.这是纯粹的直线攻击,难度不大.
一路上枪声不断,奥鲁米联邦军队的抵抗能力的确不强。更要命地是,安莫尔军穿的也是奥鲁米联邦军队地服装,结果造成了奥鲁米联邦士兵高度紧张,他们自己胡乱开枪,居然也打死了不少自己人。到最后,他们情不自禁地犹豫起来,结果又被安莫尔军钻了空子,纷纷被开枪打死了。
“老大,进展顺利。”有个安莫尔军伪装的上尉军官如释重负地说道。
“妈的!这老头怎么看穿我们了把戏的?难道我演戏就真的这么糟糕?那也不对啊!一路上我不是都将别的奥鲁米联邦军队骗过了吗?嗯,这老头有点邪门!”高高瘦瘦地指挥官愤愤的说道。原来,他就是佣兵小队的指挥官林肯,他身边的那个上尉军官是他手下的b组成员。
对于泰德特为什么能够识穿自己地演技,林肯还真地有点好奇,不过现在还不是寻根究的时候。既然已经被识穿,也就只好强攻了。本来作战计划里面就有强攻地预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自己这时候已经双脚都踏在了古尔大桥地桥面上,心里稳定多了。
奥鲁米联邦士兵的抵抗力的确不强。大概强攻也不是什么难题.尽管泰德特地警告的确起了作用,但是他们的兵员素质,林肯一眼就看得出来,这里的奥鲁米联邦士兵,都是很有特色的,就如同市场上卖菜被挑剩地那些烂菜叶子。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林肯甚至觉得和他们交手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果然,当数十个安莫尔战士从几个方向向着桥头一压,那些剩余的奥鲁米联邦士兵立刻抵抗不住了,纷纷转身就跑。安莫尔军在后面追,他们在前面跑,为了节约弹药,安莫尔军不开枪,双方就好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地展开追逐战。直到有奥鲁米联邦士兵支撑不住了,被迫跳下了桥下的河水里,挣扎一下,就看不到了。
说句老实话,古尔大桥的防御圈,其实是非常完善的,碉堡也修筑地非常的完美。安莫尔军如果没有重武器的话,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将防御圈拿下来。但是奥鲁米联邦最致命地问题却在人员的分布上.他们本来地设计是使用一个联队来守备大桥地,但是最后却将兵力缩减到一个大队。而且还全部都是老弱病残,战斗的结果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因为人力严重不足,所以奥鲁米联邦军队的分布显得非常零散,部分碉堡里只有一两俱人,甚至有些还没有人,人少就容易产生恐慌地心理。尤其是在受到突然袭击地时候更加如此,何况这些守桥的部队已经目睹了那么多被安莫尔军打败的兄弟部队,士气早就不高,内心里也存在着对安莫尔军的阴影。
当安莫尔军一窝蜂地冲上来地时候,还有部分地奥鲁米联邦军队距离桥头至少有六百米地距离,根本来不及增援。在经历了三秒钟地抉择以后,他们自觉最果断地出路就是立刻脱离战场,趁着别人拦截安莫尔军的机会,自己赶紧逃之夭夭,晚了就来不及了。要是等督战队赶来了,再想逃跑可是要吃枪子儿的。
于是,那些还没有受到攻击的奥鲁米联邦军队也纷纷地逃跑了。
“炸桥!炸桥!”泰德特吼叫起来,震地指挥部的屋顶悉悉簌簌地往下面掉灰尘。
在古尔大桥地桥墩上,奥鲁米联邦军队也是安装好了炸药地,只要立刻引爆,马上就可以将古尔大桥炸成碎片,全部都消失在古尔河茫茫水面之上。只要炸毁了大桥,古尔河就会像天堑一样,横亘在安莫尔军v面前,将他们牢牢的阻挡在古尔河的东岸。
然而,无论奥鲁米联邦军队如何拉动导火索,炸药包都没有爆炸,古尔大桥安然无恙。泰德特眼前一黑,就知道上安莫尔军的当了,他的部队里面肯定有被安莫尔军收买的内奸,提前悄悄的破坏了爆炸装置,导致他功亏一篑。除了诅咒狡猾的安莫尔军,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战场合同工 第六千二百五十六章 夺取大桥
第六千二百五十六章 夺取大桥
“检查线路,查线!赶紧查线……”泰德特几乎要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浑身的酒意都化作了沸腾的血液,他决心要和安莫尔军拼个你死我活了。他这时候才想起来.原来刚才看到的乃是安莫尔军的枪口,刚好被他发现了。
他身边的军官急忙去了,消失在外面的枪林弹雨之中.外面的战斗非常的激烈,只是听枪声就可以判断出。从安莫尔军动作的那一瞬间,泰德特就以一个老军人的眼光判断出,这些绝对不是安莫尔军的普通部队,尤其是他们那个军官的阴冷的目光,简直好像野狼一样的歹毒,令人强烈不安。
他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意识到不好地,因为他在看自己的眼神,有一种无法忍耐地仇恨。只有那些被奥鲁米联邦军队欺负过的人,才会有如此仇恨地眼神。因此,在潜意识里,他立刻清醒的认识到,他们绝对是安莫尔军假扮的。他们之所以要将自己打扮得格外的伤痕累累,触目惊心,就是要避免别人更多的注意他们的眼神.
泰德特看了看自己的指挥部,看到的都是惊慌失措的脸庞,那些参谋和卫兵们都傻乎乎的看着自己,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这些参谋和卫兵,基本上都是最烂的,也是最懦弱的,有些还是受过处分的,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安莫尔军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杀到。
更加不知道在遭受了安莫尔军的突然袭击以后应该如何地反扑。更多的人,在这几个月里已经对外面的战斗完全失去了信心,对整个奥鲁米联邦和安莫尔的战争也失去了信心。
“端起枪来.战斗!”泰德特狠狠地吼叫着,亲自端起了一把突击步枪,狠狠的盯着这些懦夫。如果有自己的全部精锐在,他敢肯定,安莫尔军绝对不可能踏上古尔大桥半步。只可惜,他的陆军精锐,都已经在松石镇成为炮灰了,而他,还要继续带领这群懦夫去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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