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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系少女宅斗日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炸泡面

    林瑾玉摇头,目光清亮,定定地落在温子然看不透的眼里,“温大人知道我所问非此,瑾玉心中挂碍,难免迷茫,还望温大人指点一二。”

    不知为何,时日愈久,林瑾玉对温子然的性情虽不能了若指掌,但对其的信任却是与日俱增,因缘际会,毫无缘由。

    “我又不是那白眉和尚,如何与你指点迷津,解惑于心也只能将情形与你说上一二,如何自处,端看林公子如何思忖。”

    林瑾玉颔首,旋即落座于温子然身旁,两人低声耳语,叫旁人听不得真切,只有灯花毕剥声响,烛泪静垂,灯火摇曳,却是一刻黯淡过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皆闭口不言,四目相对间,神思换了千万,纷杂的,晦暗的,最后化为虚无,温子然会心一笑,林瑾玉虽有迷茫,可眉眼间的迷茫散去不少。

    “林公子属实不必焦心,那二小姐如何,你应都在看眼里。”此话倒是与沈灵烟所言不谋而合。

    许是年岁上的沉淀,林瑾玉对温子然是信服的,自困于心的迷惑豁然开




第六十章 仪亲王
    自幼,坤和长公主常伴皇帝左右,叫人不知不觉中遗忘了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仪亲王,看似瑟缩懦弱却暗中蓄力的仪亲王。

    不过仪亲王却不似坤和长公主一般,为了权势步步为营,他的韬光养晦步步为营,皆是为了皇帝,自幼护他宠他的皇帝。旁人不知的是,一明一暗,本是他与皇帝的默契。

    今日,皇帝召见了他。

    仪亲王行至皇帝跟前,低声行礼问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仪亲王对皇上是崇敬的,三呼万岁也是从心而言,但形势所迫,他只能藏着掖着。

    皇帝忙起身扶了仪亲王,不怒自威道:“浩弟这般,可是与兄长见外了。”言语间是群臣未曾见过的温和熟稔,至亲的无间,恰似寻常人家打骂又互助而成的兄弟。

    话落,瞥了眼外头,却是怒喝一声,“看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仪亲王习以为常,进退有度,低声恭敬道:“皇上此言差矣,天家,先是君臣,再是兄弟,礼不可废。”言语赤诚,话落又是垂首。

    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不过是小事,不劳皇兄费心。”

    皇帝无奈,“不知与你说了几回,你就是个榆木脑袋,任我怎么说也不听,罢了,随你,左右我自幼就拗不过你。”目光在仪亲王身上逡巡了几回,满意地颔首,“黑了,也壮实了,不错,这次可有收获”举手投足间,打落了一方砚台,掷地有声。

    也只仪亲王一人,能叫皇帝自称我,而不是朕。

    仪亲王眼底闪过光彩,嘴边微勾,言简意赅道:“幸不辱命。”又牛头不对马嘴地胡乱说了什么。

    换地颔首,“如此甚好。”可言语间却无几分欢喜,却是忧愁重重,叹息道:“何以至此,何以至今日啊。”即便如今与坤和长公主针锋相对,皇帝仍不时想起往日的并肩作战,不为筹谋。

    瞧见皇帝落寞的身影,仪亲王眼底闪过心疼,倏忽间又见愤恨,却不是对着皇帝,半晌开口道:“皇兄,不论如何,我都会在皇兄左右。”

    皇帝转过身来,威严的面上偶染沧桑,却是欣慰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浩弟,也只有你能与我说几句话了,高处不胜寒啊,何苦处心积虑地谋夺……有时我在想,若是我拱手相让,免了纷争又各得其所,岂不是两全”

    仪亲王面色一凛,忙道:“皇兄,万万不可,这江山是父皇传与皇兄的,怎能拱手相让且那人心狠,断不是能叫百姓安居乐业之人,还望皇兄以天下社稷为重,以黎明百姓为重!”还有一句未说出口,即便高处不胜寒,还有我陪着皇兄你。

    皇帝苦笑,轻拍仪亲王的肩,叹道:“浩弟稍安勿躁,皇兄岂是如此不识大体之人,左右灏儿年纪也不小了,再过几年……我也就能卸任了。”言语间满是疲惫。

    仪亲王心下稍安,“有皇兄在,这天下才能安稳。”

    长出一口气,心中仿佛有了某种决断,皇帝打趣道:“巧言令色,是为贼也,浩弟这般,倒叫皇兄不安了。”威严的眉眼间却是揶揄。

    仪亲王轻笑,却不接话,问道:“皇兄今日召我前来,所谓何事”无事不登三宝殿,且他身份特殊,皇帝轻易不会召他。

    皇帝警惕地瞥了眼四下,走至仪亲王跟前,附耳道:“这段时日你且准备准备,不日怕是有仗要打。”一顿,“不是勾心斗角之仗,是千军万马的沙场,你且好生准备。”

    仪亲王神色一凛,眸子映出跃跃欲试的光芒,却是听得皇帝怒喝一声,“你怎的如此糊涂,堂堂的仪亲王,成日拈花惹草不务正业,真是将天家的脸面丢了个光净!”

    仪亲王会意,声音忽地嚣张跋扈起来,无所谓道:“不过玩了个妓女,皇兄何苦发这雷霆之怒来吓唬我,左右皇兄是不舍得伤我的,咱们可是亲兄弟啊皇上。”

    “你,不知好歹!”

    “……”

    御书房内喧嚣了一阵,随有恃无恐的仪亲王的离去而归于平静。没错,旁人见着的仪亲王,就是懦弱无为,成日仗着身份拈花惹草的纨绔子弟,三不五时就在京中作弄蠢事,沦为笑柄,丢尽了脸面,可奈何血浓于水,皇帝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禁足什么的尽皆试过了,仍是无可奈何,只得任由他去了。

    可旁人不知的是,仪亲王不时离京,少则几月,多则一二年,而那些笑柄,不过是一替身所为。

    坤和长公主自恃对皇帝了解颇深,却不知天家之人从不出什么心眼透亮之人,又何况是贵为九五之尊的皇帝,即使二人好似无间,可她从不知皇帝从未亮了底牌。

    这厢仪亲王刚离了皇宫,此事就被众多耳目传至各处,只道如常,皇帝还是恨铁不成钢的皇帝,仪亲王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模样,不过城内却起了几处乱子。

    只这一会,京兆府鼓声震天,门槛几近被踏破,来往之人皆是哭哭啼啼的老弱妇孺,嘴里反复,却只一句,“我家老爷被杀了,大人,你要为妾身做主啊!”

    京兆府尹被哭红了眼的老弱妇孺缠住,寸步难行,嘈杂的哭喊声不绝于耳,只觉得脑仁子突突地疼,眉头紧锁,伸手格挡住起身向前的夫人,大声喝道:“莫要吵囔,有什么话一个一个来说!”对衙役摆手,衙役立时动



第六十一章 夜里遇刺。
    “娘,上午李大夫如何说您可是忘了不宜操劳!算烟儿求您了,您可歇歇吧。”

    沈灵烟不由分说地合上许氏跟前的账本,又走至许氏身后,熟稔地拿捏其肩颈来,埋怨道:“娘,成日就知道忙活,也不知这账本是您的嫡亲女儿,还是烟儿是您嫡亲女儿,一个不仔细又来了这,真真是闲不住的。”

    许氏双眼微眯,享受着沈灵烟的孝顺,状似无意道:“烟儿,怎的今日这般离不了娘,可是李大夫说了什么”沈灵烟虽没说什么,但许氏对沈灵烟何其了解,沈灵烟的紧张是瞒不过许氏的。

    沈灵烟忙道:“没有的事,李大夫不是与您说了,您只是操劳过度,须得好生歇息一段时日,娘您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李大夫确实是如此说,私下与沈灵烟说的如出一辙,二人之所以说了许久,是因着沈灵烟向李大夫描述了心脏病的情形,想知道古代可有什么成熟的治疗手段,可惜李大夫却道从未经手过,还反问沈灵烟从而得知,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沈灵烟也不是第一回干了,胡编乱造就搪塞过去了。

    不怪沈灵烟杞人忧天,那日许氏皱眉捧心,沈灵烟脑海中一闪而过“心脏病”这三字,向来她的第六感不会有错,只是李大夫却道无碍,虽心下存疑,但沈灵烟更愿意事实就是她想多了。

    “烟儿,不过一日,西院那位又蠢蠢欲动了。”

    要说平姨娘才是闲不住的,沈琰一走,她就按捺不住,频频与平家传消息,权当许氏这个当家主母是个摆设。

    沈灵烟手下的动作放轻了,唇边勾起漫不经心的弧度,嘲讽一笑,“就让她再蹦跶两日,至长不过一月……她还真以为山中无大王呢。”言外之意,平姨娘不过是供人娱乐的猴子。

    “嗯,烟儿你小心行事,那平姨娘是个心狠的,可不止又藏了什么招。”许氏微睁双眼,目视虚空,冷清之中藏了凌冽,复又闭上了眼,低声道:“烟儿,你不是单枪匹马,有什么事情,还有娘在。”她微不足道,可靖国公府却不容小觑。

    沈灵烟颔首,却是忘了许氏瞧不见。

    是夜,沈灵烟辗转难眠,索性起身披了衣裳往外去,不知不觉间却是走向了沈灵筠的屋外,瞧见灯火摇曳,且只沈灵筠一人的身影,沈灵烟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抬手轻扣门,“姐姐,你睡了吗”

    志得意满的沈灵筠巴不得在沈灵烟跟前炫耀,立时应声,“还未。”话落,屋门已然打开,入眼就是沈灵筠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俏脸,嘴角的得意是如何也藏不住的。

    沈灵烟面露愁苦,勉力一笑,“烟儿睡不着,就想着来姐姐这儿看看,不想姐姐也未睡……”余光一撇,桌上放了个荷包,想是绣给林瑾玉的。

    沈灵筠亲热地应了沈灵烟入屋,纤纤玉手一指桌上还未完工的荷包,交颈鸳鸯栩栩如生,只差些羽翼,娇羞道:“姐姐想着做个荷包与林公子,这才……哎不说这个了,妹妹可是有什么心事”欲盖弥彰地将荷包收在一旁,抛出来的话头又叫沈灵烟一噎。

    你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明知故问,我有什么心事你不知道暗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安慰道,算了,反正是假的,就让你嘚瑟一阵子。不过……嘚瑟的嘴脸叫人恨得牙痒痒。

    沈灵烟欲言又止,只哀怨地抬头看了眼沈灵筠,复又低头。

    沈灵筠好似忽然明白过来,假惺惺道:“是姐姐失言了,妹妹不要放在心上。”可下一句却是,“我与林公子的婚事,是皇帝金口玉言,姐姐也无法,还望妹妹体谅。”眼波流转间,又是毫不掩饰的欢喜。

    体谅,体谅你个仙人板板,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

    沈灵烟眸子一黯,委屈道:“姐姐不必说了,妹妹都知道的,左右是命运捉弄人,不该烟儿的,自然不是烟儿的。”话锋一转,“可该烟儿的,自是烟儿的。”

    “嗯”沈灵筠面色一顿,眼下狐疑,疑惑道:“妹妹方才说什么,什么该是烟儿的自是烟儿的姐姐不明白。”

    沈灵烟矫情地绞了绞,叹气道:“姐姐不必在意,烟儿不过话说八道……烟儿是盼着往后若有什么是烟儿该得的,莫要再生了旁的事就好。”

    沈灵筠隐约觉着沈灵烟在讽刺她,面色一时不好,不过想到自己是绝对胜利者的姿态,立时又打了鸡血似地欢喜,正要开口附和时,却听得什么破门而入的声音,抬眼一看,一黑衣人执剑只取沈灵筠的面门。

    “啊!”

    沈灵烟心一慌,却是眼疾手快地拿了桌上的缠粘往黑衣人身上掷去,又不知哪根筋搭错,竟是奋不顾身地挡在沈灵筠跟前,听得细微的噗嗤声,锋利的剑尖直入沈灵烟的右臂,沈灵烟立时痛呼出声,慌乱中,又娶了不知何物往黑衣人身上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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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鹬蚌相争
    夜黑风高,本就不是太平夜。

    瞧见满屋的狼藉,加之沈灵烟受伤,许氏震怒,下令彻查,无论如何要将夜闯尚书府之人揪出来,不死不休。

    因着有敬王府之人守卫,满府的府卫兵荒马乱地找寻贼人留下的痕迹,只不过再怎么找也无甚线索就是了。而沈灵筠的心内,亦是兵荒马乱。

    惊魂未定的娇俏美人兀自坐在床榻旁,娥眉轻蹙,不知在思忖何事,漫无目的地绞着帕子的玉指将心内的纠结展现得淋漓尽致,轻咬红唇,兀自呢喃道:“沈灵烟……究竟为何”

    方才好一番姐妹情深,可先前沈灵烟明里暗里的手段叫沈灵筠到底不能彻底解了心结,甚至怀疑沈灵烟别有所图,可想起此前痴傻的沈灵烟也是如此待自己,沈灵筠一时踌躇,心下犹豫不决。

    有一闪而过的念头想要找了平姨娘来相商,毕竟皇帝赐婚,平姨娘功不可没,可沈灵烟的话到底叫沈灵筠存了戒心,因着沈灵烟所言不假,如今阻碍沈桃灼嫁与林瑾玉的,也只有自己罢了,即便先前有所约定……且今夜如此闹腾,本姨娘竟未像往日忙不迭地跑来问候,却是反常,不得不叫人怀疑。

    冥思苦想大半夜,不觉明月沉沉。

    “罢了,且看吧,若是沈灵烟耍什么花招,我也不是个傻的。”

    那厢沈灵筠心乱如麻,这厢沈灵烟被许氏骂得头皮发麻。

    方才紧着沈灵烟的伤势,许氏什么也未说,待大夫走后,许氏的面色立马沉了下来,是沈灵烟未曾见过的愠怒,沉声恼怒道:“将自己伤着,这下欢腾了”话落又是狠力一瞪。

    沈灵烟是许氏的底线,平日自个都不舍得打骂,这下可好,为着一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将自己给搭进去了,许氏能不恼怒

    “娘……”沈灵烟忙伏低做小,身子没骨头似的往许氏身上靠去,好言哄道:“娘,烟儿无事,这点皮肉之苦,换来往后无虞,值当的。”

    冷冷的眼神一扫,将沈灵烟堪堪要出口的英勇无畏止住了,讪笑两下,再不敢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未受伤的手挽住许氏的手臂,乖巧道:“娘您莫要恼了,烟儿保证日后不再拿自己犯险就是了。”

    沈灵烟暗自腹诽,要不是不受点伤太假了,无法取得沈灵筠的信任,哪有人跟傻子似的赶着往上找人捅一刀子。唉,受伤也就罢了,还要接受许氏的低气压,沈灵烟心里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不过沈灵烟明白,许氏是因为心疼自己,心头亦是温暖。

    许氏可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对沈灵烟的话将信将疑,眸子里仍是埋怨的神色,幽幽地瞥了眼卖乖的沈灵烟,无奈叹息,“烟儿,万事皆有法子,何苦拿自己开玩笑。”一顿,又狠瞪了眼,“不管今日你是哄娘还是如何,左右往日你再受了伤,娘定是不依的。”

    沈灵烟忙毫无大家闺秀风范地拍了拍心口,保证道:“娘您放心,烟儿保证再不叫自己受伤了!”不想却是动作大了,扯着伤口,沈灵烟暗自嘶了一声,撕裂般的疼痛袭来,面上却不敢显,只强笑着,眉眼里隐约藏了几丝悔不当初。

    瞧见沈灵烟如此行为无状,许氏又是叹气,既心疼又无可奈何地望着沈灵烟,好半晌方才道:“好了,夜深了,且睡下吧,有何事明日再说。”

    这厢事落之人开始酣睡,那厢却是战战兢兢。

    “我不是与你说过,千万小心,莫要伤了沈二小姐”

    面具之下瞧不出神色,可看似平静的言语之下,却暗藏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恼怒,眸子凛然,死盯着眼前之人。

    黑衣人不由脊背发寒,暗自捏了把汗,只能硬着头皮道:“属下原是想吓唬那沈大小姐,不想沈二小姐径直扑了上来……属下该死!”察觉恼怒有逐渐升级为暴怒的趋势,黑衣人忙止住话,直接认错,反正再如何解释,那沈灵烟到底是受伤了。

    好半晌,林瑾玉都未曾开口,只凉薄的眸子在夜里不知思忖着什么,隐约有凌冽的气息,叫这寒凉的夜愈发冷漠,也叫黑衣人愈发惶恐,只因怎么觉着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良久,就在黑衣人不知不觉大汗淋漓之时,林瑾玉终是开口,“去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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