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系少女宅斗日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炸泡面
沈灵烟不自觉地瞥了眼鱼跃,又带了些许怯意瞧了眼温柔望着她的许氏,方才开口道:“方才烟儿偷跑出去……”做贼心虚地看了眼许氏,“看见姐姐在哭……说是下人看丢了姐姐的嫁妆,是什么屏风……娘,什么是嫁妆可以吃吗怎么姐姐哭得那么伤心……”
许氏来不及反应,沈琰已是怒喝出声,“丢了岂有此理!”心头火起,残留几分慈爱的面上目呲欲裂,却是冷不丁地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许氏,那目光里分明是嫌恶,而后腾地起身,大步流星地往库房去。
那琉璃嵌暖玉的屏风是沈琰当年千辛万苦寻来求娶大平氏的,全是定情信物,意义非凡,这会得了这么个消息,自然怒不可遏。
沈灵筠和平姨娘赶到时,果然见那屏风不翼而飞,而沈琰正面色阴沉地盯着那处空荡荡的角落,眼底涌起惊涛骇浪,可高大伟岸的背影却沾染了悲戚。
许氏问心无愧,见状忙让丫鬟仔细对了对单子,发现还少了不少其他名贵的嫁妆,正要命人排查时,却见平姨娘不着痕迹地给了沈灵筠一个眼色,沈灵筠登时抽抽噎噎起来,再抬眼已是梨花带雨。
沈灵筠满目悲戚,任由两行清泪滑落略显苍白的脸颊,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双唇轻颤道:“爹……昨日分明还好好的,怎的今日就……这是娘留给筠儿的唯一念想啊!爹,怎么会……”
听见沈灵筠的哀戚,沈琰亦觉心头悲怆,坚毅的面庞狰狞了几分,好半晌方才转身,眼底却是森寒,冷若冰霜地瞥了波澜不惊的许氏,怒喝道:“查,给我查,我倒要看看,谁这般胆大包天,竟敢动烟儿的嫁妆!”
瞧见沈琰那一眼,平姨娘心底暗自得意,面上却是柔弱伤痛的样子,绣帕轻拭眼角,化身一朵解语花,“老爷,昨夜夜里也没什么动静……依妾身看,那屏风应在府内,若是要藏,自然还是库房最为安全……”话里话外的怂恿,怀疑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许氏身上。
沈琰看了眼平姨娘,神色莫名,泠然道:“来人,给我搜!”管家莫叔忙带着一干下人领命而去。
畏缩在一旁的沈灵烟将众人的心思瞧了个明白,暗叹这个平姨娘当真是个心狠的,当之无愧的资深宅斗boss,可惜,却是遇见了自己。
暗自冷哼一声,沈灵烟伸手轻拽素手紧握的许氏,天真一笑,好似在安抚。许氏回以温柔一笑,仔细地将沈灵烟略微凌乱的青丝拢在耳后。
不多时,一下人来报,说是找见那琉璃嵌暖玉的屏风了,就是在沈灵烟的嫁妆里,还有旁的物件,却是说得吞吞吐吐。
顾不得多问,沈琰朝许氏冷哼一声,甩袖大步流星而去。平姨娘和沈灵筠相视一眼,虽未明目张胆的笑,隐约浮现的笑意却是收敛不住,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许氏,紧随而去。
懵懂的沈灵烟抬眼一笑,没头没尾地来了句,“娘,不怕。”而后拽着许氏的手跟了过去,她可不想错过那几人错愕莫名的模样。
“许氏!”
匍一踏进库房之门,不分青红皂白的呼喝声裹挟着怒气扑面而来,绕是许氏再如何冷静自持不免心头一跳,不待疑惑,入眼便瞧见那一地的狼藉,零落成星。眉头轻皱,可到底问心无愧,没有辩白,只轻飘飘的一句“此事与我无关。”
平姨娘隐去惊疑,忙不迭地上前推波助澜,“可烟儿库房的钥匙……除了太太也没有旁人有呀。”好似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道:“且筠儿库房的钥匙昨儿才给了太太您……”
许氏只冷淡瞥了眼平姨娘,仍是不做声。
瞟了眼怒火中烧的沈琰,沈灵筠迫不及待地火上浇油,眨眼便凄凄惨惨地落下泪来,不尽哀戚,啜泣道:“爹,那屏风,是您与娘的定情之物啊,如今……”好似说不下去了,只有闻之心碎的呜咽声。
良久,沈琰强压下心头的怒气,以异常平静的口吻问道:“许氏,你可还有什么话说”话里话外的寒凉不亚于三尺寒冰,生疼刺骨。
既已百口莫辩,许氏只目光平静地看了眼沈琰,还未开口,却听得沈灵烟平地起惊雷,“娘,昨夜烟儿偷跑出来玩,瞧见有人往库房里搬东西……”好似以为立了功,清澈的眼底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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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再生一计
“二小姐可有什么异状”
平姨娘轻嘬一口茶,上好的君山银针,茶汤橙黄明净,“金镶玉”悬空树立,而后徐徐下沉,三起三落,赏心悦目,其滋味甘醇甜爽,其香气清纯,盈于鼻尖,良久不散。
“回姨娘,二小姐与往日无异。”
眼波流转间,平姨娘的目光移向别处,半晌未说话,好似在回味,忽地自嘲一笑道:“都道傻人有傻福,如今算是长了见识……可到底是个傻子。”冷哼一声,挥退下人。
“姨娘,何苦为那小傻子犯愁。”沈灵筠虽心疼莫名打碎了的屏风,心里却明白不能失了盟友,只佯装不在意,“若是姨娘心里不爽快,过几日筠儿便帮姨娘报了这仇,姨娘且放心吧。”勾唇一笑,到底是美人,叫屋内一时光亮了起来。
平姨娘看了眼成竹在胸的沈灵筠,轻扣茶盏,疑惑道:“哦”可心里一盘算,到底是不放心,“报不报仇不打紧,但有一事……”
看了眼正酣睡的沈灵烟,许氏往一旁走去,轻唤鱼跃,“你且过来。”待鱼跃走至跟前,闲话家常般地开口问道:“这几日小姐可有什么异常”
鱼跃面色一顿,随即摇头,“小姐还同往日一般,并无异常。”许氏不知的却是,鱼跃握着绣帕的手又下了几分力气,似是十分慌张。
许氏颔首道:“若是小姐有何异常,你便来秉了我,好生照看小姐。”转身往外去。
鱼跃长出一口气,伸手轻抚小鹿乱撞的心,待平静下来,方才轻手轻脚地走至塌前,瞧见酣睡中仍是满面欢喜的沈灵筠,似是埋怨,“小姐,日后可莫要这般吓鱼跃了……”
“嗯……好吃好吃!”
梦呓的沈灵烟一骨碌翻了个身,面朝里,原先紧闭的双眸霎时睁开,却不是欢喜,而是忧愁,原只想冷眼旁观,可眼见半只脚已然沾染了泥,再无法明哲保身,悠闲无虞的日子只能是妄想了……
还有那日,究竟是谁暗中出手,是敌是友……莫名的,沈灵烟想起那张冷冰冰的面具脸,不自觉地身子轻颤,惹得鱼跃误以为沈灵烟是冷着了,慌忙替沈灵烟盖上锦被。
稀松平常的过了几日,便听得敬王府的云罗郡主和云飞世子这对双生子庆生举办赏花宴,这倒不稀奇,稀奇的是竟破天荒邀请了小傻子沈灵烟。
得了消息的沈灵烟懒洋洋地仰卧在榻上,仔细地回想了一番,方忆起那云罗郡主与沈灵筠是闺中密友,这破天荒的邀请,显然是沈灵筠撺掇的,无非就是想让沈灵烟出丑。因为那云飞世子肯定请了林家,沈灵烟这丑势必要出在林瑾玉面前,不定林瑾玉就厌恶沈灵烟了,如此倒是一箭双雕。
瞧这架势,心知沈灵筠是不会放过自己了,沈灵烟仰天长叹,“噫,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啊。”
因着沈灵烟素来闹腾,鱼跃便一直为沈灵烟梳了双丫髻,不易散乱,且稚气未脱的脸瞧着清爽些,若是不是打眼里和嘴角透露出的傻气,倒也是个俏生生的瓷娃娃,秀眉如远黛,朦胧的眸子颇有几分江南烟雨的空灵,挺立的琼鼻,嫣红的小嘴微翘,肤白凝脂,双颊扑粉,倒也不必旁人差半分。
常言道,静若处子,动若疯兔,这说的便是沈灵烟。只一动,美如画卷的模样瞬间打破,只活脱脱的一个疯丫头,虽是天真,却是傻气,叫人心生惋惜。
瞧见沈灵烟手提裙裾,欢喜地原地转圈,月白的纱裙如扶桑一般绽开,摇曳风中,圣洁而灵动,叫许氏撇了冷清的神色,温柔一笑,待沈灵烟晕头转向之际伸手揽入怀中,轻点沈灵烟光洁的额头,嗔怪道:“你呀,真真是个不安分的。”却不见半分责怪,反而仔细叮嘱着,“一会你紧跟你姐姐,莫要胡闹,省得叫旁人欺负了去,知道吗”
沈灵烟似懂非懂地颔首,心里却暗自腹诽,就是跟着沈灵筠才危险啊,羊入虎口啊,最想欺负我的,除了她也别无他人了。
“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去外头候着吧。”
母女二人说笑着往外去,却见着沈灵筠只穿了一件暗色的旧衣裳,身上无甚配饰,便是发髻上也只一根其貌不扬的木簪子,端的是清汤挂面,尤其是与盛装打扮的沈灵烟相对而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沈灵烟的丫鬟呢,分外打眼。
许氏轻皱眉头,心知这是沈灵筠在与她使绊子,若真让她如此朴素地出门,不想也知外头的人该道是她这个继母苛刻,虐待沈灵筠了。刚想开口要她换,就见着沈灵烟不知打哪抓了一把泥,冷不防地就往沈灵筠身上扔去,还拍手叫好,惹得沈灵筠尖叫连连,直呼恶心,怒瞪了咧嘴傻笑的沈灵烟一眼,分外不情愿地折回换许氏一早便备好的新衣裳。
无视许氏若有所思的眼神,沈灵烟兀自闹腾,挥着脏兮兮的手却不知羞,兴奋地叫喊,“娘,烟儿手脏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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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挺身而出
死闭了眼等了好半晌,却久未感受到没有落地成盒的疼痛感,反是跌落在一片柔软里,温热,隐约有清香。
沈灵烟暗爽,莫不是敬王府如此前卫,泥土地上都铺了地毯还是太阳能自动加热的噫……可是地毯怎么会动呢心下狐疑,试探性睁开一丝缝隙,而后蓦地睁开眼,却是对上一汪秋泓,温柔如水,隐有笑意。
“啊!”
沈灵烟惊呼,手忙脚乱地自林瑾玉的怀里跳出,好似受惊的兔子,只一瞬白净的面上浮现一如日薄西山时绚丽的火烧云,不经意瞥见沈灵筠吃人一般的眼神,慌忙畏缩在一旁,隐在角落,低头不语,徒留林瑾玉孑然立于一干人等嘲笑的聚焦点。
卧槽,此时此刻的沈灵烟只想高呼几百声国骂,心里不觉有数不尽的草泥马奔腾而过,心如擂鼓声势浩大,犹如滔滔黄河,看样子是暂时不会消停了。
眼见沈灵烟相安无事地藏在一旁,林瑾玉方才放下心来,而后转身,面上仍是如春风般和煦的笑意,细却是不达眼底,毕恭毕敬地朝一脸戏谑的云罗郡主礼貌周全地作了一揖,温和道:“郡主,沈二小姐孩子心性,亦是怕生,还请郡主莫要逗弄她了。”
云罗郡主冷哼了一声,丝毫不将林瑾玉放在眼中,瞥了眼犹不满足的沈灵筠,面上又是一阵冷笑,蛇蝎一般的目光又落在瑟瑟发抖的沈灵烟身上,还未发作,便听得林瑾彦出了声。
只见林瑾彦一脸嫌恶,粗鲁地指着林瑾玉的鼻子便开始口不择言,“哎哟,还真是郎情妾意,这还未过门便先护上了方才那一抱可是心心念念林瑾玉啊林瑾玉,不想你素日看起来老实,心里竟是这般肮脏龌龊!怎么样,美人在怀的滋味可是错”林瑾彦向来看不起林瑾玉,见有此良机可以好生嘲笑一番林瑾玉,如何能错过
早已习惯的林瑾玉只作未闻,四下压抑的窃笑亦是掩在晦暗不明的眼底,默不作声的立于原地,面色未变,孱弱的温和,倒叫那些个高门贵女心疼不已。首当其冲便是沈灵筠,却碍于矜持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为林瑾玉出头,着急之下,暗瞪一眼林瑾彦,轻咬下唇,目光又落在躲在角落的沈灵烟身上,忽地灵光一现,朝云罗郡主使了个眼色,便快步朝沈灵烟走去。
瞧见林瑾玉跟个闷葫芦一般不声不响,林瑾彦觉着没劲,却不是想要就此放过,而是变本加厉了起来,怒喝道:“林瑾玉,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本世子跟你说话呢!呵,聋子和傻子倒也般配……嗯,这个不够劲儿啊,哎对了,太监配傻子,天生一对!你个死太监!”听得男客哄堂大笑,竟无耻地伸手朝林瑾玉的下身探去,惹得一干女客娇羞掩面,却是敢怒不敢言的厌恶。
与此同时,沈灵烟的惊呼声响起,“啊,不要,不要……”
林瑾玉面色微变,眼底闪过几丝寒芒,身形一闪,避开林瑾彦下三流的手,疾步朝传来惊呼的角落而去,也不见如何动作,便已灵巧地将被沈灵筠和云罗郡主拉扯着的沈灵烟护在身后,瞧见沈灵烟的衣裳有些凌乱,二话不说地褪下披风覆于其上,温柔抚慰道:“无碍的,有我在。”
沈灵烟惊惶未定地抬头,美人一笑,面带安抚,沈灵烟心下一酸,却不是委屈,却是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她不知所措……却不见沈灵筠射来刀子般的目光,足以将沈灵烟凌迟处死,紧咬下唇,玉手拽得死紧,指尖掐入掌心犹不自知。
那厢落了空的林瑾彦如疯狗一般,仍是紧咬着不放,那句“太监配傻子,天生一对”虽不如何朗朗上口,却是叫林瑾彦喊成了顺口溜,高声呼喊,极尽侮辱,叫被林瑾玉护得周全的沈灵烟都不忍再听,暗恨林瑾彦恶劣无耻,嘴上无德,愤恨间心思一转,却是装傻作痴,自林瑾玉身后探出脑袋,疑惑地问道:“什么是太监啊”
清脆的嗓音一落,女客尽皆露出羞恼之色,嫌恶地瞪了眼故作茫然的沈灵烟,而后眼观鼻鼻观心,或是掩帕与身旁之人低语,佯装不知。男客自不必说,哄笑一堂,只道傻子就是傻子。
“哈哈哈……”好似听到天大笑话的林瑾彦笑得前俯后仰,半分也无贵公子的品相,得意道:
第十章 装傻被识
沈灵烟醒来的时候却在靖国公府。
好似大梦了三生那般疲惫,脑袋嗡嗡作响,沈灵烟勉力睁开一道缝隙,只觉有人在眼前晃荡,呜咽垂泪,恍惚间,沈灵烟以为自己又回了医院那张病床上,她还未死,什么赶时髦的穿越只不过是黄粱一梦,如今梦醒了,自己也该去阴曹地府报道了,到底还是不甘心啊。
“烟儿,烟儿你醒了”许氏忙不迭地伸手覆上沈灵烟的额头,松了一口气道:“好好好,不烫了,烟儿,你可还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告诉娘,娘唤了大夫来。”
“娘……”
匍一开口就觉喉咙沙哑异常,干渴难耐,只能对着许氏摇头,艰难地咽了口水,舔了下双唇,勉强开口道:“水……”
哎呦卧槽,那个天杀的林瑾彦竟然对自己这么娇滴滴的弱女子下这么狠的手,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好好好,鱼跃,水,小姐要喝水!”
林氏扶了沈灵烟斜倚着床榻,亲力亲为地喂了大半杯水,方才又吩咐鱼跃去备粥,回头瞧见沈灵烟恹恹的样子,一时又心疼起来,眼眶一红,愧疚道:“烟儿,是娘不好,娘不该……”
“娘,烟儿没事,不哭不哭……”沈灵烟虚弱一笑,心底却是欢喜,白捡一忠犬娘,真是行了大运,来往而不往非礼也,“烟儿不痛,娘不哭,不哭。”
沈灵烟算是验证了“女人是水做的”这条定律,一时感慨,得亏古代无污染,不缺水,否则哪够这些个美娇娘一人抹一把泪。
待许氏止住了泪,方才将原委说与沈灵烟,原是昨日林瑾玉和沈灵筠将沈灵烟送了回去,许氏瞧见沈灵烟昏迷不醒的模样,一时气极,马不停蹄地往靖国公府来,而紧随其后的林瑾玉此时仍跪在院中,已经跪了一天一夜。
闻言,沈灵烟一急,忙道:“娘,不是他……”话落方才回过神来,暗地里自嘲一笑,谁人又不知不是他呢想又是来给林瑾彦顶罪的,罪权势滔天的长公主,所有人都不愿意得罪因此只能拿小小的庶子作筏子。
活了两世,沈灵烟方知心疼的滋味,孱弱的身子,病态的美人脸,却是义无反顾地挡在自己身前,如今又因可笑的缘由在外跪了一天一夜……庶子,当真只能任人宰割吗
“烟儿,可是醒了”
性子暴躁的靖国公大步流星而来,嗓门大得惊人,硬生生将失神的沈灵烟震慑回魂,对上那看不出喜怒的脸,心头一震,磕磕巴巴开口道:“外祖父……”莫不是传说中的关二爷身高八尺,嗓门惊人,只差红脸了。
余怒未消的靖国公点头,“醒了就好。”不知又想起什么,转身往外去,不多时便折回了,听得一声冷哼,高大威武的身躯之后一摇摇晃晃的身影若隐若现,不是那大美人又是谁哦不,这会怕是病美人了。
靖国公拿不了林瑾彦,只能拿林瑾玉出气,冷喝道:“所幸烟儿是醒了,若不然你便在外头跪到死又如何哼,仗势欺人,我倒要看看你林府是如何无法无天的!大长公主……可要长久才是啊。”意味深长的意味,分明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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