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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京墨

    谁知她后面说的无耻话语险些让我笑出声来。

    “虽然他们是客人,但也不能让我受委屈啊,表哥,你不要拦着我。”壮晴见壮实为难,以为他是为了礼貌才让客人先上去的。

    “怀靳,我站的腿有些酸了,我们先上去吧。”我不以为然的牵过君怀靳的手朝马车的方向走去,经过壮晴的身影挑衅的看了她一眼,他在后面撑着让我先上了马车,然后才上来坐在我身旁,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帘子没被挑下。

    “表哥,你干嘛这么迁就着他们啊,他们不付银两还让你付,你这个人真的是个木鱼脑袋。”壮晴没好气的环着手,坐在前面的马上就像赶着马车的车夫一样,多么的掉价,尽管在她第一眼看到这匹骏马的时候就很喜欢,但她绝对不愿

    意骑的。

    “我不管,你出些银两再给我弄个一摸一样的,你让那个洛姑娘下来也行。”壮晴不依,她想坐在马车里头,并且特意看了车中位置宽敞至少能容下三四人,除去一个人赶车的,他们也就三个人,而这个赶车的人,她绝对希望的是我,因为这样就可以和我夫君有了独处的机会。

    壮实本以为壮晴已经改过自新,竟然还是这么执迷不悟,他摊摊手道,“这马车并不是我弄的,是洛姑娘他们的,人家让我们不




第 246 章 官员
    “君公子,洛姑娘,地方快要到了,还有一刻时。”壮实有力粗糙的声音从马车外传了进来。

    “好。”我软绵的回了他一声才从君怀靳怀中起来,扬了扬因不换姿势造成发酸麻木的胳膊,乖巧的坐正任由怀靳为我摆正衣领以及袖口。

    每每在他身边睡觉,我才能放下所有的警惕,有他在,我并不需要这么累。

    “小懒虫。”君怀靳忍不住调侃我一句,语气中有着浓浓的甜腻,他修长白净的大手探上我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的顺过柔顺的千丝。

    我刚睡醒眯着眼有些惺忪,额前翘起一缕被睡姿压翘的头发,我伸手抚平它,没过一会儿又翘了起来。

    耳边传来一阵闷笑,低沉又性感,紧接着肩膀一重,怀靳将下巴搁在我肩膀处,一圈圈的热气撒向我的颈骨。

    我险些抵抗不住他声音的诱惑,推开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你离我太近了,脖子好痒。”

    “清和,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我们的宝宝了。”君怀靳靠了过来,双手一伸把我提起到他的怀里,轻柔的抚住我的腹部。

    我也渴望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可现在并不是个好时机,我的孩子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生,我想让他平安健康的成长,远离世间江湖的纷扰。

    现下不单要防着君琬琰暗中的追杀,要是让她知道我有了身孕,这就是我最脆弱的时候,我的孩子会成为我的绊脚石和累赘。

    事情并未平息,一**的危险来袭,我有些时候连自己都护不住,更何况肚子中有个孩子。

    如果现在有了孩子,我或许不会要这个孩子,不是我狠心,这都是逼不得已的,我失去过一个孩子,尝受过骨肉分离的痛苦。

    在冬日的夜晚,我蜷缩着,悔恨着,是我保护不好我的孩子,才让他消失殆尽在人世间。

    他都没能好好看看这个世界,体会过人间酸甜苦辣,我的一时疏忽才让他短暂的离开了。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低谷点,我拼命让自己的坚持住,又一次次为这个孩子在无数次晚上无声落泪,以累洗面。

    到了早晨,顶着肿的和核桃差不多的双眼,拿着胭脂粉都遮掩不住的憔悴,时间久了,创伤就会消失,可这痛,将永远留在我的心底,我告诉自己要坚强。

    没关系,还会有的,还会和怀靳有一个大胖小子。

    “清和,清和。”君怀靳在耳边唤了好几声名字,我如梦初醒的偏头询问,“怎么了。”

    “见你一直发呆,在想什么呢。”君怀靳刮了刮我的鼻尖,眼底遮挡不住忧虑。

    我抿着嘴,强压下心底的悲意,勉强笑了笑,“挺担心怀瑾姑娘的。”

    “别担心,我们现在就差一味药材没有找齐,然后再赶回永安城去。”君怀靳安慰道。

    我本以为云山下的村庄是个清净荒凉的地方,因大部分的村民

    都在南浔郡卖药材,很少会在本地做小本生意。

    朴素的青石瓦片矮房,房檐勾起的尖角上停留着几只小麻雀,街上满是高声的呦呵糖葫芦糖人的叫卖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糕点的清香味,充满了人气味。

    几个站着小辫的书童手中持着本药典津津有味的摇头晃脑朗朗而读,胖乎乎的小手和身体非要装作大人的模样,令人忍俊不禁。

    “怀靳,这里热闹的出乎我的意。”我将掀开的帘子放下,村庄的热闹安详的使人心安。



第 247 章 救助
    我与君怀靳相视一眼,彼此从眼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我们是如此的默契。

    帘声一起,他牵过我的手揽过腰际从马车中一跃而下,稳稳落在那女子的身前,利剑在半空中出鞘指着县令的人头。

    “你们是谁,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连你们一起教训了。”县令被剑指着吓了一跳,见身后这么多官兵,壮了壮胆子怒骂。

    “当官的就应该为官清廉,如果我们没有制止你,你岂不是要无法无天了,这件事情若是向当今皇帝报告,你觉得你还能在待着吗”我嘴角勾起冷笑,毫无惧色的反驳,就这么点大的官位在我眼中根本不算什么,得罪了我也不怕。

    我继续嘲弄道,将他的脸面狠狠踩在脚下,“这朝廷也要好好整治一下了,某些人也该下台了。”

    “你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们抓起来关在牢里,”县令声音明显弱了几分,他就是看在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空管他这种地方小官才任由他胡作非为,要是有大批群众上报告状,他这顶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他身后的十几位官兵一拥而上,密密麻麻围成一圈将他们包围在里面,无缝隙可以逃出去。

    “你大可来试试看有没有这个本事。”我不想用这些人的血液脏了我的剑,恰好地上有根挑担的竹竿,我捡起来掂量几下还挺顺手。

    躲在身后的姑娘怯怯诺诺道,“你们还是走吧,不要冒险了,他们人多力量大,我谢谢你们帮我解难,但是太危险了。”

    我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她这番义气的话让我更加帮助她,这么好一姑娘还好被我们碰上了,不然今日就是她人生的污点了。

    县令忽的弯腰捧腹大笑,我以为他心有余悸害怕了,谁知他指了指我手上那跟破竹竿,“就这么个玩意你还想对付我们这么多人,自寻死路。”

    我嘴角一抽,额头上有青筋突起,闭了闭眼才将这股好笑之意压下去。

    我不想与他们废话,这县令的胆大无知出乎我的料想,在他哄堂大笑的之刻,我将手中的竹竿刺向旁边的官兵。

    鲜红的血溅到县令的身上,他的笑僵在脸上,手也停在半空中,瞪着铜铃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你!你们竟然敢袭击官员。”县令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下半身抖得我都想笑,谁让他方才开口不饶人,现在他的下场全都是他自找的。

    这群官兵的身手一看就是身处忧裕惯了,三脚猫的功夫,要是把这几人放到边关驻守去,那么此国必亡,一点胜算都没有,我都为这国的皇帝深感悲哀。

    我不过用了两成的内力,几尺之内的官兵皆被我掀翻在地,无法爬起。

    在最后的县令爬着想要逃跑,村民们没有忍气吞声,拿着手中所持的东西拼命往县令的身上砸去。

    有大的石块,腐

    烂的菜叶子,气味难闻的馊饭菜,能砸的都往他的身上砸了。

    县令趴在地上,朝服沾满了灰尘看不出原先的风光模样,他狼狈的抱着头满地打滚,被砸的眼冒金星,“不要打我,救命啊,你们全部都造反了。”

    “狗官,以前你们欺压我们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我们的感受,能有今天这个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婶子怒呸了一口,手中的动作不停歇,还招呼更多的人同她一起扔。

    我转过身,将地上目瞪口呆的女子扶了起来,刚想蹲下身查看老婆婆的伤



第 248 章 误解
    三柱香的时间已过,我们在一处破旧的合院停下,香樟木雕刻而成的木门,上面有个环状的红铜门钹,高度足足有三米那么宽大气势,木门并没有被关紧,留出来一个缝隙。

    壮实上前推门,“咯吱”的尖锐一响,其中的景色被一览无余,院子四面环合相对,中有一魁拔雄树,壁上与石柱因时间过久留下了刀刀岁月的痕迹。

    “娘,我回来了。”壮实朝正厢房高喊道,能依稀听见屋中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一声比一声剧烈,还伴随着干呕声,听着让人难受至极。

    “娘,你怎么又咳嗽了。”壮实急忙推开正厢的房门,慌乱的冲了进去。

    我紧锁着眉头,站在原地没有进去,从大娘的症状判断,铁定是长年累月下来的病症,再不好好调养身体寻找法子治疗,怕是真的命不久矣了。

    门被半掩着,透过门的缝隙,我看见躺在榻上面无血色憔悴的大娘露出温和的笑容,那是属于天下娘亲的慈祥。

    大娘年轻时绝对是个小家碧玉的清秀美人,只是被光景悄悄带走了青春。

    “最近咳得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说不定就快好了,药也不用吃了,儿啊你不用再那么辛苦了。”大娘极力忍住咳嗽,脸憋的涨红起来。

    尽管大娘努力安慰自己的孩子,我却能感受到她的牵强,想必她自己心里早有底了,不忍心告诉她的孩子身体真实状况真相,那等一切都晚了的时候,就不怕自己的孩子会憎恨吗

    “喂,你不是很有钱是吗刚刚看到你给那穷酸夫妇偷塞了许多钱,我姑姑都病成这样了,你拿点钱出来啊。”默默跟着的壮晴脑子里面不知道打了什么鬼主意,强词夺理的质问着我,仿佛我不给银两就是我自己的错。

    “注意你的言辞。”我偏过头不去看她,实在懒得搭理她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壮晴不依不饶的将我描述成一个心狠之人,君怀靳还在我旁边,估计她就是做给他看的吧。

    我被烦的起了脾气,脑袋一转当下想到个好法子来整治她,这四合院古老的很,大约从前几辈人就开始一直流传下来,而这地契握着的人是一家之主一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也舍不得卖,显明有能力却不去做,倒不如让我做这个推动者。

    “我看这院子不错,你们卖了它或许能得到一笔不菲的收入,等你无家可归的时候,我说不定会给你点可怜钱。”我脸上挂着善意的笑容,语气平缓轻柔让人挑不出刺儿,偏偏壮晴以为我是在讽刺她。

    我不是个心善的人,那些满大街上行乞的乞丐都是可怜的人,我不会平白无故的施舍给他们钱财。

    再比如之前的老婆婆和她的女儿,如果她们有手有脚还像乞丐一样乞讨,而不是通过卖药材来挣点微薄的收入,在她们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会出手

    帮助她们,但兴起就没这么好心还留下些救命钱给她。

    就当这些钱财是补偿损坏的药材吧,要问理由单单因被她们的心地给打动了。

    壮晴走之前恶狠狠的剐了我一眼,她气呼呼的踩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自己的厢房后,再重重甩门关上。

    大娘似乎发觉外面的动静,一抬头看到我后身体一怔,我本回给大娘一个微笑,见她这般反应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脸颊还以为今日的妆容有哪里不对。

    “儿啊,这姑娘是……”大娘瞠目结舌的握住壮实的手,目不转睛看着我,眼眸中竟是惊艳之色。

    “好啊,这个姑娘



第 249 章 纯色
    大娘轻叹了口气,摆手道,“不用了,我这身子骨心里清楚,并不是多大的毛病,养养就好了。”

    “娘,你就让洛姑娘看看吧,她懂医术的。”壮实自然见识过我出神入化的武功后,恨不得将佩服的恨不得五体投地写在脸上,但我怕是要让他失望了。

    江湖上比我厉害的人数不胜数,那些隐世埋名的人士不知在何处落脚,也找不到他们的身影。

    大娘在壮实迫切的目光下妥协的伸出手,我探上她的脉搏之刻紧皱的眉头松懈不开。

    经脉中混沌杂乱,气息不稳,几乎找不出一处是完好无损的,我决定还是将真实的结果告诉壮实。

    “没什么大问题,调养个几年就没什么大问题了。”我故作轻松的收回了手,打破了沉重的气氛。

    我在大娘看不见的地方冲壮实摇头,随后嘱咐大娘好生休息。

    壮实将房门轻轻带拢,到无人的地方才向我询问了病情,“洛姑娘,我娘她到底怎么了,会不会很严重。”

    我不想欺骗他,道出了个确定的答案,“是的,情况不容乐观,你要所有心里准备。”

    壮实一个身形不稳向旁边倾斜,撑着侧旁的墙壁才稳住了身躯,我真怕他承受不住这个结果昏晕过去。

    他无助的捂住脸,带着绝望的哭腔,“那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救他。”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如若经历这些的是我,我可能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待着,冷静的想想该怎么办。

    “还有一个法子,我曾在书上查到有一种草药能解开令堂的病痛折磨,至于能活多久了,我也不确定。”我想起以前为怀瑾姑娘查阅各类医书的时候,过目不忘的记下了好几种药材。

    有种草药能治疗这一样的病状,药名为栖杏葵,这种草药可生在极寒冷的地方,又可在酷暑沙漠中存活,有着强大的生命力。

    栖杏葵是种很常见的草药,不幸的是很少在南浔郡有,永安城以南边关的偏远地区极多,大片大片的盛开。

    成熟的栖杏葵有剧毒,只能采集那些含苞未熟的熬药服用,医书上是这么记载的,能不能成功就试试看。

    “可以的话,你和我一起去永安城中,不过云山那处没有确定是否存有,慢慢找吧,我们也是一道顺路的。”我拍了拍他的肩,没再说别的抒情话。

    我方才与君怀靳分开了,因有事要与壮实谈,现在去找他也不知道从哪找,地方就这么大,绕了好几遍都没见人影。

    视线宽阔点总能够看清怀靳的位置,于是我踩上了房檐,在青石楞瓦片上行走,老远就看见一个鬼祟偷摸的身影朝我与壮实谈话的地方走去,依旧是那嫩黄色的衣衫,讨人厌的身影。

    我并非有意偷听,他们在离我很近的地方谈话,我进退两难索性就站在原地。

    壮晴踩着轻快的步伐先一步拦住壮实要离开的步子,“表哥,姑姑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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