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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京墨
    “你看不见我是如何知道的。”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两下,他双眸一眨也不眨,这双眼是真瞎还是假冒的我能看的一清二楚,这中年男子毫无破绽应正着我。

     




第 324 章 寒蛊
    “你就不怕我是在骗你,蒙眼之人江湖行骗的不计其数,可惜我这是真盲,指不定哪天我这双眸清明时候我也会同那些俗人一样,继续做坑某拐骗的事,好在真见不着世界万物。”中年男子双眼微眯,露出半截浑浊无光的灰瞳,配上这张脸有着说不出的诡异,虽说他这双眸不见任何光线,可我总觉得他那双灼目一刻不停的跟随着我,对上那双眸时那种压迫的感觉便没有了。

    我疑惑的盯着他波澜平静的眼,再三确认他根本就看不见后才别开视线,这男子浑身上下破烂不堪,发丝油乱糟成一团,流落有一段时日。

    “我信你,就算你诊断不出我也早接受现实了。”我撸起绸袖露出一节似白嫩莲藕的手臂,青筋从手腕开始蔓延的若隐若现,手心泛白骨瘦。

    “若我查不出,那我也仅仅是名庸人,尽力而为吧。”他两指抚摸上我的脉搏停顿几秒,舒展的眉头紧紧蹙起久久没能消散,我自认为自己的手已经够冰凉了,他的指尖搭上我腕骨时冻的我反射性往后一缩,险险挣开他的手掌。

    “不好意思,姑娘,我太久未与人接触忘记自己体内有一种蛊毒,我这双眼都是这毒害的失明,方圆一里白茫一片,就连近在咫尺的你也分辨不出面容。”中年男子歉意道,他诊断完后收了手,将双手交错在身前,手指相扣,两指时不时有节奏的敲击。

    “你看看我现在身子的状况有无异状,近日不是头晕眼花四肢乏力,就是像被丢入冰窟中冻上一整夜再捞回来。”令我值得琢磨怪异的是此男子的手掌竟比我还要冷上几分,他毫不犹豫的搭了上来,我还生怕把他给冻着。

    “姑娘,你身边可有对蛊毒有所研究了解的人,她是否来自北疆。”男子语气拖延犹夷,但他很讲的任何一字都坚定稳重看不出是在开完笑,我不由得从内心去亲信他,虽是在向我询问不如说暗地里早将一部分的人规到一块当中。

    “我只认识南疆,从来都没有听说有北疆一说,可以说没有去过那处,了解到的也少。”我回忆大大小小零散的印象,发现只听过南疆清月教的秋飞燕外并不认识还有旁人会蛊毒。

    为何他要无缘无故提起蛊毒一事,难不成我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被蛊毒所迫害的,秋飞燕和我并无深仇大恨,并非想要至我于死地。

    “不瞒你说,敢问姑娘每日是否小腹疼痛的死去活来,身虚体寒,前几日犯病时疼痛还好,后来愈来愈无法抵抗住,我知你想问我一手的温度比你的还要寒风砭骨,不妨让我告诉你一个残忍的消息。”男子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说的不明不白,他的下一句话更加让我吃惊。

    “你身中蛊毒,未经过好的疗效便会死亡,快则短短一月,慢则长月累积,要么你

    克制住蚀骨的疼痛,则不达的话就只能沦为半身不遂,整日瘫痪在榻,或是跟我一样瞎了双眼。”男子失意的抚摸上自己的双眸,那处再也无法重现光芒带着逝去的不为人知的过往,这幅眼神是哀伤后悔,也是绝望。

    “我是个北疆人,善于蛊毒,因自己一时疏忽用蛊导致现在的后果,不仅断了经脉无法习武就跟废人差不



第 325 章 承诺
    夏候过去了一大半,一季复一季,马上又到了红枫叶落归根,回收果实累累的秋日,和君琬琰一样的思意,她就像满地枫叶的红,落叶的孤寂,兜兜转转最终再回到最初……

    君琬琰带给我的承诺让我心安理得的留在凌烟阁中,距上一次见面相隔了一段时日,同在凌烟阁中每日总该碰上个一两面,愣是一月有余没能见到一面,她常常待在闺阁中不出来,想去见她时却被附近的杀手给拦住了去路。

    我手无缚鸡之力挡不住粗暴的对待,只能狼狈的折路返回,为难的回头再看一眼那紧闭着的门。

    她并没有限制我出入凌烟阁的自由或是让我指定做别的事,待在里面也枯燥乏味,还不如自己一人出去透透新鲜空气体会着秋的美妙。

    我很喜欢秋,可能因为这个时节与她特别相似相互交融,见不到其人,只能靠着景物来思念。

    坚硬的泥地路上铺着棕黄的落叶,脚踩上去软绵绵的稍稍向下凹去,落叶的归根结底终点是飘到地面了结了它的一生,在这之前它经历了年年不知多少个春秋暖季,春日是它最生机勃勃的时候,却在秋日了结完成生长,冬日时树上秃的一片叶子都没有。

    如同人一生下来还是尚在襁褓中的新生儿,经过爹娘的教导长成一颗茁壮的参天大树,而他这辈子总共有四个时节,从牙牙学语到渴望期盼着未来,稍有所成在变成最巅峰时期,最后慢慢的衰退变老,岁月已达到入土为安。

    而我现在处于第二个阶段,有着自己追随的信念好好活下去,那个念想可能就是君琬琰,仅凭我一人弱小的力量,没有广泛的人缘,连个亲人都没有,全部依靠着君琬琰,要是脱离了她之后,只能留宿街头。

    清和姐姐曾向我道:“哪天你觉得孤寂了,甚至觉得人世间无一人与你亲近,连个血缘关系的人都没有,你应该提醒你自己你并非无爹无娘,你可以把我当成你娘亲一样,我会把你当作我的孩子来对待。”

    我妄想过想成为清和姐姐的孩子,期间差点让自己入了心魔起了歹念盲目的去报仇,令我罪该万死的还有一点,清和姐姐的孩子可以平安无事的保下来,我在一旁冷眼旁观无动于衷,她因此险些抑郁寡欢好些日子走不出来。

    我只有让自己自责,牢牢记住所做的对不起他们的每一件事情,迟早有一天要将这些全部还回去,那个时候就是我真正的死期了。

    独自一人行走在通往百草谷的路途中,映衬着秋的凄凉,这么多年没有勇气回去那边见见尸骨已寒,这个地方带给我的负面阴影到我的心绪逼着我崩溃,或许等哪一日我不抵心里的病魔缠身,被它吞噬了理智,我会受不了打击自取灭亡。

    在我印象中,百草谷被毁了之后,房屋皆被拆成木块

    ,多年的无人问津,只怕现在杂草长的超越过我的肩膀,要让我一一人去打扫整个百草谷是不现实的,也不知君琬琰答应好我的事情要何时去办,但莫名其妙的就是打心底相信她。

    怀揣的忐忑不安的心,一路上起伏跌宕的心态从中阻挠着我前进,我边犯难与纠结,手脚不受控制的前进,当看到眼前的场景一惊一乍惊呼出声,“这……”

    剥开四周堆积



第 326 章 丹药
    “我之前来找过你好几回,刚到门口便被附近杀手拦了下来止住步子,想见你一面比登天都要困难,与其在凌烟阁中无聊发闲的人心惶惶,还不如出来走走散心,你是如何找到我来了这里。”我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君琬琰见我确实要比我见她容易的多。

    千人拥护她一人,我却无依无靠只有她,岂止是仰望她所在的高度,连与她同等站为同一水平的机会都没有。

    “你无非就兜转于这几处,我到这主要是想承诺我们之间的交易,我已经完成你想要的百草谷,那么接下来轮到你了,你待在我的身边只用做一件事情。”君琬琰循循善诱,她心思过密,事缓则圆一步步为营,操控了一手好棋。

    “你想要让我做何事,不过分且在我能做到的范围内,因这些都是事先说好的,要是你不遵守诺言我也没有办法。”并非是我不信她才道出这些表里不一的话,我打心底是信她的,无理取闹的糊话只不过是想气她,要是她对我有所感觉肯定会反驳,然而她只是一度的平静,没有把她气到反而把自己气的够呛。

    “你既然有一双行医的巧手,我便让你发挥你所擅长的,我要你替我保持容颜,保留我的花好岁月。”君琬琰婉转一笑,眼角弯弯的如天上一轮月,满天繁星都不敌它闪烁,谈起容颜一事,我才发觉我把君琬琰想的过于美好,她就跟天上派遣下来的天使一样。

    我心悦她一身红衣娇艳欲滴的脸蛋,她笑时妩媚多姿的身影令我别不开眼,如炬目光痴痴的看着她竟忘记怎么收回。

    现在从她一语中醒悟过来,原来她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人,凡体肉身,会生老病死。

    “好,我答应你。”我如罪释放的回她一笑,有个荒谬的想法在脑中油然而生,如今百草谷有了,这是我的家,其中都是君琬琰的功劳,我将这百草谷当成我与君琬琰温馨的家,我过于放肆的爱意表现不敢让君琬琰知道。

    我不知君琬琰是否能看出我的心思,她可能心里清楚不想与我尴尬见面并没有挑破我真正的想法,这样一来她就是暗自拒绝我,这样也好,只要不从她嘴中亲口拒绝我的心还是好受的。

    “你如果缺药材就直接告诉凌烟阁的下属,我给你一块玉牌,有了它你便可以畅行来回出入凌烟阁,想要来找我时也不会被阻拦住,有了玉牌是身份的象征,你是我君琬琰的贵客。”君琬琰潇洒扯下别在腰间的翡翠月牙递给了我,上面雕刻着一字挥洒自如的君字,这玉牌从我与她见面时就不曾摘下,她现在竟然就将这么贵重的东西轻易的给了我。

    我受宠若惊的接下玉牌,剖决如流道,“若你着急的话,可买现成的草药,或是不着急的话,恰好屋前有座荒田,大可以好好的利用起来,派

    杀手去鬼街买些上好的种子回来。”

    “这些都随便你,在这月末之前给我就行,我会给你宽松时间,距离今月底还有四日,我相信你的实力,每相隔四日给我炼制出一小瓶。”君琬琰没有给我回绝的余地,果断的给我指定了今后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也是维持我与君琬琰回回相见的好办法。

    短短的四日对我来说还是较为困难,在那之前我从未触碰过养颜美肌的药材,根本是一窍不通,要精通就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凡事



第 327 章 兄弟
    自从上次吕文被我撞见暗地里经过鬼街与里面的人打交道,我便对他便起了疑心,鬼街中铜臭熏天的商人整日沉浸在伤风败俗穿衣暴露的女子身上,鬼街当中混出一番成就的人无一个家底背景是干净的,这些人犯错小至偷钱藏税,大则伤及到无辜人命,当地的官府都不敢逮捕他们。

    不仅仅是因为背后的邪恶势力,同样因他们不拘泥畏惧于朝廷,根本没有正义一说。

    小王爷近期约我在酒楼中相见,他的语气神神秘秘似在隐瞒什么重要的大事,当我问他是不是出了大事时,他激动的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也许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导致现在所说的话前后不对应,我整半天都没看明白他要和我谈啥。

    后又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奇怪,他朝我招手示意贴的近点,我疑惑得侧耳旁听,他凑到我耳边,悄悄耳语,“后日酒楼我会和你交代清楚,我和我步入登基大典的距离又近了一步。”

    等盼到所谓的后日来临,小王爷光明正大的放了我的鸽子,虽他早就定好一桌酒席,店小二将我毕恭毕敬请到二楼包间中,本以为屏风后的是小王爷,结果只是是被架起衣袍成的障眼法。

    我本打算将吕文一事通报给她,一直未能找到时机,好不容易碰上个面结果人还没有来,我正要起身走人时店小二拦住了我的去路,“等等,这位客官,你还不能走,有位爷让你在这里等着说是要迟到一会儿到,桌上的酒肉宴席可以先用着,不必等着他来一起吃,这些都是那位爷让我传的话。”

    “那他现在在哪里,何时才能过来。”好一个小王爷让我在这干等着,我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这个小的也不太清楚,您在这边等就对了,千万不要离开,否则那位爷会生气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情那么小的就先走了,我就在门口您可以随意喊我。”小二讨好谄媚的哈腰点头,他双手合掌时不时搓着手掌。

    等了大约将近一个时辰左右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案前的茶水凉透气了,我轻依靠着案席望着灯火阑珊的街角,整个永安城街角一排的红灯笼包围,小贩摆着的地摊上有卖狐狸以及小兔子的面具,两个小动物的耳朵处别着两条粉色流苏。

    这么一算仲秋又快到了,月圆人团圆,如今只想与怀靳等人吃上顿团圆饭,虽不是家人,却也是挚友知音,好歹一世缘分。

    “洛姑娘,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刚刚被一些琐事绊住没办法脱身。”小王爷一路风尘仆仆推门而入带入屋内些许嗖嗖凉风,他将门关拢后坐于我的对话,宽袖拂过我停在案前的手,是种湿漉漉的雾气,他并没有说谎。

    “我想先找你谈谈一件事情,你觉得吕文这个人值得深交吗”我捻起筷子夹起一粒花生米顿

    在嘴边,小王爷是把吕文当成同患难的兄弟,我却在他面前去质疑吕文等人品。

    “吕文帮过我很多事情,何德何能让我碰上了他。”小王爷像是没有听出我的言外之音,深思熟虑答道。

    “如果我说吕文和你所相处的那个人不太一样,他



第 328 章 野心
    万籁俱寂,百家灯火通明,小王爷一壶壶的灼酒当作白水下肚,在我面前醉了酒耍起酒疯,严谨缜密的他失态的不成体统,我也想陪他一起一醉解千愁,却知烈酒的后劲引人不适呕吐,在知晓自己身中寒蛊时更是迟迟无法下口。

    如果抛开这些而言,我可能会与他喝的酩酊大醉,口遮无拦的畅谈,寒蛊无药可医,眼睁睁所见自己性命攸关,指不定哪天发作严重丧命。

    我不打算将自己被人种下寒蛊告诉怀靳,一来是不想让他为我担心整日奔波寻医问药,二来我清楚这幅身子渐渐衰弱大不如从前,那种与生死只有一线间的体会愈发明显。

    我摇摇欲坠一脚腾空在悬崖边上,大半身子落在外边,万丈深渊深不见底,底下一片深沉抑郁的黑,从中张牙舞爪的伸出几只无形的黑手拖住我的脚腕,要是怀靳知晓我已身患绝症,想必他就是在悬崖边拉住我的那个人,但我有仔细思虑过,我要是接过那双向我伸来的手,会不会被我一并带入死寂中。

    “洛姑娘,我有时挺羡慕你的,江湖侠士逍遥自在,双影浪迹天涯海角,你身后有怀靳更有一些挚友知音相伴,你所在的生活是我梦寐以求无论如何的得不到的。”小王爷的眉是阴郁的,棱角尖锐冷厉分明,尤其是醉酒后的他,暗眸垂怜,俊到不食人间烟火,和平日戏谑的他截然不同。

    如果小王爷知晓我患了不治之症肯定又是另一番说辞,我的一生是不幸的,本以为能与君怀靳躲避杀戮安安心心度过后半生,上天却给我开了莫大的玩笑,在所有事情即将尘埃落定时,给我下定了生死状。

    我们没有亡在君琬琰的追杀中,我却终于蛊毒的折磨中。

    “你有安定的生活也是我求之不得的,我是名杀手,背后的仇家的数目连我自己都不可估数,我与怀靳没有安稳的日子,除非找一处世俗隐居之处,那将与世隔绝,啥时候与你们路不同永远无法相见,更何况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我最后一语点到为止,这些的确是我的肺腑之言,小王爷是第一听我心声的人,恐怕也是最后一人。

    “君兄会保护你,他会为了你去背叛整个世间,你该知足了,我什么都没有,这皇位之争还不知何时才是个头。”小王爷心绪不宁,他嫌自己醉的不够彻底,直接拿起酒壶对口灌入喉咙中,晕黄的酒水沾湿了他的衣领,我别开视线暗自不由自主叹好几声气,房内有着些许的燥热,浓厚的酒香味蔓延。

    人生不如意的事情接踵而至,断断续续就是无法了结,所有事何时才是个头,有些人兜兜转转在终点还是能碰面,有的却阴阳两隔,人亡魂魄安在。

    “洛姑娘,你有野心吗”小王爷徒然张口问道,这问题确确实实将我难住了,想否

    认说个无,却怎么都无法脱口而出,我好像从未思虑过这个问题。

    我的野心何在,仅仅是期许安稳与怀靳过日子,还是别的什么,心里空落落的,也拿不准内心的主意,或许我没有野心,我不适合拯救苍生当个正气浩然的人,勃勃野心会害死一个人。

    “小王爷,我去窗边吹吹风,过一会儿就回来。”我起身走到窗边,小王爷默默喝着酒水凝视席案一端,似没有听到我向他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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