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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爷,余生有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道有礼

    男人把头转了回来,低头略无奈地看着余生。“生儿,你进来怎么不关门……”

    余生抽了抽嘴角,一只手撑着男人的胸膛,坐起身来。另一只手快速地合拢好自己的衣服,拉好身侧的裙子拉链。

    “我、我忘了。”

    没忘,那时候想着拿好睡衣就出去的,没想过……留下来陪、陪睡觉。

    余生扒着男人的手臂,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来。

    旋即走下床,朝着那抹白色走去,一面走一面温柔地喊着:“祭儿是你吗我看到你了,出来吧。”

    看了一眼身下的空落,傅擎苍郁闷地翻过身,坐在床上。

    掀开眼帘,就看见余生走到橱窗处,把身着白色睡裙的女人拉了出来。

    只不过……笙祭哭了……

    她还哭,她还有脸哭!

    难道该哭的,不应该是他吗

    她住他的房子,吃他的饭,喝他的水,用他的钱,还粘着他的女人!

    “怎么哭了是做噩梦了吗”

    笙祭注视着她,越发放声地哭,仿佛是在控诉她不讲信用。明明说好拿完衣服就回来,却去了这么久,还躺在那个男人身下,让他抱,让他亲……

    “好了不哭了。”余生一面擦着她的眼泪,一面安慰。

    可是,眼泪越擦越多。

    女孩拿着一双泪眼看着她,一直看着她,半分也没挪开。

    房门再次被推开,白止端着一碗药,白洛也跟着他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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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你也不希望祭儿看着我两做事吧?
    男人偏过头,阻隔那碗药。

    仿佛在说,你不陪睡,爷就不喝。

    余生定睛看了他一眼,上手便掐住男人的下颚,大喝一口药,用嘴灌进男人的嘴里。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又灌了他一大口。

    傅擎苍:“……”

    余生松开手,插在腰上。看了一眼空了底的白瓷碗,满意地笑着把碗放在床头柜上。

    下一秒便看见傅擎苍一只手捂着胸口,整个人蔫了一般剧烈咳了两声。

    余生弯腰,轻轻地拍了拍傅擎苍的后背。

    “忍一忍,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如果非要用剧烈运动来缓解药物带来的不适,去隔壁的跑步机上跑会儿。”

    “我也不想看你这么难受的,可是……可是祭儿哭了……”

    “而且,傅爷你也不希望我和你做的时候,祭儿在床边上看着吧”

    余生吻了一下傅擎苍的额头,便起身朝笙祭走去。

    走到笙祭跟前,朝她伸手。女孩很自然地牵住她的手,站了起来。

    呆呆地看了一眼床上略蔫的男人,而后又呆呆地看着余生,小小地扯了扯她的手。

    而后抬起自己的侧脸,一点点往余生嘴边靠近。

    很明显的示意。

    余生倒没感觉到什么不妥,笑着在她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拉着她的手,一起出了主卧。

    白止+白洛:“……”

    余生出去后,主卧里安静如水。

    坐在床上的男人面如死灰,胃里翻江倒海。

    “爷,要不要用催吐的药剂,把服下去的甘草汤药吐出来”

    傅擎苍没有说话。

    见傅擎苍不搭理白止,脸色略显露病态,白洛开腔:“爷,别说您装病了。就商贸城,笙祭小姐把我脸伤了,到鸿园时夫人说了她一句,她便哭了。”

    “然后,夫人不仅不说她,反而和她道歉,并且还把我骂了。”

    “好歹您装病,笙祭小姐哭了,夫人只是稍稍凶了您一声,还温柔款款地和您做解释呢。够好了。”

    傅擎苍



307面容憔悴、眉心紧皱、郁郁寡欢
    栀子花的清香,缱绻在清晨的细风里,飘飘荡荡弥漫在“鸿园”。花房的满天星,秀白的花蕊中点缀着颗颗露珠,随着清风起舞,拂过花枝渐渐滴落。

    几缕温和的初阳,如一条柔黄的彩带,泄进了主卧的落地窗。一些洒在绒毛地毯的玩偶上,一些洒在未发光的霓虹彩树上……还有一些,洒在丝质的羊毛被上。

    米白色的羊毛被,盖在男人古铜色身体上。

    床上,男人仰面望着天花板,一只手抚着额头。

    以前瞧着傅遗爱看宫廷宅斗剧时,剧中总会有一些不得宠,独守闺房望月兴叹的女子……

    她们面色憔悴,眉头紧锁,郁郁寡欢。

    “……”

    傅擎苍坐起身,望了一眼没拉窗帘的落地窗。走到衣橱旁,随手拿了套居家的衣服换上。

    开门,走到长廊。

    目光情不自禁地投向东侧拐角的客房,那房门紧闭着,却让他看出了几丝暧昧的情愫。

    一张床,一个枕头,一床被子。

    笙祭搂着她的腰,把脑袋枕在她的胸口上,嗅着她特有的味道……

    这明明,都是属于他独一无二的东西。

    春嫂一向起得很早。

    她打扫完客厅的卫生,便拿着自动吸尘器来到二楼。转了第一个螺旋式楼梯转角,抬上眸子就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楼梯口。

    男人一身休闲的家居服,额前的碎发慵懒地耷拉着。些许是没有睡好,眼睑下的黑眼圈有些明显。

    让人第一眼看起来,有些憔悴,眉心紧锁。

    郁郁寡欢。

    春嫂走上楼,把吸尘器放在地上,让它自己工作。而后便顺着少爷的视线去看,一眼就看到了笙祭小姐的房门。

    疑惑地皱了皱眉头。“少爷,才七点半呢,您怎么不多睡会听白洛今早说,夫人昨晚给您灌药……”

    闻“灌药”二字,男人的脸很明



308深闺怨妇
    “看日出。”男人细细念了两遍。

    傅擎苍垂眸,一张阴脸看着白洛。看着她脸上的笑,心里像是被蚂蚁爬着,实在不舒服。

    “昨天那神经病才把你的脸弄伤了,现在还红着,你还这么笑脸嘻嘻地和她去看日出,捉蝴蝶”

    白洛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瓶药膏,似宝贝一样握在手里,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更加开心。

    “昨晚夫人让春嫂请宫少爷送了些药过来,今早是夫人亲自给我擦的,一边呼气一边擦药……”

    她和白止从小无父无母,他们每日锻炼,做特工水里来火里去,保住一条命就算是幸运。谁会计较身上的伤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她擦药。

    夫人眼睛真好看,夫人身上的味道清淡十分好闻,夫人的手特别滑,摸在她脸上的时候,真真真的舒服。

    想着想着,白洛情不自禁地双手交叠放在自己脖子处,歪着脑袋幻想着今早夫人给她擦药的场景。

    嘴角上扬的弧度,更甚要扬到眼角。

    “……夫人说,她会每天给我擦药,一直到我的伤好为止。爷,我突然觉得,笙祭小姐打得好,要是再下手重一点,夫人就能照顾我更久一点。”

    春嫂:“……”

    从二号楼走进来的白止,眼神极尽薄凉地望着白洛。

    “你当夫人是佣人,拿来给你消遣的”

    白洛瞪了他几眼,慢慢把自己受宠溺的小孩模样收了起来,把药稳稳地揣进兜里。

    “自己的药自己擦,或者……爷给你擦”

    男人的语气透着凌冽,白洛连着往后退了几步,微微颔首。“爷,我不敢。我知道了,以后不麻烦夫人。”

    春嫂走上前。“既然少爷起了,白洛你去厨房把早餐做好,等会儿叫夫人和笙祭小姐来吃。一大清早食不果腹,对身体不好。”

    听闻“早饭”,白洛才想起



309他好嫌弃这个神经病
    余生拉着笙祭的手,女孩把她的手攥得紧紧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少女悦耳的声音,伴着贝壳风铃声一道传进客厅里。

    清澈的眸子微微眨动,向上抬起几分,便装进男人高大的身影。

    许是晨起,男人神态有些慵懒,面色有些沉重。

    许是昨夜逼他喝了药,没睡好,男人眼睑下有些黑。

    “傅爷,怎么不多睡一会我和祭儿还有白洛抓了好些只蝴蝶,祭儿笑得很开心,只要多笑笑,说不定就能开口说话,神经思维说不准也会恢复得快一些。”

    男人紧锁的眉宇松懈,缓下语气,仿佛刚刚勃然大怒的人不是自己。

    “爷看今早有些凉,知道你和笙祭去看日出捉蝴蝶,想给你们两送件衣服来穿。”

    白洛:“……”

    “没事啦,在花园里跑,都有些出汗了。”

    余生加大了步伐,伸出空闲着的右手,朝着傅擎苍的怀抱而去。男人也很自然地朝前走了一步,慢慢抬起手准备抱她。

    就在两人相距半米时……

    余生左手受力,被走在后面,紧攥着她左手的女孩使劲一拉,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傅擎苍扬起的手,孤独地滞留在半空中。

    余生侧眼看着笙祭,没说什么,只是温柔地朝她笑了笑。而后便没了再去抱傅擎苍的念头,摸了摸笙祭的脸,将她揽在她瘦小的怀里。

    傅擎苍:“……”

    过了一小会儿,余生才把目光从笙祭的脸上挪开,而后转过头昂起脑袋。

    “傅爷,那……其实你自己一个人也是可以吃药的。以后、以后你就自己吃药,我就不寸步不离地守着你了。”

    春嫂悄咪咪地抬起视线,偷偷地把目光停留在男人脸上。

    见男人嘴角抽了抽,黑黝的眸子中,一股寒气正在往外散发着。几秒后,那生硬的嘴角艰难地扯出一抹弧度。

    那字,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应了夫人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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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路载舟的资料
    余家大院,书房。

    徐毅拿着一封文件以及一份资料朝着坐在老板椅上的余致远走去。

    “老爷,这是路载舟的详细资料。”徐毅把资料递呈给余致远,男人接过,开始翻阅。

    “路载舟是帝都福利院出身,三年前凭借一部青春电影走红,今年初春拿下的影帝。”

    “还调查到,前不久发生在第三精神病院的那起命案的被害者,那位主治医生是路载舟的哥哥。”

    “亲哥哥”男人垂着眼,细细翻阅文件。

    “不是,应该是堂哥。”

    “应该”

    徐毅颔首。“基于路载舟无家族家室,无任何背景,资料难以被牵连扒出。尤其是他三年前的资料,几乎被做得滴水不漏。查到那位医生和路载舟有些关系,都是底下人大肆彻查,才找到些苗头。”

    “哦所以他比一般人关切**的尸体,就是因为他哥哥也被害了他想为他哥哥找出凶手”

    徐毅抬起头。“我想,应该是这样。”

    余致远定睛看了几眼资料上,路载舟的一寸彩照,没有说话。

    而后把资料放在桌上。“查到还有其他人关注**这件事么”

    “没有,风平浪静。就像前几起案子一样,刑警机关找不到凶手,法医方面鉴定不出凶器,变成了悬案。”

    余致远面朝落地窗,望着摇摇下落的海棠花。

    “倒是挺沉得住气。”

    “老爷是指,冥王战队的人吗”徐毅缓了几秒,看向男人。“老爷,您会不会是想多了三年前,冷月提前告知我们冥王战队的布局安排,咱们改了他们的炸弹路线,令他们其中一人丧生火海。”

    “冷月射杀了冥王,另外几个也是冷月和那群雇佣兵做的。就算傅擎苍他们赶到,那也迟了……



311生儿不要他一起去,你以为他不想去吗
    下午五点,军区大院。

    迈巴赫停在“军区大院”的林荫道上,前面相继摆放了劳斯莱斯和宾利。

    大门入口,傅柔娇和上官奕齐正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上官霆朝着大院门口走去。

    院内迎出来一个体貌端正的女人,平易随和。

    “大舅妈。”上官奕齐问候着。

    “大嫂。”上官霆也笑着问候了一声。

    唐容君正欲加把手,帮着推上官霆时,傅柔娇便在旁推了她一把。女人不善的眸子斜了她一眼:“犯不着大嫂您假好心。”

    “柔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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