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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大秦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剑气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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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冯去疾之死
    西域都护府,王翦坐在主将位上一笔一划的勾勒着,王贲一身戎装走了进来拜道:“孩儿见过父亲。”

    王翦看到王贲走了进来,头也不抬的问道:“各营的军官,你可曾都熟悉了”

    王贲点了点头道:“都护府的军官大多都是些老熟人,以前父亲在长安侯府举办的酒宴上,都见过面的,他们也还记着孩儿呢。”

    王翦将手上笔放下,看着自己的嫡长子,告诫道:“为将者,当对自己手下的兵将知根知底,如此方能用兵如神,百战不殆,这方面,你还需多用心才是。”

    王贲躬身回道:“孩儿记住了。”

    王翦拿起自己刚刚写好的帛书,轻轻甩了一下,递给王贲道:“这份名单,上面记载着为父多年来安插在西域各国的部分重要细作,在为父的暗中支持下,每一个在他所在的小国内,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关键时刻,或有大用。”

    “你将这份名单记下后,就销毁掉,为父曾经答应过他们,他们的身份只有为父一个人清楚,可为父此去长安,生死未卜,这些人全都交予你了。”

    王贲双手颤抖着接过名单,父亲这是在交代后事了吗脸上愤愤不平地开口道:“父亲真的打算要回长安,任由那赵政宰割吗就不再想想其他的路吗”

    王翦沉声道:“这般回去,为父等宗师皆如笼中之鸟,陛下定然心安,短期必然无事,若是他目的已经达到,为父说不定会安然无恙。”

    “退一万步讲,为父真要坚持不下去了,会主动赴死,给王家再多争取一点好处,怎么也比如你所说的做法,要强些。

    你记住,为父真要出事,你可千万不可露出一丝一毫的怨恨之色,否则,定会给你自己带来灾难的。”

    王贲拜倒在地道:“父亲若真被赵政害死,孩儿如何能不恨”

    王翦叹了叹气道:“你这性子,太过易怒,实在不宜为将,你且好自为之吧,为父去了。”

    说完王翦无丝毫眷恋,带上十几个亲卫,几辆马车往长安城而去。

    ……

    东北征辽府,杨端和笔直的站在院中,对着一个冯去疾的随从问道:“上党侯今日可有空交接军务”

    那随从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没空,走吧,哪天我们家侯爷有空,自然会召你过来的。”

    杨端和丝毫不动道:“可陛下圣旨交代,要上党侯一个月内将征辽的一应事务交予本将,并回长安复旨,侯爷这般拖拉,怕会耽误陛下的大事”

    一听对方提到秦皇的意思,随从立刻严肃低调了许多,轻声道:“好叫将军得知,我家侯爷这几天确实有些忙碌,实在抽不出身,您在耐心等待几日,我这边也多多提醒他。”

    杨端和默然不语,思忖了片刻后回道:“那就请侯爷尽快吧,不然陛下怪罪下来,谁也落不到好下场。”

    说完腰杆挺直,大步踏出冯去疾处理军务的府宅,往驿站而去。

    在驿站等候杨端和的亲卫,又一次看到他独自一人回来,哪里不知自己家将军又无功而返,不由愤愤不平道:

    “将军,他冯去疾纵然身为宗师境强者,大秦君侯,可三番五次推脱不交出兵权,实在是太过分了,这简直是公然忤逆圣旨啊。”

    杨端和一脸平静道:“慎言,陛下圣旨交接期限为一个月,如今时间未到,就不算是抗旨,尔等耐心等待便是。”

    那亲卫依旧一脸气愤道:“将军,先不说期限短暂,就说您可是过来接任主将之位的,这冯去疾居然连个好一点的府宅都不给您安排,住着驿站,吃的普通的饭菜,他还不够欺人太甚吗”

    杨端和不为所动道:“你我身在军伍,能顿顿吃饱就算不错了。十几年前,我带兵征辽时,连续一个月,每天就够一顿饭的时间,时常半夜起来厮杀,如今,这已算是好日子了。”

    亲卫这才闭口不言。

    另一边,随从进了庭院,对着躺在睡椅上,一脸慵懒地冯去疾说道:“回禀侯爷,人已经打发走了。”

    冯去疾饶有兴致地回了句:“哦,他有说什么吗”

    随从回道:“他说圣旨有让侯爷一个月内完成交接,回长安复命,侯爷再拖拉下去,恐怕会惹怒陛下。”

    冯去疾听后有些沉默了,长安传来的消息,使得他是真的不敢就这样回去,所以哪怕杨端和三番五次地过来,自己都以军务繁忙推脱了。

    先拖几日吧,拖不住了再说,谁让那高丽国所谓的整容神术,真的只是整个脸,连大秦最普通的易容术都不如,亏得他们天天传的神乎其神,亏得自己还拿了十万斤生铁去换。

    想到此处,冯去疾不由



第三百二十一章赵佗之智
    一望无垠的北地草原,几骑在肆意狂奔,追逐着一支狼群。

    昔日草原上的霸主凶狼,此刻如同野狗一般,只顾逃窜。

    马上的骑士时不时抽出一支长箭,将一头凶狼射杀。

    一刻钟后,当最后一头凶狼幼崽被为首的骑士射杀后,这场狩猎才宣告结束。

    几位骑士便在一处山坡下了马,其余几人都顾着收拾猎物去了,唯有一老一中两位骑士,在山坡上坐了下来。

    只听老的骑士问道:“恬儿,这场狩猎,你有何感受”

    留在山坡上的二人,正是带着亲卫出来狩猎的蒙骜和蒙恬这对父子。

    蒙恬思忖了片刻说道:“父亲是想告诉孩儿,没有实力,就会如这凶狼一般,任人猎杀吗”

    蒙骜继续询问道:“还有呢”

    蒙恬叹息一声道:“还有就是那些凶狼不该护着幼崽一起逃,而是应该将拖累速度的幼崽留下,四散而逃,或许不会族灭。”

    蒙骜不可置否道:“还有呢”

    蒙恬思寻了良久,摇头道:“孩儿只能想到这些,还望父亲大人指点。”

    蒙骜一脸失望道:“没有实力,会被强者任意猎杀,这是对的。”

    “可凶狼护着幼崽一事,你却想差了。依为父看来,这是在告诉你,错误的保护,等同于谋害。”

    “站在猎人的角度,你今日既然是过来狩猎的,你同时看到了一头强大凶悍的凶狼头领,还有一头凶狼幼崽,你会选择去猎杀谁”

    蒙恬下意识回道:“当然是头狼。”

    蒙骜微笑道:“这便是了,如果刚刚那支狼群分成两队,一队老狼带着幼崽往一个方向,一队由头狼带着其他凶狼一个方向,依你所说,定会选择去追猎头狼那一队,如此一来,幼崽们说不定就能活下去。”

    蒙恬哪还不懂自己父亲的意思,面色凄凉道:“父亲与孩儿这般说,是想告诉孩儿,为了蒙家,父亲不得不回长安,去面对近乎疯狂的陛下吗”

    蒙骜摇了摇头道:“此事稍后不说,再说狩猎之时,你为何迟迟不肯对幼崽下手”

    蒙恬顿了顿道:“孩儿觉得幼崽没有太大威胁,杀不杀都没所谓。”

    蒙骜冷哼道:“说的什么屁话,难道其他的凶狼不是幼崽长成的吗你也算自小随为父在军营里长大,在长安待久了,怎么就养成这副妇人之仁的模样”

    蒙恬闻言连连称道:“父亲大人教训的是。”

    蒙骜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叹息道:“恬儿,我知你生性淳厚,可为父走了之后,你这性子,恐怕会吃大亏。”

    蒙恬闷声说道:“父亲何必说着丧气话,您明知回长安会有危险,为何非要回去不可何不学徐福远遁而去,我观方仙道虽被打压,弟子被关进大牢,但真正被处死的并不多,或许蒙家也能幸免。”

    蒙骜摇头道:“天真,徐福与方仙道之间的关系,如何比得上血脉相连,为父若真逃了,蒙家必定族灭无疑。”

    “以为父对陛下的了解,顺他心意,纵然为父身陨,蒙家满门富贵是少不了的,但有忤逆,蒙家定然下场凄惨。”

    “算了,此事你也不必多说,为父自有决断,再说了,回去也未必就一定会死,瞎操那个心干嘛。”

    蒙恬只是默然不语。

    顿了顿,蒙骜说道:“征北都督府的那帮子高级武将,按辈你唤句大哥即可,那一群中级武将就更不用说了,有一大半都是你儿时的玩伴。

    如此交到你手上,可谓是稳如泰山,只要你再小心谨慎点,以我蒙家在北方的影响力,必然可家族永固。”

    蒙恬应诺道:“请父亲大人放心,孩儿定然会以家族为重,谨言慎行。”

    眼看着几个亲卫带着猎物归来,蒙骜立刻转移话题说道:“好了,今日狩猎也差不多了,该回大营了。”

    又对着几个亲卫道:“你们几个先带着猎物回去,给弟兄们加餐,本侯稍后就来。”

    亲卫队长连忙应道:“诺。”随即带着猎物离去。

    等人走了,蒙恬才问道:“父亲特意在避开他们”

    蒙骜点头道:“当然需避开,不然一不小心说错了一句,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恬儿,前段时间,你是不是卷入了扶苏与胡亥之间的夺位之争”

    蒙恬脸色不自然道:“也不算卷入,只是力所能及的帮了扶苏几次,有时候还没能帮上。”

    蒙骜一脸严肃道:“从今往后,你不得再掺和此事,趁早跟扶苏之间断了联系。”

    蒙恬忍不住问道:“这是为何”

    蒙骜冷着脸道:“先不说夺位之争,牵涉甚大,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还会牵连家族,实非我等权贵家族该参与的。”

    “就说那扶苏,占尽优势,却不懂利用,反而屡屡败在胡亥手上,为父实在不看好他,哪怕你投靠胡亥都比投靠他好些。”

    蒙恬正色道:“父亲大人此言差矣,扶苏公子品德淑良,为人仁义无双,乃太平盛世最适宜的人君之选……”

    蒙骜忍不住喝道:“住嘴,别跟我说这些虚的,这世间,本就是强者为尊,实力决定一切,扶苏他就算再品德淑良,难道还能化为他的实力不成”

    “听为父一句,蒙家不参合此事,免得惹祸上身。”

    蒙恬只得闷闷不乐的应下,心里却在暗自寻思,该怎么说服蒙骜改变主意。

    五日后,一个月之期将满,蒙骜彻底地将征北都督府交到蒙恬手上,只带了几个亲卫,骑马往长安而去。



第三百二十二章契机
    道宫,林泽将手从一位长老的手腕上收回,正色地说道:“脸色苍白,面色无光,四肢无力,身常燥热,此乃五行缺水,肾虚的症状啊。”

    这位明显年纪较轻的长老面色一红,低声问道:“按理说,在下身为六品武者,应该不会有这种情况吧。”

    林泽盯着他看了一眼道:“过分的折腾,别说你只是武道六品,就算你是宗师,该虚的还是虚。”

    年轻长老闻言,脸色讪讪,不再去争辩,而是低头请教道:“敢问先贤,该如何纠正过来”

    林泽淡然道:“我这就给你写个方子,你拿回去按方熬药,多喝水,多走动,有些事不要过度,一个月后,这些症状就没有了。”

    “多谢先贤,”年轻长老接过药方,欢天喜地的告辞离去。

    等年轻长老离开后,林泽便沟通小进道:“怎么样,这人锤炼心脏的秘法,能推断的出来吗”

    小进回道:“数据采集充分,已结合功法库,逆向推导,正在优化,预计可以推断出等效果秘法。”

    林泽这才点了点头,刚刚那长老,当然不只是因为他纵欲过度才有那些症状的,还因为他修炼了一种锤炼心脏的秘法。

    心属火,肾属水,心脏格外强大的他,身体火气远远压过水气,才会出现一股燥热,私密之事,不敢轻意示人,私下查典籍误以为是另外一种火,泄火的方式不对造成的。

    至于林泽为何没说实话,自然是因为单身狗的怨念无法宣泄……

    林泽转头对着玄明说道:“玄明长老,这十天来,你也看到了,大多数的道宫长老,或多或少存在体质弱的问题,我斗胆猜想,是道家注重静极思动,留下的隐患,长老需与宫主说明,解决才是。”

    “须知武道一途,还得动静相宜才是。”

    玄明对着林泽躬身一拜道:“多亏了先贤为我道宫多位长老诊断,方发现了这等隐患,回头贫道会仔细与宫主商议解决的办法,也请先贤相助参详。”

    林泽淡然道:“此为道宫内部事宜,长老可自行先想办法,若真的需要,再找我不迟。”

    玄明欣然一拜,让道童去叫下一位长老进来。

    良久后,才有个人匆忙而来,脸上脏兮兮的,衣服上沾着泥块,头发蓬松,上面还挂着一根草,背上背着个大包袱,随着走动,包袱晃动,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

    林泽看了不由一乐,这位长老看上去挺淳朴的,像是刚种地回来,说起来,有点怀念小时候,与母亲一起种地,等待收获的那种喜悦了。

    玄明看了不由皱眉,训斥道:“玄心长老,过来拜见先贤,也不知道收拾干净一点,这副模样,不觉有些失礼吗”

    玄心被训的有些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反驳,都怪自己忘了今天轮到自己请教先贤了,在外面研究阵法到一半,得到传唤才匆忙而来,都没顾得上洗漱一番。

    同时小心翼翼地瞄了林泽一眼,心里暗暗想道:先贤该不会因此见怪了,不接受自己请教吧

    林泽前世出身于农村,自然不会看不起这等辛勤劳作的人,故开口道:“无妨的,心诚不在衣着,这位玄心长老,先且坐下来。”

    玄明这才脸色好转,拍了一下林泽的马屁道:“先贤心胸气度非凡,贫道佩服。玄心长老还不谢过先贤”

    玄心连忙借坡下驴道:“贫道谢先贤不计较之恩。”

    林泽挥了挥手道:“不必客套,长老先将手伸出来,全力运转真气,让我诊断看看。”

    玄心一脸不解地看向玄明,仿佛是在问,这请教问题,怎么搞的跟看病似的

    玄明轻咳一声道:“玄心长老照做就是,先贤自有深意。”

    林泽微微点头,表示认可,反正不管是谁来,都得先让我采集了数据再说,不然谁帮你解答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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