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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情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需要星空

    风影居与八大巨头只隔着一条行人小巷,同样也全是八个新入院的学子,小院名取得也很简单,只因一个叫做徐风影的人武功最高,在其他人与他切磋纷纷落败后,徐风影就起了这么个名字。小小学院,虽然隔绝于世俗,不过也是一个微型的江湖,在这里,同样实力为尊。

    余成杰带着众人直接打到了风影居的前进大厅,有几个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仆役,早就被唯恐天下不乱的杨博文揍得哀




第七章 浩然之气
    鲁林的到来,一场风波就此打住,看在都是初犯,又有温行知的女儿温雪身涉其中,也就是口头教育,便打发两波人各自回房思过,毕竟一个尚武的学院,对于打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徐风影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潇洒,一张脸自然是被重点照顾的部位,不养个十天半月,估计爹妈都认不出来,虽是心有不甘,但也知道对面不是好惹的,只能先忍下这口气。而八巨头这边,郭孝义是伤上加伤,不过一边擦药,还一边呵呵傻笑,显然是这场子找的解气,除了他,伤势最重的估计就是夏清风了,虽然挨了一顿揍,小院诸人却是对他亲近不少,特别是林果儿,还夸了句‘真爷们儿’。大家在大厅交谈了一会,互相吹了会牛,就各自回房休息。

    夜深人静,夏清风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白天的一幕幕都在脑中走过,许久又是无赖的一声长叹,要是自己也会武功,那该多好,讲什么道理不服就干岂不快哉。想来想去,心中越发苦闷,一想到天还没亮就要去见坑钱的读书先生,只能暗暗念起老和尚教他的静心经。

    四更天,大地还沉浸在夜色中,观雪湖边的小楼寂静无声,窗外夜深露重,却有一少年驻立在湖边,望着湖中倒映着的一轮明月呆呆出神。周佛海的声音却突然从后面传来:“既然来了,就开始进来读书吧。”夏清风吓了一跳,这周先生走路不发出声音吗?见周佛海已转身进屋,自不好多言,忙跟了进去,待夏清风见过礼,双方座定,便听周佛海言道:“在我看来,读书人有三种境界,你可选其中一种,我都会欣然教之。”夏清风忙道:“愿闻其详。”周佛海一捻胡须,缓缓开口道:“一是挑灯夜读,寒门出贵子。正所谓地瘠载松柏,家贫子读书,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此等境界,讲究一个‘明’字,只要心中明澈,十年寒窗,必会一展胸学之志。”夏清风虽听得心潮澎湃,却也知道自己不大可能,毕竟起步太晚,怕是寒窗十载,也见得能中个秀才。只听周佛海又说道:“这第二种境界,便是手不释卷,却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正所谓‘泛览周王传,流观山海图。俯仰终宇宙,不乐复何如!’这天下社稷,最费思量,满朝珠紫,所思所想不过是安身立命、天下君王。真正不以读书为功利的,却是少之又少,所以这第二种境界,讲究一个‘趣’字。”夏清风虽见识不高,却也听得津津有味,一时对这坑钱的老先生佩服不已。只听周佛海继续言道:“至于这第三种境界嘛,便是跃跃文字,书声朗朗,吾养浩然之气,以文之精气,直通大道!”夏清风听到这,直觉浑身一震,耳中大道二字如同百年暮鼓,不断在耳中回响。周身十二正经也为之颤鸣,一道无形气流,如涓涓细泉流入文脉,润物无声。此时的夏清风,突然进入到一种明悟的状态却不自知,只见他紧闭双眼,神情似有痛苦,又不时露出一丝恬静。一旁的周佛海,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夏清风,双眼神彩熠熠,激动的不能自己。世人只知天下有武祖,却不知,天下更有文圣!武祖百年难出,文圣更是千年



第八章 乌龙造七星
    三天过后,日渐黄昏,小院八人齐集小院,这是约好的庆功晚宴,毕竟那次之后,八大巨头已经在学院中小有名气,更是引起了各位名师的注意。特别是余成杰、龚仁、谢青衣三人,拜在三位十境高手辅道天丞的门下,余成杰拜了原大秦东都军将军李儒为师,李儒将军不但一身枪法使得出神入化,更是在东都军中威望颇高,只要余成杰被李儒看重,就很有可能被引荐到天下第一军东都军中效力,为此余成杰也是兴奋不已。龚仁就更是厉害了,居然被很少收徒的纯阳真人商南子看重,直接收为门下,虽还不是内门弟子,但凭龚仁的天赋和商南子对他的喜爱,估计不要三年,就要前往纯阳派去拜祖了。还有谢青衣,谷雨乃忆盈楼七秀之一,秀坊名气很大,却从不收官宦之家子弟,这次却是破例,实在是谷雨前辈见猎心喜,非收谢青衣不可。其它几人也是拜入名师之下,唯有夏清风,却是不肯学武,只愿读圣贤书。众人虽是不解,但人各有志,也不好多劝。夏清风读了一天的书,按说应该头昏脑胀,可此时的他却是神清气爽,神采奕奕。只听杨博文对他道:“清风,你只管好好读书,三年期满,我便为你向太子引荐,你可别去了他国,你这种重情重义的读书人,正是我大秦现在最缺的。”余成杰贼笑道:“博文,你一个纨绔子弟,抓虫逗鸟,寻花问柳就行,还关心起江山社稷来了。”杨博文被余成杰调笑也不恼,嘿嘿一笑道:“你知道个屁,只有大秦兵强马壮,文武兴盛,我这纨绔才能坐享其成,风月无边。”林果儿一边啃着鸡腿,一边不屑道:“当官多没意思,小疯子,以后跟我混,三年过后,我带你们饮马江湖,游遍名山大川。”夏清风一听这话,也是笑道:“还是果儿最合我心意!到时候天天花你的钱,顿顿下馆子。”温雪忙道:“此等好事,也算我一个。”众人也是纷纷附和,一时举杯换盏,觥筹交错。众人感情,也越是融洽。

    次日清晨,春寒料峭,晨风刺骨,夏清风却只穿着一件单衣在观雪湖边读得满头大汗,而他的先生就在一旁钓鱼,看着眼前的夏清风,心中不无得意,他这个学生,不用立桩,也不用练什么武功心法精深掌法之类的,只要用心读书看书就行,源源不断的滋养出文气,修为便能突飞猛进。周佛海还是如初次见面一般,旁边连个鱼桶也没放,优哉游哉地钓着鱼,有次夏清风实在没忍住便问:“先生,你是知道自己钓不上来吗,好歹摆个鱼桶装装样子呀,万一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周佛海却是悠然一笑道:“我不过是在喂鱼而已,让鱼吃饵而不咬钓”夏清风只当他先生在吹牛,毕竟他也不知道他先生会武功。

    夏清风读书颇为认真,凡有不解之处,必向先生请教,而周佛海也是有问必答,耐心备至。此时读到文中一处精妙之诗赋,大感诗人寓意之深远,心性之旷达,只觉周身文意通畅,更是放浪形骸,击节而歌。这本是每天常有之态,然而此次却异变突起,夏清风突然感觉一阵窒息,大脑一片空白,歌声油然而止,身体直接向湖面栽去,周佛海也是吓了一跳,忙大袖一挥,一股吸力把夏清风拖到身边,伸手搭脉一探,更是大惊失色,因为夏清风的体内十二正经混乱不堪,且磅礴文气正在向奇经八脉倒冲而去,奇经八脉不同于十二正经,奇经八脉受损,轻者彻底沦为废人终身残废,重者当场毙命,而因为他情况不同于武修,纵然周佛海是天下少有的高手,却也是只能急得干瞪眼。各种方法试探下来,夏清风依然不醒,更是眉头紧皱,如临噩梦之中,眼下天光大亮,气温渐高,而夏清风身体却越来越冷,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温行知刚好来此找他,身边还跟了一名女子,只见此女身材高挑,一双柳眉压凤眼,眼波微凝气自兰,虽不言语,却如清辉朗月,隽美高洁。温行知本是来找他下棋,一见躺在地上的夏清风,也没来得及介绍身后此女,忙上前搭脉探视一翻。半响过后,温行知面色凝重地说道:“清风体内文气虽盛,却无功法引导,任其真气信马由缰,在周身经脉胡乱串行,我虽不懂文脉如何入道,却知天地阴阳,乾坤运转,自成其理,如此下去恐怕不妙。”周佛海一听此言更是印证了他心中所忧,忙说道:“这段时间,我翻遍名籍经典,杂文孤本,想找点文脉修炼的线索,好对此子修炼有所助力,然耗费多日,却是连只言半语也没寻到,眼下可如何是好啊”温行知思索良久,苦笑答道:“我也没有完全之法,但我有个大胆的想法。”周佛海见夏清风已经是周身泛



第九章 福祸相依
    夏清风身遭异变而不自知,也不明白此七星为何物,只道是修炼隐心决的缘故,或许人人体内都有几颗珠子。他是不忧反喜,因终能习得功法而兴奋莫名,多年来因不能练武而深藏心底的积郁一扫而空,乐此不疲的催动着隐心决修炼起来。

    温行知、周佛海、纳兰裴三人早已收功,等待良久见夏清风还在入定,纳兰裴便先行告辞,回房休息。温行知和周佛海虽是疲惫不堪,但却是没急着走,因为还有太多的疑惑等待夏清风醒后去问,毕竟体内器腑血脉的运转,虽受外力干预,但最终却是落于本身,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干等无意,二人便找来了棋盘和一壶好酒,就着酒水对弈起来。

    夏清风又运行了一遍隐心决,只觉真气如山洵之水,在十二正经中潺潺流动,最后缓缓流入丹田七星处,反复运转几周后,突感七星真气运转加快,其中一颗珠子更是在隐心决的牵引下飞速运转,这颗本来乳白色的珠子在高速运转下,颜色也慢慢的变成了淡蓝色,一时是晶莹剔透、色彩夺目,在七珠中众星捧月。蓝色珠子飞速转动,一股股真气犹如高崖之瀑冲刷而出,向着奇经八奔流而去。夏清风顿感体内一股真气欲破体而出,却又被蓝珠牢牢牵制,他几欲尝试打出这道真气却终不得要领,脸上终是露出痛苦之色。温行知和周佛海虽明在对弈下棋,却是把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夏清风的身上,温行知见周佛海盯着夏清风不肯落子,也知他是太过关切,便催道:“下棋下棋,看什么看,等他醒来,一问便知。”周佛海也只能摇头作罢,正准备落下一子时,顿觉一片蓝芒扫过,盯睛一看,只见一个由蓝色真气凝聚的‘棋’字向不远处一颗腰粗大树砸去,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大树拦腰而断。温行知也是大感诧异道:“七曜!”,要知道凝气外放这可是七境的实力,对于一个初学功法的人来说,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原来正当夏清风苦于发泄真气而又无法门时,温行知一句下棋,让夏清风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棋’字,又想到读书中千字万言可以用来滋养文气,那么将真气放出,是不是也要以字的形式打出去夏清风刚悟到此处,体内蓝色珠子一阵颤动,仿佛与他的心法产生一种共鸣,夏清风脑中运转着‘棋’字的笔法,一个棋字刚刚在脑中写完,便是一掌拍出,这就出现了下棋二人所看到的这一幕。周佛海见夏清风站了起来,忙丢下棋子上前查看,这一番打探却是让他的心沉到谷底,大声喊道:“老温,你快来看看!”温行知一听,也是心头一紧,忙上前打探,一缕真气在夏清风体内转了一圈,疑声道:“文脉了”周佛海也是急道:“我哪知道!”忙又对夏清风问道:“清风,你可知你体内变化,可知文脉去了哪里”夏清风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探查自己体内时,文脉早已消失。”这周佛海顿时是垂头丧气,千年未有之文脉,就这么没了。夏清风见先生难过,便安慰道:“先生,我虽丢了文脉,却是能练武功了!”周佛海被他这一提醒,也是疑惑问道:“我刚探查你体内,文武二脉皆无,你是如何做到凝气外放”温行知也忙问道:“你是怎么做到凝气成字的”这是温行知最想知道的,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发生在这少年身上的种种,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夏清风便说道:“我体内有七颗珠子,其中一颗蓝色的珠子能催发真气。”温行知和周佛海二人听到此,更是大惑不解,他们也只能用真气探查夏清风的经脉,却是探查不到丹田的动静,但也不相信文脉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所以夏清风这样说,他们也是无可奈何。温行知忙道:“你再催发一次真气给我们看看。”夏清风依言照做,催动丹田蓝色珠子,凝聚真气后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就是一掌推出,只见一个巴掌大小的蓝色‘棋’字又打了出来。温行知笑道:“这威力虽不大,但是能凝气成字,可也是天下一绝啊。”周佛海也是摇头苦笑。夏清风能再次打出真气,自然是喜不自禁,但看见老师满脸苦涩情绪低落,忙又安慰道:“先生莫要难过,对清风而言,文脉大道太过虚无缥缈,得先生与温前辈相助,让我能学武功,先生更是把功法传授于我,大恩不言谢,温前辈与先生请受清风一拜!”说完忙是对着二人磕头拜倒。温行知见此子重恩义,也是欣慰不已,忙上



第十章 小院比斗
    李儒的小院和八大巨头小院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栋小院只属于他一人所有,院中也住过不少他的弟子,不过大部分都是住几年就搬走,余成杰就曾经说过,一但这边空出了位置,他会搬过来住,要知道一但搬过来,那么得到指点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多,在这个狼多肉少的环境里,是很有必要去做的,毕竟李儒在南山学院,培养的是东都军中下级军官,而并不是普通兵卒。

    夏清风报了常老大的名号,就被放进了小院,到了演武大厅,便看见空旷的练武场围了大大的一圈,他挤进去一看,武场中间正有两人在比斗,这两人一个是浓眉大眼的黑衣汉子,手中握着一杆长枪,横扫挑刺,武得是虎虎生风,而另外一人却是位手拿双刀,光着膀子的矮小汉子,双刀扁而长,但矮小汉子却是耍得刚柔并进,灵动异常。夏清风没太多关注场中二人,他正在这一大圈人中寻找着常老大和余成杰二人身影,余成杰白衣胜雪,虽长得有点不讨喜,却是在这群粗野汉子中鹤立鸡群,夏清风很快便找到了他,挤过去对他肩头就是一拍,谁知余成杰却是龇牙咧嘴的转过头来,一看是夏清风忙翻了一个白眼道:“我说轻点,伤着了!”夏清风疑惑道:“你已经比过了”余成杰摇头道“没有,我们新人排到最后。”“那你为何如此不小心,还没开始,就一副要死的样子。”余成杰没好气道:“你以为我们新人,今天人人都有机会上场吗我告诉你,昨天我们十二个新人,就已经比过了,今天上场的只有三个而已。”余成杰说完,眼中自有得色。这下轮到夏清风翻了翻白眼道“看这样子这三人中有你一份了不过你这伤……”“不碍事,此次机会难得。”说完便给夏清风介绍起场中二人,那拿枪的黑衣汉子叫田蒙,已经是四境巅峰,一手傲意枪已成气候,而那名矮小汉子,叫刘成,一手铁军刀据说是家传,再被李儒将军看上,传授傲意刀法,现在已经是五境实力。余成杰介绍完场中二人,又朝一个方向努努嘴说道:“你往那边看。”随着余成杰的视线望去,只见他的对面人群中,站着一男一女,虽然大家观看场中打斗都是挤得密不透风,而这两人旁边却是稀稀拉拉,空旷有余,一看这站位,就知此二人来头不小。余成杰指着那个男子道:“那是我师父李儒,在他旁边的是现任东都军统帅,纳兰裴将军,你可别小看她是个女子,能在东都军当统帅,肯定有过人之处。”

    李儒是位老者,须发斑白,却是浓密茂盛,一双眼睛凶神恶煞,嘴中念念有词,在与旁边那位女子小声的交谈着。夏清风打趣道:“这‘儒’字起得不太贴切。”余成杰也是会心一笑。而那名红衣女子身材修长,面相却是生得唇红齿白,头扎马尾,双眸顾盼流风,也许听旁边李儒说了什么,眼底隐隐有一层笑意,此刻一身劲装男衣更是显得清秀俊雅。夏清风目不转睛的看着纳兰裴说道:“这姑娘比林果儿还俊。”余成杰见夏清风一脸猪哥样,佯怒道:“你可别多想,这可是你嫂子。”夏清风嘿嘿一笑道:“那我去跟嫂子打个招呼”余成杰马上歇菜道:“别闹,现在还不认识了。”夏清风正要调笑余成杰没脸没皮,猛得肩膀一疼,就听常亮的声音说道:“好小子,你还真来了!”夏清风肩膀虽没受伤,却也无防备,被这一支肥掌拍得生疼,暗道这报应来得实在太快了。只听余成杰惊讶道:“常老大,你认识我们家清风”常老大嘿嘿笑道:“我和清风老弟,也是萍水相逢,君子之交。”夏清风那是一边揉肩膀,一边翻白眼,这常老大每次在伙食房遇到,都要宰自己一顿,这也叫君子之交?余成杰哪有不知道常老大那点爱好,忙说道:“常老大你可别欺负我这小兄弟,读书人,穷得很,回头你请客。”常亮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还用你说晚上我请客,我们去醉月楼!”夏清



第十一章 酒楼闲坐遇是非(一)
    余成杰走到练武场中间,对纳兰裴抱拳一礼,朗声道:“在下余成杰,乃李儒将军新收弟子,久闻纳兰将军大名,今日一见将军风采,更是惊为天下,在下不才,想向纳兰将军讨教几招。”此话一出,全场皆惊,半响过后,又是爆发出连连喝彩。在场之人,虽不敢找纳兰裴挑战,但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谁没有多瞟纳兰裴几眼对这位东都女统帅,更是充满着好奇,到底是女承父业的无赖之举,还是才华过人,技冠三军眼下有人站出来一试她的深浅,都是激动不已。

    李儒面对纳兰裴投来的诧异眼神,连连摇头道:“这可并非我安排的,他一个新入院弟子,我就是叫人,也不会选他啊。”纳兰裴见李儒神情不似作假,更是一头雾水,却也在众人的起哄中,缓缓的走了过去。只听纳兰裴出声道:“你既学我东都武技,也算是半个自己人,出招吧。”声音清脆悦耳,话语却精练干脆洒脱之极。余成杰也不多言,道了一句:“得罪”便拔枪刺去,一招傲意‘龙牙’,直取纳兰裴左肋,这傲意枪法博大精深,乃当年一代神将李承恩所创,包括四字真诀,及是‘徐’‘侵’‘疾’‘守’。杀伤力最大的就是‘侵’字诀,尤其是以断魂、定军、龙牙、崩、的几招最是杀伤力巨大,这余成杰头招便是‘龙牙’刺出,可见内心也是没底,做好了一招落败,赌命一搏的准备,只见纳兰裴双手空空,面对余成杰这一枪却是不退反进,右手如鞭,缠住长枪七寸,一迎一送,余成杰便刺了一个空,只听纳兰裴在其身后出声道:“傲意枪法,疾如风,守如山,啸如山虎,侵略如火,出招就是龙牙,可还有挽回的余地”纳兰裴话到此处,又化掌为枪,一招傲意决‘守’字诀中的‘定军’使出,正准备收了余成杰手中之枪,却不料余成杰却是主动弃枪回身,一掌拍出,掌风中夹带三枚钢钉,直扑纳兰裴气海穴,只要这气海穴被打中,便会瞬间脱力,二人身隔不到二尺,如此暗算,却是把一旁观看的李儒也是吓了一跳,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面对余成杰的突发暗器,纳兰裴只是略带惊疑,夺抢之后,也不闪躲,左手一拂,三枚钢钉便是改变运行轨迹,不进反退,反向余成杰弹射而去,要说余成杰对纳兰裴是暗算,想打纳兰裴一个措手不及,那么纳兰裴的这一手,更是让余成杰反应不及了,这根本就是超越了他对天地之物运行的认知。眼看三枚钢钉就要扎入腰腹,却见纳兰裴一枪递出,针先发,却是枪先至,‘叮’‘叮’‘叮’三声脆响,三枚钢针全部被枪头挡住,而枪头却是纹丝不动的停在了余成杰的腰腹处。“妙!”只见李儒走了上来,大喊一一声。纳兰裴把枪递还给余成杰,余成杰从容接过,脸上笑意浓盛道:“谢纳兰将军手下留情。”纳兰裴微笑不语,李儒却是板起脸来训道:“你找纳兰将军挑战,本就是不该,还使用暗器,毫不知羞!”余成杰忙答道:“师父此言差已,狮子搏兔尚且用尽全力,我对上纳兰将军,怎还能不全力施为,若是抱着将军武功高强定会绕我一命的心态,那我的武道之心又如何会再有精进。”李儒被这话一堵,却是哑口无言,不耐烦道:“还不下去。”余成杰再次向二人施礼,潇洒而去。李儒等余成杰走远,僵着的一张老脸瞬间化作春风,挤眉弄眼的对纳兰裴笑道:“这小子怎么样”纳兰裴思量后道:“此人性情我虽不喜,但是对于东都军却是个好苗子,还请李叔多加费心。”李儒抚须笑道:“哈哈,放心就是了。”所有场次比完,余成杰便邀夏清风赴常亮之约而去。

    ‘醉月楼’便在中州城中的通幽湖旁。夏清风与余成杰进了中州城,此刻已经是傍晚,天边云彩如似火烧,街上人影依依,喧嚣不止。不多时来到中州



第十二章 酒楼闲坐遇是非(二)
    夏清风看到那绿杉公子在地上打滚哀嚎,也是暗暗心惊,这江湖中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一但动手便是非死即伤,侠以武犯禁,此话当真是没有说错。酒楼其它几桌客人见这边动静纷纷逃走下楼,唯恐惹上祸事,游巧巧见有两桌客人连账都没结就想跑路,忙跟着下去。蓝杉公子脸色冷峻,对地上之人不管不顾,对老人冷声说道:“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老人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大半,才慢悠悠开口道:“我的心情也不怎么好。”蓝杉公子轻笑一声,蹲在绿杉男子身边数指连弹,那绿杉男子的血便被止住,只是仍在地上轻轻呻吟。只见蓝杉公子站起身来道:“无关人等速速离去。”见夏清风四人毫无反应,眼睛一瞪后便不再理睬,又盯着那老人道:“你可知道我是谁”这话说出,余成杰不由笑出了声,因为这句话,他和杨博文、林果儿几人经常挂在嘴边,这可是他们纨绔圈子里的行话。蓝杉公子又回头瞪了几人一眼,大意就是等下要你们好看,现在没空搭理你们。那老人听到这话却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仿佛这酒水都变得索然无味,放下酒杯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么敢问阁下是谁”蓝杉公子感觉彻底被这老者轻视,又忍着怒意问道。“老朽山野村夫,不足道哉。”老人随口答道。蓝杉公子见这老人如此不知好歹,狠声道:“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说得那是咬牙切齿,只见他从袖口拿出一根晶莹剔透的短小玉笛,也不管众人诧异的目光,就这么放在嘴边吹奏起来。笛声悠扬婉转,如泣如诉,不过片刻,湖上飘来一叶扁舟,船家头戴蓑笠、身披蓑衣,腰间挂着一把足有八尺的长剑,双桨起落,划过一湖碧水,箭似的向“醉月楼”驶来。蓝杉公子见此人到来,冷冷看着这面前老者道:“阁下还是不肯报出名号”老人盯着湖中来人,若有所思道:“听这笛声,济王是你什么人”这蓝杉公子一听此言,也是吃惊不已,刚才所奏,乃父王绝学‘听风破阵取’虽只学到皮毛,但只要运转独门心法,却也能千里示警。短短几句笛音,便被这老头听出了门道,不由更摸不准此人的深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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