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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国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泉释一切

    若是因为今日一点儿小事被记恨上,将来因此被针对,那得多亏

    记忆里,阉党崛起是必然结果,张璟明白,无论他日后如何,与阉党搞好关系那都是必要的,哪怕阉党倒台,他最终也不会倒霉。

    毕竟,外戚这个天然的保护伞身份,除非被牵扯到谋逆之事,否则,也没人能动他!

    “于百户,既然没有遗漏,那为何这赌坊存银这么少”缓和了气氛,张璟问道。

    “好叫国舅爷知道,这赌坊存银少,并非我们遗漏,而是这赌坊每十日,都会将所得钱利分红各大股东,您看,这是我们搜到的账本,里面清楚记载了分钱之事。”说话时候,于百户拿了一堆账本给张璟。

    接过账本,张璟随意翻阅了几页,发现确实近几月内,每月都有三次出银记录,而后稍稍清点查验了下那些装银子的箱子后,便没再查。

    这里面可不存在什么临时伪造账本,锦衣卫见银子多,公饱私囊的事情,时间才多久,真有人能这么做,除非他也是个穿越者!

    “算了,既然就这点东西,那就劳烦于百户安排找些马车给我装上吧,先运出去再说,至于运哪里出去再说。”张璟道。

    “是!”于百户应了一声,便招呼两个锦衣卫,口语吩咐了几声就出去了。

    马车很好找,毕竟天子脚下,客商繁多,不说运货的马车多,就是专门拉客的也不少。

    只是这些拉客的马车,内部装饰普通,比起豪门大族的私人马车,显得太寒酸了。

    于百户显然有所准备的,除了喊了两辆运箱子的马车外,还专门找了辆拉客的马车,明显是为张璟和李进忠准备的。

    待马车到了,张璟也不含糊,自己亲自上阵,催着锦衣卫们把装银子的箱子拉走。

    不过,他话喊得猛,遭罪的也猛。

    搬运期间,薛昭蕴却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指着正得意洋洋搬她家钱的张璟大骂着。

    “张璟,你个混蛋,凭白无故的,带人抢我家赌坊的钱,别以为你是锦衣卫就了不起,信不信我告诉我父亲,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话时候,小美人眼角似乎都有泪光,瞧着似乎受到什么大委屈似得。

    当然,也确实是如此,锦衣卫抄家,可是往狠着来的,若非薛昭蕴自报了身份,锦衣卫只是限制她人身自由,“以礼相待”




46、再陪我抄一遍那醉花楼去!
    “没什么好不好的,今日承了公公这么大的恩情,说什么我也该表示表示,公公切莫推辞了,若是推辞就是瞧不起我了。”张璟佯装生气道,眉头皱得一副“我很不满”呢样子。

    见此,李进忠犹豫许久,也是终于下定决心道:“既如此,咱家就多谢国舅爷的赏了。”

    左右不过是比平时私下受的贿赂稍微多点而已,而且又没帮国舅爷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什么的。

    李进忠心里,这般为自己开脱着。

    而张璟见他开了口,生怕李进忠拒绝,问了李进忠在外有没有私宅后,得了有,并且问了地址后,便让护卫的锦衣卫改道,直奔李进忠的私宅而去。

    太监,作为皇宫内,男不男,女不女的特殊群体,他们需要失去很多,整日待在宫廷中,过着与常人不一样的生活。

    但是,也有不少的太监,人虽在宫中,却在外面有着属于自己的私宅,有的甚至还有名义上的妻子,生活过的异于常人的奢华**,跟官宦子弟没有太大区别。

    当然,大多数太监都是因为家境贫苦,才自宫,想在宫里谋份差事的。他们多是普通的火者,俸禄只能够平日花销,又难有什么外快进项,自然买不起京师里的房子的,能买得起私宅的,无不是能用各种方式弄来钱的大太监而已。

    毫无疑问,趁着天启朱由校登基提拔,刚刚得了不少权利的李进忠,有了银子后,也开始置办起自己的宫外私宅来。

    只是他的宅子还没买女人暖床,只是找了个宫里出来,无依无靠的老太监看门而已,平日也都是闲暇时候才出宫的。

    李府看去,其实不大,李进忠本来是想买大得的,不过因为“囊中羞涩”,在这京城房价高昂之地,李进忠也只能买了这带花园的屋子了。

    到了李府外,在守门的老太监开门后,李进忠让锦衣卫士搬了两箱他看上的银子后,就和张璟快速的打了招呼,关门闭客了。

    想到他在让锦衣卫搬东西时,东张西望的慌张神情,还特别叮嘱锦衣卫“箱子放门口”就行的样子,张璟就觉得,大概这就是后世贪官们,第一次面对巨额行贿时的样子吧!

    真不知道李进忠和那个看着行将就木的老太监,怎么把那两箱银子搬屋里去,几千两重,可死沉的紧了!

    不过,任何事都有第一次,相信有了这次经验,这李进忠日后受贿,肯定不会像今天这般慌张了,也不知道真实历史上,这位李公公最后成长成了什么样的贪官!

    “这李公公倒是有趣,拿了银子,怎么感觉和刚才在赌坊睿智的他,判若两人呐,我本来还以他不怕事了,没想到收银子这么唯唯诺诺的!”

    张璟摇头,自言自语了一句,而后对一旁见证了一切,脸色有些不自然的于百户道:“这一句走来,还不知道于百户名字呢”

    “回禀国舅爷,下官于庆建。”于庆建行礼道。

    “于庆建,好名字!”张璟赞了一句,而后对着李进忠搬了箱子的马车道:“劳烦于百户,把车上剩余的三个箱子,带回去给今日出力的弟兄们分了吧!”

    “什么国……国舅爷你说什么”于庆建似乎觉得听错了一样,惊问道。

    那辆车上,被李公公拿走两箱银子后,还剩下三箱,估摸着也有一万多两银子,剩下的则都在另一辆马车上,用绳索固定着,不便打开了。

    原本,只以为张璟为了结交李公公,才送了两箱银子了,现在直接让他取走剩下的箱子,和下属同分,哪能不让于庆建惊讶

    要知道这一万多两银子,别看于庆建身为锦衣卫抄家时,见过的白银数量比这多得多了,可是他家里最多也就数百两而已,这还是他至今各种捞钱得来的,毕竟说到底他就是个小百户而已。

    换句话说,他于庆建的全部身家,都不如在场的一箱银子。

    “让你把这车上的剩余三箱银子和弟兄们分了啊!”张璟又重复了一句,而后皱眉,语音一沉道:“怎么难道我张某人的东西,于百户瞧不上眼吗”

    “不、不,是在下耳朵耳朵不好使,没听清楚。”

    “你才多大就耳聋耳鸣听不清说话了年轻人,要节制,注意身体才是,这么早就肾虚,日后还能做啥”张璟瞧着正当壮年的于庆建,撇了撇嘴道。

    “……”于庆建一脸无语,又不敢反驳张璟,只能以笑面对,引得一旁听到这对话的下属锦衣卫不断暗笑。

    笑什么笑,再笑,笑得越狠,等老子分钱时,就扣死你的钱,分你的最少!

    于庆建心里,这般恨恨想着,不过想到这些银子和下属分了,他自己也能再捞几百两,顿时心里就平衡。

    “我没什么好东西给各位,而且东西太多,又没地方放,今日这三箱东西,就权当我请各位喝杯茶吧!”见于庆建沉默,也不说答应和拒绝,张璟就知道这事情成了。

    “国舅爷莫非没地方放银子吗”路上,一直献殷勤的于庆建,听了张璟话,试探问道。

    “是啊!我以前住国子监里,若是这么大摇大摆的把银子带入国子监,传出去我的名声有污就罢了,就怕这事让外人对陛下说三道四,那可就不好了,毕竟,人言可畏啊!”张璟耍了个滑头,用朱由校的名声掩饰道。

    其实内心里,张璟是怕这些银子放国子监不安全,谁知道国子监的监生知道自己发了打财,会不会偷偷趁自己不在时,偷银子呢

    这东西,必须得防着点!

    当然,张璟也不是没想过用这几万两,随便在京师买处小宅院,毕竟,有钱了那也得有个自己家才行,这样有的事情才好办。

    不过,这次皇帝朱由校已经让李进忠来通知他参加册封礼,那按道理,他即使不是皇后亲兄,那也应该在荣赏的后族之列。

    而荣赏的话,朝廷都该给他们安排宅邸的,那宅邸肯定不是他花个几万两银子,买的小宅院能比的,所以张璟想了想,还是绝了现在买宅邸的心思。

    等到朝廷给的大宅邸到了,直接把银子搬进府里多好,而且,这几万两银子说多也不多,自己日后想在大明混,还是留点银子防身最好!

    “那还不简单!直接存我们锦衣卫里不就行了,到时候,我在安排些兄弟给您守着,保证没人敢打这批银子的主意,也没人敢私下动这批银子。”于庆建说到后面,语气冷冷道。

    大概若是真有人拿了国舅爷的钱,还不知足的话,那就休怪他无情了。

    “放锦衣卫不太好吧毕竟锦衣卫衙门虽然安全,可毕竟也是人多眼杂之地。”张璟听后,摇头道。

    “错了,国舅爷,我可没说放衙门,要是送进锦衣卫衙门,我怎么能保



47、活该你一辈子富贵不了!
    天色正好,白日的醉花楼里,客人不多,穿着薄纱的青楼女子们,不是在自己屋子里休息,就是三三两两的百无聊奈的在醉花楼里转悠。

    姑娘们闲得发慌转悠,吴富贵这个青楼的管事自然就更闲了,此时他也在醉花楼各个姑娘的房间里四处转悠了。

    当然,说是转悠,其实还不如说他是考虑去那个姑娘屋里睡一下。

    毕竟,别看他是醉花楼的管事,但说到底还不是给他们幕后的东主打杂的,每月的银子也就比普通人好些,平日里,收入来源更多的还是那些为醉花楼的妓女一掷千金的贵客的打赏,每月也能有个十几二十两的收入,在普通人眼里,这也是妥妥的高收入了。

    可是这些银子,你能睡街边那些倒插门暗娼小窑子,那是绰绰有余,在那些只能赚个三瓜两枣的一般女子面前,完全就是阔佬了!

    不过,若是比起醉花楼的这些质量上乘的女子,这些银子,完全不够看的,就算靠着每日朝夕相处的情分,给吴富贵一个友情价,他也得攒几个月,才能睡一次醉花楼在京师远近闻名的俏姑娘而已。

    而自从上次帮了赵如龙、李超等人的事情后,手上也分了两百两银票后,这吴富贵也就阔了,除了留下个一百两作为日后自己遇急事,要用银子的备用金以外,剩下的一百两银票,他就准备全部花在醉花楼里。

    凭着往日交情,他很顺利的已经用友情价一人三两银子,睡了两个以前心里一直痒痒的姑娘,而今天,他也在考虑继续去那个姑娘房间消遣。

    吴富贵在醉花楼当差这么多年,早就看开了,他一辈子都是给人打工的命,有机会睡上这些日思夜想的美娇娘,那就抓住机会,权当过上几个时辰有钱人那种挥金如土的日子而已,反正他这辈子,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富贵不了了!

    “哎!真不知道我爹娘怎么想的,竟然给我娶这个名字,老子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没富贵命的鸟样了!”

    走在醉花楼楼道上,吴富贵自怨自艾的叹气想着,如同后世一样,他只能把废物的一生,归罪于父母而已。

    “哟!这不是吴管事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叹气,多寂寞啊!”

    身边,冷不丁传来一声女人声音,吓了吴富贵一跳,循声望去,却见青姑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青姑娘就是那日和吴富贵一起合谋,帮助赵如龙、李超陷害张璟的人,本名没人知晓,只有一个妓院老鸨起的青楼闺名,叫竹青。

    因为他是醉花楼卖身姑娘的头牌之一,自然在醉花楼有一定的地位,因此被醉花楼的人称为“青姑娘”,以表地位尊敬之一。

    竹青是十五岁时家里遭了灾,被家人卖入青楼的,不过因为卖青楼年龄不小了,什么琴棋书画的才艺也不怎么能教通透了,老鸨也只能给她梳洗后,传授了点简单得房中术,就直接出阁拍卖。

    而再被一富商夺了初夜,玩腻后又没为她赎身,这竹青只能接客为生,除非赎身,否则只能在这青楼待到年老色衰了,命运可谓是十分凄苦,但也正是从被卖入青楼开始,她就变得只认识钱了。

    于她而言,家里的巨变,让她从小就没了好的童年,变成这时代为良家所厌恶的娼妓,自然恨死了没有钱的日子,而只要有钱,日子才会过得好,所以面对赵如龙等人的利诱,这竹青可是那几个姑娘里面最积极的。

    “我道是谁呢青姑娘,咱能别这么吓人好不好老吴我都快被青姑娘你吓得心都跳出来了。”吴富贵拍拍心脏道。

    “瞧你说得,在咱们醉花楼里,谁敢得罪您吴爷啊,得罪您,那不是自断了财路不是”竹青媚眼轻瞟,笑呵呵道。

    “青姑娘说笑了,哪能有那么多的财路,咱们还是安心在醉花楼做老本行才行!”

    两人互相笑着,都明白对方话里财路的意思,有些事情,人多嘴杂,就不用点破了。

    “那吴管事现在在做本行吗我怎么看你眼里,只有一个东西呢”竹青似笑非笑道。

    “啥东西”吴富贵不解道。

    “自然是‘色’咯!”竹青痴痴笑道:“吴管事若是能见到那发了情的公牛,定然会发现,你和那牛一样,都得了红眼病了!”

    闻言,吴富贵并未在意竹青的取笑之意,而是在猜想她话里的意思,毕竟,熟知其秉性的醉花楼众人都知道,竹青可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她此来,定然是别走目的。

    目光流连在竹青身上,吴富贵很快便发现,竹青穿得很透,一身青纱之下,里面那白色肌肤若隐若现,配合着窈窕身段,真不配是醉花楼卖身姑娘的头牌之一,确实有点姿色凭持。

    竹青这番穿着,再配合着她刚才言语,吴富贵便明白竹青的意思,对方肯定是知道他这两日反常的连睡了醉花楼两个姑娘后,主动来拉他为入幕之宾的。

    想到这里,吴富贵为可能睡到竹青窃喜之余,也很为难,毕竟,对方可是头牌之一,就算不是出阁的大闺女,但想睡她,一次没个几十两,那可是拿不下的,而有这几十两,他都能多睡其他姿色不错的女子了。

    一时间,吴富贵犯了难了。

    “吴管事,我看你也累了,不如就到我屋里去坐会儿吧”竹青瞧吴富贵



48、好好干!你很有前途!
    “锦衣卫办差,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就在醉花楼做事的一众男女,还在幻想晚上,如何从云集来的官绅豪商手中,赚取可观的银子时,冷不丁闯入醉花楼的一众锦衣卫,直接让他们傻了眼。

    那明晃晃的刀光,让得一众见惯了风化雪月的妓女们,瞬间失去花容。

    “各位官爷,这是怎么回事咱们是做正经生意的地方,可不能动刀子啊!”有见过世面的中年老鸨,连忙赔笑劝道。

    只是,她那一脸渗人的厚状,走一走都能掉不少粉底的脸蛋,笑起来要多让这些锦衣卫厌恶,就有多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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