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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国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泉释一切

    “国舅爷真的只是随便问问吗莫非是有意隐瞒咱家不成”李进忠语气有些重道,看样子像是有些生气张璟的敷衍。

    当然,李进忠这样,明显有些不敬张璟了,张璟完全可以不理他,而李进忠也不敢把他如何,他真敢动张璟,不说皇帝朱由校如何,就是皇后张嫣,都能行使权利在宫里废了他。

    不过,张璟毕竟心里有鬼,担心被人发现他的秘密,李进忠这么一问,他情不自禁的就自己主动找借口解释起来了。

    “李公公说笑了,我哪里会有意隐瞒公公呢不过是近日认识的一些朋友向我问起姓魏的公公的。”张璟含糊道。

    “朋友什么朋友”李进忠听后,心中一惊,连忙问道。

    “前几日,遇到以前在其他赌坊有过几面之缘的人向我打听的。”

    “赌坊的人他们向国舅爷打听什么”

    “嗯!李公公也知道我偶尔爱去赌坊玩两把,自然见过一些放利钱的人,前几日见到他们,他们就向我打听有没有姓魏的这个人,好像这家伙入宫前,欠了他们不少钱。”张璟半真半假的胡诌道。

    魏忠贤欠钱,张璟是可以确定的,毕竟,魏忠贤入宫的原因可太出名了,一个即使后世也让不少人家破人亡的东西——赌博。

    一般的太监,都是家里贫穷,生活所迫,所以家里从小就把多余的男丁送到宫里,希望他在宫里混出样子,好帮家里脱贫致富。

    可魏忠贤不同,人家家里虽然不算是大户人家,但也是这个时代有田有地的小康人家了。

    一般而言,这种人家,除非遇到天灾,家里巨变,否则靠着在地里刨食吃,起码不用让家里男丁净身入宫做太监的。

    然而,九千岁偏偏最后做了太监,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九千岁自小就不是个安稳的主儿,家里有地,他也不会老老实实种地,反而喜欢出去没日没夜的和朋友赌博。

    众所周知,十赌九输,魏忠贤最终也是欠了巨债,家里土地田产卖了都不够抵债,最后甚至连妻女都卖了,可谓是真正的家破人亡。

    不过,张璟想来,恐怕就是卖了妻女,魏忠贤也没还完赌债吧,否则,他断然不会选择自宫这条是个男人都不愿意走的路。

    想来是走投无路之下,被追债的人逼得没有办法,魏忠贤又渴望翻身,只能选择自宫做太监这条路。

    毕竟,入宫做了太监,也相当于有官身,追债的人若是不知道对方境遇,就是讨债也不敢过分胁迫,更不要说动对方的家人了,谁知道对方以后会不会发达

    换而言之,没有赌博这为人深恶痛绝的东西,也就没有后来在青史里,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九千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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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不识庐山真面目
    对于李进忠刚才还追问姓魏的公公,突然之间就变了语气,转而又提到赵进教,张璟却是并未多加在意。

    毕竟,刚才他也是瞎编的魏忠贤可能被追债,自是不想再提起这事情,否则,若是他多加留意,肯定能察觉到李进忠的异常的。

    不过,既然李进忠又追问了赵进教之事,张璟自然不能敷衍了事,哪怕是不招赵进教,那也得给个合理的理由才行。

    当然,说实话,有了李进忠这个附加值,张璟对于赵进教,确实是兴趣非常浓厚。

    终究,古往今来,想要在仕途发展,没人会放弃皇帝身边的亲信太监的这条线,特别是在宦官权利极高的明代,不和宦官交厚的官员,他的仕途上限绝对不高。

    当然,兴趣浓厚是没错,但张璟也只是把赵进教列入考察对象而已,具体如何,还得多了解他才行。

    想了想,张璟又道:“我招管家,首先肯定得看见识和能力的,可这赵进教一辈子都待在宫里,却还没混出名堂,足可见他的能力如何。”

    “就算他是个狠人,敢自宫入宫,这种做事心狠的性格,虽然我很喜欢,但我想李公公也应该明白,做管家最关键是要忠心,这就要看人品了。可心狠之人并不一定就忠心,特别是日后,他要替我掌管府中的诸般事情,所以,对于赵进教的人品、见识和能力,我还需要慎重观察,才能做打算的。”

    闻言,李进忠并没有异议,也很认同张璟的理由道:“国舅爷说得极是,招管家的话,确实要考虑这些。不过赵进教并非不是没能力见识的人,只是时运不济而已。当年我和赵进教,还有五皇子身边的贴身太监徐应元,结了拜把兄弟后,可是一起跑去四川开矿了,不过后来中间出了些变故,导致我们兄弟三个,最后只能灰溜溜的逃回京师了,到了今天才熬出头……”

    说话时候,李进忠脸上多了几分回忆和迷茫之色,张璟结合他话里的意思,想来是他在追忆曾经奋斗,却最终没成功的往事吧。

    不过,听了李进忠的话,却是让张璟有些惊讶道:“五皇子”

    “哦,是检哥儿,这不先帝刚驾崩不久,陛下诸事繁忙,连先帝和万历爷遗留的妃子的封号都没提,又哪里顾得及检哥儿呢故而他的封号一直没定下来。”李进忠解释道。

    听了这话,这下子,张璟却是终于明白了李进忠口中说得是谁了,自然是他有过几面之缘的朱由校的弟弟朱由检了,真实历史上的崇祯皇帝。

    因为光宗朱常洛登基一月驾崩,走得太快了,朱由校匆匆登基的各种朝政事物的接手连轴转,连那些娘亲奶奶都没封赏,自然也顾及不了他。

    当然,听到这里,张璟不由得又高看了李进忠一眼,没想到这家伙年纪这么大了,还敢三个太监一起去四川开矿,这胆子还真不是一般得大!

    众所周知,万历皇帝贪财,主要原因除了他身为皇帝生活奢侈外,还有朝政战事花费的钱财很大,方方面面都需要钱,故而,万历帝只能想办法攒钱了,而攒钱无外乎开源节流而已。

    所谓开源,他做得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广派税监,去各地开矿收税,至于节流,那就是减免一些宫里不必要的东西的用度,避免浪费。

    万历可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主儿,典型的认钱不要脸,可和又想要脸,还要钱的崇祯不同。

    现在,知道李进忠竟然敢几个人就解伴去四川收税,自然更加对他高看了。

    要知道,那个时候,太监去收税,基本上都是拿命去收的,遇到强硬的地方,富户百姓可都敢杀了那些收税的税监的,而李进忠和赵进教、徐应元三人一起千里迢迢的去四川开矿,虽然没赚到钱



154、身份没跑了




154、身份没跑了




正文卷 155、熊蛮子真他奶奶个熊的不是人
    顺天府,通州,北运河段,漕运繁盛,是北方屈指可数的内河船运。

    漕运在中国历史悠久,最早可以追溯到先秦时候。

    《汉书》有,“又使天下蜚刍挽粟,起於黄、腄、琅邪负海之郡,转输北河,率三十锺而致一石……欲肆威海外,乃使蒙恬将兵以北攻胡,辟地进境,戍於北河,蜚刍挽粟以随其后。”

    这说的是秦朝,通过北运河,给北方边地将士,运输军需物资。

    到了后汉初期,云台二十八将之一的淮陵侯王霸,“又陈委输可从温水漕,以省陆转输之劳,事皆施行”。

    而汉末曹操掘泉州渠北征乌桓,大破塌顿于柳城时,也是“凿渠,自呼沲入泒水,名平虐渠。又从泃河口凿入潞河,名泉州渠,以通海”。

    虽然那时候,北方漕运没有大规模的挖掘运河,但北运河段的诸多自然河流,早就被聪明的古人所用了。

    到了辽国时,辽人窃据燕云十六州,将当时成为燕京的京师改为南京,北运河的漕运对于辽的南京便十分重要了。

    故而,辽国的奇女子萧太后,下令开挖运粮河,自辽东辽阳输送大量粮秣以供应南京,漕粮从营口入渤海,到天津沿潞河一线向南京转运,在张家湾渡头,转萧太后河入辽国京师,也是因此,北运河段的张家湾渡口就开始成为北方漕运枢纽,历经伪元,时至今日,更是越发重要了。

    作为漕运北端枢纽,繁华的通州张家湾渡口,依旧是“官船客舫,骈集于此,弦唱相闻,最称繁盛”。

    即使漕运南方,因为山东、河南的灾情,沿岸漕军不断搜集船只,用于运救灾粮食,但这却依旧是丝毫不影响张家湾渡口的繁盛。

    毕竟,漕军那帮漕运水卒,搜集船只,也只敢找普通百姓和一些没背景的富户,强行借船。

    其他那些有背景的富绅官老爷,除非人家自愿带船赈灾,否则借漕军那些兵将胆子,上门借船被拒绝后,都不敢再提一个借字。

    故而,南方到山东地界,就算漕军急着借船只运粮,但依旧有大量的船只,在运河上运载着其他货物,南北的商业运输,丝毫不受那些运河上粮船的影响。

    渡口上,张家湾巡检司的人,不断巡视着,寻找着混迹在人流之中的不轨之徒。

    随着山东灾情的发生,不少灾民已经躲避了朝廷的层层拦截,进入了顺天府地界了。

    只是,这些北逃京师,希望在京师活下去的灾民,显然是想错了,京师虽然是大明都城,但此时也没有多少多余的粮食,来救济他们。

    毕竟,京师的粮食,也多赖南方供给,而山东、河南等地的灾情一开,京师能先忍着让江南漕粮先运去山东,不和江南要漕粮就不错了,还想要京师匀出粮食给灾民,明显十分困难。

    而想在京师等朝廷救济的灾民,如今等不到救济,自然生活穷困,无衣无食了。

    他们有的人能够在京师找到事做,勉强维持;有的人还能继续回到山东家乡,等待江南的赈灾粮……

    可大多数人,却是回也回不去,也在京师找不到事情做,不想被饿死的话,最后只能去偷去抢,以此求一条活路。

    所以,这些日子,自皇帝大婚后,顺天府上下可是忙坏了,所有的差役齐出,去抓捕那些违法乱纪之人,直接抓得把牢房都填满了,不够用了。

    而张璟的熟人顺天府知府胡维霖更是没得一刻功夫闲下,基本什么事都没做,就是整天在公堂上,去审理那些鸡毛蒜皮的偷抢案子。

    渡口上那些巡检司的人,此时要查的,也就是那些在渡口



正文卷 156、粗中有细




正文卷 157、多数儒生的缩影
    “怎么了许百户我怎么你了吗”见许显纯终于开口,这下子,倒换作熊廷弼装傻充愣了。

    “你说呢”许显纯没好气道。

    “那我可真就不知道许百户为何如此激动。”熊廷弼又是一脸疑惑道。

    这样子,可真有些气死许显纯了,他冷哼了一句道:“熊经略有时间在这和我耍嘴皮子,还不如好好想想,入京师后,该怎么和朝堂诸公周旋脱罪”

    心里面,许显纯暗骂,这熊蛮子不止蛮,还很奸,也不我知道这次起复之后,朝堂因为他,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说实话,对于熊廷弼,许显纯一路北上,和他相处,也是非常佩服他的,可佩服归佩服,但这不代表他不恨熊廷弼。

    熊廷弼能把大船的空间让出来,给漕军运粮,自己却甘愿龟缩在小小的船舱里,生活这么多日,完全和他见过的其他文官不同。

    也正是因此,许显纯这位皇亲国戚,佩服他的同时,也是遭受了平生之中最大的罪。

    和麾下的锦衣卫士,待在一个船舱里过了这么些日子,差点直接把许显纯差点闷死。

    毕竟,许显纯是河北定兴人,可是妥妥的北方汉子,天天都会晕船的,让他一个北方大汉做那么多天船,还没有一个大房间好好休息,天天在狭小潮湿的房间里生活,就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不可能不对熊廷弼这个始作俑者有好脸色。

    当然,要不然许显纯顾及两人身份,加上他又略晓文墨,是武进士出身,不算什么粗人,否则,指不定早就和熊廷弼闹起来了。

    对面,熊廷弼听到许显纯的话,脸色猛然一紧,再不复刚才作弄许显纯的样子了。

    显然,许显纯这话,直击熊廷弼内心深处,对于想要起复的他而,此番入京,首先就是要脱罪,只有脱罪,他的起复才有可能不受影响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到岸了!到岸了!”

    就在局面有些僵持的时候,船上的船员们,手舞足蹈的互相大喊着,这才转移了这场尴尬,吸引了众人目光。

    “来了!来了!快问有活计没”

    “客人从哪来需要人帮忙运东西不”

    “我们这便宜,不知道客人货有多少”

    ……

    渡口,脚夫的领头者,也不等船上人下来,就在渡口迎着船只拉生意。

    只是,当穿着一身飞鱼服,手持绣春刀的许显纯和他手下的锦衣卫士率先下船后,那些原本在渡口熙熙攘攘,争相抢生意的脚夫们,顿时惊恐无比,如作鸟兽散。

    锦衣缇骑的大名,自开国以来,早被畏惧怨恨他们的文人士大夫,传得民间都是惧怕无比。

    虽然在场不少人都知道锦衣卫的刑讯范围只针对官员士大夫,一般不会审讯以及捉拿普通百姓,普通的百姓案件只通过官府途径进行处理,但这却是一点儿也不让他们能安下心。

    当然,其他人能走,那些被脚夫们推举出来,有些黑恶背景,作为代表抢生意的领头人却是不敢,既然他们是被推举出来的,就注定他们出事得顶在前面,否则那些穷苦脚夫们怎么会愿意让这些领头的,从他们搬运东西的苦力钱里抽水呢

    “官……官爷,有……有事吗”作为最靠近许显纯的脚夫头头,马五一脸惧色的问许显纯道。

    许显纯冷冷的看了一眼马五,并未答话,而他身旁的亲信卫士,和许显纯待得久了,自然知道自家百户,十分厌恶这问话的人。

    当下,他伸手狠狠地推了一把马五,大喝道:“不长眼的东西,也不看看你面前的是什么人连我们锦衣卫的钱,你也敢赚不想死的,快点给我滚!再敢套近乎,信不信老子把你关进诏狱里去”

    马五冷不防被推得,差点一个踉跄倒



正文卷 158、书生阎应元




正文卷 159、流刑斩刑
    “你这强盗之徒,还有脸在这强词夺理”听到那盗贼语,巡检司负责在渡口巡查的班头,立即怒喝道,同时上去,狠狠抽了那盗贼一个巴掌,让他住嘴。

    那盗贼“啊”的一声,显然被抽得很疼,但周围却无人怜悯他。

    毕竟,他是个已经确定的盗贼,呢没人会愿意去心疼,甚至去帮助一个盗贼的。

    “来人,把这贼子带走,别让他们在这扫了各位上官的兴!”那班头看到许显纯几人,连忙命令左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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