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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国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泉释一切

    也因为秦良玉这样,秦家和马家的其他人,也都只能跟着秦良玉,把所有的恨全部转移到内廷身上,最终演变成他们见到太监就恨,也不管这太监到底做了什么。

    好在,他们也只是努力压制自己的转移仇恨而已,这种仇恨,刚才被张璟巧妙的利用仇恨的主要罪魁祸首邱乘云,成功让秦良玉改变了些对李进忠和王体乾这两个太监的看法。

    这也就是说秦、马两家人,若是施法得当,还是可以改变他们之前对内廷的仇视的,毕竟,秦良玉这个最仇恨太监的人,都被张璟弄得改观了对太监的印象,那其他人的话,张璟若是施法得当,也是也可和秦良玉一样,让他们改观对太监的看法的。

    “国舅爷,这话恕末将难以回答。”过了好半会儿,秦良玉咬了咬牙,回复张璟道。

    闻言,张璟皱眉问道:“这有什么好不好回答的若是秦将军愿意报仇,只管答应便是,李公公和王公公可是一番好意,秦将军何必要拂了他们二位的面子呢”

    “并非是末将有意拂了二位公公的面子,也并非是末将不想结交内廷,而是当初内廷也有不少人帮助邱乘云此贼,这仇恨,不是叫末将说放下就放下的。”秦良玉听后,摇了摇头回道。

    听了这话,张璟明白秦良玉确实是有心想结交内廷,不过因为这仇恨积压的太久了,秦良玉开不了口答应而已,所以张璟知道他必须要加重料,才能让秦良玉开口答应。

    因此,想了想,张璟说道:“马将军之死,真正的罪魁祸首,主要除了邱乘云以外,还有谁,秦将军心中都知道了。”

    “既然知道的是谁,那秦将军也该知道内廷那时候就算没受邱乘云的贿赂,也必须要支持邱乘云,为什么到了现在,内廷被李、王两位公公掌控,他们要政治内廷,并且愿意和秦将军结交,甚至交出邱乘云给秦将军时,秦将军却不答应呢”

    说到这里,张璟加重语气道:“莫非秦将军根本到现在都没明白当初朝廷为什么要将马将军下狱却不闻不问吗”

    这话张璟说得极重,但却对秦良玉很有效果。

    只见,秦良玉听到张璟的话后,激动回道:“末将也算为官多年,怎么可能不明白亡夫为什么被下狱后,不问罪也不放,并且没人敢管只是,宫里面末将不敢恨,那末将只能去恨内廷了。”

    闻言,张璟笑道:“那这样的话,秦将军岂不是有些蛮不讲理了”

    “当初,陷害马将军时邱乘云此獠,并非整个内廷,而关马将军的是当初宫里那位,纵然内廷里面有一些人受了邱乘云贿赂,帮了他,但大多数人,却是因为宫里的缘故,不得不对此事不闻不问,或者动手帮邱乘云。”

    张璟而后又加重语气道:“要是因此,秦将军就恨上整个内廷,那未免对内廷其他根本没资格参与这件事情的人,太过不公了吧”

    “这……”秦良玉被张璟直白的话,说得有些不知所措,好一会儿才回神道:“可如果就因为内廷交出邱乘云,末将就和内廷结交,末将怎么想都觉得亡夫死得冤!”

    听了这话,张璟不由笑道:“秦将军,有句话说得好,叫‘冤家宜




355、万历脱不开干系
    眼见秦良玉同意和内廷结交,张璟心里也是开心不已。

    说实话,自从刚才谈话明白秦良玉懂得政治后,张璟心里也就有把握说服秦良玉了。

    毕竟,秦良玉懂政治,那她也就该明白当初害她丈夫马千乘的,除了邱乘云这个罪魁祸首以外,另一个最主要的人就是当时的万历皇帝。

    当然,因为避讳,二人刚才谈话里,也不便说出关于万历皇帝的话,虽然他们心里都明白马千乘的死,除了邱乘云以外,万历皇帝也脱不了干系,但毕竟因为对方是大明曾经的皇帝,他们要也不敢直言。

    试想一下,邱乘云上书诬陷马千乘,就算万历皇帝事先不知道内情,但他之后下令把马千乘关押下狱,不审也不放,这本身就有问题。

    终究,这种一地土司骚扰税监收税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更何况,马千乘说到底也是平定播州杨应龙之乱的功臣,手下的川兵也是平乱的主力,以万历皇帝重视武将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忽视马千乘麾下的川兵精锐的。

    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马千乘在大牢里病死,都没人过问,一直重视武将的万历皇帝,在马千乘下狱之后,竟然对马千乘是完全的不闻不问,任凭其自生自灭,似乎就像是已经忘了马千乘被他下狱一样。

    要是放在一般的不问朝政的皇帝身上,说不得像马千乘下狱之事,就真的是因为皇帝忘了,这才不审也不放,把马千乘关在牢里到死。

    然而,放在万历皇帝身上,这就绝对不是万历帝忘了这么简单了,毕竟,一地土司,还是朝廷平乱功臣,如果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被关进大牢,难道万历帝就不怕马千乘麾下的夷人,因为马千乘无罪被抓,再出现一次杨应龙的乱子吗

    而之所以马千乘最终被关押,却是因为万历皇帝是要把马千乘拿出来给那些反对朝廷征收矿税的人,作为杀鸡儆猴的典型看的。

    毕竟,终万历一朝,各地被派去收矿税的税监,虽然给皇帝和自己赚钱是非常能赚钱的,但是能赚钱是能赚钱,可他们也是拿生命安全做赌注赚钱的。

    想想看万历朝事,派往天下各地的矿监,有多少在当地收税期间受到各种威胁,更有甚者,直接被地方告知,税监激起民变,然后税监就突然不明不白的的死了。

    各种原因之下,使得接连派出税监的万历皇帝,对于那些胆敢阻拦矿监收税的人,十分痛恨,而马千乘正好就在这时候,撞到了万历皇帝发火的枪头上了。

    所以,一听到邱乘云禀告马千乘阻拦他收税后,万历皇帝的怒火便一下子燃起了。

    那时候,万历皇帝可是一直想要出他的税监被害的恶气,不过,每次税监出事,害税监的人可都有缘由,让万历根本没机会去治罪他们,这可是让万历皇帝恨得牙痒痒的。

    恰巧这时候,马千乘阻拦矿监收税的事情传入了万历皇帝的耳朵里,一下子,万历皇帝就怒火中烧,完全不管马千乘上过往的功勋,直接要用马千乘作为典型,给全天下人看。

    这从万历皇帝关押马千乘,不审也不放就可以看出来了,万历皇帝此举,是在告诉天下人,敢阻拦矿监收税的,朝廷完全可以把你关进大牢,不审也不放,想从牢里出来,那就得看皇帝心情。

    说起来,后世不少人对于万历皇帝把马千乘关押不放,害得马千乘病死狱



356、军队名号
    劝解之后,张璟和秦良玉又聊了一会儿,就听到军营之内,传来一阵呼喊之声。

    “呼……哈……”

    那声音很大,非常洪亮,颇有种震耳欲聋的声势。

    张璟不由好奇道:“不知军营里喊的这是什么声音”

    “回禀国舅爷,这是我麾下的儿郎们在操练的声音。”秦良玉闻言,笑着回道。

    “哦”张璟十分感兴趣道:“早闻秦将军麾下的川兵,为我大明屡立战功,特别是前番浑河之役,那打得可是叫建奴逆贼哭爹喊娘,胆寒得很,不知道今日秦将军可否让我见上一见这些川军勇士”

    “既然国舅爷说了,末将岂敢不应”秦良玉顿了一下,回道。

    她麾下兵马的训练,又不是什么不能为外人所知的秘密,既然张璟执意要看,秦良玉当然不会拒绝的。

    “好!那就有劳秦将军了!”张璟大喜道。

    “国舅爷客气了,一句话言语的事情,不需如此客气!”秦良玉回应着,而后向门外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国舅爷,请!”

    张璟起身后,秦良玉便当先带路,让张璟跟着她去看她麾下那些川兵的训练情况。

    虽说和李进忠、王体乾吃饭的时候,张璟不只见过了秦良玉,也看到了她所率领的川军兵将,但那也只是行军而已,这和看那些川军兵将操练,可是完全不同的,而且张璟对于川军训练,也有一定的向往,现在有机会,自然也是想厚着脸皮去看看。

    宽大的校场内,除了在军营值守的兵卒外,剩余的两千余名军士正手持着白色长杆,在各部兵将的号令之下,挥舞着手中的白杆。

    “国舅爷,这就是我石砫宣抚司麾下的兵马。”走进校场,秦良玉就指着那些训练的兵马说道。

    “哦这就是外界流传的‘白杆兵’吗今日一见,果然精锐!”张璟看着那些训练严格,浑身散发着一股血腥杀气,显然都是历经

    经无数恶战,这才有的精兵气息。

    “什么白杆兵不白杆兵的这不过是百姓们见末将麾下兵马皆使白杆,再加上这些年末将又率领他们立得一些微末寸功,令得百姓抬爱,这才称呼末将麾下的兵马为白杆兵的,末将和麾下兵马,乃我大明军队,岂敢擅立名号”秦良玉闻言,连忙有些着急的解释道。

    “其实,能得百姓抬爱,那也非常不容易了,要是我大明的军队,都能得百姓抬爱,为其立名号的话,何愁辽东不平江山不靖”张璟听后,不由有些叹息道。

    “恐怕……这很难……”秦良玉闻言,愣了一下后,明白了什么,平静回道。

    “确实……是很难……唉……自辽事起,国事艰难啊……”张璟听后,又一阵叹息。

    秦良玉闻言,并未再说什么,而是跟着沉默,因为她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辽东的局势已经那样,没人会再和萨尔浒之战前一样,说平定辽东,剿灭建奴逆贼是容易的。

    见秦良玉不再纠结名号的问题,张璟心里暗笑,总算转移了话题,他可怕因为刚才提名号的问题,引起他和秦良玉之间的芥蒂。

    刚才,秦良玉那么着急的解释白杆兵的称号来历,张璟知道,这是秦良玉害怕她自己宣传白杆兵的名号,会被别人拿出来说事,所以故意这么解释的。

    这年头,总有些没事找事的言官,听到风就是雨的,彰显存在感弹劾,秦良玉可



356、军队名号
    劝解之后,张璟和秦良玉又聊了一会儿,就听到军营之内,传来一阵呼喊之声。

    “呼……哈……”

    那声音很大,非常洪亮,颇有种震耳欲聋的声势。

    张璟不由好奇道:“不知军营里喊的这是什么声音”

    “回禀国舅爷,这是我麾下的儿郎们在操练的声音。”秦良玉闻言,笑着回道。

    “哦”张璟十分感兴趣道:“早闻秦将军麾下的川兵,为我大明屡立战功,特别是前番浑河之役,那打得可是叫建奴逆贼哭爹喊娘,胆寒得很,不知道今日秦将军可否让我见上一见这些川军勇士”

    “既然国舅爷说了,末将岂敢不应”秦良玉顿了一下,回道。

    她麾下兵马的训练,又不是什么不能为外人所知的秘密,既然张璟执意要看,秦良玉当然不会拒绝的。

    “好!那就有劳秦将军了!”张璟大喜道。

    “国舅爷客气了,一句话言语的事情,不需如此客气!”秦良玉回应着,而后向门外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国舅爷,请!”

    张璟起身后,秦良玉便当先带路,让张璟跟着她去看她麾下那些川兵的训练情况。

    虽说和李进忠、王体乾吃饭的时候,张璟不只见过了秦良玉,也看到了她所率领的川军兵将,但那也只是行军而已,这和看那些川军兵将操练,可是完全不同的,而且张璟对于川军训练,也有一定的向往,现在有机会,自然也是想厚着脸皮去看看。

    宽大的校场内,除了在军营值守的兵卒外,剩余的两千余名军士正手持着白色长杆,在各部兵将的号令之下,挥舞着手中的白杆。

    “国舅爷,这就是我石砫宣抚司麾下的兵马。”走进校场,秦良玉就指着那些训练的兵马说道。

    “哦这就是外界流传的‘白杆兵’吗今日一见,果然精锐!”张璟看着那些训练严格,浑身散发着一股血腥杀气,显然都是历经

    经无数恶战,这才有的精兵气息。

    “什么白杆兵不白杆兵的这不过是百姓们见末将麾下兵马皆使白杆,再加上这些年末将又率领他们立得一些微末寸功,令得百姓抬爱,这才称呼末将麾下的兵马为白杆兵的,末将和麾下兵马,乃我大明军队,岂敢擅立名号”秦良玉闻言,连忙有些着急的解释道。

    “其实,能得百姓抬爱,那也非常不容易了,要是我大明的军队,都能得百姓抬爱,为其立名号的话,何愁辽东不平江山不靖”张璟听后,不由有些叹息道。

    “恐怕……这很难……”秦良玉闻言,愣了一下后,明白了什么,平静回道。

    “确实……是很难……唉……自辽事起,国事艰难啊……”张璟听后,又一阵叹息。

    秦良玉闻言,并未再说什么,而是跟着沉默,因为她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辽东的局势已经那样,没人会再和萨尔浒之战前一样,说平定辽东,剿灭建奴逆贼是容易的。

    见秦良玉不再纠结名号的问题,张璟心里暗笑,总算转移了话题,他可怕因为刚才提名号的问题,引起他和秦良玉之间的芥蒂。

    刚才,秦良玉那么着急的解释白杆兵的称号来历,张璟知道,这是秦良玉害怕她自己宣传白杆兵的名号,会被别人拿出来说事,所以故意这么解释的。

    这年头,总有些没事找事的言官,听到风就是雨的,彰显存在感弹劾,秦良玉可



357、冷热兵器需结合
    见识过这些川兵白杆兵的操练后,张璟不由觉得,怪不得后人常说这些白杆兵非常适合近战和山地作战,确实,他们手中的白杆枪,在近战和山地作战,都十分占便宜的。

    想到日后他的军器局肯定会生产更先进的火器,张璟不由觉得这些白杆兵很重要。

    毕竟,在这个火器还没有变成全自动化的年代里,两军交战,火器兵在近战里很没有优势,他们手中的火器多数在近战里,和烧火棍差不多,因此,必须在火器兵周围安排冷兵器兵马保护他们。

    这一点,哪怕是大明曾经的火器专家戚继光,也不能免俗,他的浙兵,也都是冷热兵器结合的。

    不论在南在北,也无论戚继光怎么创立鸳鸯阵、车阵,单纯的热兵器,于现在而言,缺点也不少。

    而且,对付建奴,戚继光所创立的车阵虽好,但战前毕竟需要时间结阵,若是野外遭遇到建奴,没有太多准备时间,那就很难结阵了。

    因此,张璟觉得,如果要是用这些白杆兵在外围保护,火器兵在内列阵射击,组成简单的御敌阵型,虽然效果上肯定没有戚继光创立的阵法厉害,但这却是在发生遭遇战时,短时间里,最好应对敌人的办法。

    最终,张璟和秦良玉道别后,便去李进忠府邸,准备把秦良玉的想法告诉他。

    路上,天气也是开始变得越来越热了,张璟在马车里,虽然车帘外的风不断吹进来,可是她的脸上还是出了不少汗。

    到了李进忠府邸,李进忠府新招的管家,看到张璟马车,连忙殷勤的为张璟带路,连通报也不通报。

    这管家看着也有二十余岁,据说似乎也是个太监,不过却不是从宫中出来的,而是那种自己想进宫,自宫以后却没门路进宫,最终只能在京城外找事维持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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