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高冷男神高冷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闵
“什么意思实话告诉你,小欢并没有染上什么瘟疫,她只是中毒了,而今正躺在我床上。你娘分明是想假借瘟疫之名,除掉小欢。”
莫言斜睨着云不屈,冷冷道。
一直以来,他真的很想跟云家上上下下和平共处,也做了许许多多的让步与努力,可是到头来,他爱的两个女人,却不断遭受着伤害,这叫他如何能不厌恶云家的人
“中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把院子给我围起来,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免得被传染。”
正当云清想问个究竟时,院外传来云老夫人不容抗拒的命令声。
“卑鄙!”
莫言水润似清澈湖水般的双眸,隐隐浮现怒意,低声咒道,作势要踏出房门,冲出院去跟云老夫人讨个说法。
“莫言,你别激动。我娘从来不是个讲理之人,我们还是想办法先把百欢安置到安全的地方。”
看破莫言心思的云不屈,抓住莫言,出言阻止道……
眼神复杂的注视云不屈片刻,莫言神色冷峻,清然道:
“好吧!我去引开你娘她们,你带小欢离开。”
说罢,莫言转身回房,抱了床被子,刻意伪装着像是抱着百欢逃跑的样子,跃上院墙,引院外众人的注意。
“姑姑,看,他们要跑!”
夜色的遮盖,使得风儿轻易中计,呼叫出声。
“不能让他们离开,否则会让瘟疫蔓延的!”
精明如云老夫人,也因为太急于想要除掉百欢,而失去了平日惯有的冷静,声嘶力竭的喝令围住莫言院落的众丫鬟小厮道。
沐浴着银色月光,衣袂随风翻飞,宛似欲乘风离去的莫言,长身玉立墙头,静静睥睨着云老夫人率人围拢上来。
估摸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自己吸引后,莫言脚尖轻点墙上黑瓦,身法轻灵的拔身而起,跃往另一墙头。
云老夫人等人在底下边嚷嚷,边快步追赶莫言,渐渐远去。
目送着莫言渐渐隐没于夜色中的修长背影,云不屈内心既感激又后悔。
感激的是,莫言不想让云老夫人发现是他告的密,怕他们母子伤了感情,故而决定让他带百欢离开。
后悔的是,当初若是不一意孤行,想让老爹过上全家团团圆圆的日子,硬逼着莫言离开尼姑庵,回到云府,或许百欢跟莫言依旧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
轻叹过后,云不屈收拾好紊乱思绪,步入房内,抱起昏迷中的百欢,朝着与莫言离开的相反方向,往府外而去。
离开云府,借着月光,在城内约莫飞奔了半个多时辰,云不屈随意找了个胡同,放下百欢,小歇之余,想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想必此时城门已关,出城无望,但若是就这样躲在胡同内,隆冬之夜,寒冷无比,就算不被云老夫人找到,他跟百欢也会被活活冻死。
思来想去,云不屈最终决定带百欢去烟花之地避难。
五彩缤纷,亮如白昼的灯光,映得周边已然关闭的铺子越发黯然失色;丝竹声声,莺歌软语,为隆冬寒夜,添了别样暖意。
“哎呀,云公子,稀客稀客啊!你看,你一来,我这鸡窝马上蓬荜生辉了。”
抱着百欢,云不屈刚刚踏入‘翠烟阁’,老鸨便满脸笑容的迎接上来。
“翠姑,给我开间房。”
“云公子吩咐,我马上差人去办。龟奴,还快去给云公子开间上等的房,顺带好酒好菜伺候上。”
翠姑摇着手绢,陪笑捧着云不屈之际,对忙碌在客厅内的龟奴吩咐道。那被吩咐的龟奴点头答应着离开。
“哎呀,想必云公子一定是嫌我这的被子不干净,明儿个,我就叫人给云公子置办新的,免得劳烦公子抱着被子来我这。”
为了不让场面冷下来,老鸨子自顾笑说着,完全不知云不屈所抱的被子中,裹着一名秀色可餐的清秀佳人。
云不屈笑了笑,并未澄清,使得老鸨子以为自己说中了云不屈的心思,更加胡言乱语起来。
“妈妈,房间收拾好了,酒菜都备上了。”
正当翠姑词穷话尽,不知该说些什么来继续陪着始终沉默不语的云不屈时,先前去替云不屈张罗房间的龟奴去而复返,哈着腰挨近翠姑,细声细气道。
“快去请缕烟姑娘。”
“不用了,我想独自清净清净。”
“云公子真是爱说笑,清净应该去法华寺才对,再这温柔乡,又怎能清心寡欲呢”
“翠姑,这是银票,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自作主张之人。”
云不屈自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面有不耐之色道。
“呵呵,我知道,我知道了。龟奴,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帮云公子拿被子。”
翠姑眉开眼笑的接过银票,小心翼翼塞进袖兜内,转脸对龟奴横眉怒目道。
未等龟奴伸手接云不屈怀里的被子,云不屈拧紧剑眉,沉声道:
“不必了,前面带路。”
“云公子,请!”
龟奴见云不屈面有愠怒,忙点头哈腰,前面带路。
云不屈未在看翠姑,径自跟着龟奴往二楼走。
“切,神经,来青楼不叫姑娘,还不如去住客栈。”
站在大堂中央的翠姑,望着云不屈往楼上行走的挺拔背影,嗤道,视线却无意间瞥到了一只白净玉手自云不屈怀里抱着的被子内滑出。
“哼!原来是自备姑娘,难怪了。”
“翠姑,有生意不招揽,独自一人发什么呆”
“呀!王爷,你吓死小妇人了。”
翠姑轻拍胸口,似嗔非嗔的将视线转移到不知何时出现在其身后、一袭紫色长袍、俊朗的司徒玄身上。
“呵呵,想不到天地不怕的翠姑,也会被在下吓到啊!”
司徒玄眨了眨流光溢彩的桃花眼,调笑道。
“王爷,你就不要拿小妇人开玩笑了。”
面对司徒玄的桃花眼,上至八十岁的老太太,下至刚学步的女婴,无一不喜欢。翠姑粉面含羞,娇俏道。
“翠姑,本王刚才好像看到云家大少爷进来,请问他现在何处”
“他呀,就在楼上。”
收起脸上娇羞之态,翠姑朝楼上努了努嘴,满脸不屑道。
“本王有事找云家大少爷,就不陪你了。”
司徒轩用扇柄的碰了碰翠姑的下颚,潇洒的欲往二楼走。
“王爷,你现在去恐怕不合适,想必云公子正在房内享受男女之欢呢!”
“无妨,无妨,双龙也未尝不可”
司徒玄挑了挑剑眉,全无半点羞耻之心道,说
第195章 身世
“难道云少将军不知道令弟的真正身世吗”
看云不屈眼中露出茫然之色,全然不像装的,司徒玄深感意外道。
“什么身世还望王爷明示!”
“本王怀疑,云清就是当年谣传夭折的皇子,只是苦无证据证明。”
合拢的扇子轻巧右手掌心,司徒玄平铺直叙道。
“王爷何以怀疑,云清就是当年夭折的皇子”
像是被司徒玄勾起兴趣般,云不屈好奇的追问道。
“本王所说的,自然不是空穴来风。不过怎么知道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答应帮本王暗中监视云清;他有任何风吹草动,你都要报告本王,否则本王就不会医治她!”
司徒玄指着百欢,半是威胁半是玩笑道。
“好,云某答应王爷。”
云不屈认真思索片刻,郑重道。
司徒玄见云不屈答应自己的要求,便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白玉递给云不屈道:
“这是能解万种毒的金锞子,你倒出一粒给她喂下,过半柱香的时辰,她便能醒来。”
“金锞子”
接过白玉,云不屈俊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之色,喃喃道。
相传,一颗金锞子就能让死人起死回生,能让活着的人延年益寿百年,也能让练武之人增加一甲子功力。
正因为金锞子的神奇疗效,加之又是稀有之物,无论是皇家官宦,还是江湖人士,都想据为己有。
想不到司徒玄为了让他监视云清,竟然用人人梦寐以求的金锞子相交换,从另一角度思考,可见云清的真正身世对司徒玄来说,极为重要。
“好了,本王还有事要办,就不陪你了。”
拍了拍云不屈的肩膀,司徒玄缓步往房门外走。
在即将踏出房门之际,司徒玄忽然回首,开玩笑的叮嘱云不屈道:
“哦,对了,千万别让人知道本王给你金锞子之事,本王可不想成为被江湖人士或者官家追杀的对象。”
“王爷放心,云某定当保密。”
目送着司徒玄离开,云不屈暗自松了口气。
想要在司徒玄面前蒙混过关,可不是常人能办到的,幸好习惯了说假话,才不至于让司徒玄怀疑他知道云清的真正身世。
云不屈扶起百欢,拔去白玉的塞,倒出内仅有的一颗金锞子,小心翼翼将金锞子喂入百欢檀口中。
待的金锞子滑入百欢腹中,云不屈小心谨慎将百欢放平,静待百欢苏醒……圆月当空,银辉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泻入室内,与摇曳烛光交相辉映。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双手负于身后,来回在房内踱步的云不屈,内心的期盼渐渐被失望吞噬。
正当云不屈怀疑司徒玄所给的金锞子是假的,决定要去找司徒玄求证之际,床上的百欢突然睁开双眸,快速坐起。
“好渴,渴死我了,水,我要水!好热,热死我了,扇子,我要扇子。”
“你醒了!”
望着吐着小舌,用玉手使劲扇风的百欢,心情难以言喻的云不屈怔怔道。
“水,我要水。扇子,我要扇子。难道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算了,还是我自己动手吧!”
掀开盖在身上的苏锦薄被,百欢风风火火的就要下床。
“你刚醒过来,身体还虚,还是我来吧!”
反应过来的云不屈,冲到床边,阻止百欢下床,温柔笑道。
“那你快点啊!我感觉浑身都要冒烟了。”
体内就像有把火在烧,百欢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烫的像烙铁,脾气很是暴躁的吼道。
“好,好,我马上给你倒水。”
云不屈身形犹如鬼魅般闪到桌边,匆匆倒了杯水,又以鬼魅之速回到床边,将茶杯递给百欢。
百欢拿过云不屈手中的茶杯,以牛饮之态,将茶杯中的水猛的灌入口中,吞入腹内。
“还是好渴啊!我还要,你素性把整壶水给我拿来。”
“好!”
云不屈答应同时,已然来回将茶壶递到了百欢面前。
接过茶壶,百欢昂头,小嘴对着茶壶嘴,酣畅淋漓的将茶壶内的茶水喝的点滴不剩,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水嗝。
“怎么样还渴吗”
“渴倒是不渴了,可是,我感觉好热啊!你能不能帮我找扇子啊”
望着眼底流露出关心的云不屈,百欢有些不好意思的请求道。
“扇子”
“恩,扇子!”
体内火烧火燎感去除的百欢,看着云不屈有些难以接受的俊脸,再三肯定道。
寒冬腊月要扇子,确实很难让人理解,可是她觉得皮肤上传来的炙热感,像是整个人坐在密封的桑拿房内般难受。
“好,我这就去找。”
云不屈不再耽搁,直奔房外。
趁着云不屈出去找扇子之际,百欢边用手扇风,边仔细打量自己身处的环境。
“你就是云公子带来的女人”
一道温婉柔和的女音蓦然响起,随之便是香风扑面。
百欢打量着突然出现的美貌女子,满脸困惑道:
“你是”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要回答我,你是不是跟云公子关系匪浅”
女子低声说罢,柳眉拧紧,贝齿轻咬嫣红娇唇,明眸之中尽是嫉妒。
“我……”
“小欢,找到扇子了!”
就在百欢想要说些什么之际,云不屈手中拿着把烧火用的蒲扇,眉开眼笑的自房外步入……
从床上移到桌边,神情懒散而坐的百欢,左手拿着蒲扇轻摇,右手时不时捡几粒花生米丢入口中,兴致缺缺的旁观着眼前上演了足足快半个时辰的‘痴情女子薄情汉’的烂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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