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高冷男神高冷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闵
她根本就无心,补回来至始至终无非是一场戏吧了。
她不在乎的,此刻门被推开,一双手轻轻一挥,示意鱼环退下,鱼环一见是王爷,便迈着碎步离开。
只剩下两人的婚房,气愤变得有些诡异起来,最后她忍受不住自个儿奕开了盖头,正对上金圣勋的眼,夹带着几许的笑意。
“臭丫头,我终于等到你自愿的一天了,只可惜……”
不解地看着他,他眼中意味不明,而此刻从暗处走出一个人,也是穿着同样的嫁衣,而这个女人她知道是谁。
是淑妃娘娘,雪沁。
这一刻,她五雷轰顶,手指带着颤抖,金圣勋走近她的身边,从袖子中拿出一纸的契
约,沉声道:“将这个签了,算我们开始联盟,签完之后你便到旁边歇着吧。”
她木然地拿起这纸帛一看,里面是关于她嫁给他之后的种种条约,她必须做他的眼线,为他做满五件事情,每一件事情成功之后,他会给她每一层的红烛香的解药,而正好红烛香的解药也必须是五种不同的解药,不同时候服用。
五件事情做完之后,他会给她想要的。
……
……“那么本王也告诉你,若是你输了,这药我也不会给。惩罚便是――此生你便是本王的女人,为奴为妾,一切随我愿。”
……
那是一年前他说的,只是,她现在的样子好似连妾都不如。
看完这纸盟约,百欢笑了。“好你个金圣勋,一年来的设计,你为得只是这一天。”
“你明白就好。”不再理会她,直接搂着雪沁走到了他与她的床。他不能回头去看她那带着失望的脸,不能让自己有任何的动摇之心,她送他母妃莲花池中的花,却让他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做出了摇摆不定。
他不能,不能让计划,让雪沁,让所有的一切功亏一篑,狠下心来,做到不回头。冷冷地将丝绸扔了过去。
“不想看,就用它遮住自己的眼睛。”
她唇角一僵,虽然无所谓这些,可是还是觉得难堪,她以为他就算再不喜欢自己,也要顾忌女人的尊严,原来他所说的惩罚才刚刚开始而已。
“从此,我和雪儿约会,你便做我们最后的眼线。”签上自己的名字,印上自己的手印,从此便是她与他联盟的开始。
原来他想要与淑妃娘娘苟且,而淑妃却是皇帝的女人,身份不同实在太大。他需要娶一个女人做自己的妃子,然后来个偷梁换柱,而她便是是最好的眼线,这也是他一年前选择她的原因。
如此想着,便看到他为雪沁解衣,雪沁的笑容里带着几许的挑衅,那样瞄了她一眼,虽然见过百欢几次,却总觉得金圣勋待她是不同的,有时候总会觉得他似是喜欢她的,有时候却又洞察不明金圣勋的态度。
看着雪沁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衣服,她有些作恶,为了表示自己的大度,她朝着金圣勋笑着:“我原本就知道这个结局,同样的也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既然是洞房花烛,你们尽兴,我离开。”
说罢,便是提脚便要走,金圣勋的笑容带着一丝的冷淡,却是拉住她的手,笑的有些残忍:“你必须待在这个房中,倘若让下人们看见王妃离开,岂不是有所怀疑”
“你!”
看着雪沁躺在他的怀里,只觉得那么刺眼,她不是喜欢金圣勋,只是,他连一点尊严也不给她,这叫她以后如何自处
好,不听,不闻,不看。拿掉头上的喜冠,走到喜字上边的椅子上,便是坐下,用丝绸盖住自己的眼睛,阖上眼睛,引自己入梦。
渐渐地,她闭着眼睛睡着了,可是梦中,她见到金圣勋搂着雪沁,然后嘲笑着她的愚蠢和无知,难堪,伤心,难过顿时慢入自己的身子。
痛得她在梦中挤出了泪水。
直到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了金圣勋的怀里,头枕着他宽大的手臂,乌黑的发丝就这样凌乱的散在了床塌之间,而自己的衣物也仅仅只剩下亵衣。
这时,门被推开,是伺候的丫鬟,几人走进之后眼角都含着笑意,她低眉之间看着金圣勋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他睁开眼,荼色眸子闪着几许的笑
意,对她的鄙夷也丝毫不在意。
“奴才们给王爷请安。”一众人跪下,她见他从床榻上下来,对于昨晚之事,恐怕大家都认为那酥骨的声音是自己的吧。
那些人可曾知道,昨晚宠幸的人却不是她。
“你们先退下吧,本王要跟王妃说几句话。”轻手一挥,众人低笑,即便是个侧妃,但看王爷的样子,对王妃甚是宠爱呢。
见众人离开,这演戏也改散场了,掀开被褥,自个穿上衣物,对昨晚的事情只字不提。
两人沉默的对望了一眼,终究是金圣勋忍不住了,他抓住她的手,想她一年来改变了许多,而从昨日起又似乎不一样了。
“我看你似乎有很多的怨恨,你可是怨恨我”
怨恨一年前逼她吃下红烛香,怨恨昨日并未和她洞房。
“我何来的怨恨我对你无意,你对我无心,这只是场交易,王爷大可放心,自此以后淑妃娘娘若要来,妾身定会给个合适的理由隐瞒府中的人。她是你的爱人嘛,你娶我,移花接木和她幽会,既不会让所有府中的人怀疑,又能得到一个痴爱王妃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你这招走得实在太过厉害,我敬佩你还来不及呢,怎会怨恨”
她轻语一出,带着三分的无心,两分的无奈,五分的愤怒。他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走到她的身边,伸出修长的手拂过她耳鬓的发丝,却被她厌恶地挡开。
“王爷可别忘
第162章 精神
“皇兄今日看上去似乎很没精神,昨日洞房花烛理因神采熠熠才是,你这样子真像被阉掉的太监。”
金信打趣,这种忌讳的话在金圣勋的面前毫不羞耻的说出来,但给人却不的感觉。他执起一枚棋子,唇角一样,笑道:“我猜猜是何原因”
金圣勋顺势堵住他的围攻,淡淡道:“自小就目无尊长,哪天定要治治你。”
“看皇兄脸色苦恼,弟弟猜想淑妃娘娘跟随皇兄多年,对皇兄用情至深,弟弟估摸着,为了打消淑妃娘娘的嫉妒和顾虑,皇兄估计是来个‘狸猫换太子’,当着自己的面去宠幸淑妃吧。”
金圣勋眸色一暗,见他如此透明地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心里便有些不愉快,但面色却是淡淡的。
“啧、啧、啧、世人眼中的风
流王爷其实也不过如此呢,皇兄虽然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雪沁,但另一半的原因怕是自己都不承认呢。”
“信然,你倒底想说什么”
喝下茶,掩饰心中的慌张,金信然却越发笑得开心,似乎猜透他的心思便是天底下最愉快的事情。
他轻轻地凑到他耳边低语“皇兄今日郁闷,无非怕自己一直守住的心不小心被夺走了,只能借着宠幸别人,让那个她厌恶自己罢了。”
棋子重重的一掷,落入盘中,一声脆响,他的脸青黑,居然情不自禁地推倒了棋盘,所有的棋子纷纷落在地面之上,他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烦乱,却被金信然捕捉到,而紧接着,不过一秒的时间,他又变回了那个戏谑有不羁的皇子,轻笑道:“这棋子都散了,今日就下到这儿吧。”
侍女们因来的及时,立马跪倒在他面前:“王爷,不好了,若王妃推倒了夫人如今正在左苑的花园里呢。”
“有好戏了,我去凑热闹。”金信然唯恐天下不乱,竟是提前走了出去,金圣勋无奈地叹气,竟也随之跟了上去。
百欢抱着奄奄一息地狗,而苏肖慧此刻也被扶起,泪水还未干,金圣勋穿梭进花园之中,百欢一见他,白了一眼,立马掉头便走。
她不是怕他,只是不屑见到他而已。
“出了什么事,竟闹成这样”
蹙眉一皱,苏肖慧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声音清灵,带着一丝的哀怨。
“今日妾身被这野畜牲咬了一口,本怒意未消,只不过让奴才们惩罚这不知天高的畜牲。怎知姐姐不乐意,竟是阻扰了奴才们,妹妹见姐姐似乎要跟妹妹过不去,好意相劝,怎知姐姐一气,竟是将妹妹推倒在地。”
手罢,竟将手伸到金圣勋的面前,手掌红肿,确实是被推倒后的瘀伤。
“这事情可属实”
两眼一瞄,奴才们一跪,连连点头。“咱们奴才们都亲眼瞧见,是王妃推倒了苏夫人。”
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小时候被欺负,长大后被利用,如今嫁给了他还要不得安宁,她怎么能忍受住这样的气
但是比窦娥还冤,但要比窦娥聪明,手紧紧地攥住,她冷冷得吐出一句:“无论他们如何说,我没有做,也无愧于心。”
说罢,便准备离开,金圣勋上前一迈,强硬地掰过她的身子。“既然如此,你逃什么”
四目相对,火焰燃烧,她的袖子被他的手指捏着,她无法抗拒,须臾片刻,他轻语道:“你们先扶夫人回院子去。”
“王爷。”苏肖慧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他眼眸一冷,有些不耐烦,触碰到他的冷神,苏肖慧退缩了一下,终究心有不甘地离去。
金信然惬意地看着,金圣勋睥睨了一眼,不希望此刻还有人在场,“徐管家,派人送四皇子回府。”
“是,王爷。”
金信然笑盈盈地看了百欢一眼,这就是皇兄一年来想要收拢的棋子只是此棋非彼棋吧。
思绪几秒,轻挥衣袖,便迈步离开。
花园里顿时无人,变得相当的安静,金圣勋此刻才放开她,语气轻笑。“臭丫头,你似乎忘记你向我承诺过的条件了”
怀里的白狗奄奄一息,似乎如她一般,冷且黯然。“我不知道我曾向你承诺过什么。”
从袖子中拿出契
约,他笑的无害。“即便是联盟,即便你恨,也必须和我做出恩爱的样子,方才你眼中的厌恶是为了什么”
不知为何,竟无法忍受她那样冰冷的陌生的眼神,曾经何时,她拥有的是她天真地恼怒地脸,而现在却看不到了。
“你要知道,在这王府之中,没有我的宠爱,你会连妾也不如。”
这是他的忠告,告诉她,作为立场
,不能过于刚毅,她眼神顿然黯淡,却感到无比的委屈,她宁愿是厌恶他,可心里的厌恶却只是因为自己。厌恶无能的自己,厌恶这些虚伪地奴才们罢了。
“你现在想和我说的就这些你信我推了她推了你的爱妾”
说话这话,她顿时发现自己这话似乎带着某一点的不知名状的东西,她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说
一听,有些哑然,顿然笑了,轻转过头,不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笑意,他轻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她微微一福,道不尽的悲凉。抱着白狗便离开。回到院子,鱼环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她接过百欢的白狗,带着几许的不甘:“小姐,苏夫人太嚣张,居然敢这样子欺负你。仗着自己伺候过王爷十几年就得意忘形了,下一次要给她颜色瞧瞧。”
“鱼环,即便报仇了又能怎样,抱了这仇,又无法让我得到利益,好了,不说了,赶紧救它,我看它似乎不行了。”
鱼环这才收回了心思,两人手忙脚乱的包扎着这只白狗的伤口,直到额头细密得汗珠落下,鱼环用娟帕为她擦汗,满脸的敬佩。
小姐即便是诸葛将军的义女,却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一种韧性和学识,她从不知道小姐治起病来相当熟稔。
“小姐休息一下吧。”
将最后的丝带绑紧,百欢这才露出笑容,看着自己救活了一条生命,原本被冤枉而糟糕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
这一日,两人便守着这只白狗睡着了,府中人因为苏夫人受伤,对王妃的态度也变得又敬又怕,原本百欢嫁到府中伺候的侍从侍女就少,如今大家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见到百欢匆匆一福,也立马离开,像是遇到了什么瘟疫一样。
而金圣勋这几日也在她的面前消失了一样,听鱼环说他这几日都是到苏肖慧的院子中,估计是安慰这美人了。
百欢想着也没在意,只是偶尔有些伤感,有时候会懊恼的想,曾经总是和她斗的死狐狸已经不见了。而有时候她不仅仅感到悲伤,甚至觉得曾经一年的日子是她较为开心的。
只是,世俗给了你百分之一的幸运,却也要用百分之九十九的痛楚还回。
待侍女们让百欢来到大堂之中,百欢一见奕,眼角变得含着泪水,想落又不敢落,即便不甘心,她也无法选择了。
奕轻轻地推着轮椅,到了她的身边,轻柔道:“只是几日不见你,你便憔悴了许多,欢儿,原本我不想说这件事情,只是怕你伤心,怕你难过,可是我若不告诉你,或许你再也无法见到你奶奶最后一面。”
百欢趔趄地退了一步,脸色刹那间失去了芳华,她慌乱的抓住奕的手,说道:“怎么了,莫奶奶怎么了”
奕清瘦的脸上也是一脸尽显的难过。“她怕是不行了,只是想在临走前见你一面。”
她的手冰冷刺骨,想起几日前救回的白狗,声音哽咽:“莫奶奶现在在哪里”
“在诸葛府。”
“快带我去见她。”
她的声音低落,似乎这世间仅剩得最后的温暖也不见了,她好怕,好怕这她最后守着的温暖也要消失了,如果这样,那么以后她的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她的脚步像是灌了铅,却硬是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最快的速度赶到诸葛府,金圣勋见她远去,与奕眼神对撞的那一刻,他唇角尽是嘲讽之意。“诸葛奕,你告诉她,是为了证明什么”
百欢的身影已经不见了,见她远去,他淡淡地笑了一下,略带一种示威的语气:“她嫁给了你,不代表她便是你的人。欢儿是诸葛氏的灵魂,你我都深知她的用处,但用心与否,自己的心里都很清楚。告诉你,就是为了证明,她不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金圣勋一听,声音顿然冷却,不带一丝的温度,再不是那桀骜不羁的人,那样寒冷的目光在瞬间也能将冰雪融化。
“是不是,还不是你说了算,来人,送客。”
诸葛氏本是他的头号强敌,更何况诸葛奕在他夺取帝位之时,诸葛奕和诸葛奕便是他初步的阻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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