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天下有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茶不是猹
而玫瑰也或多或少从安吉拉那里学习了一点包扎的技术。
再次回到布莱克身前,她从床头的枕头下取出了安吉拉留给她的一把匕首。
皱着眉,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衣服直接刮开。
看着他两个肩膀上都有或多或少的枪口,不禁皱了皱眉。
她伸出手,触碰了一下布莱克肩膀上的一个最深的枪口。
伤口边缘明显泛白,很明显,这是枪伤。
应该就是这个枪口感染,造成的布莱克的昏厥。
确定了起因,玫瑰连忙从医药箱中拿出了唯一的一瓶酒精。
掰开布莱克的嘴巴,将匕首的刀鞘横着堵在他的嘴上,防止待会剧烈的疼痛让他一不小心咬到舌头。
万世准备就绪,玫瑰毫不客气的拧开了瓶盖。
轻轻的倾斜,倒在他的伤口上。
“嗯……”一瞬间,已经昏厥的布莱克迅速的睁开了眼。
但是他的行为却与玫瑰所想的有些差距。
他并没有大嚷着“疼”,为没有抽搐翻白眼。
他只是皱着眉看着自己肩膀上的枪口,额头上流下一层虚汗罢了。
见状,玫瑰愣了一下,也不再去管塞在他嘴巴上的刀鞘,用手去扶他的枪口。
布莱克也迅速的吐掉了刀鞘,看着自己的枪口,默默的问道:“你有镊子吗”
玫瑰没有理他,依旧小心翼翼的在帮他清理着他枪口左右两边的泛白不明物质。
“子弹需要取出来,不然不会愈合的。”布莱克皱了皱眉。
酒精淋在伤口上,即便他再不怕疼,也不可能没有一点表示。
流汗和咬牙,就是他疼的象征。
“我知道,待会我帮你,现在,闭嘴!”玫瑰无语的瞥了他一眼。
这家伙,难道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分心很有可能会把酒精淋到枪口里面去吗
布莱克默默的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玫瑰的施救。
很快,伤口一圈都淋过了酒精,玫瑰紧皱的眉头也松了松。
“干嘛去约瑟夫公爵的城堡”接下来的工作就简单的多,所以玫瑰也开始打听消息了。
毕竟这个布莱克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弟弟手下的人。
“你……”布莱克皱了皱眉,打量着玫瑰的侧脸,疑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应该是你回答我的问题。”玫瑰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再次提醒道。
布莱克失笑,看着她,犹豫了一会,叹了口气,道:“组织的安排。”
“组织谁是组织的领导人”玫瑰默默的问道。
布莱克再次深深的皱了皱眉,他没有出声。
“不愿意回答就算了,回答个别的,”玫瑰也不是很在意,毕竟如果布莱克见着一个人就说一通领导是谁的话,那他也不会被派出来了:“为什么去约
二百二四
终于,在二人颤抖的呼吸中,镊子彻底离开了布莱克的身体。
而镊子的头上,是一颗小小的子弹头。
成功了。
这一瞬间,二人都彻彻底底的松了口气。
“接下来怎么办”玫瑰一把丢掉了镊子,看着他问道。
怎么处理这个子弹打出来的洞,她反正是搞不明白。
“针线给我,我缝一下。”说着,布莱克就伸出了手,摸向医药箱。
“给。”玫瑰顺手就拿出了针和线,此刻的她倒是有些惊奇。
这医药箱里,还真是什么都有。
布莱克接过来后,苦笑道:“能不能帮我把线穿起来”
玫瑰点了点头,接了过来。
虽说她以前都没碰过这玩意吧,但是也见安吉拉倒弄过。
把线穿好,再次诶给了他。
看着布莱克皱着眉一针一针的缝着自己的伤口,玫瑰有些佩服了。
这个黑一,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多东西。
“你叫什么”玫瑰一边收拾着刚刚用来给他擦血的纱布一边问道。
对于布莱克而言,自己疗伤似乎已经是家常便饭,所以此刻,哪怕是一边说话一边缝针他也控制自如。
“布莱克。”他依旧如此自我介绍。
“你是叛军吧”玫瑰满不在意的提了一嘴。
布莱克一怔,冷哼一声道:“姑娘还是不要瞎说。”
玫瑰一愣,不知道他是为了不暴露身份才如此的还是本就如此。
“那你的组织为什么要你袭击约瑟夫城堡的呢”玫瑰轻哼一声。
布莱克皱了皱眉,索性不再说话。
见他如此,玫瑰也不自讨没趣,收拾完了东西后,就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活动了这么一会,她就好累啊。
接下来的审讯工作还是留给安吉拉和凯西他俩吧。
反正看布莱克这个样子,一时半会好不利索,别想着逃跑了。
“对了,是有什么人在追你吗”玫瑰突然就想到了刚刚在门外时布莱克慌张的样子。
布莱克一怔,随后眉头皱的更加紧了。
差点就忘了,此地不宜久留。
丽萨那个女人,亦正亦邪,他看不明白。
“说话啊。”玫瑰砸吧砸吧嘴,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心情十分不美丽。
“酒馆的老板,她抓的我。”思索再三,布莱克决定不向玫瑰隐瞒。
毕竟如果他要跑路的话,没准还要拜托玫瑰。
而此刻,玫瑰对他并没有多少杀心,他也只能相信玫瑰不是约瑟夫一伙的人了。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她”玫瑰一怔,想到了昨天来送东西的丽萨,皱了皱眉:“她为什么抓你”
“悬赏金,她在坐等我‘升值’,在地下室囚禁了我一晚上。”说着,布莱克一口咬断了线。
缝完了。
而此刻,玫瑰一度不敢相信,那个老板娘会是一个狠人物。
但是,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她也懂。
所以她也没有太过排斥这种说法。
“还有酒精吗”布莱克看着另一个胳膊上的擦伤,以及伤口附近的灰尘,皱了皱眉。
“刚刚全都用了。”玫瑰耸了耸肩。
于是乎,布莱克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而是用刚刚玫瑰递给他的一些新纱布在自己已经缝好线的枪伤附近抹了抹。
抹出一些少的可怜的酒精后,缓缓擦拭另一个胳膊。
虽然这样很不卫生,但是让尘土就在伤口上也不干净。
很快,他迅速的把自己身上的枪口都稍微清洁了一下。
这时,他才突然意识到,以及竟然没有穿衣服。
抬起头,对着玫瑰说了声“谢谢”。
某种意义上来说,玫瑰是他的救命恩人。
“全城都在通缉你,你接下来怎么办”玫瑰眨了眨眼睛,看着他问道。
布莱克一怔,随后默默地挣扎了一下身子,看着玫瑰,道:“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玫瑰早就料到如此,但还是故作诧异的问道:“什么”
“可不可以……让我再这里躲上一段时间”布莱克咬着牙恳求道。
玫瑰撇了撇嘴,道:“我连你到底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哪里敢藏着你再说了,如果老板娘回来之后,在这一找就能找到你,你还想
二百二五
说罢之后,布莱克死死的闭上了眼睛。
成败在此一举,猜对了活猜错了死。
然而,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听到枪声传来,于是乎,他缓缓的睁开了眼。
沙发上,玫瑰依旧用枪指着他,只是眼神之中的戒备少了许多。
这让布莱克松了口气。
“不,我觉得你不像。”突然,玫瑰拄着腮皱着眉,一脸凝重的打量着他,同时,她手中的枪也再次抬了起来。
“叛军的话,不像是会承认自己身份的人。”玫瑰正是想到如此,才会感觉到的不对劲。
“我……我的的确确是叛军。”布莱克听后,松了口气。
这让玫瑰挑了挑眉,自己误会他了不成
“本来我昨天就应该死了的,可以我最终的毒牙没了。”布莱克颇为自责的摇了摇头,道:“并且我的身上还有使命,不能死在这里。”
“什么使命”玫瑰没有轻易相信他,依旧保持着戒备。
“关于凯撒的各地报告。”布莱克眼神中尽是凝重:“我也正是为了收集齐这些情报才会来这里的。”
“那你倒是和我说说,你如今都收集到了什么”玫瑰挑了挑眉。
“姑娘……”布莱克皱了皱眉,打量着玫瑰,犹豫道:“我需要先确认一下你的立场。”
“立场”玫瑰一怔,撇了撇嘴,道:“我当然是站在凯撒皇室一边的。”
布莱克本想索要一些证据,但是却终究没敢开口,他怕玫瑰把他打死。
“我是近些日刚刚从王都结束潜伏赶过来的,接受到的任务就是让我们威胁约瑟夫公爵归顺。”布莱克皱了皱眉,说了出来。
“我在问你收集什么情报。”玫瑰无语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关于各地居民立场的统计。”布莱克严肃道:“如今的凯撒,大多数居民已经被塞巴斯蒂安洗脑从而支持塞巴斯蒂安政府。”
“如果凯撒再不做些什么的话,恐怕日后,这个国家就要改名了。”布莱克叹了口气。
“下一个问题,叛军的首领,是谁”玫瑰稍微皱了皱眉,继续问道。
“当然是萨克斯大帝。”布莱克严肃的说道。
“大帝”玫瑰一怔,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听到。
“大帝之名,取自帝王,本意为疆域囊括天下的帝王。”布莱克虔诚的说道。
他的样子,崇拜极了。
而玫瑰确是皱了皱眉,有些走神,萨克斯的野心,这么大吗
“不单单是哈德塞,就连东方帝国的疆域也迟早会归入我凯撒国图的!”布莱克一脸激动的模样。
“他现在在哪里”玫瑰眯了眯眼,默默的问道。
“大帝的行踪,我不能告诉你,即便你是跟随大帝的人,也不可以!”布莱克看着玫瑰缓缓指过来的枪口,咬着牙道。
“呵呵,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说着,玫瑰拉开了保险。
“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我的全名,叫香奈儿帝奇!我是凯撒的公主、萨克斯的姐姐!”玫瑰说着,竟然会感受到眼中的一些湿润。
有多久,她没有如此自豪的说出自己的身份与姓名了
就算她被关押了二十年,也是凯撒的公主啊!
这里,应该是自己的家才对啊,可是如今……
“你……您……”经玫瑰一说,布莱克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仔细打量着玫瑰。
虽然和萨克斯的模样并没有多少相似之处,但是体貌特征确是真的完全一样。
白发、金瞳。
“告诉我,萨克斯现在到底在哪里!”玫瑰有些歇斯底里。
如果不是弟弟的话,她又怎么会和德以森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分离呢
如果当初凛冬战役之时,弟弟站出来阻止塞巴斯蒂安的话……她应该还可以和德以森一起来到这里吧
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她只能恨铁不成钢,有好几次,她想着见到萨克斯之后,揍他一顿。
可是后来她就意识到。
她一个二十年没有出现在凯撒国境的人,有什么理由去打一个治理国家已经几年的萨克斯呢
但是,她
二百二六
“可是你又为什么要哭”安吉拉依旧冷冷的皱着眉,勒的越发的紧了:“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玫瑰又感动又无语,道:“他是属于叛军的人物,如果没骗我的话,他能带我找到我弟弟。”
安吉拉一怔,随即松开了手。
“确定了吗”安吉拉严肃的看着玫瑰,问道。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