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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一九九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落花月西
    这个纠结围绕着他,导致他在放鱼苗的时候都有些精神恍惚,差点跟鱼苗一起进了池塘。

    七叔的儿子南文武连忙拉了他一把。

    “想什么呢你这要是跟着下去,这些鱼苗得给你压死。”

    “嘿嘿嘿……”

    宝树有些不好意思,但南文武今年孩子已经两岁,比南惜大些,想起自己的纠结事儿,忍不住问道:“你家商商什么时候会说话的”

    “大概一岁四个月的时候吧,叫了一声妈妈,可把他妈高兴坏了,一直到一岁半才会叫爸爸呢!”

    这事儿南文武记得很清楚。

    宝树“啊”了一声,想着自己女儿会说话的时候可真早啊,还有一个月才满一岁呢,这就会说话了。

    不过为什么叫的是小九呢

    这个问题,南文武也没法回答。

    “要不就是小九经常去你们家,她老是能听着这个名字”

    宝树抓着后脑勺说服不了自己,他和书岚能在南惜耳边一天说八百遍爸爸妈妈,怎么说也得比小九这个名字多吧

    这个问题纠结得宝树很难受,连打牌都没有心情。

    下家乐呵呵的收了钱,又怕宝树急了,随口问了一句,“南老板今儿不在状态啊,想什么呢”

    “想着我女儿开口第一句没有叫爸爸,怎么叫的是小九啊!”

    下家懵了。

    接着整个建设村都懵了。

    还有这样的事儿。

    自己孩子开口第一句叫的居然不是爸爸妈妈,而是另一个小男孩

    这……该是多么深的……缘分啊!

    陆凝香笑了一路,拉着司九过来说要给他提亲。

    “你看啊,惜惜这么小,开口第一句居然叫的是我儿子,你说说这不是天定的缘分是什么”

    宝树越发难受了,有种女儿还没养熟呢,就要变成别人家的了。

    连带着看司九的眼神都幽怨了不少。

    司有良在一旁十分无奈,“你就别添乱了,你没看宝树这几天牌都不打了,就守着惜惜等着她叫爸爸吗”

    这是实话,宝树顿时有种被理解的痛快,拉着司有良晚上一起喝酒。

    陆凝香笑着说:“定亲酒吗”

    南惜:…….

    这事儿一度成为建设村最热门话题,谁家说起南家的女娃儿,总不免提起司家那双生子来。

    尤其在陆凝香的推波助澜下,还未满一岁的南惜差点与六岁的司九直接结婚了。

    南惜日日扶额夜夜痛思,当初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一句九爷呢!

    不是司九也不是小九,偏偏还是一句九爷。

    啊......

    这场闹剧一直到南惜生日那天,她喊了一句爸爸又喊了一句妈妈,方才结束。

    宝树一颗石头终于落地,从此放心地坐上了牌桌。

    “来来来,上回儿赢了我不少钱吧,这回儿我可得赢回来。”宝树猛吸了两口旱烟,整张脸都是容光焕发。

    “哟,南老板这是有喜事啊”先前那人听见宝树的话也不生气,乐呵呵的问道。

    宝树就等着人问呢,“那是,我女儿会叫爸爸了,厉害吧,才一岁呢!”

    “这不是挺正常,隔壁村的好几个月还没满一岁就会喊个囫囵了。”

    宝树一噎,“反正我女儿就是厉害。”

    将烟往地上一踩,指着他,“今儿非得给你赢个精光。”

    “哈哈哈哈哈......”

    那人笑了。

    五月的时候南惜长了两颗门牙,也会叫了一声奶奶。

    可把奶奶高兴得眼泪簌簌而落。

    高兴之余又忍不住想,“要是你妈知道惜惜会叫人了,估计要高兴坏了。”

    自从去年夏天的事儿出了之后,过年也没见着,这都快一年了。

    奶奶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免不了要劝两句。

    “做父母的最怕的就是被孩子怨怪偏心,心就一颗,就能偏到哪里去呢,这事儿总归还是宝树做得不妥当,解决办法未必就只有那一




第五十九章 让她离婚
    一个夏天,书岚到底也没有带着南惜回娘家。

    外公外婆也没有过来,家里农忙走不开,忙着给三儿子找合适的对象相亲,又要顾着家里的孙子孙女,忙得脚不沾地,没得闲日,这一忙便忙到了冬天。

    林国溪是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我可想我外甥女,这回趁着过年我必须得去南家看看我外甥女,不然这孩子都不认识我了。”

    外公扒拉了一口饭,从缝隙中偷偷看了一眼外婆,嘿,这老太太,没人的时候总是偷偷抹着眼泪,这说要去看惜惜了吧,又端着不肯表态。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爸妈,你们就发个话吧,这都一年了,书岚不回来,你们就不去看她们娘俩了不成”

    林国溪将饭碗一扔,越想越气的慌,蹭地一声站了起来。

    当初他要不是在山上干活,回到家的时候书岚已经走了,他是断然不会让自己妹妹受如此委屈的。

    “吃饭摔碗,像什么样子。”外婆沉声说了一句,“坐下好好吃饭。”

    林国溪坐不下去,“这事儿本来就是大哥的不对,宝树是冲动了些,但是惜惜可是差点命都没了,在我们这里受了这么大委屈,他忍不住又怎么不是人之常理了,大哥他……他确实是过分了。”

    林国清这段时间常常往这边跑,平时帮着烧烧火,挑挑水,时而上山帮着种种地,三不三的拿点菜过来,尽捡着好的拿。

    叶心也低头了,在闳婶的劝说下亲自给外婆敬了茶,道了歉。

    还是一家人,日子总还得过下去,表面的和睦也要维持,方才不让外人看了笑话去。

    那书岚呢

    书岚在自己家里受了委屈,反而还倒成了她的错了

    这口气,林国溪咽不下去。

    “是她记恨着你妈,是她不肯回来,我怎么过去我过去看她脸色吗我过去然后被南家的人赶出来还是被宝树又拿刀对着脑袋”

    外婆也喊了起来,每多说一个字,神情都更痛一分,一年了,整整一年了,除了过年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说不过来拜年了。

    就没有了联系。

    她根本就没拿自己当母亲,也没打算要自己这个母亲了。

    从她坚持要嫁给南宝树开始,她就再也不听她的话了。

    “哎,你这又是说到哪儿跟哪了,书岚这孩子是怎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嘛她怎么会也根本不可能这样对你,至于宝树……他是冲动了些,

    但是好赖他分得清,那件事到底是我们林家亏欠了南家,他这样做也不是不能理解。”外公叹了口气,老太太的想法越想越歪,眼见着都要歪到南国去了。

    “理解他能理解什么他好吃懒做,拿着书岚的嫁妆随礼去打牌,输得精光喝得烂醉还要书岚伺候他,我把女儿嫁给他,是为了嫁给他享福的,结果呢,你看看做的这些都是人事吗”

    “他也没有把我当丈母娘,也没有把林家当成亲人,亲人会拿着刀相向”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年,但她每次想到宝树拿着刀朝着国清的脸挥过去的时候她就阵阵发寒。

    若是他也这样对书岚怎么办

    书岚性子软,跟人说话都不敢大声,她要怎么样对抗凶悍的宝树

    “离婚,我要让书岚跟宝树离婚。”

    话音随着天上的震雷轰鸣,砸得人直愣,脑袋里都是嗡嗡作响。

    林国溪瞪圆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太太气得想一出是一出,这话一出口,他被吓了一大跳。

    “妈,你怎么说到这个了,要是书岚跟宝树离了婚,将来可怎么过日子外人会怎么说书岚,你难道要书岚被人戳脊梁骨吗”

    “怎么不能过了”外婆瞪着林国溪,“里头大队里的那个丽丽不就是离了婚之后再嫁的吗现在生了个儿子,过得不是挺好的她可以,我们书岚自然也可以。”

    “这怎么能一样”林国溪疯了,转头看向一旁的外公,“爸,你说句话啊!”

    外公叹了口气,“坐



第六十章 辣条
    林国清心里隐隐约约是知道自己母亲哭的原因的,这一年来母亲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眉梢的愁色从未消过,只不过他下意识的不想面对,也不想深思。

    宝树拿刀对着他砍过来的画面时不时在他脑海中回放,他现在夜夜都还会做噩梦。

    梦里并不是每一次都能被拦住的。

    有时他会看到自己血肉模糊的躺到地上,血流了一院子,里头和了不少叶心和语桐跪在旁边落下的泪水。

    有时他会看到宝树来不及收刀,挥在挡在他面前的母亲身上。

    .......

    无论哪一种,都是他不想看到的结局。

    他不想看见宝树,真的不想,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加上再也不。

    他再也不想看到宝树了。

    这是他的想法。

    可是面对压抑得哭泣的母亲,他又张不了口。

    他的母亲为了给他拦刀,居然给宝树下跪了,甚至还要对子女做割舍。

    这是他最为痛心的地方,他以前居然还觉得父母偏袒弟妹,想想他真是个畜生。

    被放弃的从来不是他,被偏袒的从来不是没有他。

    如此,他更做不到去面对宝树,也更加无法面对书岚。

    书岚那句话记忆犹新,耳边似乎还存留着她说话时的轻柔,可音落下来却如此时的雷鸣,振聋发聩。

    她说,她已经没有大哥了。

    小时候他带着她去田里捉牛蛙,上山放牛的时候背着她去采李子,挖过野菜和野笋,也用树枝折过木篮子,亲手做过陀螺。

    爸妈下地干活的时候,他为她穿过衣,梳过头,织过麻花辫,再抱着她去餐桌吃饭。

    过往的一切恍如昨日。

    可是她已经不要了,也都忘了。

    因为她说她已经没大哥了。

    这要让他如何再站到她的面前去呢!

    他去不了。

    ……..

    ………

    还有一个月就到南惜两岁的生日了。

    暖阳和煦,微风不燥,那棵大榕树下的溪流也开始淙淙流淌。

    今年村里最后一次承包鱼塘,七爷爷说这块地被上头回收了,但原因,七爷爷未曾详细言说。

    因宝树前两年承包鱼塘做得不错,所以最后一次鱼塘的承包,七爷爷还是交给了宝树。

    村里少了这块收入来源,不少人围着七爷爷闹了一阵,每日里连早饭也不吃就开始去七爷爷家院子里坐着,要求给一个说法。

    可七爷爷又哪来的法子,上头的决定谁都无计可施。

    七爷爷的孙子南商常被吓得嗷嗷大哭,以为自己的爷爷要被这群“恶霸”打了,哭着喊着来一个瞪一双,一帮人面色戚戚,但还是日日不落,最多是来的时候顺手带了一些山楂给南商。

    南商不哭了,可七爷爷还是没有法子,他不是没有争取过,可是上头就是这样一个命令,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守了大半个月,毫无进展,来的人少了。

    村里这时不知从哪里传出了风声说,今年所有的土地也都要重新划分。

    有人说是根据每户在籍人口划分,有人说是粮食产量划分。

    消息种类繁多,没个准信,也没个定向。

    大家很快被这个消息转移了注意力,重新一窝蜂的围到了七爷爷院子。

    南商又被吓哭了。

    不过这回大家也没管南商,更没有带山楂。

    因为他们发现七爷爷还没有他们知道的消息多。

    于是如水退潮般又各回了各家。

    表面静谧安和,暗里波涛汹涌。

    新的政策具体如何,原先所拥有的土地面积会不会被减少,会不会再次出现回收的情况,这些可都是比承包鱼塘的事严重的多。

    毕竟比起一年轮一次的鱼塘承包,土地则更




第六十一章 答应我
    在南惜吃完半边西瓜,又将院子里正晒着的萝卜叶从阴处挪到了日头正烈的地方,等忙活完这一切,司九的身影才堪堪从坡下现身。

    想是回来就直接过来这儿了,连书包都没有回家里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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