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联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彤灵尘
“嫂子,我去把门踢开啊。别看破门是铁的,实际特不结实,里面是空心的,费点力应该可以踢开。”
盛乐大喊着。冰心边制止,边在破桌子抽屉和下端翻找:“别瞎弄,我留意过,他们用来当员工宿舍的楼不是古宅,是后来扩建成古宅样子。装修应该没10年,万一把锁子卡死,就彻底出不去了。”
“关键锁子是电子密码锁,没有密码打不开。里面没有窗户,等着就是等死啊。”
盛乐急得转悠悠,冰心手摸了半天一无所获,回到门旁。眯着眼睛勘察门锁,问安鹤:“安鹤你的手机在身边吗”
安鹤摇头,掏出打火机:“不在,被扣了,它有用吗”
“你最好把它扔了,不然咱们出去,温度过高,它自燃对你很危险。”研究完没找出可行方案,建议:“你和盛乐一起发力吧,她踹,你推。对准一个方向,力道不要偏,试试能不能强行突破。”
两人异口同声答应,冰心让开位置。没五秒她听到了痛苦的嘶吼和咳嗽声,盛乐狠狠踹到了安鹤手上。
“没事吧”冰心大概瞄了眼,没破,肿了。安鹤偷瞥瞥盛乐愧疚的神情,咬着牙说:“没事!”
“没事就继续吧,你两别都往下面发力。以锁为界线,你从锁上推,她从锁下踹。”
转瞬,门划出挠心的呲地声。裂开了,冰心欣喜地站起身。看到真实状况的瞬间,心情跌落谷底。裂是裂开了,半斜着张开的缝隙只有手臂粗细,小孩子都过不去,上面力道太不足了。人走的道没开,弄巧成拙给烟开了道。
盛乐早察觉到核心故障出处,凶巴巴地骂安鹤:“你没吃饭吗大男人软趴趴的!用点力,重新来次。”
盛乐不注意遮挡,浓烟刺进嗓子,咳嗽不止。
意外的是,安鹤没有一丝火气,特别着急地点头认错:“是我不好,快一天多没吃饭了,体力有点跟不上。你别说话了,不然吸入太多浓烟,损坏呼吸道。”
盛乐气愤消减不少,心底有点小感动,他不让自己说话,却着急地说一大堆,够傻的。
冰心捂着嘴,指指安鹤身上棉质运动外套:“算了,万一又力道不齐。锁子卡着,下面的缝哪怕开更大,咱们一样爬不出去。你两去把衣服撕开,分成三块捂住鼻口,门锁我来弄。”
蹲下翻开安全盖,冰心摸索着竖四排,横三排的数字,尝试六个密码。
首次抓瞎输入完,嘀嘀两声,不见其他后续声音,输错了。第二次尝试,依旧错,第三次仍然。
十几次过去,抹把脸,接过盛乐递来的半条袖子盖住半张脸。不气馁,更不能气馁,进行新一波尝试。好在密码锁的门并不是最高级的,不会牵扯超过五次自动封闭。
烟越来越浓,肺部的沉重感加深,被吸入的烟雾所带颗粒逐渐填满。
模糊意识里,古月开启汪平几道密码锁的画面格外清晰,他说过:“万物皆有规律,摸清了皆可拿下。”
规律!有些年份的锁子按键上残留深浅不一的痕迹,人在打电话时,首个数字或者最后个数字会用力比较重,依次减弱。
用力拍下头,召唤回些涣散的意识。按规律输入,第一次又错了,第二次,嘀嘀嘀三声,咔一声,门锁开了。
盛乐惊喜地瞪大眼睛,放光地望着冰心。冰心没有多余力气浪费在解释上,嗓子干涩得无法说话。推开门,匍匐在地上,对盛乐和安鹤压压手,意思学着她来。
必须先出地下室,火灾最难逃脱的地方。
地面尚算冰凉,一寸寸小心往前挪动。好不容易来到楼梯口,盛乐激动地站起身往上冲,被冰心一把拉回。
打手势表示,还得趴。盯着盛乐和安鹤重归地面跟上,她顺着楼梯一层层往上爬,麻木的爬。
耀眼的亮光透过大门玻璃窗洒在楼梯上,不知道是天亮了或者火光所照,她们如同飞蛾般前行。
艰难爬出宿舍楼门,院子火势更旺,遮天蔽目。好在火烧刚到旁边古宅,冰心趴在地上休息了几秒,继续爬行,又爬了快5分钟,没找到出口。
“嫂子,休息会,我真的爬不动了。”
盛乐泄气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补充氧气,脑子缺氧到快窒息了。
“不行,走。万一有风,火势会蔓延非常快,咱们所处的地方并不安全。就算没风,咱们吸入的空气不过比地下室沉淀的烟好点。用不了多久,空气会被污染到最差。”
爬不动的何止盛乐,冰心多想两眼一闭,不管三。驱走险些被腐蚀的思想,喝道:“赶紧走,别偷懒,马上出院子了。”
“你别骗我了,当时殷经理带咱们走了快20分钟呢。我不走了,要死就死吧。”
盛乐不肯动,安鹤爬起来犹豫了下,又躺下,笑道:“我陪你好了,黄泉路上不孤单。”
冰心抓狂,妹的,演什么苦情剧呢一见钟情,再见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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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恶有恶报
倒霉鬼冰心愕然无语,它不是盛乐的专属属性吗怎么到她身上了。不过想想也是,遇到钱医生或者钱副总两次,她不是快死了,就是在快死了的路上。
难道盛乐并不倒霉,是她比较霉,连累了盛乐
一定是错觉!
抬眼间,没了钱的身影,巷尾留下淡淡的晨雾,宛若黄粱一梦。
“你个死丫头,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让老娘心都操碎了!你嫂子呢”
听到冯姨熟悉的大吼声,劫后重生的冰心觉得分外亲近。
“你别打我!你是亲妈吗正常亲妈见到女儿,不都觉得只要活着就好,抱着女儿痛哭流涕吗”
转身的瞬间,冰心身后躲进一个人,除了小树赖还有谁。
冯姨脸挂泪珠的来到冰心面前,歉意万分说道:“囡囡,真的对不起。死丫头的陋习,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以为她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好歹能收敛点。”
“没,”事字吞没在风尘仆仆的怀抱里,干净清新的味道,散开了堵塞心底肺部的尘嚣。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把头顶在她满满灰尘的发际,收紧抱住她双臂,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生怕一松手,她不见了。
冰心轻抚着子牙紧绷的后背,安慰:“没事啊,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以后不许轻举妄动,更不许跟着疯丫头乱跑。有事先告诉我下,不许私自决定。”
轻描淡写的样子惹恼了子牙,吻上她欲盖弥彰的痕迹。
颈间的呼吸,炽热撩人,冰心轻颤着拍怕卡在腰间的手抗议:“好多不许啊,人家快喘不过气了。”
子牙的力道没有减轻,凝视着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
靠在子牙胸前,静听他因为自己错乱的心跳,冰心意外的贪恋。
见两人停下浓情蜜意的倾诉,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殷经理贼兮兮靠近,说道:“你瞧瞧,我就说嘛。盛千金和吕女士必定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
冷场,被忽视,殷经理心里别提多着急。老板下最后通牒了,饭店烧了没事,必须把东北来得巨头们哄好,不然他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环顾圈,瞅准能搭上腔的盛乐贴过去,巴结道:“小美女啊,你帮我说说咯。好歹我没功劳有苦劳,在仓库救了你们是不是”
提起救,盛乐气不打一处来,高声吼道:“把我们救到地下室,绝好的密室,完后放把火。你不提醒我,我还没觉得你和邵王八是一伙。现在想来,绝对是!”
“哎呀呀!我的小姑奶奶啊,您真的是错怪好人了!我也没想到王八蛋邵宏会知道逃脱不了干系,狗急跳墙点了仓库和后院。不说您们身份尊贵,就算要饭子,我也不可能关地下室烧死啊!”
殷经理哭丧着脸哀求,盛乐全当放屁。小霸王一肚子怒气正愁没处发泄呢,哪肯轻易罢休。拽着安鹤过来,喝道:“你好人我送你两字,呵呵!他无非没工作证,关了他几天了”
断水断粮的关押,任谁都难有好心态,好脾气安鹤一样,立刻跟着应和:“两天!”
证人出证,殷经理转脸不嘴硬,快哭出声:“我的祖宗们啊,您们可别难为我了。我刚才想好了,您们要是有三长两短,我绝对冲进火海陪葬。”
由于最后句话是真情表露,说得格外悲戚苍凉。
盛乐翻下白眼,不愿多搭理。
火势经过半小时的抢救,不减反强。由于古镇特殊的地形,大型车辆开不进,成为最难攻破的阻碍。
七八米高的火墙顺着忆江南烧到旁边客栈,叫声哭声接连不断。陆续跑过的人,人手一个水桶,不管是当地居民商户或者旅客,全自发加入救火行列。
小树赖担心地眺望火情,又饿又困的状态一扫而空,不甘示弱建议:“咱们去帮他们吧”
焦灼的样子郁闷坏了殷经理,他好话说尽,人家好脸没给个,他还比不过不相干的人。不过有了能转机的点,忙附和示好:“真是活菩萨啊,难怪老天庇佑您们呢,我去把地下水库的闸门开了。”
盛乐和冯姨没过多为难,盛乐嘴上骂骂咧咧,发泄完了,心里还是记殷经理在仓库救了自己的人情。
早在去餐厅兴师问罪时,殷经理就把前因后果说了。冯姨更多是气盛乐,横眉怒目地冲着女儿狮子吼:“你帮毛,你不去添乱算好了!告诉你啊,盛乐,你要哪天真把自己玩死了,我绝对不会去认领尸体!我就当没生过女儿!”
绝情的话染红了少女的眼眸,盛乐擦把眼泪:“对!我哥是你的骄傲,我就是咱家的败笔。从小到大,你除了会训我,还会干什么你难道没想过,我第一次为人出头的缘故吗”
瞅着女儿身上的伤和眼泪,冯姨的心早软了,但更下定决心,不能纵容,怒喝道:“你爸说得对,我把你惯坏了,惯得不知道天高地厚。每次惹事,没有家里人帮你擦屁股,你以为你是真出名啊”
“你什么都不知道!”盛乐甩掉眼泪,仰起头大声反驳。
“你长能耐了你!冲我喊!”
冯姨怒不可制地抬起手,冰心急忙拿下子牙的手,跨到两人中间,拦下即将挥下的巴掌。冯姨见是冰心,暂垂下手臂,气得直大喘气:“囡囡,你不知道情况,别拦着我。她不是第一次了,有次让人下了药,多亏我到场及时。不然让男人搞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其实阿姨,现在像小乐这样勇敢正直的女孩子已经不多了,是宝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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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我爱了他13年
不管任何性格的人,难逃潜在的八卦体质。尤其女人,窥得别人点点**,都会被吸引,想深入了解一二三。更何况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冰心心里一紧,细眉微蹙。没有退回屋子,反而顺着回廊来到玄关,往前贴近了几分。
一不小心碰到花几,不足人高的花几连带上面昂贵的宋代裂纹釉花瓶摇摆不定。冰心恶狗扑食状两手分工启用,一手抓花几,一手扶花瓶。有惊无险地救场成功,幸亏二楼下玄关转角铺着地毯,花几落地声响不大,不然肯定暴露。
她以为万无一失,出乎意料地被人察觉。
有个男声嬉笑着说:“嘘,附近有其他人。”嬉笑的腔调和声音,听着特别欠揍。一定是长时间把嘲弄愚弄别人当乐趣,习惯性的本能状态。
接着子牙的声音传来:“回头说吧,可能囡囡醒了。”
最先前听到的温柔女声否决:“不可能,你们清楚dr林的技术,他诊断完,用安睡精油催眠过的人,不到隔天早上不会清醒。除非她具有比誓更强大的精神力,能有此等精神力的人,怎么可能两次遇险。”
“哈,估计我听错了。”有个人压了压亮黄色帽檐,超她方向瞄了眼,冰心把身体使劲往后躲去。贴着油画的背部,冷汗直冒。
亮黄色帽檐,皮笑肉不笑的变态神情,是舟!讨厌鬼舟。
冰心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一定看到自己了。之所以没有彻底挑破,是想作弄她,坐等后续精彩戏码。
管他等什么,自己再听会,偷偷回屋即可。
捂着胸口,努力平复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脏。从喷碎玻璃隔档探出头去,偷偷观察客厅。
厅内站着三男两女,气氛不比她紧张的状态轻松多少。
沉寂持续了三分钟多,子牙的声音划破安静:“我最后说一次,你们若质疑我的安排,或者不满我个人,可以直接让方罢免我。连爱的人都无法保护,在不在组织,对于我来说没有区别。”
舟调笑道:“阳妞,你盯着我干嘛你不从来骂我和他穿一条裤子的,我可管不住他。”
“你也别给咱哥使眼色,你知道咱哥烂好人性格。”
温柔的女声出现几丝薄怒:“你是长老会公认选举出的人,我无权罢免你。上次两堂主破例出行约定之外任务的违规情况,我身为法戒堂之首,希望不要再次出现。你可以选择继续视规则为无物,我也可以把所有实情通报长老会,请好自为之。方的手段,可不比我好说话。”
“呵,请便。不早了,我需要休息,恕不远送。”
子牙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温柔的女人:“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通报!”
沉默的回应,比承认更冰冷刺骨。脚步声愈发靠近,冰心慌不择路的在玄关拉开个高长形杂物柜门,侧身躲进去。
“誓!”
溢满层层叠叠渴望的柔情呼唤,迎来的只有渐远消失在楼梯的背影。
“你在嫉妒吕冰,嫉妒的女人可是丑陋的哦。”
舟不忘补刀,阳果敢承认:“对,我嫉妒吕冰。我爱誓,从我14岁开始,便爱着他。当长老告诉我,新的头领需要从外族选择,而且只比我大3岁。小小的我是多么不屑,不相信惰性腐化的外族俗人会有佼佼者。可当我见证了他一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通过长老层层考验。站在各个白发威严老人面前,依旧桀骜不驯、藐视众生的样子,我就深深爱上了他。我爱了他整整13年,吕冰算什么!”
“所以啊,你是真的不敢汇报长老会,该说不忍心。”舟不改戏谑的语调,幸灾乐祸地说:“你只敢临时抽调走安
265、想好,哄我。
跑得飞快,时不时谨慎地回头打量是否被子牙发现,速度不减,压根没留意脚底下东西。猛地碰到餐厅推拉门框上,踉跄了几步,超前方倒去。
子牙顺着跑动声音追上来,眼疾手快地几个箭步冲向前,抱住冰心,将她头紧紧护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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