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来种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十方娘子
熊黑子虽然已经压低了声音,可音量还是不小,云初夏不敢再问,生怕被头上那些拿箭对着他们的人听见。
三分之一的粮草留了下来,熊黑子带着其余人退到了绝对安全的地方才停了脚步。
&nbs
第二百二十二章 坠崖
第二百二十二章
那干瘦的山匪头目,身手一看就比其他人灵活,他飞檐走壁一般从半空中落下,正好就落在苏寒对面。
苏寒看着他,干瘦如柴,目光却是炯炯有神,那目光中的阴寒之色,哪里像是什么穷苦百姓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苏寒:“没想到,这押送粮草的主事之人,竟然是你这样的毛头小子,来人啊,将这人绑了。”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就有两三人上前,手中绳子往苏寒身上一套,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苏寒不躲不避,就那般让人捆了,干瘦头目见他如此的配合,而且从他们露面开始,这个带兵之人对他们是有求必应,一点反抗也无,怕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才是。
因着这样想,那头目也就不再苏寒身上多多留意,只吩咐人注意身后那些军士的动静,另外一边就是加速修建栈道,以便快速通过。
约一个时辰左右,栈道被重新修好,那山匪头目一声令下,几十人推着粮车准备出发,变故突生,栈道之下突然跃起十数人,将就近推车的山匪砍翻在地,随即又扑向了其他山匪。
场面顿时混乱,栈道之上乱成一团,那山匪头目见状,目眦欲裂:“你们竟敢出尔反尔我先杀了你!”
苏寒看着那山匪头目冷冷一笑:“那你就试试!”
说话间,袖中的匕首已经将身上的绳索割断,朝着山壁冲去,整个人在山壁之间行走,朝着那山匪头目冲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凌空一脚,就直直踢向了那山匪头目手中的大刀,再一脚将那头目踹飞在地,凭着那人的身手,竟然完全躲闪不开,也抵挡不住。
而苏寒在这个过程之中,身上的绳索也已经被他尽数挣脱,他一手拧着一根绳子,直接扑向了倒地半晌没起来的山匪头套了上去。
那山匪头目被踢中了脑袋,此时半边脸已经肿的老高,一嘴的鲜血,显然,怕是牙齿都被踢得掉光了。
“呜呜……你这小人,竟然偷袭……”那山匪头目挣扎着,嘴中含糊不清的骂着。
苏寒拧着他的头发,迫使他跟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道:“我这还叫偷袭,那你们那般用心谋划,提前埋伏又算什么我先前那是让着你,不想拼个鱼死网破,你还当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快些让你的人住手,否则……你后果自负!”
苏寒一边拧着这山匪头目的头发拖拽,一边用脚挑起地上的大刀,朝着两个向自己扑来的人看去。
刀光闪烁,那些不识好歹想来救人之人的刀剑,直接被苏寒给拦腰砍断。
那些人眼中终于升起了畏惧之色,不敢再上前,往后退了退。
苏寒有些不赖烦,他对着那山匪头目道:“让他们停手,你听到没有”
那山匪头目阴恻恻的笑:“住手然后让你们打杀别做梦了,
哈哈哈!兄弟们,都给我上,反正都是死,那就拉着他们陪葬一起死!”
那山匪头目说着竟然终身一跃朝着栈道下跃去,这一截,正好是那新修的栈道,没有围栏,被他这般一拉扯,苏寒顿时也被带了下去。
两个人的重量,让两人迅速下落,那山匪头目猖狂大笑:“我也是够本了,我们一起赴黄泉,哈哈哈!”
苏寒却并没有慌张,眼疾手快的将手中的绳索都绕到了一根粗壮的树枝之上,另一头则死死的缠在自己的身上。下落的身形顿时一停,两人都悬在半空之中。
栈道之上,响起了数声高呼,有喊苏小将军的,有喊大当家的,场面倒是热闹。
变故突起之时,熊
第二百二十三章 坠崖重伤
这般高的距离落下,即使下面是河水,人落到河面上产生的巨大撞击力,也可能要人性命。
苏寒咬紧了牙关,想要稳住身形,可下坠之势却依然不可抵挡,正在此时,绳子剧烈的晃动起来,让苏寒更加抓不住绳子。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那个山匪头目,不念苏寒救他一命的好,反而是落井下石,竟然又开始作妖晃动。
晃动的绳子,带着三人重重的撞向了山壁,处眼见云初夏就要撞向山壁,苏寒突然强自转身,而此时两人已经滑到了那棵被套在绳子上的大树处,那树也跟着一起撞向了山崖。
若就这般撞上去,苏寒即使帮云初夏挡住了山崖上的一撞,也挡不住那跟着撞过来的大树。
苏寒咬了咬牙,终于是松了手,两人快速下坠,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不时有些细小树枝伸出来,可却也无法借力,反而是山壁上的一些伸出来的尖锐山石,在苏寒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云初夏被苏寒抱得紧紧的,只听得他一声又一声的闷哼:“苏寒,苏寒,你怎样你有没有事”
云初夏心都快要蹦出来了,那可比什么过山车都要刺激,那强烈的失重感,让她觉得下一刻怕是就要变成一团肉酱。
可听着耳边苏寒的闷哼之声,又让她心头涌起了无数的情绪,有后悔,有心疼,有害怕,有无措……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来给他添乱,现在还要让他给自己陪葬,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苏寒搂着她的手越来越紧:“初夏,一会儿我叫你,就深吸一口气憋住,我不会让你有事!”
苏寒的呐喊声在耳边响起,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也让云初夏有种莫名的心安,可还不等她应一声,就听见苏寒大喊了一声:“吸气!”
云初夏脑中已经一片空白,听到苏寒的话,就下意识的照做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而下一瞬间,就感觉到一阵剧烈的撞击,只听得苏寒的一声闷哼,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水。
云初夏紧闭着眼睛,整个人泡在了水中,一直往下沉着,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腰间的手收紧了,拉着她往上浮去。
在她觉得自己如一个鼓胀的皮球,下一刻就要爆炸之时,一双大手按住了她的脖颈,唇上触及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她睁开了眼,眼前是苏寒那张俊逸的脸。
苏寒一边拉着云初夏往上浮去,一边向她度气,河中暗流将两人推着往下游而去,当两人终于浮出水面之时,已不知身在何方。
好在现在是三伏天,若是寒冬腊月,光刺骨的河水,就能够要人半条命。
可云初夏此时却没有半分这样的侥幸,她看着苏寒口鼻涌出的血,心惊不已:“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在水底,光线昏暗,她没有看见,此时看着从苏寒口鼻中
涌出的血,实在是惊人。
苏寒的声音有些虚弱:“我无碍……咳咳咳!”
话音落,一阵剧烈的咳嗽,已经出卖了他,而后更是不断有鲜血从苏寒的口中涌出。
无碍这话怕是连三岁小孩也不信。
苏寒只觉得一阵眼花缭乱,胸中气血翻涌,若不是强自忍着,怕是已经吐了不只多少口血水。
他很怕在下一刻,自己就晕了过去,那他的初夏怎么办
不行,他承诺过,要护她周全。
苏寒强打起精神:“我们往岸边游,看能不能找个容身之地。”
第二百二十四章 求医
昏迷的苏寒,突然一阵咳嗽,一大口血,混着水吐了出来,洁白透亮的瓷砖上殷红一片。
云初夏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才好”
原来,即使上苍再眷顾自己,自己也不是那无所不能的神,有些事情她能够做到,而有些事情,她却是束手无策的。
若再这样下去,他会死吧
云初夏脑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而这个念头刚闪过,就只觉得心如刀绞一般。
“不,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冷静,冷静!”云初夏深呼吸了一下,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现在到底该做什么
看着地上躺着喘息沉重的苏寒,云初夏只觉得脑中一片乱麻,好不容易才理出一丝思绪来。
她不能让他一直在冰冷的地面上躺着,她得将他放到床上去。
可就这一项,都觉得甚为困难,苏寒现在的模样,像是受了严重的内伤,她根本不敢动弹,生怕这一动弹,会让他伤上加伤,可她也不能让他就这般躺在地上。
左思右想,云初夏将席梦思床,还有床上那些被褥什么的,都挪动到了地上,这样搬动起来虽然也比较费力,可却比往床上抬轻松多了。
将湿衣服都脱掉,盖上被子,若是往日云初夏还有心情欣赏一下苏寒那健硕的身材,可是今日,她却是一点别的想法也生不出来,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才能够救回苏寒这一条命。
当务之急,是要找个大夫!
大夫她上哪里找大夫
此刻,她连自己在何处都不知道!
对了,她可以用这个电视探看一下。
云初夏将电视打开,目之所及是潺潺流水,再远一些是高不见顶的悬崖。
他们竟然在随着河水漂流!
是了,当时,她是在水中进入的空间,此时他们也就如水中的一个气泡,随波漂流。
这样的悬崖峭壁,她从哪里去找大夫啊
真是愁煞人也!
云初夏将目光放远,往河水下游而去,绵延山脉不绝,到处是青山绿水,景致极好,可却没人欣赏。
他们进入到空间已经有了一些时间,而这水流之速,可比行路快多了,这前面大约五十里地,竟然是座小城,那小城依水而建,虽不大,却也不小,至少不逊色于浔阳城。
云初夏顿时惊喜万分,竟然靠着意念开始催动行进速度,而这一作为,竟然真的见了成效。
空间前行的速度快了不少,五十里地也不过是大半日的功夫,当到那座小城的时候,正是大清早,云初夏寻了个合适的地方上了岸,可是却没有立即将苏寒带出来。
她沿着码头上了岸,岸边除了停靠了些大大小小的船舶,并没有见到什么人,云初夏寻了个准备在码头上摆摊卖小吃食的大娘问了医馆的位置。
那大娘给她指了位置,云初夏就风风火火的走了,大娘看着云初夏踏着
青石板一路小跑往前,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码头,小声嘀咕了一声:“这小姑娘是哪个船家的孩子我怎么没见过”
云初夏顺着大娘指的路,一路小跑的寻了过去,街上人烟稀少,偶尔有一两个伙计挪动着门板打算开门。听着急促的脚步声,都忍不住转头来看,只见到一个俏丽女子神色慌张的边急走,边寻着什么。
云初夏的眼光在那
第二百二十五章 回春堂
若不是她力气小,此时怕是直接背着苏寒就抗着走了,但她现在挪动不了苏寒,更是不敢挪动。此时遇到这小二的刁难,心中气愤难耐,就忍不住和他斗了两句,可转念一想又有些后悔,苏寒现在的模样,多耽误一分,就是多一分危险,她竟然还有心思和别人逞口舌之利
正在云初夏想要伸手进袖子里掏出银票,证明自己是有能力付证金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以前是不知道,如今倒是见识了,我回春堂济世救人,讲的是医者仁心,这样的人可做不得我们回春堂的人。”
云初夏回头,只见一名身着月白祥云纹锦袍的年轻公子正站在自己身后,门内的小二突然浑身一个激灵,手忙脚乱的将门给打开来:“东家您怎么过来了”
年轻公子却是看也没看那小二,反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躺在门口台阶上的苏寒身上,他上前几步,伸手要去探苏寒的脉。
云初夏上前一步,拦在苏寒面前:“你干什么”
那个被自己东家无视的小二急忙上前:“你这姑娘,不是要寻最好的大夫吗我家东家,那可是宁安城医术最好的大夫,今日遇上他,是你们三生修来的福气!”
“住口!”
那个被称为东家的年轻公子皱眉呵斥了一声,转头看向那个小二:“从今日起,你被回春堂解雇了,去徐掌柜处领二两银子,然后收拾包袱走吧!你私自将重病之人拒之门外,又不明就里自吹自擂,损了我回春堂的名声不说,更是让我也颜面无光。你这样的人,我们回春堂用不起!”
那小二完全没想到,自己拍马屁竟然拍到了马腿上,这回春堂向来是徐掌柜说了算,这东家向来喜欢专研医术,少有过问买卖之事,没想到这大清早的,竟然出现在回春堂外,还让他碰见了这样的事情,真是活该自己倒霉。
“东家,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就放我一马,我家有老母,下有稚子,都等着我这份活计吃饭,我要是丢了这活计,他们就活不下去了。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听说这东家,向来是个心软的,小二不由得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冲着年轻公子磕头求情。
可那年轻公子却像是充耳不闻一般,只朝着回春堂里面喊:“来人啊!将这位公子抬进去,我要亲自为他诊治。”
外面这般大的动静,早已经将回春堂里面的人惊醒了,听到年轻公子的吩咐,早有机灵的几个仆人,踏出了房门,去抬苏寒。
云初夏有些狐疑的看着这个看起来不过二三十岁的年轻公子:“你当真是这回春堂最厉害的大夫”
那白衣公子一边嘱咐那些小厮们要小心,动作要轻,一边头也不回的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三人行必有我师,我宋某人还有自知之明,这最厉
害是当不得的。可宋某对内外伤却还算有些心德,这位公子的外伤倒还算其次,最要命的怕是受过外力剧烈撞击,伤了内腑,体内淤血积存。”
云初夏一听,心中又是心慌,又是有几分庆幸,万幸,她找到了大夫,若是继续耽误下去,还不知道苏寒会怎样。
“公子说得不错,我们不小心从悬崖上掉进了河里,怕是在入河的那一瞬间受到了猛烈的冲击,导致他伤了内腑,公子可有法子治”云初夏恨不得抓着大夫的袖子追问,可残存的理智还是让她忍住了。
“坠崖你们二人竟然这般命大他重伤不能挪动,你一个弱女子是如何将他带到这里的”白衣公子仿佛起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