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娘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章尐天
阴娘子
作者:章尐天
娶鬼为妻,与尸同眠!是不是没有比这个更可怕的了……
第1章 天降横财
记得我七岁清明节的那天,母亲让我去十字路口给祖上送些纸钱。
恰碰灵棺过路,回家之后我便高烧不止,母亲带我碾转几家医院愣没有转轻的迹象。
后来我便失去了意识无医院敢收,母钱一边拿瓶里的凉水浸着毛巾给我降温一边哭诉:“你们这些不是救死扶伤的天使吗为什么不救救我的孩啊”
因为母亲的声音很大,是那种没有形象的哭喊所以招揽了很多围观群众。
大义站在我们这边,都在替我们说话漫骂医院的不是。甚至有好心的大爷、大娘,叔叔、阿姨纷纷伸出援助之手一块五毛的丢了上来。
当然以母亲的性子是不会收的,道了声谢谢,推着手推车就走。
这时恰巧碰到同村的李半仙,此人思想迷信,也没个正经应生,靠风水算命谋生。
是我们村有名的大神棍,曾经因为偷取新葬女性尸骨配阴婚卖钱,还被警局抓走过。
当然李半仙也不是啥都不会,听说医术略懂一二,不过其中给兽医治居多!
母亲对他十分讨厌,撇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倒不是我们家和李半仙有啥矛盾,是因为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格言还是要信奉的,否则这嚼舌根子的用口水就能活活把人淹死!
“哎哎,大妹子,你别走啊!我看孩子病的不轻,不如叫我试试”李半仙蹭蹭几步追了过来笑呵呵的问道。
母亲看了看身后的我心软了,眼泪把差的叹了口气问:“你行不行”
李半仙嘿嘿一笑:“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嘛!是不是”
母亲听后翻了个白眼,啐骂了一声没在搭话继续赶路。
李半仙又追了上来:“这孩子我看面相童子命,恐怕除我也没人救的了了。这样治不好我分文不取中不中”
母亲听后停了下来,取下毛巾重新浸湿在次给我敷到额头上。
思考了片刻无奈的点点头:“行,你试试吧。治好我孩价钱随你要。”
李半仙先是挑开我眼皮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的手相一摆手:“不会,你孤儿寡母也挺可怜的。我不多要,只收2000,我给你儿说门亲咋样”
母亲半信半疑:“管好”
李半仙拍着胸脯:“管好,孩子富命不小,阳寿未尽,你就放心吧。”
2000其实也不是个小数目在当时那可是一个牛犊子的价钱。
母亲被李半仙好话说动了,加上救子心切一咬牙:“两千就两千。”
随后李半仙给母亲一个纸条,告诉她这是要准备的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街坊四邻知道要办定亲仪式,还是死了多年的冥亲。所以来看热闹的人很多。
一张八仙桌摆在院中,上面摆好母亲置办的布匹,女孩的衣服和一些干果等供品。
这时李半仙也换了身讲究的衣服,有模有样的来到供桌前点着三只香举到头顶。
“苍天在上、黄土在下,我李某有礼了。”
随后李半仙将三炷香插进香炉,两手在事先备好的水盆里象征性的洗了洗。
又顺手拿了一块一尺大小的红布摆在供桌上,拿起毛笔一笔一划的把我的生辰八字写在上面。
李半仙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字迹,然后又用手指在碗里沾了一点水在我眉头点了三点。
大家都在看李半仙的笑话,其中以嘲笑居多。更甚的有些读书多的在一边拆起了李半仙的台。
李半仙倒也不理会,心平气和的念起了咒语。
当然念的什么就无人知晓了,只知道哼哼唧唧和蚊子哼一般,一直从早晨太样一杆子高的时候,一下念到日落西山还没念完。
很大一部分人都中途打起了哈哈走了,有一少部分人回家吃饭又来了。极少一部分人拿着干粮边吃边看。
当然母亲那个时候也没心情吃饭,一边拿毛巾给我祛着热一边哭。
话说李半仙这次可是破上命了,中途愣是一句没停过。也就最多喝口水润润嗓子这么一个动作。
第2章 点天灯
这是20xx年12月的一天,前几天刚下过一场雪的西市呼呼的吹着刺骨的寒风。
我叫贺倾城年仅20来岁,是一名警校的毕业生。毕业后应聘了一家摄像头推销的业务,不过最后我没有胜任。
可是我还怀揣着一个梦想就是在这个西市拥有一处安身之所。只是我没有背景也没有积蓄,买房子的事情确实是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之前看过一些风水八卦的书,对这个多少了解一些,加上听说这个行业赚钱容易也不需要太多的投资,所以我在西市租了一间十几平米的店铺当门面,开启了我创业之路。
这店租金便宜,相对的位置比较偏僻人流量也少。屋里也没有奢华的摆设只有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外加一张单人床。
不大的店铺被这几样东西填的满满的也不是特别寒酸,然后我又网购了一些风水法器放了鞭炮店就算开张了。
因为地寡人疏加上我也没什么名气自然上门的人不多,开业以来除了几个过来闲聊的,期间就一个老太太来让我算算她七八岁的小孙子跑哪浪去了,为啥这么晚怎么还不回家。
我告诉她这个事还是报警比较好使,结果还遭到老奶奶的一顿嫌弃。
为了节省资金我现在基本就是一天三顿开水泡面来维持基本的生理机能,要不然我现在真没心思跟你唠叨。(注:面是一块五一袋的。)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外面漆黑连个路灯都没,只有稀疏的几家小店灯还亮着,我搓了搓冰凉的手拉下卷闸门结束了今天工作。
躺在床上翻了翻手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忽听卷闸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顿时惊醒了不少,起身打开电灯拿出早就备好的擀面杖蹑手蹑脚的就来到了门后。
心想还有人打劫我这个家产负数的穷光蛋
“大师在不在”一个急切的女声传了进来,声音不大但是很好听。
“在,怎么了”我问。
“大师我有急事找你。”
“哦等下。”
我心存疑虑的把卷闸门打开了半个弯腰向外看去,只见眼前上身裹着白色貂皮外套,下身穿着黑色小皮裙的女人站在那里年龄大概二三十岁面容姣好,身后停着一辆黑亮的轿车。
女人见我拿根棍子不禁退后了一步抬眼看了一眼招牌胆怯的说:“我找这里的贺大师。”
我看就她一个没什么威胁,也大胆了不少把棍子丢了回去说道:“我就是你有什么事说吧。”
女人打量了我一番眉头微皱显然不相信我的能力,看了看漆黑的街道最后选择相信了我。指了指屋子:“我能进去说吗”
我把卷闸门向上推了一点,女人手拎着黑色皮包,踩着黑色过膝的高跟靴子咔咔的低头走了进来。
我也回到了我的座位上指了指椅子说:“有啥事坐下说吧。”
女人笑了一下双手下意识的顺了一下裙子坐了下来,把包放在膝盖上伸出一只染着血红指甲的手掏出一根女士香烟点着吸了两口说:“有个赚钱的买卖你干不干”
我问:“什么买卖”
女人撇了我一眼把烟叼在嘴里,双手打开腿上的黑皮宝把几捆钱放到了桌上说:“很简单就点个油灯,这是定钱完后必有重谢。”
我看了看差不多有十万块,犹豫了觉得这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说道:“这么多钱会简单”
女人一手夹住了香烟拿了下来,吐了一口说道:“这事对你来说简单对我来说比较难,放心肯定不会让你违法的。”
这么一说我也来了兴致向前俯了俯身子问道:“那说来听听。”
女人也向前贴近了一点悄声说道:“事情很简单。”
我点头,她回头看了看没人之后接着说
第3章 棺材里的女人
然后去了火化车间,黑洞洞的火化炉和散落在一旁的废弃垃圾看的让人毛骨悚然。
好在我胆子还算大,拿着手电一个个的往里照了起来。
第一个坍塌了一半,耐火砖填满了大半空间不存在什么东西。
第二个比第一个稍微好那么一点,不过空荡荡的。
第三个很完整,里面乌黑,一条金黄色手臂粗的大蛇在里面盘旋着睡觉。
“大哥你睡。”我看它抬着头,吐着信子发出不满的“哧哧”声,急忙闪了出来。
就在我退出火化间的时候,突然一个什么东西从我身后一闪而过,虽说我什么也没看见但是听声音感觉应该是个活物。
我急忙拿手点四处照了照还是什么都没有,只好小心翼翼的顺着走廊向外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猫头鹰“喳喳喳喳”的笑声,我被它吓了一跳。
关于猫头鹰有很多灵性的传说,我也早有耳闻,气氛一下凝重了起来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朝猫头鹰的位置探了过去。
到了走廊尽头猫头鹰的影子我没发现,倒是发现了一个紧紧锁死的小铁门。
锁是新的,锁扣还反着光,我捡起地上的一块半截砖几下凿开,打开门看到了让我要找的东西。
一口漆黑色大棺材被三长两短五根绳困的严严实实,棺头上放着一根发着绿色火焰的女体聚魂灯。
我把手电放到地上,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一盏聚魂灯还在燃烧着光线显然不够,我又从背包里掏出来几根蜡烛。
发现蜡烛已经被我压断成几节了,掏出打火机把蜡烛点着几根屋子亮堂了不少。
然后掏出桃木剑,只是桃木剑也断成两截了。看的我一阵心疼这还是我花了二百多买的呢,这下变成烧火棍了!
现在棺材里也没了动静,我把耳朵贴在上面听了听依旧,敲了敲:“死的活的”
没有动静。
不过看着一缕缕白色阴魂随着聚魂灯缓缓注入棺材,我决定先灭了阴魂灯再说。
口诀也是有的:手捏观音指,嘴吐普渡经。
待念完之后嘴里的第一口气就是灭灯的善气,一般各路冤鬼都会为之感动自行散去。
吹灭了聚魂灯我立刻拿着手电解开了上面的麻绳,发现棺木已经被钉死只好掏出随身携带的袖剑对着棺材缝撬了起来。
这东西是我和我那媳妇成婚后我妈给我的,其实也不能叫袖剑,因为它就是一块类似于宝剑的烂铁,有把有鞘就是拔不出来。
我妈告诉我这是媳妇的东西,无论如何要带在身上要不媳妇会生气的。
出于对媳妇的畏惧所以我都时刻的带在身上,生怕她一不高兴半夜再来找我就麻烦了,倒是我一直觉得累赘没曾想今晚派上了用场。
随着几声“咯吱”声,棺材盖被我敲开了一个大缝子,瞬间一股血腥味从里面扑鼻而来,我也没敢怠慢加了几把劲终于撬开了上面所有的钉子。然后把棺盖掀倒在一旁。
举起一根蜡烛向里看了看,一个裸的女体瞬间让我面红耳赤。
这一刻,我觉得口干舌燥,心底升腾着一团热火,眼睛直直的看着春光在也挪不开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了我的媳妇,她怒气冲冲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虽说这只是个幻觉但是也让我清醒不少。
这也不能全怪我,虽说结婚了可是那是个鬼媳妇我时刻都敬而远之,从来没有见过这风景。
想到这我的心灵找到了些许安慰,长吁一口气觉得还是救人要紧。
现
第4章 接踵而来
回到家打开卷闸门把女孩抱了进来,其实我这也没啥取暖设备,只有一个电暖打开瞬间觉得暖呵了不少。
我摸了一下她的脸蛋丝滑的很,但是也很凉都冻成红脸蛋了甚是好看。
然后我又倒了一杯温水尝试着往她嘴里灌了灌,不行不会喝顺着嘴角又流了出来,我拿着毛巾替她擦了擦,然后又拿起被子给她裹了几层希望她千万不要冻死就好。
后来我也靠在床边仰着头张着嘴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觉的有水灌进了我的嘴里。
我睁眼一看一个瞪着圆滚滚大眼睛的小姑娘她穿着我那刚好盖过屁股的羽绒服,下身还是啥也没穿光着小脚丫子站在地上,端着水杯正玩的不亦乐乎呢。
姑娘十七八岁梳着学生头,忽闪闪的大眼睛除了漂亮之外更多的是可爱,我觉得跟昨晚梦到的没有什么两样。
“你醒了怎么下地上了”我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脖子站了起来。
小姑娘把水杯放到了桌上,把手缩到了袖子里,扫视了一圈问:“我怎么在这啊”
我揉了揉睡眼,打了个哈欠问道:“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小姑娘甚至惊讶:“酒吧我没记的去啊嗷,我知道了你”
见她误会了我急忙解释:“你可别瞎想,我可没碰你,我是把你从火葬场背回来的。”
小姑娘眼珠子转了几圈:“哦,我记起来了。算了,看你也不像个好人,不过看在你让我睡床上,你睡地上的份上呢就饶了你了。”
我一听急了:“我不像好人我可是救了你。”说完我又撇了她一眼:“听你这么说好像我还占你大便宜一样!”
小姑娘一抬腿站在了床上,居高临下成一种压倒装的姿势说道:“难到不是吗我堂堂大小姐一夜住在你家,你难道还没沾大便宜”
我争辩道:“你哪在我家睡了一夜了还有你那是在火葬场睡了一夜,在汽车上睡半夜,回来我又怕你挂了忙东忙西,后来我才迷迷糊糊眯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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