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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娘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章尐天

    田瞎子吩咐旁边的人取来剪刀,递了过来说:“少侠,不信你剜开看看。”

    我顿时把手收了回来说:“不好吧他还活着。”

    “他已经死了。”

    田瞎子强调,然后一手拿着剪刀,一手在黄二麻子的胸口摸了摸,手起剪落扎了下去,然后刨开个大口子说:“少侠你看看他有没有心脏”

    我过去看了看,只见黄二麻子的胸腔里面空荡荡的,心房早已经没了去向,而且身体里面的血液不知何时都已经干了。

    看到这一幕我顿时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疼,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黄二麻子无助的看着自己的身上的伤口,嘴一张一张的发出“嗝嗝”的声音,像是有话说不出来。

    我问:“你有话要说”

    黄二麻子点头,然后抬手一指断气了。

    我率先看到他指向田瞎子,心说难道黄二麻子是田瞎子杀的这个很有可能,因为张翠兰是他的干女儿,刚才他又不知道一个人跑哪去了,最让人怀疑的是他还一身血。

    我过去抓住田瞎子的胳膊,问:“田师傅你身上的血到底是怎么弄上去的”

    田瞎子一脸无辜:“这这我怎么知道,一出二毛家门经血就劈头盖脸的泼了过来,破我先知真是太可恶了!”

    我问:“什么先知,你不是能掐会算吗会预料不到”

    田瞎子见我语气不善,说:“你你不会是怀疑我取了黄二麻子心脏吧”

    我哼了一声:“也不是没有可能,二毛昨晚因为跟你干女儿有扯不清的关系所以你杀他,今天黄二麻子又当众羞辱张翠兰,所以你也有很大的动机!”

    “呸呸。”田瞎子吐了几口说:“要说动机最大的也应该是金支书啊!张翠兰是他侄媳妇,他肯定第一个不同意二毛和他侄媳妇有关系,至于黄二麻子,就他们二人的过节金支书的嫌疑就更大了!”

    我觉得他说的也在理,松开了他问:“他们有什么过节,你不妨说来听听。”

    田瞎子挤了挤眼,带着哭腔说:“少侠你这问着问那的,能不能可怜可怜老汉,让老汗回家换身行头”

    我看他狗血淋头的样,浑身还一股难闻的腥臭味说:“那就去你家说。”

    田瞎子摘下眼镜用袖子擦了擦,随后又戴上才幽幽的说:“成成。”

    我问:“你要走便走,老摆持你那个眼镜干啥难道是牌子货要在大厅广众之下显摆显摆”

    田瞎子抽了抽鼻子,笑道:“少侠说笑了,其实我能看见路就是眼小点,只是这镜片太黑,加上刚才的棍子也不知道扔哪了,所以”

    我顿时觉得不可思议,看向田瞎子的眼,发现他眼睛确实够小的,只有一个细缝根本看不到里面的眼珠,没好气的说:“你能看见,你装什么残疾人”

    田瞎子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仰了仰脸说:“我这是视力不佳,不佳……”

    随后田瞎子果然在没有任何依仗的情况下顺利到了家,只是走的有些吃力而已。

    张翠兰早给他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田瞎子进屋换上,理着领子走




第71章 有人破坏
    “田叔你这么说,岂不是金支书一家很有可能是狐仙附身了”张倩听的入迷,脸蛋上还糊着几片黑锅灰,自己却浑然不知。

    田瞎子也注意到了,起身盯着张倩的脸看了个明白,这才点头说:“这是干嘛去了我说怎么越看越不像了,你这脸上糊两块锅黑干什么”

    张倩一听四周找了找并没有发现哪有镜子,掏出手机对着自己咔嚓一张自拍,顿时暴跳如雷拿着纸巾擦了起来:“贺倾城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给我说,这是多会弄的”

    我忍住笑,急忙解释:“这是烧火那会弄上的,后来不是出事了嘛我一着急就把茬给忘了!”

    田瞎子笑着站了起来说:“不行,我的去金老头家看看去。”

    “田师傅我也去。”

    田瞎子犹豫了一下:“好吧,不过看我眼色行事。”

    “嗯,没问题。”不过我又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说:“田师傅你的眼神我们怎么看啊”

    田瞎子:“看我咳嗽行事!”

    “好嘞!”我应道。

    随后我们一行人去了金支书家,只是屋里并没有人,田瞎子又死命的敲了敲门说:“这老东西是去哪去了”

    就在这时金支书满头大汗的走了回来,看到我们哭诉道:“你们看见我的母亲了吗”

    我们否认,问他母亲是什么时候走丢的,金支书说早上从大队部回来就发现不在了。

    我注意了一下太阳,现在差不多到了下午一两点的样子。张翠兰也着急,说:“奶奶腿脚不好,这晌午偏西了还不见回来,会不会在哪晕倒了”

    金支书红着眼说:“我也这么想的,你说老太太能走哪去呢”

    “二叔你也别着急,这么晚了你还没有吃中午饭吧家里还有点剩饭没吃完要不你去吃点先垫垫肚子,我跟二宝出去找找”张翠兰说。

    金支书好像不怎么待见张翠兰,看也不看的说:“不必了,我不饿。我们还是找老太太吧,”

    张翠兰犹豫了一下,又把钥匙塞进了衣兜里。

    我说我们也去找,然后借路不熟的缘由将于彤和张军分到了一组,而我们跟着田瞎子,张翠兰和金支书各负责一路。

    张军有些不乐意,于彤倒显得不在意一手拽着张军的胳膊说:“哥,我们走这边。”

    张军被这么一叫也不好意思说不。我冲他摆摆手说:“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待他们远走后,我才说:“田师傅要不你带我们去后山看看”

    田瞎子一阵咳嗽:“不不好去吧我今天被污血破了先知弱的很,要是遇到狐仙恐怕我们不好对付。”

    我让他放心,然后去学校取了装着法器的背包,一路匆匆向深山走去。

    路途是一块块农田,因为没事我又打听先知到底是什么东西。

    田瞎子讲先知其实是指他祖上的灵魂,他们家就是依靠祖上的灵魂依附来获得强大的能力的,中途不需要学习任何法术知识,不过也有个缺点就是越长越磕碜。所以他们家都是结婚后有了子嗣才出来干这个的。

    而鬼最怕污秽之物,往田瞎子身上倒污血等于压制了他祖先的能力,所以此刻的田瞎子已经和常人无异了。

    张倩说:“那岂不是说村里有人搞破坏”

    田瞎子说他也是这么想的,而村里最了解他的人莫过于金支书,所以他之前就是去找金支书的,只是半路遇到了我们。

    “坏了,坏了!”

    田瞎子突然加快了脚步向大陆拐角处一棵大槐树走去。这颗槐树树干只有小盆那么粗,不过树皮已经干



第72章 奇门
    田瞎子说据他父辈讲金支书的父辈穷的叮当响,而金支书的母亲三娘是跟着一个道姑长大的,生的貌美如花,在那个红色年代三娘就跟金支书的父亲结婚了。

    具体三娘从哪来随谁姓没人能说清楚,只知道三娘跟着道姑学过不少法术,后来道姑去世了这事也就没人提了。

    我说那三娘七老八十了,加上脑袋也不是很清楚应该不会是她破坏的大槐树,在说她也是在村子里的人,而且她的儿媳妇也曾受到狐仙的迫害,这么来看就更加不能了。

    田瞎子点头,笑着说:“不过这三娘年轻的时候特别放的开,据说跟曾经的于家老大还有点说不清的关系。所以有人戏说金支书应该叫于支书来着。”

    我们炸舌,心说那可是红旗飘飘的年代还会有这种事!

    田瞎子怕我们不信,继续讲:“本来都以为是玩笑话,可是金支书从来没反驳过,后来当了村支书对于家也算特别照顾,这就有点让人琢磨不透了。

    我也觉的这事十有**是真的,而金支书之所以不出来反驳应该也是默认了。

    回到西风村另外几组人还没有回来,而我和张倩在跟着田瞎子打下手。

    田瞎子用的道具很奇特,大白豆,锅底灰,几鞭炮仗,还有一个大洋铁桶。

    田瞎子让我先把大铁桶挂树上,然后让我根据他的指间在村里的各条街各条道用锅灰画着圆圈一圈一圈的围起来,最后在中间放三颗白豆。

    张倩问我这有什么说辞,我摇头不知。田瞎子得意的笑道:“这是奇门遁甲里的撒豆成兵之法。”

    我听说有句老话叫读了十门盾来人不用问!而眼前的田瞎子不但系数人心还熟操奇门阵法,莫非眼前的田瞎子就是传说中奇门的人

    此刻我万分激动,想不到这里竟然遇到高人,顿时恭敬不已:“老前辈,您难道”

    田瞎子笑着,摆摆手说:“少侠不必客气,老朽只是个乡村老头罢了!”

    我看**不差急忙改口,恭恭敬敬的行礼说:“老前辈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田瞎子也回礼说:“少侠万万不可,老朽可受不起少侠如此大礼,你这是让老朽折寿啊!”

    我不解,直其腰来问:“老前辈怎么能这么说观田师傅也算是长我两辈之人,怎么会受不起”

    田瞎子似笑非笑的说:“少侠记住就好,一般道门中人觉对不会受少侠大礼的,具体少侠哪里不一样我也不知道,因为少侠的命数在下看不透。”

    随后田瞎子指了指西落的太阳:“我们抓紧行动吧,争取天黑之前把所有的街道都围上草灰。”

    看太阳已经不高我们抓紧行动,终于在太阳落山的时候弄完了最后一个圆圈。不过张军他们还没有回来,我们都有些着急,偏偏手机还没有信号。

    就在这时张翠兰率先回来,说西风村都找遍了也没找到金支书的母亲三娘。

    我问她有没有看到张军他们,张翠兰笑着说:“没有,谁不定两个人猫在哪感情说爱呢让我们别着急。”

    张倩回了个笑,可是还是满脸的不放心,她悄悄告诉我说张军不是个会谈情说爱的住,遇见个姑娘基本半天憋不出来一句话。

    我也觉得不对劲,说:“田师傅,我那个朋友对这里不熟悉,我们想出去找找。”

    田瞎子看天色已经黯淡说:“早去早回,尽量在八点之前赶回村子,我这眼神不太好就不去了。”

    张翠兰也说二宝晚上一个人在家害怕,就不能跟我们一块去了,让我们自个小心。还说回来要好好说教说教于彤,这么晚也不知道回家,太不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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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见鬼
    听声音应该是从西屋传来的,口音像本地人,如果错不了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是金支书!

    我们互视一眼,看西屋子里没人出来之后悄悄的靠了过去,贴在窗子上一看屋子里有一盏快要熄灭的油灯。

    老式木床边站着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太太,一身漆黑,单手举着一只半截白蜡烛,通过身型我看出她就是金支书的母亲,此时她正背对着我们,好像在跟床上的什么东西交流。

    床上躺着谁看不见,不过这间西屋传说是埋葬着她的孙子和孙媳妇,难道她正在跟尸体说话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老太太在次发声,依旧是个男人的腔调。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不过她现在确实太不正常了。

    就在我计划侧耳倾听屋内到底还有谁在说话时,老太太突然一个回头看向了窗子。我跟她打了个照面,她的眼睛泛着微弱的红光,对着我咧着没牙的嘴诡异一笑消失不见了。

    屋子里瞬间恢复了漆黑,我以为产生了幻觉揉了揉眼睛,发现还是没有问:“屋里的人呢”

    “不知道,怎么不见了”张倩低声回到。

    我越想越觉得老太太肯定还在里面,指了指门说:“走,我们进去看看。”

    之后我打开手电悄悄的推开了房门,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房间里只有一张老式睡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老式的大衣柜。

    我走了进去在床底下看了看并没有人,摸了一下摆放在桌上的油灯。

    “嘶,有些烫手。”

    张倩也打开了一旁的桌子,瞬间掏出了手枪,“里面有东西。”

    桌子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白色塑料盒,我掏出来一个打开盖子瞬间一股更浓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随后我又连续打开了几个,里面的血液大部分的已经干结成块,只有一个盒子里的血液还是流动的看样子刚装进去不久。

    此刻我们都把目光投向了黑红色的大衣柜,我一抬脚发现地踩的久还有些沾鞋。定眼一看原来地是黑红色的,像是土地浸泡了血液一般。

    我已经最好了最坏的的打算,让张倩在一侧警戒,然后撕下鞋子走过去,一个急闪拉开了柜子的两扇门。

    不过柜子里并没有跳出一具僵尸或者是一个人出来,而是挂着用一根根细绳绑着若干个发黑的心脏,其中几个心脏还很新鲜,看样子应该是刚挂上不久。

    “咳咳咳”

    门外传来几声咳嗽,还听到有人开锁的声音。

    “谢谢几位了,要不是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回母亲。”金支书一边开门一边说。

    张军背着一个老太太快步走了进来,“不碍事,没出事就好。”

    张翠兰戏说道:“二叔你还不知道吧这是咱小于的未婚夫了,不用这么客气。”

    “哦”

    金支书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审视了张军一番点头说:“嗯,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张军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突然看到了我们说:“贺师傅你们怎么在这”

    金支书也面露疑惑,笑着说:“两位怎么到这了正说要找你们去呢!”

    我哼一声走了过去,拽着金支书胳膊拉了过来说:“少装算了,你来说说屋子里的东西怎么解释”

    金支书马上明白了意思,笑着说:“几位不知,那屋子的血其实是猪血,老太太张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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