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总裁背后的男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壶老鸟
方菲的手一松,突然一转身把头靠在我的胸口,同时双手抱住我,大声地哭了起来。
我一愣,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既难过,又有些莫名的感慨,甚至有些激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环住她,同时把脸贴在她的头上。
只是朋友之间的安慰而已,我心里不断重复着这个念头。
她是个水做的女人,伤心的时候尤其需要别人安慰,或许我的怀抱能让她好受一些。
虽然不停地这么想,但我曾经那么渴望她回来,无数次幻想着我们重修于好的一幕,就是像现在这样,我们拥抱着哭泣。
虽然我没有哭泣,但我还是感觉到了那股久违的情愫,幻想实现了一般,恍惚中仿佛方菲已经回到了我的怀里。
甚至有一股莫名的热流往头顶直冲而上,让我有了想哭的感觉,想要把她离开的这两年来,我的思念,我的痛苦,全部都释放出来。
我们在一起七年,她曾无数次躺在我怀中,她的呼吸,身上的每一寸,我都熟悉无比,只除了现如今那股名贵香水的味道。
曾经我以为自己爱上了夏云,然后就不会再爱方菲了,但此时此刻,我很怀疑自己。
不能用痴情来解释,只能说,我仍然是个花心的男人。
但,我不能放任自己的缺点,我要客服自己,一心一意地爱夏云。
想到这,我把双手从方菲的腰间往上移,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轻轻地拍这她的后背。
这个姿势不再是拥抱,而是安慰而已。
方菲还在哭,很快我就感觉到胸口湿漉漉的,已经被她的泪水浸湿了一片。
可想而知,洛华出轨后反而打她一巴掌,她有多难过。
我没有说话,只任由她在怀里发泄。
渐渐地,她的哭泣不再剧烈,逐渐变成一阵阵的抽泣,良久后她突然松开双手,离开了我的怀抱,但仍然捂着脸抽泣。
我从旁边抽出两章纸巾递给她,等她擦了擦眼泪后又拿起茶几上的水杯,说:“方菲,别难过了,喝点水吧。”
方菲微微抬起头,用通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呜咽着接过杯子,喘了几口气之后才把杯子送到嘴边。
她应该哭了挺久,哭得有些累也有些口渴了,大半杯水她几乎是一口气喝完的。
看到她稍微冷静下来,我也喝了半杯水,然后拿出一根烟点燃。
方菲终于不再哭泣,放下杯子后便捂着脸,难过地叹了一口气,说:“沈涛,他又出轨了。”
“我知道,是徐璐,对吗”
“你怎么知道的”方菲难过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昨天下午,去见郑绍辉之前,在公司门口看到他们在一起。”
说完,我有些愧疚地低下头,自己没有及时告诉方菲,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怪我。
“那你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而已。”
方菲的语气有些急,但我理解她,她现在正是最脆弱最容易失去理智的时候。
听到我的话之后,她微微一愣,没有说话,而是定定看着我。
片刻,她突然叹了一声:“沈涛,我知道你对我好,谢谢你。”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沉默地抽着烟。
方菲又问:“对了,你怎么会来找我”
“我去吃饭的路上碰到徐璐,她告诉我,你被打了,所以我就来了。”
“她还说什么了”
“她说,如果你不把这件事传出去的话,她愿意离开洛华,远走高飞。”
“哼!难道我说出去的话,她还想和洛华在一起”
看着方菲气愤的样子,我犹
第两百零九章 她走了
我知道现实中确实有不少催情、迷幻之类的药,也在电视上看过无数这种桥段,但我从来没想过,如今竟然发生在我身上。
一定是那饮水机里的水,我和方菲同时喝的水,现在也同时发作,而且这药效很猛烈,此时此刻的我头昏眼花,口干舌燥,浑身发烫而且身体隐约有种莫名的瘙痒。
我还有意识,头脑还会思考,但身体和内心深处愈发澎湃的浴望却猛烈地冲击着,随时都会占据我的思维,淹没理智。
我们都喝了两杯水,但方菲的那杯水喝得比我快,现在她的情况比我更糟糕。
她全身可以看到的皮肤已经全部通红一片,甚至两眼也布满了红色的血丝,眼神迷离,像是着了魔似地痴痴地望着我。
“沈涛,我……好难受。”
就在我意识刚刚稍微清醒的时候,方菲突然喃喃地说着,同时又把身体紧紧地贴了过来。
我紧忙用力地甩了甩头,让自己更清醒一些,然后把手从她怀中抽离,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说:“方菲,我们被人下药了,你先冷静一下,我们要马上去医院。”
说着,我一手扶着方菲,一手用力撑着沙发努力站起身。
方菲像是喝醉了一样摇摇晃晃地,急忙用力抓住我的手,一边喃喃地问:“你说什么什么下药你要走了吗别扔下我好吗”
“我不会扔下你的,你快起来,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我忍着刚站起来的头晕目眩,一边说着,一边抱住方菲的腋下,用力把她拉起来。
她顺势把两手环在我的脖子后面,但我刚一用力的时候,突然间感到一阵晕眩,但又并不难受,像是自己突然飘了起来一样,又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我不由自主地往前扑,方菲重新跌落在沙发上,半躺着,而我则正好扑在了她的身上。
这姿势很难受,我和方菲都用力挣扎了几下,她脱离了沙发的靠背,整个人横在躺在沙发上,而我想要重新站起来,却感觉自己仍然在飘,不由自主地抱住方菲,不让自己飘走。
她的唇就在我耳畔,急促地呼吸着,那一阵阵温润的气体从我耳畔侵袭我的身体,一直渗入心扉。
我有种前所未有的愉悦和兴奋,喉咙里情不自禁哼了一声,下面也迅速挺了起来。
此时此刻,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了。
“沈涛……”方菲突然双手紧紧抱住我,仿佛要把我完全融入她的身体一样。
“沈涛,我好想你,这两年来一直好想你……”
“我也想你……”
我情不自禁地说出这句话后,便抬起头,双手捧着她的脸,定定地望着她。
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我和她第一次去旅馆的时候。
那天晚上,我也像现在这样,压在她身上,捧着她的脸,痴痴地望着她。
而她,则羞涩地闭起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急促的呼吸中不停颤抖。
恍惚中,她突然抱住我的头,把我往下压,狠狠地吻着我的唇。
兴奋、幸福、愉悦等等,瞬间淹没了我早已不清晰的理智,只热烈地回应她,同时双手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身体胡乱摸索。
我分不清现在究竟是那年青涩的初体验,还是多年后的旧情重燃。
不知道时间是停滞,还是倒流了,我沉醉其中,完全忘了这个世界。
“沈涛!你们……”
突然间,一道急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我以为还在当年那个房门反锁的小旅馆里,以为这世界上没人会打扰我们。
“沈涛你个王八蛋!”
直到一道惊雷般的怒吼响起,我才猛然一震,下意识地朝声音来源望去。
虽然眼前依然恍惚,但我还是看清了眼前的景象,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朝我冲来,他不是洛华吗怎么会出现在我们的旅馆房间了
而洛华身后的房门处,还站着几个人,其中又有一道很熟悉的身影,身材是那么的妙曼,脸庞是那么的美丽。
但,那张美丽的脸上,此时此刻却是煞白一片,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里,满满的全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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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章 诊断书
我一直不明白,爱情究竟是什么,但我知道我爱夏云,真真切切的爱。
一看到她,我就觉得她就是世界,是那么的美好,人生也因此充满了意义。
我也一直无法定义,幸福究竟是什么,或许每个人的定义都不一样,但我知道,我和夏云在一起的短短两日时光,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像烟花一样短暂,紧随而至的是噩梦。
我好像有了些意识,但又像是已经堕入了地狱,浑浑噩噩中感到头痛欲裂,但最让我难受的,莫过于心里的痛苦。
脑海中没有过多的画面,只有夏云那冷漠得可怕的双眼,像是烙印般,一直挥之不去,让我越来越难受。
终于,我眼前有了一丝朦胧的光,像是救命稻草般,让我用尽全身力气睁开了双眼。
视线依然很模糊,但我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挂在墙壁上的电视机,还看到一个吊瓶,透出一根细细的管子,一直往下直到插在我的手背上。
我瞬间反应过来,我在医院。
洛华那一拳把我打晕了,而在那之前,夏云留下一道冷漠得让我感到可怕的眼神,决然离去。
不行,我要向她解释,我和方菲被人下了药,是被陷害的。
想到这,我像往常一样想要挺身坐起来,却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忍不住哼了一声,无力地倒回病床上。
“涛哥!涛哥你醒啦”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后,就看到罗小贝的脸伸了过来,还有程人杰,两人正惊喜地看着我。
我朝他们“嗯”了一声,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却摸到一层厚厚的布条。
“涛哥醒了,阿杰还快告诉医生,快。”
“嗯。”
程人杰快步离开,罗小贝则俯下身一脸关切地看着我,问:“涛哥,你晕过去半天了,先不要乱动,等医生来先。”
“我在医院多久了”
“你中午来的,现在……现在是下午四点多了。”
我无暇顾忌她,只转头往两旁看去,并没有看到夏云的身影。
心里不由更加的难过了,我被打晕住院,醒来时她却没有守候在身边。
看来,她一定很伤心,很失望。
我急忙伸手往口袋里摸,想要找手机出来打给她,一定要向她解释清楚。
但口袋里空空如也,可能是入院的时候被人拿走了。
“手机,我的手机呢”我朝罗小贝伸手。
“涛哥你别急,在这呢。”
罗小贝把手机递了过来,我拿过手机解锁,立马拨打夏云的号码。
但,我听到的却是关机的提示音。
就在我痛苦地闭上双眼时,程人杰带着几个白大褂走了进来,为首一个带着眼睛的中年医生来到我身边,开始询问我一些问题。
我很难过,像个机器人一样木然地回答他的问题,片刻后他又翻开我的眼皮,用小手电照了照,又让我动动手动动脚之类的。
检查完之后,他扔下一句“病人状态很不好,还要继续住院观察”,然后就带着人离开了。
他们一走,程人杰便在我身旁坐下,问道:“涛哥,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受伤是被谁打的”
看来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件事涉及到郑家和洛家的声誉,那些人一定不愿意让这件丑闻传出去。
我没打算说出来,只摇了摇头,反问道:“夏总有没有来过”
“没有。”程人杰摇摇头。
罗小贝接过话:“中午的时候我看到夏总急匆匆地下楼,脸色很不好看,跟她打招呼都没理我。没过多久就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我们才知道你受伤了。”
“你住院之后,我还打过电话给夏总,但是根本打不通。”
“涛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没有回答,忍不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夏云明知道我被打伤,也没有来看我,可见她已经恨我了。
“对了,方……品牌中心的方经理呢你们有没有见过她”我忽然
第两百一十一章 无力
听罗小贝说,刚才来的那个医生就是我的主治医师,姓钟,在我昏迷不醒的这几个小时里,他一共来过十几次,看起来很认真很负责。
但一个这么负责任的医生,为什么连我的疾病诊断都会弄错
满腹疑惑中,我拿着那份证明书,在程人杰和小贝的搀扶下慢慢走到医生办公室,在里面找到了刚才那个钟医生。
“医生,我的诊断证明上,为什么没有服用某些药物的描述”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听到我的问题,钟医生满脸笑容,和蔼地说:“你除了脑震荡和发热之外,没有其他问题啊,你的血检报告在你那吧你仔细看看,上面一切正常,没有问题的,回去好好休息,别多想,很快就能好的。”
我刚想再追问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的反应有问题。
照理说,如果他不知道我服用了催情药的话,肯定会感到意外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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