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医手遮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梓同
他又不懂医,为什么还要花大价钱收集药材
不就是为了他这些个子子孙孙考虑吗
荣陵起身在荣老爷子面前站定,深深望了他一眼,咕咚一声跪了下去,“祖父,孙儿长这么大并不曾求过您什么,这一次,孙儿求你了!”
“你……”
荣老爷子气得浑身颤抖。
他这孙儿,一向傲气得很,自成年之后,除了今上,可不曾对别的人跪过,今儿居然为了一个外人下跪……
可见那中毒之人,比他这个老爷子还重要啊!
是以,那个人嘛……
“你说,可是那丫头出事了”
荣陵也不再隐瞒,将自己知道的一点皮毛情况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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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2.兵符
取了东西出来,荣陵丝毫不停歇,朝着荣王府大门走去。
眼看就要到那巍峨的大门,一个与他有两分肖似的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好从外面走进来。
“哟。”
见到荣陵,少年左边的嘴角微微勾起,一脸痞笑的迎向荣陵,“这不是刚刚为我南靖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哥吗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你怎么舍得回来了”
荣陵眉目冷然,理也不理他,错身绕开他,大步而去。
“等等!”
少年瞥见他手中的锦盒,不依的追上去,拦在他面前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荣陵停下脚步,身上的气息瞬间冷了几分,“这整个荣王府将来都是我的,我拿了什么又与你何干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少年对上他冷厉的眼神,气焰瞬间消了大半,瑟缩着咽了口口水道:“祖母说过,你就是头养不熟的狼崽子,这荣王府将来不可能交给你的!即便要传,也是传给我亲大哥!”
呵,狼崽子……
不巴结她不逢迎她便是喂不熟的狼崽子吗
荣陵的眼中划过一抹轻蔑跟嘲讽,“始皇赐给荣王府的荣耀,何时轮到一个女流之辈置喙了荣王府世袭罔替,传嫡传长,我荣陵既是嫡又是长,继承荣王府乃天经地义的事!她说了,不算!”
“好啊,你……”
少年听荣陵这样说,顿时幸灾乐祸的指着他道:“我定要将你这一席话,原封不动的告诉祖母!看她怎么收拾你!”
荣陵不想和他一个纨绔草包浪费时间,看也不看他的轻嗤一声,手肘轻轻一攘,便将他推开,离开了荣王府。
少年揉着被荣陵撞到的胸膛,愤愤的望着他的背影嚷嚷道:“拽什么拽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回荣王府啊!”
傻缺!
荣陵在心里吐槽了句,上了马车,对驾车的清风道:“去皇宫。”
……
御书
0153.交换
荣陵微微抬起头来,看向即墨景德道:“微臣想以兵符,跟皇上换一样东西。”
“以兵符换一样东西”即墨景德眸中划过一抹警惕,“什么东西”
“百年苜蓿花。”荣陵看在眼里,心中嗤笑,难不成还以为他拿兵符换皇位不成
“呃!!”
即墨景德想到许多种可能,但就是没想到荣陵居然拿兵符换草药。
百年苜蓿花到底只是一棵药草,或许有些价值,不过和统领十万精兵的兵符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荣陵他不会是因为赐婚的事被气傻了吧
那还真是罪过了。
“这个……”
即墨景德心中狂喜,却还是假意道:“荣爱卿,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皇上,微臣清楚得很。微臣心甘情愿以兵符换取一枚百年苜蓿花。”
兵符是好东西不假,但也要看在谁手上,才能真正发挥其价值。
即墨景德不是想要收回兵符吗给回他便是!
惟愿他朝不桑国出尔反尔,他可不要后悔才好!
“既然你执意如此,朕换给你便是。”
……
秦如歌静下来想了想,觉得她需要的几味药材在全京城数百家大大小小的药房都没能找到一样,这实在有点不正常。
虽说百年以上的药材极其难寻,需要用到的地方可能也不多。但不管是哪行哪业,好东西必定都汇聚在京城,可能数量不多,但不至于一样也没有!
唯一的解释就是,那想要取她命的人,早一步把那几味药材给搜刮了一空!
这真不是一个好现象!
再等一日,若是连老刀叔他们也没有消息,便只有求助即墨非离了!
“哐当……”
“呃!”
秦如歌忽然小脸涨得通红,手中的饭碗因为突然袭来的窒息感和坠落在桌上,双手不由自主
0154.伤脑筋
“是的,夫人,小姐将马队几十号人都派了出去,最迟两三天就行了。”桑橘说着,还不忘补充了一句,“再不然,咱们还可以求助太子殿下呢。”
对于太子即墨非离,江婉仪是极有好感的,忙道:“歌儿,不如你现在就去找太子殿下吧,你可是为她治好了腿,他应该不会拒绝的。你要知道,你再有个三长两短,娘亲决计不活了!”
“好,我这就去找太子殿下,不过我若拿到了药材,这两日便要安心的研制解药,就不得空回来了。”秦如歌也不等江婉仪反应,拉着桑橘道:“你陪我一起去。”
离开竹苑,秦如歌并未去找即墨非离,而是回了听湖小筑。
刚准备翻墙进院子,便见竹羽抱着几只锦盒打开门出来,见了她们,愣了一下,脸上便漾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小姐,你要的几味药材已经找到,你的毒终于可以解了,我正准备给你送去呢!”
隔壁的院子里,荣陵贴着院墙而站,听到秦如歌中毒的话,心里狠狠的揪了一下。
同时又为自己之前的决断,感到无比庆幸。
只要她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在想她的时候便站在远处偷偷看她一眼,能不能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
“找到了”秦如歌喜上眉梢,“是老刀叔他们找回来的不对,他们即便找到也不会这么快赶回来。”
竹羽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谁,是今儿个临近申时的时候,有人放在院子门口的。”
秦如歌从竹羽手中取过一只锦盒打开来,里面躺着一朵风干的深紫色花朵,香气分外袭人。
正是苜蓿花。
颜色越深芳香越浓,说明年头越久,清毒的效果也就越好。
这一朵,绝对不止一百年!
看着这仔鸡蛋大小的紫色干花,秦如歌眉头越蹙越紧。
这就奇怪了,会是谁将这样名贵的药材放在她家院门前
难道是即墨非离派了实力比阿索跟高的人跟着她,她没有察觉,从而知道她中了毒,才找了来给她
 
0155.发现尸体
秦彧和卢氏闹归闹,但对秦文浩这个唯一的嫡子,还是很宝贝的。
这不,最近下面的人送了他两条半大的大狮头獒犬,因为秦文浩格外的喜欢,便给了他。
虽说只是半大,却也有半人来高,看起来就跟一头狮子似的,力大无穷。
不过这两条獒犬的胃口实在是太大了,每顿能吃掉半头猪,或者十多只鸡。
喂了才两三天而已,秦彧便有些不喜了。
如今的左相府比不得从前,说是捉襟见肘也不为过。
从前他不知道,他那老娘接手管家后,整天叫了他去叨逼叨叨逼叨,他才清楚,要维持偌大一个府邸的运作,即便压到最低,每日的开销少说也在一两百两银子!
原本他想要揽银子倒是很容易,卖上一两个官,就能有几万银子的进账。
然,最近朝中有官员因为卖官的事被人举报,被抄家不说还下了大狱,他哪里还敢轻举妄动
还是他忍痛卖了好几幅从卢家拿回来的原本属于江婉仪的字画,才勉强解了燃眉之急。
说起那些字画,他就生气。
虽说不是价值连城,但那好歹也是江渊曾经收集的名家字画,如果是正常拍卖,每幅少说也得上万两银子。
结果古董行的人分毫不卖他的账,压价到不足两成,压得他心痛。
诸事不顺,秦彧便想着将獒犬给打杀了吃狗肉。
岂料秦文浩得了消息,悄悄将套着它们的狗链子给解了。
没有了束缚,不知危险来临的獒犬,撒欢的在府里到处跑,短短时间,还咬伤了两个打杂的小厮,搞得府中人心惶惶。
秦彧派出的暗卫到秦文浩的院子没看见它们,反倒受了秦文浩撒泼威胁,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倏然听到府中嘈杂声四起。
暗卫首领派人出去一看,得知竟是獒犬咬了人。
这还得了
暗卫
0156.疑窦再生
几名暗卫小心翼翼的刨开土块,露出一名身穿夜行衣的女尸。
虽说獒犬还没来得及将其刨出来啃噬,但其面部和露在外面的皮肉同样已经高度腐烂,依然无法辨别身份。
秦彧脸色铁青得可怕,强抑住内心的愤怒,沉声命令道:“怎么会有穿夜行衣的女子埋在本相的府上去给本相好生查查,府中可有婢女失踪!”
众所周知,夜行衣一般是武者才会穿,普通人有事没事不可能去弄一身来穿。
细思极恐,如果这两个女死者是他府上的人,还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暗卫的办事效率极高,不过一个时辰便将结果汇报给秦彧——
府中各院都没有婢女失踪!
秦彧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二房三房以及各个院子都去问过了”
暗卫首领恭敬道:“回主子,属下的人都去问过了。”
秦彧狭长的眸子迸射出两道怨毒的暗芒。
不是他府上的人,那便只可能是外面的人!
是谁和他秦彧过不去,这样触他霉头找他晦气
“竹苑可有去问过”
“竹苑的人口极为简单,属下……属下……”
“蠢货,也就是没有去问了”
瞅着暗卫首领吞吞吐吐的样子,秦彧便知道他不曾去过竹苑,顿时便怒了,手中的茶盏狠狠的朝着他砸去。
暗卫首领垂首站在原地,躲也不敢躲,茶盏砸在他的胸前,也只得生生的受了。
“府上其他地方都查了却没问题,那这竹苑便是最可疑的地方!”
秦彧说着,脑中没来由的划过那日书房屋顶上那道与秦如歌肖似的身影,心中再次升起一股子疑惑。
那天之后,他越想越觉得那贱丫头邪门得很,该不会她其实真的会功夫,那日之所以没能探出她有内力,是因为她会隐藏内力!
这府上最恨他的莫过于她母女了,如果她会功夫,做出这样的事来,也
0157.奸猾的秦彧
因为几个都有功夫傍身,逛了一上午,半点也不觉得累。
到了饭点便去吃了饭,然后喝个茶又接着逛。
她们不但自己吃吃吃买买买,还不忘给玲珑阁的姐妹们带上礼物和吃食。
秦如歌在遇到适合江婉仪几个的衣裳和首饰的时候,也不忘给她们挑选一些。
江婉仪的嫁妆虽然没能全部拿回来,但也退回给她们不少钱,她们娘俩如今明面上能拿出的银子,可说比左相府还要多。
是以,即便被秦家的人看见她们的改变,也没有什么。
最后东西实在太多,几人才依依不舍的去了玲珑阁。
从玲珑阁的后门出来的时候,已经近日落西山了。
秦如歌想着好些天没回去竹苑,这才拎了东西领着桑橘回了竹苑。
刚施展轻功翻了院墙进去,秦如歌便感到不对劲,想要撤离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秦彧带着一队十余人的暗卫,笑吟吟的从竹林里钻了出来。
丫的,是她大意了!
“歌儿,我的女儿,为父竟是想不到你还是个功夫高手,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不等秦如歌做出反应,秦彧便笑着开口。
秦如歌听过好些人唤她“歌儿”,但从没有一个像秦彧这般让她有如吃了苍蝇般恶心想吐。
她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内心狂涌的恶心,睇着秦彧,轻蔑的笑着回道:“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这只是无数个你‘没想到’的其中一个罢了。”
秦彧似乎没听出她言语中的轻蔑跟讥讽,颔了颔首道:“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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