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医手遮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梓同
0283.这份恩情,他荣陵记下了
望着手中空落落的手,即墨非离心中苦涩不已。
她是别人的妻啊!
虽说因为在水里太久,她的身体有些凉,抱着的感觉实在不怎么美妙,可他就喜欢抱着她。
只是……
这辈子,怕是再没这样的机会了吧
不,只要她好好的,只要他坐上那个位置,他还是有机会的!
一定还有机会的!
“陵王妃的情况不太好,不要耽搁时间了。”即墨非离提醒道:“太医都在舱里,快带她去给太医看看。”
荣陵在抱上她的那一刻便发现秦如歌的异样,听到即墨非离的催促,也不敢再耽搁时间。不舍的从她脸上移开视线,扫了一眼即墨非离的腿,才抬起头望向他的眼睛,诚挚道:“多谢!”
从即墨非离抱着他家小歌儿来看,他想得到,定是他寻回了他的小歌儿!
这份恩情,他荣陵记下了!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呵!
荣陵心中冷笑,为了下水救他的小歌儿,不惜暴露腿已经好了的事实,将自己再次置于危险之中,在水里泡得脸都白了,这会是举手之劳
这分明就是司马昭之心!
他会记住他的恩情,不等于能接受他觊觎自己的女人!
不过,荣陵没有点破,抱着秦如歌欲往舱里走。
秦如歌直眨眼睛,无声道:『时间不多了,快送我回府。』
“回府”荣陵问。
是了,他的小歌儿的医术,又岂是这些太医院的老古董可以比拟的
只是时间不多了,又是什么意思
“清风,桑橘,回府!”荣陵不敢多想,也不理会在场的人施了轻功便走。
桑橘和清风也才从水里起来没多久,浑身湿漉漉的,风一吹,冷得直打哆嗦,听得荣陵喊,立即便跟了上去。
即墨景德瞅着桑橘眨眼远去的背影,竟是不输清风多少,眸色越来越深沉。
秦如歌的婢女轻功都如此之好,想来功夫也不会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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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4.以嘴吮毒
荣陵带着秦如歌以最快速度回了来仪阁,让春月等人给她换了干爽的中衣,将她放躺在床上。
荣陵才又进屋,在床沿坐下来,这会才看见她平放在床上的手背上乌黑一片,依稀可见最黑之处有一个阵眼大的小点。遂执起她的手,颤声问道:“娘子,这是怎么回事这可是造成你如今状况的原因”
秦如歌眨眨眼,翕动着嘴唇,『秦含烟,云霓公主。』
怒意一下子便充盈着荣陵的胸腔,他就说他的小歌儿坠湖不简单,果真是招了暗算了!
秦含烟死了,算她运气好,否则,他特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什么叫他荣陵的女人惹不得!
至于拓拔云霓……
现在他的女人的事最要紧,暂时放她一放!
忍住要宰人的冲动,荣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愤怒,“娘子,现下需要怎么做可需我用内力给你将毒逼出来”
『这不是嘴巴直接服下的毒,没什么大用的。找桑橘,清毒丹。』
桑橘换好了衣裳正好过来,荣陵连忙唤道:“桑橘,清毒丹在哪里快给你们主子服下。”
桑橘忙不迭的去找了清毒丹过来。
荣陵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放了几颗在她的嘴里,不放心,又倒了几颗给她,最后索性喂了半瓶。
秦如歌好气又好笑,这可是她改良后的清毒丹啊!只需一两粒便足够了,多吃也是浪费。
但看着他那急切的样子,终是什么也没说,全数接纳了。
“娘子,现在又、需要怎么做”
将嘴里的药丸含化吞咽后,秦如歌道:『等。』
只要清毒丹的药效发挥,祛除一部分毒素,她的身体便能恢复一些,研制解药对她来说不是难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这个时候也没有水蛭,否则以水蛭吸毒是最快捷简单的办法!
到时候再以清毒丹清除余毒便可
0285.暗里做
“阿陵……漱口……桑橘……清毒丹……给阿陵服两粒……”
秦如歌虽是能说话了,但还是说得不利索,张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让他漱口,服清毒丹。
自家小女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荣陵自是半点也不敢怠慢。
适才吸毒的时候格外的小心,完了又依照他家小歌儿所言漱了口,服下清毒丹,以防万一。
倒不是他怕死,而是他想要留着这条命,陪她到白头偕老,与她看世间繁华!
隔了一刻钟,荣陵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秦如歌才终于放下心来。
……
荣老爷子跟荣王饿着肚子回了荣王府,二人也不着急用晚膳,便撇下荣老妇人等人直奔来仪阁。
看着他们的背影,荣老妇人冷着一张老脸咬牙切齿的道:“瞧瞧那猴急的样子,真是没眼看!”
荣王妃默了黙道:“母亲此言差矣,如今世子妃可是太子殿下的大恩人,她这手医术比太医院的人都厉害,老爷子和王爷挂心些也是有的。”
荣老妇人愤愤的道:“倒是便宜那小子了!”
“祖母,母妃。”荣锦绣换得:“大嫂在水里那么久都没被淹死,你们说她会不会是什么妖孽啊哪有人在水里半个多时辰都没事的”
荣老妇人与荣王妃相觑一眼,前者道:“云馨你改明儿让人拿着老身的帖子,以给老身的一尊玉佛开光的名义,去皇觉寺请痴妄大师到府中。这百年名府,可别染上什么乌烟瘴气的东西。”
“是,母亲。”
“走!”
……
荣老爷子跨进来仪阁便大声喊道:“如歌,如歌怎么样了没事吧”
荣陵以最快的速度迎出来,压低声音道:“吵吵嚷嚷做什么刚服了药睡着了。”
“嘘!”
荣老爷子竖起食指朝荣王嘘了声,将声音压到几人刚好能听见的程度,“小声点,小声点。”
0286.爱错了对象
荣老爷子也是格分不喜云霓公主这样子草菅人命,是以,也不劝荣陵,只道:“她到底是不桑国的公主,可不能死在咱们南靖国的地界。”
荣陵收起身上的戾气道:“老爷子放心,孙儿自有分寸!”
……
因为挨了即墨景德的一顿痛批,又得知太子即墨非离的腿被秦如歌治好了,肖如意的心情分外不好。晚膳只用了两口,便将手中的银筷重重的拍在桌上。
就在这时,即墨非羽走进来,“母后为何事如此生气”
“还能有什么事”
肖如意接过惠春递来的茶水抿了一口道:“你说你那大哥什么时候和秦如歌那小贱人勾搭上的他的腿伤了三年有余,就算治疗起来,定也需要不短的时间吧为何本宫竟是半点消息都没收到”
“自发生那件事后,我那大哥做事就格外的小心,怕是母后在他宫里宫外放眼线的事,他已经有所察觉。有了防备,自然就难以得到有用的消息!”
即墨非羽说着,愤愤的道:“要儿臣说,最可恶的还是那秦如歌那个小贱人多事!”
“你说得没错!”
肖如意深以为然的道:“若非她多事,本宫何以会如此被动简直打了本宫个措手不及!说起来那小贱人倒是有些本事,连太医都束手无策,怎么就给治好了”
“邬嬷嬷,惠春惠喜,你们退下。”
屏退了下面的人,即墨非羽移到肖如意身边的椅子上,小声道:“其实母后大可不必为此生气,既然咱们能让他的腿断一次,便能断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
说到这里,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肖如意顿时便沉下了脸,斥道:“这事本宫自有主张,你
0287.难道你对秦如歌生了情愫?
另一边,即墨景德等百官和不桑国的使节都离开后,也没心思用晚膳,便带了赵德海及一队小太监匆匆去往太子的东宫。
即墨非离回宫后泡了个澡又换了一身衣裳,正有宫女拿了帕子在给他绞头发。
见即墨景德到来,即墨非离遣退宫人,连赵德海也一并给赶了出去。
赵德海虽说心里十分不爽,但也知道皇上对这个儿子的不一样,只得乖乖的退到外面去。
“离儿,快坐下,跟父皇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会和秦如歌认识”即墨景德急切的道。
即墨非离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才道:“那是五个多月前,儿臣去外祖父家回城,恰遇南郡王府二少夫人因为肚子无故长大,跟孕妇似的,被婆家谴责不守妇道,在南城门欲追寻肖二少而去。
城门被百姓堵上,一时半会也进不了城,索性就在那里观望了一阵。陵王妃便是在那个时候出现,还为她剖腹取瘤正了名。也因此,那白氏才执意和南郡王府划清界限!”
“说起来,这事也怪不得南郡王府。任何人发生这种情况,也必定会怀疑是不检点怀了孕。要怪也只得怪那王太医老了。”
即墨非离微垂的眸子闪了闪,“父皇说得极是。”
“离儿你继续说。”
即墨非离点点头,继续道:“儿子想着她那手医术简直闻所未闻,说不定会给儿子带来奇迹。于是,儿臣便让阿莫找上她,请她为儿子治腿。经过近三个月的针灸和药物浸泡,总算是能站起来行走了。”
“这么说,你一个多月前便好了”
即墨非离没有隐瞒,直言道:“是。”
“你何以连父皇都瞒着难道父皇也不可信”即墨景德想到他早便好了却未告诉自己,一
0288.不要怪她以自己的方式争取
“父皇切莫乱说!”
即墨非离当即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起身离开座位走到即墨景德跟前跪下道:“儿臣是男子倒是无所谓,可陵王妃一个女子……这种事情传出去,岂不是会成为第二个白如霜儿臣之所以会那样做,不过是因她为儿臣治好了腿罢了!”
说着,他举手做发誓状,“儿臣若有半句虚言,愿遭……”
他的誓言还未说出,便被即墨景德给厉声喝止住,“离儿,不可乱说!父皇相信你就是了。”
随即,他起身亲自将即墨非离搀扶起来道:“这地上凉得很,你这腿又是刚好,切勿可受凉落下病根!嗯,以后见了父皇也不用跪了。”
即墨非离旋即红了眼眶,哽咽道:“儿臣多谢父皇体恤。”
“咱们父子说这些做什么没得生分了!”即墨景德说着,眼眶也微微有些湿润,“只有你好好的,父皇百年之后,才敢去见你九泉之下的母后啊!”
说着,他感叹道:“时间过得真是快,你母后已经离开朕十八年了,可即便过了那么久,她的音容笑貌,一举手一投足,朕都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母后能得父皇如此挂念,儿臣相信她在九泉之下亦会很开心。”
父子俩说了好一阵子话,即墨景德才离去。
……
没多久,即墨景德父子见面的事,肖如意便知道了。
许是太过愤怒,竟是连往日的端庄衿傲都不复存在,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生生让她看起来老了十岁。
她一边扯起顺手的东西往地上砸一边冷笑道:“傍晚才得知那兔崽子的腿好了,现下便去见了他,还真是迫不及待啊!哼,还将人都清走,父子俩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要商议啊”
说着,一只珐琅花瓶被她扔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声响,吓得邬嬷嬷惠春等人大气都不敢出。
“文心兰那个贱人只不过陪了他五年,本宫可是陪了他整整二十五年啊!
0289.朕信你就是了
即墨景德听秦彧这样说,更气了。
他何尝想不到这一点更清楚那云霓公主说的未必是真话。
现如今南靖国经不起再一次战争,他昨儿个之所以那样处置秦含烟,不过是与不桑国的协议还未签订,怕这中间有什么变数。
可是他是为这事生气吗简直搞不拎清!
顺手又抓了一支笔砸了过去,正好落在秦彧的头上,好好巧不巧的插进了他的发髻里。
那狼狈的样儿,险些把即墨景德自己都给逗乐了。
为了自己的威仪,他立即板着脸道:“朕之所以生气,是因你竟瞒着陵王妃会医术的事。你说,你是不是受了荣陵的好处,联合起来蒙蔽朕呢”
听说是为了这事,秦彧暗里舒了口气,顿时喊道:“皇上,天大的冤枉啊!”
“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冤了”
“实不相瞒,微臣也是今儿才知道她会医的事。”
“哦”即墨景德挑高眉头,斜乜着他,将一个“哦”字尾音拖得长长的,显然不相信。
“皇上,因为陵王妃克微臣的事,微臣心中畏惧,将她扔在乡下,十年了才接回来,由此,她对微臣恨之入骨,哪里肯将会医的事告知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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