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医手遮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梓同
至于乌衣骑那些人,找府中的绣娘做即可。
如今她已不怕云霓公主的蛇虫鼠蚁,看她还拿什么装十三!
听闻有这样的用途,江婉仪立即道:“娘亲这就为你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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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皇帝有请
距离宴会时间还有一个时辰,这时,即墨景德身边的赵德海前来,说是要见见秦如歌。
女眷被皇帝亲自召见的事,并不多见。
一时间,众夫人小姐看秦如歌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
到底是给太子殿下治好腿的人,这下是入了皇上的眼了。
皇后肖如意大约也是这样的想法,心里对秦如歌更加的怨恨了。
包括秦如歌自己,也觉得皇上是因为即墨非离的事想要见她。
但跟着赵德海到了德辉殿的偏殿,看见依旧一身大红色的云霓公主在那里,登时便明白了皇上叫她前来的用意。
此时的云霓公主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脖子上围着一条同样红色的半透明的软烟罗纱巾,脸上还覆了面巾,额前的头发也梳了流海下来。
不过纵是如此,她额头下依旧可见若隐若现的脓包被挤破后的痕迹。
云霓公主最喜欢显摆她的身材,这下子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头,对她来说当是一种折磨了。
但由此可以说明,她的毒,云霓公主暂时还解不了!
偏殿里没有几个人,除了云霓公主外,便只有皇帝即墨景德、太子即墨非离和几个身着不桑国服饰的使节。
不过这个时候即墨非离在场,秦如歌有些摸不透即墨景德的用意,难道想想撮合他和云霓公主
那怎么行
南靖国诸多女子心目中的男神,怎么能和云霓公主这个妖艳贱货凑作对呢
虽说以即墨景德多疑的性子来看,应当不可能允许别国公主将来入住南靖国东宫的事情发生,可即便是个妃,也是够恶心人的。
再说,纳兰婼可是心仪即墨非离,她怎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秦如歌给即墨景德父子见了礼。
许是即墨景德在
0316.难道是她对秦如歌下的手?
话落,也不等云霓公主作出反应,立即转身对即墨景德道:“皇上,患者患病最主要的事便是配合大夫治疗,云霓公主这病,臣服没法看!”
都求到他面前来了,还矫情个什么劲
真是个事儿精!
即墨景德心里亦是极为的不满云霓公主,立即安抚了秦如歌几句,又好说歹说,云霓公主才自己掀开了覆面的面纱。
“嘶!”
望着她那满脸血色疤痕,有的地方还在流脓水的脸,殿中几个人莫不是吸了一口凉气。仿佛隔得极远,都能闻到她身上腐烂的味道。
而且因为这样,她都不能化妆,那皮肤粗糙到简直没法看!
原来她素颜竟是这个样子!
不得不说,人类的化妆术真是太强大了。
云霓公主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一时间脸红到耳朵根。
只是她那脸都那样了,别人看着也没太大差别。
秦如歌看着云霓公主的脸,忍得极辛苦才没让自己表现出笑意来。
这个样子,看她还有什么脸跟她抢男人!
秦如歌故意拿手掩着鼻子,那眸底的笑意别人看不见,云霓公主却是能看得清清楚楚,登时恨不能一手挠花她那只施了淡妆却美到不可方物的脸。
但想着萧亦狂的警告,她只得强迫自己忍住了。
凑近云霓公主的脸仔细的瞅了瞅,又拾起她的手臂隔着袖子把了把脉,秦如歌才道:“公主应该是被一种有毒的蜘蛛咬了引起的皮肤炎症,起初会很痒,大多数人都忍不住会挠。
挠过后的手带了蜘蛛的毒素,慢慢的扩散。从而由一个细小的疙瘩,蔓延成一片,甚至是全身。”
她说的症状都对,但蜘蛛这个词,让云霓公主感到格外的敏感。
有这么巧吗
她头一天放蜘蛛咬了秦如歌,第二天她自己就被蜘蛛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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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7.别忘了你的身份!
如果是她,还真是没将他南靖国放在眼里呢!
可即便是她做的,有着不桑国长公主和南疆五毒娘子徒弟这样的双重身份,他若是把她怎么着,招来五毒娘子报复,那后果可真是无可估量!
不过,她曾扬言要请求他为她和荣陵赐婚……
呵,既是这样的身份,他又怎么可能为他们指婚
绝对不行!
即墨非离微垂的眸子寒光潋滟,现在有什么是他想不通的
那日定是这位对歌儿做了什么,才让她陷入危险境地!
好在歌儿如今无碍,若然她出了什么意外,他可不会有父皇的顾忌,管她什么五毒娘子的徒弟还是不桑国的长公主,不将其碎尸万段,无法解他心中的愤怒!
只是,再抬起头来时,他的眸色平和温暖,哪里还见半点阴沉
秦如歌余光瞟见即墨景德虽然没有太表现出来,但微微变化的脸色,显然昭示他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适才她在栖霞宫没能见到慧颜公主,她也不好唐突去问,是以想问的事情并未能问出。
不过,别说如今没有证据,即便有证据,有她不桑国长公主的身份护体,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但给即墨景德提个醒,警醒一下他,别随便乱指婚也是可以的!
刻意隐藏的身份被点明,云霓公主心里恨死了秦如歌,忙否认道:“陵王妃说笑了,五毒娘子已经隐世几十年,本公主怎么可能有幸成为她的徒弟呢若然如此,本公主岂不是该高兴得到处宣扬,又哪里会遮遮掩掩”
秦如歌笑笑道:“公主承不承认,与本王妃没有半文钱关系,不过本王妃要告诉公主的是,如若再耽搁下去,公主身上的伤即便治好,也势必会留下丑陋的疤痕!
公主的日子还长着呢,又还不曾嫁人,若然后半辈子与疤痕为伴……啧啧啧,想想都为公主感到凄凉!”
云霓公主“花容”失色,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0318.太子殿下一条腿都比臣妇金贵
云霓公主的皮肤底子很差,秦如歌刚刚凑近时看得清清楚楚,她是属于疤痕体质,痘印什么的都极难恢复,更何况是中了她的毒
她是绝对不可能告诉她,即便她治好了,这辈子也会留下坑坑洼洼的难看疤痕的!
不过她并不了解五毒娘子,只听阿陵说她擅蛊擅毒,不知道对医术可有涉猎。
“应该二十天内都是能治好的。”
为了保险起见,她刻意将时间往迟了说,“当然,本王妃的说法也不是顶顶准,公主还是早些去找五毒娘子的好。这会子便走,应该还能赶在南城门下钥前出城,不如公主不要出席宴会了吧。”
这话说得没毛病。
她很清楚,以云霓公主的性子,只以为她是为了赶她离开才这样说。
是以,她断定她肯定不会走!
若然到时候云霓公主为满身满脸的疤找上她,她大可以推说当时便已经劝她离开,是她自己不肯走。
就算她师傅五毒娘子查出是她算计了她,可有她害她在前,又没有证据,她半点也不会虚她们就是了。
所以,云霓公主害她的这口恶气,她暂时倒是可以忍了。
呼!
云霓公主暗里长长的舒了口气,一边覆上面纱一边道:“本公主作为唯一前来的皇室成员,南靖国与不桑国的协议未签,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走呢再说,急也不急这一时半会不是”
这女人定是被她当初放言让皇上为她和陵王殿下赐婚给吓到了,才会以此为理由,让她快些离开呢!
哼,她偏不走!
南疆就在南靖国南边,从霍都赶过去,五六天时间足够,她还有的是时间!
师傅她老人家毒步天下,只要她在二十天内赶过去,一定能解了她身上的虫毒!
虫毒一解,她再借助宫廷的去疤膏,恢复到从前,根本就不是事
0319.一封信也能称作证据?
说到这里,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即墨景德。见他似乎并未生气,才又道:“是以,说到底,太子殿下还是欠臣妇的。如此,臣妇可能斗胆请求皇上一件事”
“虽说你这番话听起来怪怪的,倒还有些道理。”即墨景德挑眉道:“不过朕问你的话你还未回,你倒是和朕讲起条件来了”
刚刚她刻意说起即墨非离乃是未来的皇帝,存了试探之意。
可即墨景德非但未生气,反而还觉得有道理……
看来他是属意即墨非离做皇帝呢!
即墨非离做皇帝,肯定比即墨非羽好。
否则,到时候南郡王府还不得借助即墨非羽的手,整死她啊
秦如歌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当即跪了下去,“皇上想知道的事,臣妇自然不敢不回,但在此之前,还请皇上允许臣妇将所求之事说出来。”
即墨景德望着她的发顶,想到什么,眸色闪了闪,很快便敛去,笑着道:“朕倒是看不出你还挺倔,说吧,只要你所求之事不过分,朕允你便是。”
秦如歌双手交叠于地上,额头点了上去,恭敬道:“臣妇不求名不求利,更不求金银财富,只求皇上能复查当年外祖父江渊通敌之事。”
她的能力到底有限,回来这么久,江氏一族通敌的事,除了那日秦含烟提了那么一句,一点眉目都没有。
秦含烟一个闺阁女子,以江家的事来骗她,必定不会是瞎诌!
这两日她仔细的想了想,秦含烟能知道这事,不是从卢氏那知道,便是从秦彧那偷听得来。
联想到当初秦彧决绝的要休了卢氏,卢家来闹了一场后,最终不了了之的事,陷害外祖父江渊,当和秦彧脱不了干系。
而卢家便是以此来要挟秦彧。
否则,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可秦彧为何要那么做,她却是想不通。
秦含烟已经死了,再想知道什么已是不可能,难道让她去左相府将秦彧跟卢氏给绑了不成
0320.夸还是贬呢?
“当朝大儒,又岂能是个傻的”
“既是如此,外祖父缘何还留下那封信给人抓到把柄不该毁了才是吗”
“这……”
“皇上,外祖父的书房,可不是只有他一人可进的,当然,也只有至亲才能进。若有人陷害他,可说是防不胜防。”
“这话就有趣了,如果是他的至亲陷害他,岂不是活该”
“至亲也分很多种!通敌可是连坐的之罪,臣妇的舅舅舅母表哥表嫂表姐的也不会傻到自己害自己吧”
即墨景德默了黙,并未顺着秦如歌的话去问她,只道:“那封信的字迹和江渊的笔迹吻合,这又怎么说”
呵!
又不是像后世可以用电脑分析笔迹,完全靠人眼去比对,又如何作得了准
秦如歌在心里鄙视了一番才淡笑着道:“皇上,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说句大不敬的话,你的字体若然让臣妇看上一刻钟,臣妇亦能临出个七八分像!就算真的是外祖父的笔迹,也是可以做手脚的!”
她依稀还记得,前世在电视机狄仁杰里就曾看到过这样一幕——
犯人将一个人的字剪下来,拼凑成一封完整的信,许是经过装裱大师处理,肉眼竟完全看不出是拼凑的。结果放水里一泡,才“原形毕露”。
即墨景德食指隔空点着秦如歌,感到无奈极了,“你这张嘴,倒是随了秦彧,巧舌如簧的,让朕竟无法反驳。”
“皇上,巧舌如簧可不是好话,若然非要以一个词来形容,臣妇觉得还是据理力争比较恰当。”
“呵。”
即墨景德再次被她逗乐,他可是听说过,她这张嘴如何如何厉害,之前还不信,今日看来,传言诚不欺他也!
“这事兹事体大,朕不能立即答复你,但朕会考虑考虑。”
秦如歌忙道:“皇上能够答应臣妇考虑一下,臣妇铭感五内,臣妇替外祖父一家谢皇上隆恩!”
 
0321.白皮肤蓝眼睛金头发的怪物
“陵王这是怕朕吞了你媳妇不成”
“皇上说笑了。”
荣陵朝即墨景德微微倾了倾身,上前牵起秦如歌的手道:“皇上有所不知,臣的王妃从小受尽了苦,臣每每想着就心疼不已,是以,只要不做出太失礼的事,只要她开心,臣从来不会拘着她。”
听了这话,又瞧着荣陵那望着秦如歌脉脉含情的样子,再想着这婚是他赐的,即墨景德心里那个气啊。
不过他可不敢表现出丝毫,否则,还不得被荣陵看笑话
“可皇宫规矩繁多,比不得府上松泛,臣担心她在规矩上有失冲撞了皇上,惹了皇上不开心,那如何得了是以才守在这里以防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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