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医手遮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梓同
他觉得他曾经真是看走了眼!
相比起秦如歌,秦如烟才是真的心狠手辣!
毕竟,秦如歌只是在某些事情上针对他;而秦如烟则是直接的对他的身体跟精神施以摧残!
他之前想着好死不如赖活着,准备逃到别的国家去,从新开始,以他在官场上多年的淬炼跟打磨,想要活得自在,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哪里知道,他躲过了荣陵的搜查,却没能躲过秦如烟的魔爪。
两个多月不见,她不知攀上了什么高枝,手上有一批功夫高手对她言听计从,供她差遣。
她将他带回来,
0444.走水
从石室出来,外面乌漆抹黑的一片。
丫头连忙拎着灯笼走上前来,照着路,带着秦如烟到了一间装饰奢华的二层楼前,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秦如烟原本冷着的面孔,立即换上了明艳的笑容,顺着廊下的楼梯上了二楼。
推开门,一股热气和着香风扑面而来。
秦如烟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在门口站了有两秒,才脱了脚上精美的绣鞋跟布袜,扭着腰肢踏了进去。
赤脚踩在长长的白狐皮地毯上,暖暖的,软软的,极为舒适。
透过绘着美人的透明屏风,可见临窗的暖榻上,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粗犷男人斜倚在软枕上。
他看起来约莫三四十岁的样子,即便斜倚着,俨然看得出他的身形高大威猛。
他的视线,此时正一瞬不瞬的落在手中的画册上。
淡粉色的纸张上面,绘着不着寸缕的一男一女,以一个高难度的姿势交缠在一起……
“九爷。”
秦如歌绕过屏风,声音魅惑的唤了声。
男人从画册上抬起头来,朝秦如烟伸出一只手,“夫人,快来,爷今儿个学了一样新姿势,要好好的与夫人实践实践。”
“妾身遵命。”
秦如烟的身子几不可见的抖瑟了下,不过她没敢多耽搁,走过去,就着他的手,落进了他的怀里……
……
夜,似墨浓泼过一般,黑沉沉的不见半颗星子。
一阵寒风吹过,带着一股子,足可以冷进人的骨髓里。
两道黑影翻墙越脊,刚落在七皇子府后院的院墙上,便听得有人大喊着,“走水啦!走水啦!”
没多时,前院的某个地方便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
府中的人纷纷从睡梦中醒来,拎了水桶端了盆子朝着前院跑去。
偌大的七皇子府里,霎时间人声鼎沸,热闹异常。
黑影
0445.假亦真来真亦假
秦如歌跟荣陵所在的位置刁钻,能将里面看得真真切切,别人还不一定能发现他们。
没一会,便有几个人顶着打湿的棉被冲进屋里,抬了一个人出来,正是即墨非堇。
火光下,他一脸的煤灰,灰白色的衣裳也到处都是烟尘,白一块黑一块的。他的人则是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昏迷过去还是二氧化碳中毒死了。
“哎哟喂,七殿下真的在里头啊”总管苦着脸拍着大腿,带着哭腔道:“你们快把七殿下放躺在地上,看看他可有事”
有人忙探了探即墨非堇的鼻息,欣喜的道:“七殿下还有气息。”
“快快快,去把府医请来。”
有人施了轻功匆匆前去将府医带了过来,一阵手忙脚乱之后,终于将即墨非堇给救了过来。
不过因为火势太大,他的院子也在这段时间里化成了灰烬。
“快,将殿下抬到隔壁的院子去。”总管吩咐道。
“啊——”
立即便有人前去抬即墨非堇,哪知刚碰到他的人,他便发出一声堪比杀猪的惨叫声,吓得众人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
“殿下,你怎么了”总管跪行上前,神色惶恐极了。
“疼!”
即墨非堇冷汗直冒,连牙齿都在哆嗦着,“刚刚昏过去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才感到我左边的手臂疼得厉害,快给我瞅瞅,是怎么回事”
府医之前只是将他救醒过来,还未来的及检查他的伤势,这会掀开他的左边衣袖,才发现袖子烧得稀烂,手臂上也烧焦了一大片。
秦如歌看着他手臂上那黑乎乎的烧伤位置,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那人被她的玲珑球抓伤的位置,正好就是左上臂!
这个巧合,也未免巧合得过分了!
如此欲盖弥彰的事,骗鬼呢吧
眼下已经没有必要再探下去,二人便悄悄的离开了七
0446.有故事啊
他这个儿子,因为身体原因,七岁便被皇后送到了云越道长那里调养身体,这其间就回来过两次,一次是他四十岁生辰,一次则是太后薨逝。
对于这个儿子,他实在了解得太少太少了。
不过他也不曾听说云越道长会什么驭兽之术,他这个儿子是真的会吗
借着看望即墨非堇伤势的由头,即墨景德去了一趟七皇子府。
问起这事时,他只喊冤枉,再三赌咒发誓,说自己都不曾听过驭兽之术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瞧着他因为受了严重烧伤脸色苍白,却郑重又不乏虔诚的样子,即墨景德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他,还派人去查放出这个谣言的人。
不过对方做得隐秘,查了两日也没能查出什么来。
……
这日一早,荣陵便早早的叫了秦如歌起来。
秦如歌想到之前提议去将扶摇花烧给早逝的婆母他回说三日后再去的事,便猜到是去上坟。
于是,换了身素色的衣裳,与荣陵乘坐马车到了京城以北二十里外的雪玉山脚下。
下了马车,荣陵为秦如歌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才指着前方的高山道:“这雪玉山乃是荣王府的祖地,荣王府逝去的先祖们,都葬在这里。”
秦如歌望着高高的山脉,神情倏然变得肃穆起来。
“咱们上去吧。”
荣陵说着,一手抱着扶摇花,一手牵起秦如歌的手,朝着上山的阶梯走去。
清风明月子夜星辰跟桑橘几人从后面的马车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香烛纸钱和贡品,一脸肃然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通往上山的石阶修得宽敞,秦如歌随着荣陵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得安稳又庄重。
大约小半个时辰,他们才到了山顶。
守陵人见到荣陵,打开铁门,放了他们进去。
入目是几幢简易的建筑,荣陵解释,中间一幢方便前来扫墓的人歇脚,两边则是守陵人的住所。
没有让守
0447.忌日
“秦家乃是没落贵族,到了秦伯益这一代,秦家便散了。至于他去了哪里,无人知道。只在母妃生下我那年,他托人送了扶摇花过来。当时的秦伯益还不是琴师,但扶摇花绝对是他所铸的瑶琴中,最佳之作!”
秦如歌自然清楚,投入了感情和没投入感情所做出的东西,绝对是不一样的!
“不过母妃从来没去找过他,而他似乎却在别的地方关注着母妃。当初慕容公府一案,母妃的尸首都没找到,这里只是一个衣冠冢。不过饶是如此,他每年都会偷偷来祭拜一次。”
荣陵说着,望向秦如歌,有些心虚的道:“娘子,有件事我骗了你……”
秦如歌眯着眼睇着荣陵,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不要告诉我,今日才是母妃的忌日。而上次你未能坦白的话,便是这事!”
祭拜一个人,当然选择忌日。
也就是说,今日才该是她婆母的忌日。
之前在听月湖前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是瞎编乱造,目的自然是为了接近她!
尼玛,什么特意选在他娘跟他爹相识的地方建院子,又在那日动土,便是为了缅怀他娘……
当初他娘既然和伯桑有青梅竹马之情,又哪里和他爹在听月湖相识相爱
哼,除了他家母妃死于意外,旁的根本就是骗她的!
“是。”
荣陵对上她阴恻恻的眸子,心里直打怵,摸了摸鼻子坦白道:“父王和母妃的确是在那里认识的,只不过是父王对母妃动了情,从而让祖父求上先皇赐婚。”
让他无法原谅的是,他父王既然对母妃有情,还为此拆散一对有情人,何以在她娶了她之后,很快有了别的女人
又何以在她去世后,很快就移情别恋,对那蔡云馨母
0448.好好想想
七皇子府。
肖如意过了一日才听闻七皇子府走水,即墨非堇受伤的事,心急火燎的等到下朝,跟即墨景德奏请出宫后,便带了许多补品,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瞧着自己儿子被白布缠得严严实实的左臂,肖如意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大哥不来事,母后能指望的只有你了,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母后怎么办”
“是儿子醉了酒不小心打翻了烛台,母后不用担心,儿子只是皮外伤罢了,不碍事的。”
“都已经这样了,还说不碍事”肖如意抹着眼泪道:“烧伤的疤痕,可不是那么好散的。你还没成亲呢,这留了一手臂的疤痕可如何是好”
“母后,如果说一个女子因为这一点点的缺陷便嫌弃儿子,这样的女子,又有哪里值得儿子去爱慕呢”
“话是这样说,可是……”
“没事的啊,师傅他老人家给了儿子一种祛疤膏,效果极好,保证到时候一点疤也不会留下的。”
听他这样说,肖如意才放下心来,又叮嘱道:“这些日子,你这左臂可不要沾水。”
“儿子省得的,母后放心便是。”
即墨非堇好一阵安抚,肖如意才平复了心绪。
“堇儿,你翻年也该十九了,你可有心仪的姑娘,母后为你盘算盘算,若是各方面都还不错,母后便请你父皇为你们赐婚,等你及冠,便把婚事给办了。母后啊,总是希望把好的都给你。”
即墨非堇难得红了脸,“母后,儿子在京中待的时日尚短,哪有什么心仪的姑娘再说太子跟三哥都还没有成亲,儿子怎能越过他们去”
“太子那边,自有你父皇操心,你就不用关心他了。”肖如意说着,小声嘟囔道:“不过也不知
0449.险
离开雪玉山,荣陵一行便驱车往京城走。
车上,秦如歌不让荣陵靠近,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他,也不说话。
“娘子,为夫错了,为夫上次就该一次性给你坦白交代清楚的,哪知那会你被老夫人叫了去……”
荣陵将姿态放到最低,只期望能得到自家小女人的原谅。
“这是借口吗”
秦如歌愤愤道:“那以后你有很多的机会跟我解释的,便是三日前我提及将扶摇花烧给母妃的时候,你向我坦白,我也不会这样生气!可是你怎么做的”
有的事情,她很小气。
比如说别人中伤她在意的人,那个时候,她绝对是小气的、护短的。
但对待在意的人时,她还算大度,不愿意因为一点小事伤了和气跟感情。
她不喜欢被欺骗,不喜欢在意的人对她撒谎,不过归根结底,那时候阿陵和她还不熟,他以这样的方式来接近一个看对眼的女子,其实也正常。
只是一生很长,她不想两个相爱的人活在谎言中。
是以,便想借此机会将未来他们夫妻生活中的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在早期便杜绝掉。
“为夫……为夫心里没底,才想着一日推一日……娘子,你怎么罚为夫都行,只求你别生气。”
秦如歌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说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那就罚你三个月不许碰我。”
这家伙一旦做起那档子事来,根本就没个节制,每每都累得她腰酸背软腿抽筋,她便趁此机会打压打压他一下!
“娘子,不是吧”
荣陵一张俊脸顿时便垮了下去,之前没有开荤还好说,在尝到她的美好后,别说三个月,便是三天他也受不住啊!
“那你是想我因为这事气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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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0.坚定
只见那碗口粗的树上,吊着两个人……
确切的说,是两个半大的孩子。
“忆儿念儿!”
虽然有些距离,秦如歌还是一下子认出了他们,眼中霎时布满了寒霜。
很显然,这人是拿忆儿念儿来威胁他们呢!
这两个孩子是江家这一辈唯二的男丁,是江家未来的希望,是谁如此恶毒,将他们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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